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7入室偷香 文 / 水上妖精
南宮千羽回來了,根本沒休五天假,第四天的晚上就回來了,江聽雨跟朋友去酒吧喝酒的路上看到了她,她正從超市裡出來,拎著一大袋的東西。
估計用的是他的錢。
用他的錢也就罷了,至少要學會回報,可還是耍著他玩,自己那麼聰明的一個男人竟然被她給耍了。
江聽雨越想越不爽,酒也不喝了,去找那個女人算賬去。
江聽雨記得剛才那個女人去的方向。
順著方向找過去。
女人正跟門口保安說著什麼。
難道要保安擋自己?
自己有幾個朋友住在中央花園,女人,想要擋住我,沒門。
和保安說完,南宮千羽就急沖沖的走了。好像屋裡有人在等她似的。
不會拿自己的錢去養小白臉吧!
如是這樣,非把這個女人的皮剝下來不可。
江聽雨大搖大擺的開車進去。
那可是豪車,沒人攔。
到了樓下,看著七樓的燈亮了。
當是南宮千羽住的房間。
如果買這裡的房子,最起碼要一百萬;如果租,一個月要五千,自己這一回真的當了冤大頭了。
還是南宮忌聰明,一看名字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善類。
可是他江聽雨可是任女人耍的男人。
車內,也不知抽了多少根煙,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足夠的勇氣上樓!
他又點了根煙,黑暗裡只見火紅的煙頭在發亮。
江聽雨在黑暗裡苦笑一下:「江聽雨,你不是給她錢了嗎?你們的關係是非常簡單的,你想那麼多做什麼?不過是一樁買賣,上街買菜,交錢拿菜沒什麼分別,你搞的這麼複雜做什麼,今晚你來到這裡,想做什麼,想做你就去做!沒膽了嗎,江聽雨?」
腳竟然沒邁動,江聽雨,你還真的沒膽了。
江聽雨,我嚴重的bs(鄙視)你。
江聽雨的手緊攥著,自己和自己較著勁兒。
最終還是沒讓腳跨上那個並不高的電梯間。
江聽雨蹙著眉頭將煙掐滅,惱恨的想要回去,可是心裡又不甘心。
江聽雨抬眼望向南宮千羽住的房間,陽台上的門開了,一個苗條的身影在晃動,似乎在晾曬衣服。
他心裡一動,果斷的打開車門,往電梯間衝去。
如果回去的結果不甘,那麼你就向前衝。
花二十萬就白白的被人騙一場,他江聽雨一輩子都會覺得窩囊。
南宮千羽披散著濕漉漉的頭髮,她剛洗過澡,她慢慢將衣服洗好,要拿到陽台上去晾曬。
南宮千羽機械地將衣服一件件套在晾衣架上,一副心不在焉地模樣。
她已經四天沒去上班了,休了五天的假,還有一天。
她很害怕去上班,因為會看見他,她沒有不去的權利。
想到他,她的手不禁一抖。
南宮忌是狼,江聽雨更是狼。
她又想到那張支票。
她的內心惆悵與哀傷,害怕又夾雜著一絲情愫。
她的眼眶一熱,兩顆淚珠掉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想起曾經看過的詩:我們都不是鳥兒,不能展開翅膀,脫離紅塵的羈絆。
可是紅塵給她的羈絆是那樣的危險,那樣的強大,危險強大到讓她一想到,就不能呼吸。
自己到底前輩子做了怎樣的孽,讓她遇到二個危險的男人。
她哀傷地搖搖頭,殘酷的現實容不得她有半點逃離凡塵的思想。
她無意中往樓下看了看,突然全身一抖,她看到了他的車!
車在,人還遠嗎?
即使是看到車子,她仍能感覺到他那深沉冷冽得讓她心悸的眼神,和全身散發的狼性。
她的手一顫,衣服掉落在地上,她也顧不得拾起,掉頭便跑回自己的屋裡,她背靠著門,手捂著胸口,心臟在砰砰直跳。
她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是滿腦子嗡嗡作響。
屋外傳來的敲門聲。
是他嗎?會是他?
害怕得想要逃,可是往哪裡逃?
「誰?」南宮千羽喊出的是明顯的破音。
「我是物業。」聲音似乎帶著親和。
應該不是他,他的聲音總是掉出冰碴子的那種。
她喘了口氣,出去開門。
剛一拉開門,她就和站在門口的人打了照面,是他!江聽雨!
她嚇了一跳,他居然冒充物業,她下意識地揪住自己的衣襟,躲在了門邊。
他深邃的目光直盯著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
南宮千羽不知說什麼好,她漲紅了臉。
江聽雨沒有經過她的同意,逕直進了門,他高大的身影讓130平的空間居然侷促了起來。
江聽雨看了看南宮千羽,逕直走進裡間,坐在了她的床*上。
外面那麼舒服的沙發他不坐,坐在……
南宮千羽侷促地站在他的面前,就像被老師罰站的學生一樣。
他看著面前纖細清麗的人兒,冷峻的眼裡閃過一絲憐惜。
看屋內的裝修,至少二十萬才能搞定,在本市住上這樣的房子,配上這樣的裝修,肯定算是有錢人。
她在自己面前裝窮,騙了他二十萬。
這房子,這裝修,就是這麼掙來的吧!
