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2把我們的女人搶回來(萬字大章 ,精彩不容錯過) 文 / 水上妖精
分章1:危險男人
「怎麼?這麼快就厭惡我懷抱?這幾天你可全靠它取暖!」
南宮忌邪魅的笑漾在唇邊,輕輕語言似蠱魅般接近耳語
「你——不要這樣——」
姚新蝶用力推著南宮忌漸漸靠近身體,此時此刻,與南宮忌可**相見
「不要什麼?」
南宮忌大手撫過姚新蝶香肩:
「我很男人,這一點你應該明白!但,這幾天,你令得我沒有人道,你得補償我!」南宮忌的眼神開始變得深邃
姚新蝶心中一驚,連忙躲到床頭,盡量遠離強大氣息範圍,為什麼這幾天會覺得這個男人安全?
明明就危險!
「怎麼?害怕?」
南宮忌有些笑看著姚新蝶反應,不錯,這幾天確讓難以忍耐,但,自己也不可能飢渴成這樣吧,怎麼可能不顧身狀況,而加重身體負擔呢?
將重新拉回自己懷中:
「放心,我會忍到你身體之後——」
曖昧語言中夾雜著不易察覺的關心
姚新蝶心一陣強烈緊縮,尷尬道:
「我——我想到外面散散步!」
南宮忌吻一下額頭,也應該讓下*床走走!
姚新蝶微微起身,清晨空氣讓覺得格外舒服,這幾天自己一直昏昏沉沉,都快忘記怎樣呼吸
清晨陽光淡淡照在姚新蝶臉上,顯得皮膚更精吹彈可破,晶瑩剔透
南宮忌愛憐般撫撫額前髮絲,將準備衣服一件件替她穿好!
然後,竟然單膝跪,為穿上舒適散步鞋
姚新蝶美眸瞪得大大,,怎麼會為自己做這樣事情?
病得糊塗,還是南宮忌也有病?
雙手輕撫胸口,怔怔看著;
而南宮忌在為繫鞋帶之後也抬起頭,正迎上眸光
一切疑惑都落在南宮忌眼中,從沒有替任何穿過衣服,而且還要服侍一個女人穿衣,好像她是女皇,而自己是她的侍衛情人。
算了,不要想,想做就去做。
清晨似乎一切都顯得那般美,柔柔日光照在高大棕櫚樹上,在游泳池旁邊投下淡淡光影,而池中水波蕩漾,反射著如魚鱗般光澤,一波一波映襯著豪華別墅輪廓
姚新蝶大口大口呼吸著清新空氣,而在身邊則緊緊箍住南宮忌
「你——今天不用回公司嗎?」姚新蝶有些奇怪問道
這幾天雖然一直迷迷糊糊,但仍舊能夠感覺到那份熟悉氣息,無論白天還晚上,這份氣息都無時無刻不在自己身邊
「我一會兒就去,想多陪陪你!」南宮忌臉上的柔情都快擠出水來。
「不用,我很好!」姚新蝶伸伸手,做出健康的姿勢。
姚新蝶不敢再和南宮忌呆下去,她真的害怕她再次不可救藥的陷入她的溫柔陷講。
一次打擊已經夠了,再禁不得南宮忌第二次變臉,現在他對她的好,她全當是一種「福利」,出得這個別墅,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只是自己真的能做到嗎?
不得不承認,南宮忌是個魔術師,能把她變成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姚新蝶。
「寶貝,那我走了。」南宮忌要姚新蝶的髮絲上親了一下,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剛走了幾步,又快步回頭,「今晚給我,我想你很久了!」
南宮忌狠狠的在姚新蝶的唇上吻了一下,方才離去。
給,要,要,給,姚新蝶和南宮忌這幾日糾纏很久了,不能再這樣纏下去,不想事情變得更壞,就要選擇離開。
姚新蝶換上衣服,拿起皮包,想要離開這屋子。但是,當她一打開大門,卻赫然發現門口站著兩個男人,都穿著藍色的守衛制服。其中二個以很平靜的聲音問:「姚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我要回家。」她盡量不讓自己顫抖。
南宮忌竟然禁錮她。
「南宮先生吩咐過了,請姚小姐留在屋裡,等一下會有東西送過來,要請姚小姐點收。」那名守衛不卑不亢地說。
「我不能自由行動嗎?
