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7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搶人老公 文 / 水上妖精
這是南宮忌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是他要走的一招兒棋。
莫大果然按照自己的套路走。
安琪兒看著南宮忌,朝他猛瞪眼。
南宮忌看也不看她一眼。
好像身邊沒有坐人。
安琪兒看向納蘭容若,納蘭容若迴避她的目光。
「柳先生,願意再跟我賭一局嗎?你敢嗎?」莫大有意刺激南宮忌。
南宮忌眼底閃過一抹詭異輝芒,然後對著發牌員喊道:「發牌。」
安琪兒差點崩潰,賭到現在全是輸,錢輸光了,還要把我輸了。
安琪兒再次求助性的看著納蘭容若。
納蘭容若也很急,安琪兒是強叔的女兒,這要輸了,安琪兒落到莫大的手裡,肯定受盡折磨,斷沒有活路,怎麼向強叔交待啊。
同來的戴維斯早就對南宮忌心懷不滿,臉上全是憤怒。
只有傑克面無表情的坐著。
賭的是十三點。
當地的規矩,五張牌加起來是十三為大。數字有一個算一個,k,o,j等花牌為零。
第一張牌南宮忌是一張十。而莫大是二,整整少八點。
再來一張四,南宮忌就爆了(過十三點為爆),爆了就是輸了。
莫大的臉上滿是獰笑,目光已經像打量獵物一樣往安琪兒身上掃了。
第二張南宮忌是二,離爆只有二點了。
莫大是四。
莫大已經向安琪兒招手了,那意思:小妞,你是老子的了。
南宮忌依舊臉色不變。
安琪兒已經開始抖了,納蘭容若表情也甚是不安。
第三張,安琪兒顫抖的看著南宮忌翻牌。
是個q,算零。
安琪兒剛鬆了一口氣,看到莫大一臉陰笑。
莫大第三張也是q,算零。
「小妞,你可以坐到我身邊了。」莫大陰笑道。
安琪兒哆嗦起來。
第四張南宮忌是個a,算一,已經十三點了。
還有一張牌沒掏。
莫大第四張是四。
「柳先生,你輸了。」莫大陰笑道。
「還有一張。」南宮忌淡聲道。
「柳先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莫大陰狠道,「那麼我就讓你見棺材。」
第五張,二個人牌同時摔在桌面上。
莫大是十,南宮忌是個k。
南宮忌贏了。
安琪兒對著南宮忌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下去。
最後一秒,南宮忌贏了。
之前輸的全贏了回來。
安琪兒鬆了一口氣。
南宮忌依舊雲淡風輕。
「柳先生,二年後,我們再賭一場。」莫大依舊心有不甘。
南宮忌一把掐住身子嚇得發軟的安琪兒,道:「莫先生,不好意思,我這二年打算跟這個女人生孩子,然後帶孩子,待我的一幫孩子大了,我們再約。算命的說了,我女人她很能生的。」
「誰想跟你生孩子。」回到岸上,安琪兒對著南宮忌大聲吼道。
「誰知道你會不會生孩子?」南宮忌譏諷道。
納蘭容若只當是戀人間打情罵俏,拍拍南宮忌的肩,感謝他為南宮千尋事業爭面子,然後朝兄弟們一使眼色,兄弟們閃開二人,各上各車(此地有租車義務),讓南宮忌和安琪兒鬧去。
安琪兒有心要和納蘭容若上一輛車,抓住一切機會靠近納蘭容若,可是納蘭容若的車開走了。
安琪兒跳下車,只有招手的份兒了。
「上不上車,你不上車,我也走了。」南宮忌吹著口哨道。
「給你個面子。」安琪兒不屑的看著南宮忌道。
安琪兒剛要拉車門,南宮忌忽而開動了車子:「你還是不要太勉強了,你還是用你的貴腳走吧!」
「柳在元(南宮忌化名),你不得好死。」安琪兒脫下鞋子砸向南宮忌,正中南宮忌的後腦,南宮忌氣極,真把車子開走了。
莫大回到船艙,立即有兩個半果的金髮美女迎上來,
兩個金髮美女使出渾身解數,博莫大的歡心,得點好處。
莫大對於女人向來大方。
莫大把二個美女擁之入懷,可是一點激情都沒有,莫大的眼前閃現全都是安琪兒的形象。
莫大一打響指,招來二個手下,對他們一陣耳語。
南宮忌車子開出很遠,又折回來了,想著自己到底是個男人,甩下一個女孩子太沒風度了,且不說這個安琪兒是強叔的女兒,安琪兒是納蘭容若介紹的,不給強叔面子,也要給納蘭容若面子。
南宮忌找到安琪兒時,正看見二個穿黑背心的人把安琪兒往車上駕。
南宮忌縱身躍起,一腳一個,把二人跌倒。
二人也不是吃素的,就地滾起,直取南宮忌要害。
南宮忌攔腰抱起安琪兒,來一招兒「美腿掃奴才」。
掃完後,南宮忌把驚魂失措的安琪兒她護在身後。
安琪兒抱住南宮忌的腰,身子直抖。
二個人還欲上前,警察來了,二人只好先行逃跑。
南宮忌抱起沒力氣上車的安琪兒,開車而去,他可不想讓警察帶走,問一堆廢話。
「你不是說跆拳道黑帶嗎?剛才怎麼嚇成那樣……」
安琪兒只是抖。
「看起來,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搶人老公。」南宮忌譏諷道。
「喂,你說夠了沒有,我可是女人啊,給我留點面子。」安琪兒大聲吼道。
「不好意思,目前還沒看出你哪兒像女人。」南宮忌聲音低冷。
「柳在元,你不得好死……」
「再罵一句,我就把你扔在這裡。」南宮忌的眼中發出嗜血的光芒。
安琪兒想到剛才驚恐的一幕,怕了,乖乖的閉上嘴。
南宮忌眼中掃過一絲難以言語的情愫,將目光鎖住安琪兒的時候,性感的嘴角微微翹起,一股冷笑延至嘴角,那意思,野丫頭,你也知道學乖。
和納蘭容若匯合後,憋了一肚子氣安琪兒一下子便衝上去,抱住納蘭容若,且抖且哭道:「容若,這個混蛋欺侮我。」
納蘭容若很有意味的看了看南宮忌。
南宮忌一聳肩道:「容若,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要懷疑我的品位。」
納蘭容若笑了,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安琪兒氣得把腳跺來跺去,最後把高根鞋的鞋根給跺掉了,眾人哄笑,安琪兒又羞又怒,滿臉通紅,一臉仇恨的看著跟著哄笑的柳在元(南宮忌化名)。
登上從地中海回海島的飛機。
龐大的機體向上爬升,失重得厲害,南宮忌緊緊靠向椅背閉上眼睛。
腳下,那片漸離漸遠的土地上,此後的每一天,太陽依舊朝升暮落,城市裡的人們照樣忙碌或休閒地過活,那些東西都不會改變。可是,有的人有的事,一旦離去,便永遠不會再回來。
一如自己,一如姚新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