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4章 強權政治 文 / 封睡寒武紀
「小男孩?」黎生仔細回想,還是搖了搖頭,「沒有,那次只有你一個人來的。」
寧非獨自嘀咕,「那就怪了,應該是還有一個小男孩的。」
「這些年你還好麼?」黎生問出來一直都想問的話。
「怎麼說呢?總比那年受到傷害的好,就這麼一路跌跌撞撞,接受別人的幫助,一直到遇到龍衍天。」說著眼裡的光線變得無限柔和下去。
黎生還是窒息的心痛,「我大概沒有機會了吧?」
寧非瞪大了眼吃驚,「我一直把你當做弟弟。」
黎生滿心惆悵,飄落了什麼,一直以來的期待,「我輸了,不是敗給時間,是敗給了他。」
寧非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黎生頓了頓,眼裡滿是不甘心的死寂,「我遠遠比不上他的斤斤計較,在關於你上,我還把記憶停留在回憶裡,而你已經不在裡面。」
「黎生」
「沒關係,我已經認輸了。」
「認輸了?」
「我相信他的愛比我深,會把你照顧的很好,所以我選擇放手。」
這樣淒涼的語氣,寧非突然覺得對不起黎生了,「其實,我一直掛念你。」
黎生暖暖的笑了,「這樣就夠了。」
氣氛變得溫暖而融洽,突然壓下來的黑影,一把攥住寧非的手。
寧非跟黎生順著人影,看到龍衍天強大的怒不可遏的臉,龍衍天把寧非牽到身後。「怎麼自己出來隨便見陌生人?」
「陌生人?」
黎生捲起好看的眉毛,嘴角牽起笑意,這麼快就來了,看來還真是
「他不是陌生人,他是黎生」寧非著急的出口解釋。
他當然知道他是黎生,而且還交過數次的手,他的一顆心,完全掛在寧非身上,今天自己就來見了他,他真不敢想,如果突然把她從他身邊帶走了,該是什麼樣的後果。
回來後聽張媽提起,還沒站穩腳跟就追過來。
眼下看來,她對他還是熟悉的很,那樣的危險性也會大吧。
「請與我的女人保持距離。」龍衍天的話是對黎生說的,黎生覺出明顯的敵意。
「她難道就沒有交朋友的權利了?」黎生好奇的問。
「她的交友權利在我這裡。」
黎生感覺到這強大的控制欲,像是霸權主義,強權政治般拙劣但也真心。
寧非也覺得不舒服了,這話顯然的是她是他的小貓小狗,小寵物一樣。
黎生悠悠的說,「你的傷好了?」
「那是我故意才輸給你的,不然你不會贏我一分一毫。」龍衍天怒了,尤其是在自己女人的面前提那些有關於男人尊嚴的事。
「呵呵那我還要謝謝你的大度了?」黎生開始有了玩味,這樣的龍衍天實在孩子氣,與他的身份太不相符。
「你放心,我的大度緊緊體現在某些方面,女人這一方面,我誓死不讓分毫。」這關乎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
寧非在身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是什麼啊。
黎生笑了,很甘心的那種。
這下便看得黎生心裡全是火了,拉過女人的手,「跟我回去,誰讓你出門不穿厚衣服的?」
「」
寧非看看身上的衣服,已經夠厚了,被牽著手訓斥,像是誰家的孩子玩泥巴闖了禍一樣。就這樣懦懦的跟在身後,回頭看了一眼還坐在坐上的黎生,拽著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直接奔出門外去。
黎生失笑的臉沒有收回來,只有真正放開了才會覺得這般輕鬆吧,雖然眼睜睜看著被別的男人牽走寧非還是有些失落。
大男人的小家子氣體現的淋漓盡致,他想大概也沒什麼不放心的,畢竟不得不承認是那樣優秀的男人,又是那樣專心致志的對她一個人。
回秋野的車裡,龍衍天的臉比國足的球還臭,寧非也高興不到那裡去。
「為什麼那麼對黎生?」寧非始終覺得還沒把黎生介紹給他,他就這樣是不禮貌的。
龍衍天的臉更黑了,「我不覺得跟傷了你老公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你不都說是故意輸得了?」寧非反駁。
「那你也應該介意一下他打傷了你老公我。」
「比一口一個老公的,不是還沒結婚麼?」
「吱————」車子在疾馳的馬路上急急的剎住了。
龍衍天憤怒的掏出懷裡的本子摔在寧非面前,「你最好給我看清楚,這個本子上面寫的清清楚楚,蓋的大鋼印的是哪個人?你還要叫哪個男人老公?」
寧非瞠目結舌,這到底是誰家奇葩的男人,結婚證,而且是兩個結婚證隨身揣在身上的?
「可我看你傷也沒影響你哪樣!」
「你」
龍衍天突然鬱結之氣變為深邃迷眸,壓低了聲音,車內小小的空間裡透著致命的誘惑力,「你是在對你老公的表現很滿意?」
寧非的臉一下子爆紅,這個男人真是
看寧非久久的不答話,龍衍天痞氣十足,「可是我才用了全身力氣的三分之一。」
「噶」
說著,龍衍天已經開始起了反應,車子重新啟動,寧非似乎嗅到了某種危險信息,慌張的岔開話題。
「為什麼限制我交友?」
「怕你被別的壞人騙走了。」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有交友的權利,再說黎生也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你暴君,你統治,你強權」寧非聲聲的控訴。
「我就是暴君,我就是強權,把你放在我身邊就好。」龍衍天乾脆耍無賴。
「你不可理喻!」寧非氣急。
車開的更快了,寧非賭氣的不再說話。
張媽才聽到車響,還沒來得及出門就看到龍衍天肩扛著手錘腳蹬的寧非進來了。
少爺那張黑著的臉和寧非嚷嚷的聲音,張媽搖搖頭,這小兩口看來又鬧彆扭了。隱隱的退到一旁。
「你別碰我!」龍衍天把寧非放在床上,伸手來裂寧非的衣領。
龍衍天拉過寧非的雙手置在床頭,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寧非的衣扣,他被怒火跟欲往衝擊的難受,寧非的推拒抵抗,更加的催人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