「抱歉,我們奉命要保護姚小姐,一切請等南宮先生回來以後再談。」
姚新蝶瞪視著這兩個身強力壯的守衛,終於選擇關上了門,重新走回屋內,在沙發上無力地坐下。怎麼辦?她竟然哪兒也去不了?手機沒收了,固話沒有,她能向誰求救呢?她苦思了許久,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時,大門卻被打開了,一名守衛走進來通知她說:「姚小姐,東西送來了。」
姚新蝶站起身一看,只見好幾名工人正抬進一箱箱的紙箱,不斷的堆放在客廳裡,動作之迅速,一下子就堆滿了一座小山。
「這……這些是什麼?」姚新蝶不解地問。
「是南宮先生吩咐的。」工人們這樣回答。
守衛們再次將門關上,這屋子又只剩下她一人了。
姚新蝶看看箱子裡的東西,是些衣服、化妝品還有首飾。
足夠姚新蝶用三到五年的。
南宮忌這是做什麼,想要囚她多久,她是人,不是他的物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不行,得走人。
傍晚時分,她將所有的紙箱堆到門口,打開大門,那兩名守衛仍站在原地。
姚新蝶開口就說:「你們不讓我出去,那你們去丟垃圾。」
兩名守衛楞了一下,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終於,其中的一個咳嗽了一聲,簡短地回答道:「可以。」
「還有,我要買這些東西。」她列了一張清單,交到另一位守衛手中。
「買東西?」守衛更加疑惑地問。
「我餓了,要煮晚餐,還需要一些日常用品,這些費用你們跟南宮先生要就是了。」她說得一點也不慚愧,反正這是南宮忌欠她的。
「我們會請示南宮先生的。」守衛沒有立刻答應。
這種事情還要請示南宮忌。
她又不是犯人。
南宮忌也太霸道了。
可是反抗沒有用,論武力,姚新蝶一個也打不過。
「謝謝。」姚新蝶關上了門。
姚新蝶有些奇怪,自己都呆在這兒一段日子了,為何關心自己的姑姑還不來找她。
姑姑的能力也翻不過南宮忌去嗎?
過了一個小時以後,守衛按了門鈴,將姚新蝶所需要的東西全拿了進來。」就是這些沒錯吧?」
「是的,非常謝謝你們。」
關上門,姚新蝶一遍又一遍的痛罵南宮忌這個混蛋。
楚依依一直牽掛姚新蝶,和季蘇弦想了n多種解救姚新蝶的方案,都一一否決。
方案一:強行破屋,救走姚新蝶。否決,姚新蝶是南宮忌的妻子,合法老婆,人家務事,你武力干擾,不合適,而且這事鬧大了對楚氏極不利,對姚新蝶的名聲更不利。姚新蝶可是譚雨坤的女朋友,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做人女朋友,說出去,會被罵死的。
方案二:報警,告南宮忌禁錮姚新蝶。也否決,姚新蝶口口聲聲恨南宮忌,要報復南宮忌,但楚依依知道姚新蝶暗中派人查過南宮忌,得知他五年沒開過花,心是有所動的,不然不會瞞著楚依依,去赴南宮忌的約,以致於落到狼嘴裡。
方案三:和南宮忌談判,曉以利害。否決,南宮忌是屬驢子的,認定一條道,一直走到黑,他志在姚新蝶,不可能放棄姚新蝶的。曉以利害更沒用,南宮忌愣頭青,只管前進,不管後果。
一紙婚書,居然成了南宮忌最有力的武器,這是楚依依始料不及的。
讓楚依依始料不及的還有,把姚新蝶送到南宮忌身邊的那個人。
想起那個人,楚依依就恨。
楚依依恨不得於他同歸於盡。
楚依依忘了很多天,才忍住拿刀掏他的衝動。
分章2:孽債難償
七天,七天,終於讓自己懷著一顆不會衝動犯錯的心去找那個男人。
一定要讓他知道,他作了怎樣的業障,不然他還以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痛快的事情,都是欠他的,他還為他的傑作而興奮。
她要告訴他,他做的一切都是該下地獄的。
二十多年了,是該他承受痛苦的時候了。
原以為自己的犧牲會換來他的感激,卻成為他不要臉的借口,行兇作惡的理由。
「請問有預約嗎?」前台小姐很禮貌問。
這五年,楚依依一直把姚新蝶推到前線,自己幕後指揮,所以大家知其名,而不其其容。
楚依依搬起一個高大的花瓶狠狠的砸下去,立時大廳一片狼藉。
人們驚呆了,一個瘦弱的女人居然搬得起和她人差不多高的花瓶,居然敢在王氏前台撒野。
這個女人好像不年輕了,膽這麼肥?
