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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2找個小三刺激下 文 / 水上妖精

    「南宮忌,對不起啊!」江聽雨把南宮千尋住海景別墅的事情講給南宮忌聽。

    南宮忌想要發作,怒氣終是壓了下來:「由他折騰,大不了,別墅給他。只要他不去招惹新蝶就行。」

    江聽雨知道南宮忌還是念著兄弟的情在。

    人南宮千尋說得對,南宮忌被趕出家門時,他還吃奶呢,他懂什麼。

    不管他的媽媽做過什麼,南宮忌和南宮千尋是同一個爸爸。

    再大的仇怨,人已經死了。

    最主要的,南宮忌的大憂不是南宮千尋,而是林樂成。

    林樂成每天都接送新蝶上班,南宮忌唯一的福利就是可以隨時接近孩子。

    南宮忌只得把心寄托在工作上,他學人諸葛亮事無大小都過問,今兒為著最新連鎖超市建築的進度跟包工頭髮了一通大火,失控的摔了一個杯子。

    回到辦公室,南宮忌還覺得氣悶,不是氣包工頭,而是自己,越活越退了,這點小事就沉不住氣。

    南宮忌又翻出兒子的照片,看著小俊俊的可愛模樣,心頭才順了些。

    剩下的事情就讓江聽雨去吧!

    江聽雨像唱戲似的說了句:「得令啊!」

    這個傢伙倒是活得滋潤。

    美人在懷,總是不一樣。

    自己也是美人在懷,可是心不在。

    江聽雨走了不到三分鐘,又推門進來。

    「又什麼事?」

    「我還要到c城,晚上才能回來,幫我把千羽送到我的別墅,謝謝!」

    「這種事你找我?」南宮忌很是生氣。

    「別人我放心不過,我家的寶貝可是如花似玉,拜託了,哥……」江聽雨作了個揖。

    「她人在哪兒?」南宮忌沒好氣問。

    「她四點去歐尚做頭髮,晚上六點半去接她就可以了,拜託,哥……」江聽雨又拜了二拜託,以示鄭重。

    「下不為例。」南宮忌嗔怒道。

    「得令啊。」江聽雨抱拳道。

    南宮忌拿一本書扔過去,自己鬱悶著呢,他那樣高調的唱幸福,真讓人受不了。

    江聽雨穩穩的接住,嬉笑著放到桌上,學人小女生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江聽雨根本沒去c城,這是南宮千尋出的招兒,損不損,還不知道。

    南宮千尋住在海景別墅,吃飯全蹭的是江聽雨的。

    南宮千羽會做一手好菜。

    一口一個姐夫,叫得那麼親熱,看到江聽雨,又是一副棉花糖的模樣,南宮忌的態度又是那樣的曖昧,江聽雨不好意思把南宮千尋往門外推。

    「我聽說哥和嬸子關係緊張,還有一個帥男林樂成隨時候補。」南宮千尋把江聽雨拉到一邊道。

    「你從哪兒聽來的?」江聽雨瞪大眼睛,這個傢伙怎麼什麼都知道。

    「那你別管,我有一計,可讓他們的感情更上一層樓。」

    「帶傢伙,幹掉林樂成。」江聽雨低聲道,「你能有什麼好計,你不給南宮忌添麻煩就阿彌陀佛了。」

    「當然不會,我的妙計是,找個小三刺激下。」

    「小三?找哪個?」

    「我妹。」

    「你真是缺德。」江聽雨一巴掌拍過去。

    「姐夫,好姐夫,聽我說完,。」

    南宮千尋對著江聽雨是一番耳語,聽罷,江聽雨感覺有幾分道理,試試看吧。

    不然,南宮忌這樣不死不活的要人命。

    晚上下班時,南宮忌去理髮店接南宮千羽。

    南宮千羽一副非常抱歉的模樣。

    好像自己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行商之人,與之打交道的都是言商之人,虛偽者有之,自私者有之;粗暴者有之,明裡熱,暗裡使絆者有之;出賣親兄弟,不顧父子情的有之;以色相誘,吃人不吐骨頭的有之。

    心不狠,不行商,南宮忌感覺自已混在狼堆裡,時時在意,處處提防,哪怕人家說一個字「嗯」,也要思前言,想後語,察臉色,方才作出回應,萬不可讓人看到他的內心。

    看著南宮千羽這麼單純模樣,心裡也有幾分舒服。

    怪自己當初把她想得太邪惡,不免有些歉意。

    下車,為南宮千羽開車門。

    禮貌的引她坐進車內。

    路過紅綠燈時,才發現南宮千羽沒系安全帶,傾過身,自然的為她戴上。

    其時正值下班高峰期,江聽雨的別墅在鬧市,江聽雨說他害怕孤獨,喜歡住熱鬧的地方,雖然他經常很見鬼的愛去他住的海景別墅,但是江聽雨的房產都在鬧市,今天市裡舉辦小商品展覽會,去江聽雨家的那條道堵車。堵了一個多小時,南宮忌才把她送到目的地。

    南宮忌急急的往回趕。

    南宮忌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一輛車跟著南宮忌。

    那輛車是南宮千尋電話打來的。

    「新蝶小姐,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南宮忌在外面有女人,如果你不信,你六點以後跟蹤,包你有收穫。」電話是南宮千尋打的,故意學的是林樂成的風味。

    江聽雨贊其高明,心裡暗罵:這個男人一肚子壞水。

    開門的老李看到南宮忌臉色非常凝重。

    再進門,王金秋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有沉痛悼念之意味。

    「發生什麼事啦?」南宮忌心感不妙,低聲問。

    「你自求多福吧!」

    南宮忌知道天下大亂了,直衝到樓上去。

    南宮忌看到自己的東西都被裝在包裡,扔在住房門口。

    南宮忌的腦子直髮嗡,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昨天晚上,姚新蝶還好好的,說是工作以後才發現,他和歐叔他們都非常辛苦,

    即使有林樂成的全力協助,她仍然對龐大的繁雜事務應付得很吃力,剛開始時她把時間大量花在翻閱卷宗上,而不敢獨自對重要件做最終批示,動輒千萬的生意,只需看漏或誤解幾個字,就有可能造成重大損失,一捆捆捧來的卷宗,裡面記載有歐叔和母親作出的各種批示,多安全的批示。她必須諸多比較,參考方敢決策。

    南宮忌再次提出幫她,姚新蝶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回應了一句:「你教我!」

    冰山分明開始溶解了,怎麼突然的又結成一塊厚厚的冰,冰層比之前更厚。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南宮忌的目光深切的看著姚新蝶尋求答案。

    姚新蝶一臉漠然,眉梢間隱忍著怒火,語氣變得非常客套,純商業化的口氣說著家事:「南宮先生,我們家廟小,容不了你這個大佛,請吧!」

    由「忌」變成南宮先生,用非常冷漠的語言趕他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能給我提示,南宮忌把目光轉身王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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