第1卷 楔子:可看可不看 文 / 寒玥薔薇
這個世界上處處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處於人跡罕至的深處。你不可能一一去尋找到它。
美國阿拉斯加州的一處常年溫度在20°c以下的荒無人煙的極寒之地,這裡正在秘密的舉辦一場特殊的考試。
沒有人知道這座學校叫什麼名字,因為這所學院從來沒有對世人公開招生過。它像是一個保存極其嚴密的珍貴物品,很少的人知道它,可是多年來依舊散發著熠熠光輝。
他們負責的是接待全球各地的著名世家把經過審核的孩子秘密的送過來,並且開發出他們體內的極限潛力對此加以深化,同時會教給他們各式各樣的格鬥術與防身術。
開設的課程更是與普通的學校相差十萬八千里,學的都是一些讓普通人聽了瞠目結舌的課程。人體解剖在這裡是比吃飯還要常見的事情,幾乎每個學生的手上都沾染了血腥。而在學校地下的倉庫內有著世界最頂級的各類機械槍支,每個人都有著自己使用熟練的一個型號。
與其說這是一座全球權貴集中的學校,倒不如說是殺手培養組織。但是他們卻也開設與這些孩子們家族相關的高級課程以便讓他們回去之後能夠更好的打理事業。
沒有人能夠準確的說出對這所學校的定義,但是他們特殊的教育,嚴格的規矩,能夠很好的鍛煉人的意志、成長為頂級的人才。所以只要是稍有名氣的家族世家都會把孩子送到這裡來學習以求能夠學有所成。而辰家也不例外。
辰家世代經商,但最輝煌的恐怕還是要屬辰州這一代。他不但經商,還從政。但卻不隸屬於哪一個國家,只是在哪個國家有難時為它出謀劃策並且能夠準確的預測將來任何情勢的走向。當然最後也是要收取相應的報酬。其實嚴格的說來,這也算是從商的一種,不過卻是打破了傳統的買賣。
因著他驚為天人的才能和為多國做出的貢獻,更是被國際上公認為當之無愧的公爵。一時之間他名聲大噪。今年他已經35歲了,已婚,卻遲遲沒有喜訊傳來,讓所有的人都認為辰家恐怕要絕後。但是他卻突然在某一年宣佈,他的兒子辰戰已經15歲,正在美國深造。一時之間全球嘩然。
因為只公佈了這一句話再無別的消息,有瘋狂迷戀他的女生把美國翻了個底朝天,卻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叫辰戰的男生。自此沒有人知道辰州的兒子長得是俊是醜,身高體重,甚至連他的背影都不曾見過。
在這個信息化的時代,一個站立於世界權利頂端的男人之子卻被他保護的密密實實怕也是花了不少精力費了不少功夫。
有人猜而不得,而有的人卻與他關係匪淺……
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身著夏天的t恤熱褲站在極寒之地的冰塊上,看著僅僅身著短褲的男生成功從冰洞內走出來並且還拿到了指定的物品,她走上前,「辰戰,恭喜你,通過此次考試,鑒於你之前十年的學習,現在我宣佈你成功畢業。」面帶微笑的用純正的英語說出這番話,眼中的欣喜倒像是她自己畢了業。
「謝謝老師。」辰戰面無表情,似乎這十幾年來的殘酷訓練對他來說不過是十幾天之短。即便是現在聽到自己畢業了可以脫離這種地獄環境的時候也沒有一絲波動。
對於這個全校最頂尖的學生,這位女老師向來是滿意的。即便是相處了十年之久到了這個即將分離的時刻也沒有露出一絲不捨,這才不枉她這十二年來的悉心栽培。
「現在你就可以離開了,回到你自己的國家,為了你家族的榮譽而戰。時時刻刻不要忘記我教給你的東西,對於努力的人,上帝會無時無刻保佑你。祝你幸運。」
「謝謝老師。」辰戰依舊重複了這一句話,接過她遞來的衣服穿好之後就準備離開,可是他剛剛邁出一步,身後有個女生急急忙忙追了上來,口中大呼他的名字:「辰戰!」
辰戰止住步子,回身看著那個追上來的女生,看到她此刻身著比尼也沒有臉紅一下,反倒是十分的坦然看向她的眸子問:「什麼事?」
「你……你就要走了嗎……」那女生是標準的歐洲人,五官十分的深邃,長得十分漂亮看起來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
「嗯。」辰戰微微點頭。
「你要回你的國家去了嗎……」
辰戰再次點頭。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哪個國家的?」因為在這裡所有人的身份信息都是保密的,對於外界也是完全隔離的,所以少女不知道辰州對外宣佈的那條消息,她看辰戰的模樣是亞洲人,一連問了好幾個國家:「中國?日本?韓國?印度?」她期望辰戰能夠告訴她,以便她以後去找他。
可惜辰戰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一下子絕了女生的想法:「我們之後不會再見面了。」他聲音如冰,比這極寒之地的溫度還要低。
那女生頓時渾身僵硬,即便是剛剛幾乎裸的在冰洞內呆了一個小時,也不似這一瞬間的冰冷。
眼看著辰戰已經轉身離去,她依舊不死心:「那你回國要做什麼……」知道他從商還是從政,她總有一天會找到他的……
可這次辰戰沒有回答他,只是在她的注視下越走越遠,直至不見。
繁忙的美國洛根機場,一架架飛機起飛降落,載著世界各地的人們奔赴他們想去的地方。一架飛機上,有初次乘坐飛機好奇照相的,也有急忙趕著看文件的,有一上來就悶頭大睡的,也有成群結伴嘰嘰喳喳說話的。
經濟艙內已經坐滿了人,而頭等艙卻只坐了一個亞洲模樣的男生。他潔白如玉的手指一頁頁翻著資料,眼中的柔情像是初綻放的曼陀羅醉人。
即便是見多了帥哥的空姐一時也有些癡愣,藉著送咖啡的名義跑來搭訕:「先生,您的咖啡。」
她用盡了學到的淑女優雅展現自己最美麗的一面,豈料卻沒得到他的一個眼神。因這趟飛機是美國飛往中國的,機組人員多少都會些中文。失望之餘她趁機看了一眼紙上的字,因為角度不好看的不太清,但她一直在回憶自己看到的那幾個字叫什麼。
經過漫漫飛行,飛機準確降落在北京國際機場,空姐眼也不眨的注視著那個男人優雅的背影離開,眼中滿是惋惜,可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她看到的那幾個字——容華安。
可容華安是誰?在中國很有名嗎?她想了想自己腦內的中國家喻戶曉的人物,並沒有這號人。
容華安,我回來了。
在那所地獄般的學校中我拼盡全力成功的活了下來,因為當年如同風拂落葉一般的匆匆一遇,我想再次見到你。
儘管十幾年的時間再沒有見面,可我一刻都不曾忘記過你。那麼……
你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