「好,女漢子。」一個男人喝彩。
「告訴他,二十年前他欠我一筆債該還了。」楚依依雖是大動干戈,但語氣卻是風輕雲淡,彷彿剛才搞破壞的女人不是她。
一看就知道是個厲害角色。
「王總,有人找你。說是要你還二十年前的債。」前台小姐斯斯艾艾道。
電話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聲音淡淡道:「讓她上來吧!」
前台小姐恭敬的引楚依依上樓。
一個略有點顯駝的身影落在楚依依的面前。
聽得楚依依的腳步聲,身影轉身。
還沒轉正,一個巴掌狠狠的扇過來。
虧得臉老,不然肯定開出一朵鮮紅的桃花來。
前廳小姐嚇得一跳。
「王總,要不要……」還是秘書機靈。
「出去。」王金秋一臉冷意。
「楚依依,你憑什麼打我?如果你不說清楚,我會打回來,跟你這種女人,我用不著客氣。」王金秋關上門,還上了鎖,一臉酷冰。
「王金秋,你為什麼害新蝶,憑什麼害新蝶?」楚依依壓抑著心中的憤怒。
「不知道你說什麼?」
「王金秋,二十多年了,我原以為你越來越長本事了,原來只是變得越來越不要臉了,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你算男人嗎?」楚依依拿出手機,放王一一和王金秋的錄音。
「是,又怎麼樣,母債女還,天經地義。」王金秋沒有勇氣聽完,打掉楚依依的手機。
「王金秋,你說清楚,我欠你什麼?」楚依依咬牙問。
「欠我一條命。」王金秋咬牙回。
「說清楚一點。你以為你變得這麼不要臉,就不是你了嗎?」楚依依譏諷。
「楚依依,當初我王金秋是什麼樣的人,不敢說陽光少年,也是對生活充滿信心,樂觀向上的,相信女人,相信愛情的,如今我活得就像死屍一樣,腦子裡除了賺錢就是恨,過去的王金秋徹底死掉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楚依依冷笑。
「都是你害的。」王金秋指著楚依依道。
「我害你。王金秋你說清楚。」楚依依怒視著王金秋,把新蝶推給南宮忌那樣的魔鬼,還好容易振振有詞,楚依依壓抑著,壓抑衝上去掐死他的衝動。
「當初為了你,我什麼都拋下,要和你遠走高飛,只求愛情,不要一切,我把我們二十年前的生活都規劃好了,可是你居然把我們的愛情當作交易,收了我母親的錢,不僅如此,你還逃得無影無蹤,當母親把你寫的永遠不再見我的保證書給我看時,我根本無法接受,想不到我全心愛的是這種女人,我憤怒之下,喝下整瓶藥水,我身上的毒還沒有清除乾淨,就傳來你和老得足以當你爺爺的男人結婚。」
「知道我為什麼收下你母親的錢嗎?」楚依依沉聲問。
「你想炫耀你的貪婪嗎?」王金秋譏諷。
「我的母親得了絕症,極需要一筆錢。」
「那麼結婚呢?我們分開不到一個月,你就嫁人了。」
「因為我有孩子了,我要找一個男人遮醜。」
「誰的孩子?」王金秋本能的反問。
他不是不願意承認,而是不敢。害怕自己是世上最最罪惡的一個。
楚依依瞪著王金秋,眼睛還是不爭氣的濕潤了。
「我們最後的日子從來沒有做過措施。」楚依依的臉上滿上「往事不堪回首的悲憤。」
「我……我的。」
「我是多麼希望不是你的。」楚依依終於忍不住悲泣起來。
「姚新蝶是我的孩子?」王金秋臉色一下子雪白如紙。
自己苦心陷害的居然是自己的孩子。
「依依,你,你會不會弄錯?」王金秋低聲的。
回答的是狠狠的一巴掌,還有楚依依無比憤怒的目光。
「我也希望會弄錯。你以為我希望新蝶的爸爸是你嗎?是害她愛不能恨不能的王金秋嗎?」
「為什麼會這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王金秋痛苦極了。
世上最深的坑,他跳進去了,那坑還是他親自挖的。
「我根本進不了你的家門。」
王金秋頹然,自殺出院後的那一段時間母親強行把他關在家裡。
一天三頓飯都是從窗戶送進去。
「一輩子都不要讓新蝶知道,你是他的父親,你不配。」楚依依悲憤道,打開門,摔門而去。
「依依。」王金秋不顧形象的追了出去。
眾人就看到二個加起來有九十多歲的人在樓梯間奔跑。
楚依依上了電梯。
王金秋擠了進去。
「依依。」王金秋想要抓住楚依依。
他還不能消化掉這樣的現實,他需要楚依依給他解釋。
或者打他一頓,讓他心裡好受些。
一隻手強力的抓住了王金秋。
抬眼,又是那個江聽雨。
每次見到楚依依,就會看到他。
這些天,楚依依一直閉門謝客,什麼人都不見。
江聽雨也是門外客。
江聽雨害怕楚依依又引進外源,派人監視。
人說楚依依來找王金秋了,江聽雨立即放下手頭工作就來了。正趕上英雄護美。不遲一分,不早一秒,來得正是時候。
「王金秋,要麼你自己出去,要麼我把你打出去。」江聽雨的膝蓋抵著電梯門,冷聲道。
「依依,你聽我說。」