他居然還憐惜她?
這個女人配嗎?
「家裡還有別人嗎?」江聽雨豎起耳朵聽了聽。
「沒……沒有……」南宮千羽說話哆嗦了下。
江聽雨的眼睛毒毒的看著南宮千羽。
一個騙子裝得這麼可憐,如果不知道前情,還真信了。
這也是道行。
「你在等人嗎?」完全是拷問的語氣。
「沒,沒有……」南宮千羽看出江聽雨明顯的敵意。
江聽雨又上下打量下南宮千羽,她只套了一件薄薄的小衫,裡面穿著一條睡裙,露出她光潤美麗的小腿。
他順著她的腿看到她的小腳,她光腳踏在自己鋪的灰色小毛氈上,顯得嬌白粉嫩。
感覺到他灼熱的眼光,她把腳往後縮了縮,這個男人,天生就有一種強勢,讓她無法抵禦。
他站了起來,一步一步逼近南宮千羽,南宮千羽不住後退,他把她逼到牆上,一手扶著牆,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問:「這麼怕我,為何還敢騙我?」
南宮千羽怯怯地抬起眼看著他,淚水一顆顆地滴落了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南宮千羽顫聲道。
南宮千羽承認在騙他。
江聽雨居然也敢騙?居然騙他二十萬,看屋內有一個大袋子,如果今天他不來,這個女人還想溜了。
二十萬是上小數目,可是她不該讓他什麼好處都不得,白白做個冤大頭。
江聽雨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女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捧著她的臉,看著她被淚水襯托得水灩灩的眼睛,俯下臉,他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她被他的突如其來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她睜著雙眼,連抗拒都忘了,任由他吮吸索取。
「嘶……」的一聲刺響,睡衣撕成二片。
「不要,不要。」南宮千羽捉住他的手阻止他,卻被他制在牆上。
放開她時,南宮千羽秀髮散亂,臉色緋紅,嬌喘微微,也是我見猶憐。
江聽雨打定主意,南宮千羽再怎麼憐,也不會放過她。
她的憐都是裝出來了,在每一個男人面前,她都會裝這一套戲碼。
他不做那個冤大頭。
南宮千羽又用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
江聽雨的惻隱之心又動。
江聽雨很是惱火,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耍了一樣,像是小時候和貓逗樂,拿塊魚乾吊在桿上,放在貓的面前,貓一接近就抬高魚乾,待貓停下來,又把魚乾放在貓面前。
江聽雨感覺自己就是那貓,南宮千羽是耍他的人,南宮千羽的美色就是那魚乾。
是這個女人招惹他的,應該把她吃掉,而且要吃乾淨,自己再放過她,腦子就進水了,讓門給擠了。
江聽雨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為一個女人如此惱恨自己。
江聽雨的欲*望就像潰了壩的洪水,奔湧而出,衝垮了他的理智與顧慮……
他要她,他要她現在就做他的女人……
江聽雨像拎小雞似的把南宮千羽拎了進來。扔在床上……
他喘息著,重重的呼吸沖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她感覺到了危險氣息,抬起頭來,看見了他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她驚駭得未來得及出聲,已經被他的身體壓倒在了床上,衣服紛紛離身。
他發了狂般吻她,她在他身下輾轉扭動,她掙扎著哭喊:「不要,不要,不要這樣……」
她的掙扎卻激起了他……二個人很快裸坦相向。
他用健壯的身軀將她纖細的身體緊密地覆蓋住,他從上方直望著她:「騙我就要付出代價……」
她猶豫了一下,就在她分神的此時,他已找到了方向,有力而迅速地貫穿了她!
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哭泣著尖叫了出來。
她拚命地想推開身上他沉重的身體,但越掙扎他進入得越深,她喊著:「求求你,不要了,求求你……」一邊嗚咽著痛哭出聲。
但他並沒有停止,他理解這是她的招式——欲迎還拒。
他深深嵌入她的身體裡……
一記強有力的貫穿,讓她意識潰散,無邊無際的痛楚向她全身蔓延,她無力地喊著:「痛,好痛……」
神智開始模糊……
他覺察出了她的異樣,身體一頓,看著身下她緊蹙的眉頭和痛得慘白的小臉,他慢慢停下動作,臉上有著愕然與不相信。
她居然還是第一次。
一個又騙子,居然初涉人世,誰相信?
她痛得額頭冒出了冷汗,嘴裡只是喃喃低語:「不要,不要,好痛,痛……」
只客廳的燈是亮著的。
屋子裡充滿了南宮千羽的痛哭聲。
激情之後,理智上身,他怔怔看著她痛楚的臉……
昏暗的光線看不清楚,他打開了檯燈,床單上……赫然是大片的落紅!
這樣的效果做手術是做不出來的。
他有如遭了電擊一般,呆立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