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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6毒舌 文 / 水上妖精

    與此同時,南宮忌也在行動。

    同樣為了愛情。

    南宮忌第二次見到姚新蝶,是在一個公子的結婚儀式上。

    南宮忌一眼就看到了姚新蝶。

    南宮忌看姚新蝶,已經不是眼,而是心,所以人頭攢動中,一眼就把她給無情的揪了出來。

    他要等納蘭容若離開,再去教訓這個女人,錯都在姚新蝶,他不可以讓納蘭容若跟著難堪。

    納蘭容若好像在找什麼人,不時的東看看,西望望,過了不久,又出去了,又留下姚新蝶一個人。

    和上次一樣,姚新蝶朝著納蘭容若離去的方向張望著。

    這個該死的女人貌似很粘納蘭容若,離開這麼一會兒,看上去就是如此的牽掛。

    也對,納蘭容若這麼帥,這麼優秀,搶納蘭容若的女人多如牛毛,她要看緊的。

    那麼他呢?

    姚新蝶總覺得納蘭容若帶她出來並不是爭面子那麼簡單,納蘭容若像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姚新蝶有些不安,又不好問,納蘭容若不說自有納蘭容若的為難處。

    「納蘭夫人,我們又見面了。」南宮忌在姚新蝶身後閃出。

    姚新蝶一愣,第一次見面就覺得這個叫柳在元(南宮忌化名)的男人對自己懷有敵意,這一次相見越發覺得敵意顯明。

    對於這樣隨便拋敵意的男人,姚新蝶向來是敬而遠之。

    「你好……」姚新蝶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目光繼續追尋著納蘭容若。

    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南宮忌更惱了,怒意也很濃了:「納蘭夫人,我記得你以前身體挺好的,為什麼上次突然就昏倒,你是做戲做習慣了,還是說有些事做得太過,有些過度了。」

    南宮忌特意加重「過度」二字,以示特別指。

    姚新蝶豈能聽不出來,南宮忌的過度所指的是那種事情,臉色一變,剛要開口,卻聽得南宮忌道:「你是不是又想說我過分了。」

    到嘴的話讓南宮忌給說了。

    「柳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姚新蝶冷言。

    「我想說的東西太多了,你想聽嗎?」南宮忌冷聲回道。

    「我不想聽。」姚新蝶冷漠道。

    「為什麼不想聽?」南宮忌緊緊逼問,逼得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但憋在心裡的話不說不暢快,「你害怕了。」

    「柳先生,我是不是以前得罪過你,所以讓你不顧自己的紳士風度來指責我……」被逼急的姚新蝶開始反擊,「如果柳先生只是想引起我對你的注意,那對不起,我的世界除了我老公和我的孩子,不會再有別的人。」

    南宮忌逆血倒流,差點吐血,心裡道,你這個狠心的女人,那我呢?你把我放在那兒,我和你之間曾有過無數次的恩愛,你也曾對我發誓,願做我一輩子的女人,這才過了多久,你投入納蘭容若傑的懷抱,把我忘得乾乾淨淨。

    不折磨折磨你的心,讓我這世怎麼活。

    南宮忌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努力使語氣平靜道:「納蘭夫人,你刻意曲解我的意思,只怕是因為你無法面對自己的過去,以尖刻的話語掩飾你的心虛,我想你應該愧對很多人,包括納蘭先生……」

    南宮忌的話像一把刀刺進姚新蝶的心窩。

    姚新蝶的身子晃了晃。

    南宮忌以為自己非常恨這個女人,可看她不堪痛苦的樣子,又有些心疼,有心要去扶,納蘭容若先一步進來,扶住了姚新蝶。

    「新蝶,你怎麼啦?」納蘭容若一臉心疼。

    南宮忌的恨又升起來了,原來這個狠心的女人看到納蘭容若進來,又在作秀,博納蘭容若心疼,讓納蘭容若緊張他,這個該死的,狠心的女人花招兒可真多。

    「容若,我想回去。」姚新蝶的聲音楚楚可憐。

    「好的,新蝶。」納蘭容若擁著姚新蝶,朝南宮忌微微一笑道,「柳先生,我們先走一步。」

    南宮忌恨得直咬牙。

    南宮忌悄悄的跟走到門邊,偷偷的用餘光瞄著。

    南宮忌看到姚新蝶身子一軟,軟在納蘭容若的懷裡。

    納蘭容若抱起姚新蝶。

    姚新蝶剛摟著納蘭容若的脖子,胸貼在納蘭容若的胸口。

    根本就是貪戀納蘭容若的懷,想著納蘭容若抱她。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個狠心的女人,過去貪戀自己的懷,現在戀上納蘭容若的了。

    這個女人用同樣的招兒就吃下了納蘭容若。

    南宮忌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恨姚新蝶,咒她跌倒,生病,發瘋。

    姚新蝶真被他給咒病了。

    南宮忌以為自己很開心,但隱隱的還是有點心疼,到底心裡還是想著她,愛著她,又一想想,或許是她太貪納蘭容若的愛了,戀得太多,縱那個欲過度,都住進醫院了。

    這樣想著,南宮忌的心疼又全部轉成恨了。

    南宮忌拿了一束魚星草,去醫院看她。

    魚星草是姚新蝶最不喜歡的花,姚新蝶討厭這個名字,他就是要羞辱羞辱她。

    納蘭容若正好有事出去,南宮忌跟護士說是姚新蝶的親戚,然後推門進去,一進門,直接把花扔到躺在病床上的姚新蝶的頭上。

    「對不起,納蘭夫人,我沒注意。」南宮忌走到姚新蝶床前,低聲道,「有道是,過則成災,納蘭夫人,有些事真的不要做得太多,傷身體的,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納蘭先生想想……最難消受美人恩……」

    姚新蝶坐直身子,冷冷的看著南宮忌道:「柳先生,好像你很閒,據我所知,你是個商人,你該知道時間就是金錢。」

    南宮忌輕輕一拍手滿臉譏諷的嘲笑道:「對,你說得太對了,納蘭先生也是商人,你佔用他也等於佔用他的時間,他若沒時間賺錢,怕是也無法滿足一個女人太多的要求。」

    南宮忌故意把「太多」說得很重,以示姚新蝶在某方面的貪婪。

    「柳先生,容若是我老公,我佔用他的時間,我老公沒有意見,你何必在這裡碎碎念,怕是外人聽了起誤會,」姚新蝶冷眼看著門道,「我對你的人,你的時間一點興趣都沒有。」

    南宮忌的心猛一陣痛,痛得快要裂開,自己被姚新蝶從心中除得乾乾淨淨,連渣都不剩。南宮忌無法集中火力對付姚新蝶,隨手抓了一句:「姚女士,我對你的人,你的時間同樣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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