江聽雨一拳打在王金秋的胸口,王金秋痛得縮腰的時候,江聽雨雙手一用力,把王金秋推了出去:「為什麼要選擇這樣難堪的方式,讓你的屬下看到,我在你家的家門口打你。」
「依依,沒事吧!」電梯內,江聽雨安慰道。
楚依依面色泛白,木無表情。
「就是王金秋這個老傢伙害新蝶的吧?」
楚依依點點頭,旋即又搖搖頭,臉色越發的難看。
一路上,楚依依都是神智恍惚,不發一言。
江聽雨把楚依依帶到景湖理想城,坐在沙發上,楚依依依舊是神遊狀態。
太多的恨消耗了楚依依的元神。
此時,江聽雨把她帶到地獄,她也是會去的。
事關姚新蝶的事情,楚依依總是難以把握分寸,無論她做什麼樣的充足準備。
姚新蝶的事現在很麻煩。
姚新蝶在南宮忌那裡,南宮忌不會放人;譚雨坤聯繫不上姚新蝶,打電話給楚依依,楚依依說姚新蝶病了,傳染病,無法與人聯繫。
這謊騙不了譚雨坤多久,如果譚雨坤知道真相,後果不堪設想。
當初姚新蝶想要利用譚雨坤報仇,如今看來是引火燒身。
累了,累得想要睡去,永遠不要醒來。
分章3:愛過才知酒濃
獨守一室,姚新蝶一遍又一遍的痛罵南宮忌這個混蛋。
在姚新蝶的詛咒中,南宮忌回來了。
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看到姚新蝶,把東西放好,擁著她,猛親了一口,捏了捏姚新蝶粉嫩的小臉道:「寶貝,餓了吧,今天我給你做好吃的。」不等姚新蝶反應,南宮忌就進廚房去了。
南宮忌根本沒有注意姚新蝶的怒火,心中當她是病剛好,沒精神而已。
不行,錯的是他南宮忌,憑什麼關她?得跟他討個說話。
他這樣做是犯法的。
無論如何得爭取自由。
況且,如果譚雨坤知道南宮忌關他的女人,只怕會有一場惡戰。
姚新蝶準備好了說辭衝進廚房。
為自己,為南宮忌,她都要盡快離開這兒。
南宮忌低著頭在切片,神情專注而認真,動作嫻熟而麻利,一把鋒利的廚刀在他手中上下翻飛,左右逢源,那動作帥呆了。
五年沒見,南宮忌的刀工見長,有點像鬼片中表演,讓姚新蝶感覺詭異。
姚新蝶站在那兒看呆了。
準備好的說詞全忘了。
這個男人是她的命動。
南宮忌專心致志,俊臉上帶著微笑,此時魅力指數升到了頂點。
南宮忌擺盤時看到姚新蝶:「餓了吧,要不要先吃點!」
南宮忌拿起切剩下的蘋果含在嘴裡,然後擁著姚新蝶把蘋果渡進她的嘴裡。
姚新蝶木木的吃下,蘋果什麼味都沒吃出。
自己不是要責問他為什麼關自己的嗎?
自己不是很明白不離開的後果嗎?
為何現在說不出口。
下午心靈深處結的冰,這會兒像是有融化的跡象。
南宮忌,真是男顏禍水,輕易的就化解了她的憤恨,她的堅持……二十分鐘,南宮忌就做好了二道花式拼盤。
做好後,南宮忌把拼盤端出,讓李嬸燒熱菜。
南宮忌一手擁著姚新蝶,介紹道:「這二道菜都是我跟大廚學的,我整整學了三個月。」
姚新蝶想不出南宮忌竟然也做這樣的事情?
鑽研廚藝?
「這二道菜都是為你學的。」南宮忌道。
「為我……」姚新蝶一愣,三個月前,她還沒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何來為「她」,可見這個男人心裡根本沒有實話。
南宮忌沒有注意姚新蝶的反應,自顧帶著幸福的成就感介紹道:「這二道菜都有特別的名字。這一道叫『荷花鴛鴦』,荷葉下用雞絲墊底,黃瓜片拼出荷葉的上半部分,萵筍片拼出荷葉的下半部分,小荷葉用黃瓜片鋪成,荷花用蜜汁西紅柿拼成,酸黃瓜做荷梗,長草、水草用黃瓜切連刀,雙鴛鴦身體用火腿絲墊底,右邊的鴛鴦用火腿做尾,萵筍覆蓋身體,西紅柿連刀作頸,口蘑連刀作頭,眼、冠用黃瓜,火腿、翅膀用蛋黃拼成,左邊的鴛鴦用蛋黃糕鋪身,口蘑連刀從下至上拼出鴛鴦的胸與頭,眼、嘴用胡蘿蔔,水紋用萵筍片刻出。巧奪天工,讓人只羨鴛鴦不羨仙。就像我們相愛的時候。」
他們相愛的時間,已經是五年前了,那個時候她深愛著他,她的心身魂全在他身上,可是他回報的是冰冷、殘酷。
南宮忌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過去的美好,他是不是失憶了,選擇性的失憶,可是這五年她一直關注他,沒聽說他出過什麼車禍,或者撞到什麼。
謊稱只能活三個月的他,活了五年還在活,而且活得好好的。
姚新蝶迷茫的看著南宮忌。
南宮忌興致勃勃的指著另一個拼盤介紹道:「這道菜叫,梧桐雙棲,將鳳凰的尾部先用黃瓜連刀切片鋪盤邊一層,並在上面用蛋白糕、蛋黃糕片層層蓋上,再加以櫻桃點綴,再分別用紫菜蛋黃、雞卷、火腿卷、蝦茸卷、臘腸等切片後,分層拼出孔雀的尾部,上部的細尾羽用蛋白糕絲拼成,翅膀從下到上用蛋白糕片、火腿、口蘑連刀片疊壓拼成,鳳凰的頭部用蛋白糕片刻成擺入,嘴、眼、冠用黃瓜皮刻制,樹幹用餚肉、牛肉切片製成,葉子用青椒、紅椒刻成,右邊的白孔雀身、頭同上。雙鳳交映成趣,雙目對視,彷彿要活起來一樣,如果再加點點綴,就像我們恩愛的時候……」
南宮忌曖昧的咬了咬姚新蝶的耳垂,聲音因為勃發的情而變得有些沙啞。
看著桌上的二盤菜,南宮忌真的非常用心了。
這五年,南宮忌的生命中都沒有出現過女人,姚新蝶特意讓人監視南宮忌用來存放交易女人的別墅,沒有女人出入過。
「三個月前,我做了一個夢,夢裡你說想要吃我燒的菜,我就學做了。」
看南宮忌的樣子,好像很認真。
姚新蝶不管是什麼情況,你們走到這一步,就不能回頭了。
離開對彼此都好。
姚新蝶剛想要開口,已經說不出話了,南宮忌的唇整個裹住了她的唇,像小孩子吸果凍一樣吸吮著。
「新蝶,我太想你了。」南宮忌的眼中冒著情火,若非飯還沒有吃,他就要吃她了。
「忌……」吃完飯,洗漱完畢,姚新蝶呼他的名字,她有事想問。
「唉!」南宮忌近乎狗腿似的跑過來,「寶貝,什麼事,我可是我們再見後你第一次這麼親熱的叫我。」
「你舅舅最近好嗎?」她和南宮忌的故事從他舅舅王一一開始,她想從王一一問起。
「我舅舅,你怎麼想起我舅舅。」南宮忌抱起姚新蝶,一邊親著她的臉一邊問,「我一出生我舅舅就過世了。」
和前言是一樣的。
「你不會還認為王一一是我舅舅吧?那是個騙子,聽雨已經抓到他一次,給了我一份證據,我一會兒給你看。」南宮忌道。
「我現在就想看。」姚新蝶也想知道當時是什麼樣的狀況。
五年了,這事始終是一根刺刺在姚新蝶的心上,讓她的心一直在流血。
「可是寶貝,現在我想你了,我好不容易等到你身體好了,專心和我相愛一場……」南宮忌把姚新蝶放在床上,自己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瓶紅酒,猛喝了一口,然後像「喂藥」一樣餵進姚新蝶的嘴裡。
「不要……」姚新蝶還是嚥了下去。
跟著南宮忌又喂一口。
姚新蝶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連喝了五口,身子喝得發飄,臉喝得發燒。
不一會兒一種麻酥酥,細癢癢的感覺已經從胸口傳了上來,低頭看,卻是南宮忌在吻她!
「不要。」姚新蝶無力地懇求,請他不要一再地挑戰她意志的極限,她快受不住了。
但南宮忌順著她半裸的胸口一直吻到她的脖子,下巴,然後是嘴。
他還把他的霸道的舌伸入她的口中,貪婪地汲取她嘴裡的殘酒。
酒精從姚新蝶的胃裡一直燃燒到她的全身,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覺醒,正和她的克制力在打架。
她喉嚨發緊,想推開趴在她身上的南宮忌,她很害怕自己情不自禁的做出限制級的東西,但潛意識裡又捨不得這美好的感受。
南宮忌用手托住姚新蝶的後腦勺,深深地吻她。兩個人緊緊相貼,舌頭在口腔裡瘋狂糾纏,姚新蝶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南宮忌將姚新蝶壓在身下,他用顫抖的手解開了她胸衣服,他把臉埋在她的胸口,感覺自己身體繃得緊緊的,每一寸都在強烈地想她。
分章4:沙發上廝打
「忌,我們,我們是怎麼啦?我們為什麼會這樣?」姚新蝶呢喃。
南宮忌抬身看著酒醉情迷中的姚新蝶,她一頭長長的秀髮散開在地毯上,半裸的身體泛著淡淡粉色,星眸半閉,令人銷*魂入骨。
姚新蝶柔軟的身體又纏了上來,她呢喃著抱住他,嘴裡說:「不要離開我,不要再那麼殘忍的對我!」
眼裡有一行淚水流了出來。
姚新蝶和自己在一起的日子自己經常害她落淚。
「寶貝,以後,我會好好愛你,讓你做個幸福的女人……不會再讓你難過……不會再讓你流淚……不會再讓你孤單……」南宮忌說完,瘋狂的和南宮忌融為一體。
她熱情地回應著南宮忌的狂野與激情……兩個人纏綿悱惻,整夜都沒離開過彼此。
淡淡的晨光照了進來,照著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再次相遇,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美好。
南宮忌的手指劃著姚新蝶的粉臉。
南宮忌感覺心中充滿了愛意,姚新蝶的身體依舊屬於他,他閱女無數,最懂得女人的身體。
「新蝶……」南宮忌深情呼喚。
姚新蝶睜開眼,唇動了動,
姚新蝶早就醒了,南宮忌指腹劃著她的臉時,她就已經醒了,她不想睜開,恨睜開後,一切溫情都是夢,一如五年前。
她確切的知道,她心裡依舊愛著這個男人,愛著這個流氓十足的男人。
「新蝶,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忌,我想回公司!」
南宮忌的臉刷的冷了。
姚新蝶,除了離開的話,你就沒話跟我說了嗎?
回公司,你若走了,還會回到這裡嗎?還會記得我南宮忌嗎?
「楚氏由季蘇弦打理一直很好,你不必費心!」南宮忌的語氣也有些生硬。
「我才是公司的法人,我不能老是讓丁副總費心!我也不能一輩子呆在這兒……」
「那麼你想呆在哪兒?」南宮忌抓著姚新蝶光骨的肩,手指暗暗用力,他要她知道自己的憤怒。
「我要呆在我該呆的地方!」姚新蝶抬身去夠衣服。
南宮忌猛的的把姚新蝶的衣服奪過,狠狠的扔到對面的沙發上,冷聲道:「這就是你該呆的地方,我已經讓你逃過一次了,不會再讓你逃第二次!」
當初自己是被逼離開的,離開的前一天晚上還做著成為南宮忌的新娘夢,想到那些痛苦的過去,想到南宮忌的話,姚新蝶的火就不可遏制的往外噴:「南宮忌,你說清楚,當初是我要逃的嗎?」
「我也是受害者,我給你聽二段音頻。」南宮忌打開音響。
為了愛得方便,李嬸已經被南宮忌打發回家了。
南宮忌滿以為姚新蝶聽完音頻會改變對他的態度,可是姚新蝶聽完,反而態度更激烈:「就這種音頻,五塊錢就做出來了,南宮忌,你不會當我還是小孩子吧!南宮忌,五年過去了,我早不是過去那個幼稚的小女生了,大叔,你醒醒吧!」
「姚新蝶,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姚新蝶居然叫他大叔,嫌他老了嗎?
姚新蝶真的喜歡那個小白臉了嗎?
這幾天算什麼?昨晚又算什麼?
自己真的老了,判斷失誤,這個女人身體跟誰都熟?
「南宮忌,就算這音頻是假的,如果不是你花心,就不會惹那麼多女人,也就不會把我當作那個交易女人了,也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所以一切責任全在你,你就要負起你的責任。」
南宮忌聽著聽著,反而樂了,聳聳肩:「好,我知錯,我負,我以身相許。」
「南宮忌,你明不明白,我們回不了頭了?」姚新蝶痛聲道。
「我明白,我什麼都明白。」南宮忌態度越來越平靜了。
「那你放我走,我會忘記這裡發生的一切。」姚新蝶抿了抿嘴,「這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南宮忌很認真道:「新蝶,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你說什麼我都接受,我只有一條。」
「哪一條?」
「所有解決辦法的先提條件是,你不能離開我,離開這個屋。」
姚新蝶說了一堆,南宮忌一句話又回原地了。
「南宮忌,你聽我說,冷靜的聽我說。」姚新蝶急了,這麼簡單的道理,南宮忌怎麼不明白呢!
「我很冷靜。」南宮忌好情的仰在沙發上,笑看著姚新蝶道,「你說。」
「我很恨你。」
「因為你很愛我。」
「別打岔,聽我說。」姚新蝶走到南宮忌跟前,「我想要報復你,但憑我的力量做不到。於是我就找到足以和你抗衡的譚雨坤,設法讓他愛上我,但譚雨坤的勢力是你的三倍,如果讓他知道我們的事,我們都會死得很難看。所以,南宮忌,放我走。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你是我的老婆,做丈夫的把自己的老婆放到別的男人身上,這種事我做不出。」南宮忌冷了臉。
「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們結婚,我們悄悄的去離婚,這事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
南宮忌一陣冷笑:「姚新蝶,想要我和你離婚,讓你和譚雨坤搞到一起,門都沒有。我南宮忌最不喜歡戴帽子,更何況是綠帽子。」
「我這是為你好。」姚新蝶怒道。
「為我好,就呆在我身邊。」南宮忌冷聲道,「那譚雨坤有種就殺過來,我不怕。」
「我不會呆在一個害我的人身邊。」姚新蝶急了,奮力往外衝。
「音頻你也聽了,我被人設計的。」南宮忌一把抱住姚新蝶。
「我不相信你。」姚新蝶抓著這一條。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怎麼樣都好,不許離開這兒……」南宮忌強力把姚新蝶按在沙發上。
「南宮忌,你個混蛋,你根本不是你乙方的對手,我不要陪你一起死。」姚新蝶抓打著南宮忌。
「做鬼也要趕同一班車,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開你。」南宮忌按住姚新蝶。
「你個自私的混蛋,我還有大好的日子要過,我不要陪你一起死。」姚新蝶抓不到改為咬。可是總也咬不著。
「你愛的人是我,我不在你身邊,誰給你好日子過,譚雨坤也是個花心大少。」南宮忌左閃右躲,不讓姚新蝶咬到。
「就你還有臉說人,你根本就是混蛋,無恥的流氓……」
南宮忌手機響了,看著手機上閃現的號碼,姚新蝶一下子住了嘴,臉色霎白:「是譚雨坤。」
和南宮忌聯繫的可不是這個號。
這混蛋難道還有和姚新蝶聯繫的專用號碼?
「寶貝,就知道只愛我一個。」南宮忌在姚新蝶的臉上親了下,方才拿起手機,自語,「這個混蛋找我做什麼?」
姚新蝶趁機站起,想要逃,南宮忌一個健步跨過來,身子壓著她,「譚少總,這麼早有什麼吩咐?」
電話裡譚雨坤淡笑一聲:「和南宮企業合作到現在都沒有拜訪過你的家,今日正空閒,想去南宮大少那兒坐坐,不知南宮大少方不方便。」
譚雨坤身兼多職,每天都忙得腦後冒煙,竟然有空閒來,自是有目的,南宮忌看了看身下的姚新蝶,也報之以淡笑:「譚少有閒,光臨寒舍,本人不勝榮,隨時恭候大駕。」
分章5:為了你,我願意和任何男人戰鬥
「和我陳副總很快就會到貴府,希望沒有打擾到南宮大少。」語氣溫和得就像三月的風,但那風裡隱隱的透著刀片。
居然不問路就能知道他的住處。
譚雨坤手下的陳副總最喜挖人**,當是他的功勞。
所以譚雨坤特意強調這個人。
譚雨坤不問地址直接來,也意在告訴南宮忌,南宮忌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掌握中。
我知道你老窩,你給我老實點。拿我的交出來,吃我的吐出來。
譚雨坤的狠南宮忌是見識過。
和他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公司陷入財務危機,譚雨坤假意幫助,暗中使招吞併了發小的公司。
譚雨坤就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狼仔子,但看起來完全是個紳士,接名片一定雙手,對女人一定讓坐,敬酒一定酒杯比你低,看到你一定微笑……
南宮忌這樣的老江湖第一次見到他還被他迷惑住了。以為這是個善主。
「不會,不會,你是南宮企業的金主,我請還請不來呢?哪有打擾一說,歡迎光臨。」南宮忌笑道。
「忌,讓我走吧,讓譚雨坤看到了,會誤會的!」
「誤會……」南宮忌很有意味的看著姚新蝶,「誤會我們什麼,誤會我們有關係啦!我們本來就有關係,我們之間什麼都發生了!」
「南宮忌,你別裝傻!」姚新蝶氣惱的大聲道。大禍臨頭,南宮忌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新蝶,無論你是出於什麼原因,我都不會讓你逃離我。」南宮忌捏著姚新蝶的下巴。
「南宮忌,你知不知道在譚雨坤面前,你只是小蝦米,當初他與你合作,就心存滅你之心。」
「你還是那麼關心我,我南宮忌豈是誰想滅就滅得了的。」南宮忌笑瞇瞇的抱住姚新蝶,「為了你,我願意和任何男人戰鬥。」
「南宮忌,你問過我沒有,我不想捲入是非之中,我只想平平靜靜的過活。」姚新蝶氣惱,敵人都殺進門來了,南宮忌居然還是這副無所謂的樣子。
「可以啊,我尊重你所有的選擇,你願意看我們為你打,你就看;你不願意看,你就找一個地方呆著,想要怎麼平靜,就怎麼平靜。」南宮忌笑道。
「好,讓我離開。我去找一個平靜的地方呆著。」姚新蝶都快急死了,不到十分鐘,譚雨坤就殺過來了,南宮忌還有心思跟他打情罵俏。
「我唯一不許做的地方就是離開我。」南宮忌好心情道。
「那你還說尊重我?虛偽!」
「這是尊重我們的愛情,也可以說是尊重你。」南宮忌笑道。
姚新蝶發現自己光顧和南宮忌吵架了,看身上就裹一床單。
好歹把自己穿齊了再說。
都是南宮忌害的。
姚新蝶抬身去拿衣服。
手還沒觸到衣服,南宮忌把姚新蝶往肩上一扛,直往書房走。
「南宮忌,你這混蛋,你這流氓,你這個下流胚子,你想做什麼?」姚新蝶抓打姚新蝶的肩。
「噓,李嬸已經來了。」南宮忌小聲道。
「你想做什麼?」姚新蝶壓低了聲音。
看上去更像是**了。
現在真是自己也理不清的節奏。
「給你找個呆的地方。」
到了書房,南宮忌把姚新蝶制在牆角,抽去她身上的床單。
「衣服,混蛋,把衣服給我。」姚新蝶身上什麼都沒有。
想抓床單遮著,力氣又敵不過南宮忌。
「我就不信,你這樣子也能跑。」南宮忌戲謔的冷笑一聲,「冷就自己開空調。」
「你這混蛋,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我走。」
「等你愛我愛到離不開我的時候?」南宮忌在姚新蝶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下。
「南宮忌,你做夢。」姚新蝶蹲著,盡量少露點。
「那你就一輩子呆在這兒!」南宮忌拍了拍門,「這裡的門都是指紋鎖,好好呆著,別想著出去。」
「南宮忌,你這個臭流*氓……」姚新蝶拿起一本書砸過去,南宮忌則迅速的關上門,書砸在門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南宮忌看著門輕笑,你這個女人,再狡猾也別想狡猾過我南宮忌。
想著雨坤焦急的樣子,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勝利的喜悅,
輕鬆下樓,五分鐘不到,譚雨坤在陳總的陪同下驅車前來。
熟門熟路,來得還真快。
南宮忌心情大好的上前握手,寒暄。
果如南宮忌所料,譚雨坤像是捕捉到什麼,進來之後,眼睛就裝作很不經意的到處飄,像是找人的樣子。
譚雨坤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女朋友失蹤了,說出去多丟臉,只得暗地尋找。
南宮忌還注意到譚雨坤手背後面撥手機。
南宮忌心中冷笑,自己有那麼笨嗎?抓了個人,不把她和外界的聯繫切掉?
譚雨坤進入客廳裡大加讚賞南宮忌的室內裝潢,說話時故意很大聲。
南宮忌知道他是說給姚新蝶聽的,可是怎麼辦呢?這個女人現在很不方便出來,只能讓你譚大少失望了。
譚雨坤轉了一圈,也沒轉到有用的信息。表情平靜的坐下喝茶,南宮忌依舊能從眉梢中看出失望。
「八天前,新蝶曾說要約見南宮大少,我很好奇,你們怎麼會認識?」
新蝶,原來譚雨坤私下裡也稱新蝶的中名字,這麼親熱的稱呼他的女人,南宮忌真的很不爽,但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回道:「還不是拜譚少所賜,市長迎接譚少的歡迎會上,我認識了安妮小姐,我們有合作的意願,所以她約見了我,不過,後來便沒有下,想必是我沒福與這樣漂亮的小姐合作。」
譚雨坤下意識的按了按口袋,口袋裡有一張照片,照片顯示,姚新蝶坐在南宮忌的車裡,照片很模糊,但依舊能看出二個人關係非同一般。
南宮忌貌似吻了姚新蝶。
楚依依居然說姚新蝶生病了?
還傳染病。
他譚雨坤豈是好騙的。
「相逢即是緣,有緣即是朋友。」譚雨坤亮眸看著南宮忌,眸中射出探索的光道,「我最恨朋友欺騙我,我從來不會放過那些欺騙我的人!」
「譚少真的很有個性,我很佩服!」南宮忌端起紅茶,喝了一口,「我信奉的信條是,別人的東西,我不要;我的東西,誰也別想搶走。」
「南宮大少,我一直欣賞你,」譚雨坤拍了拍南宮忌的肩,手暗暗使了力,「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我們前世有緣,我希望我們一直是朋友。」
「我們會一直是朋友的。」南宮忌笑了笑,「我一直認為敵人也是朋友的一種。」
「和你做朋友,做敵人都是一種幸運。」譚雨坤笑得很有意味。
「南宮大少,你們的家裝修真的很特別,我正好買了一棟房子,想要參考一下,南宮大少不在意吧?」陳副總笑瞇瞇問。
「我這房子是投計院設計的,只要給設計費,他們會設計的比這還漂亮,」南宮忌瞇眼笑看著譚雨坤,「我想譚少不會剋扣屬下,堂堂一個陳副總連設計費都交不起吧!」
陳副總沒想到南宮忌來個敲山震虎,看譚雨坤的臉色有些變,嚇得不敢吭聲了。
「南宮先生,江先生來了。」李嬸進來道。
「快請。」南宮忌笑道,江聽雨來得正是時候。
「譚少,初到寒舍,本該多留一會兒,但公司有事,我很抱歉,下次定當盛情招待。」
這是逐客令,譚雨坤豈能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