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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第163章 :我的心,非你莫屬。(6000+) 文 / 鹽排骨

    酒桌上,顧修黎突兀地拉走了姚雨芊。

    眾人不知所云,現場氣氛有些微妙的尷尬。

    唐淺莞看了看身旁喝多了的戰越,順勢提出離開,否則再待下去,估計他得醉死了。

    酒宴就這麼散了。

    回到唐宅,唐淺莞早已是習慣的將戰越扶向自己的房間。

    見他呈大字形的癱睡在床中央,她手拿毛巾,一邊為他擦拭,一邊忍不住低聲教訓道:「誰敬你都來者不拒,活該你醉了難受!」

    戰越的臉容生的俊美,兩頰上泛著迷人的酡紅,劍眉微擰,眼眸緊閉,似是因為聽到了她的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

    「呵,呵呵……」他傻笑起來,像個孩子般,笑的心無城府,叫人難以抵抗。

    唐淺莞為他擦拭的動作一僵,怔了片刻,她的眼神泛出柔軟的溫波。

    她輕輕握住他的手,俯下身來,側臉靠在他的胸前,輕柔吐聲:「戰越,我好高興,覺得自己好幸運,謝謝你。」

    幸運的是,她竟還能遇到他,在一別九年後,還能被他視若珍寶般的珍惜。

    從此,免她驚,免她苦,免她無枝可依。

    真的謝謝,他願意如此費盡心思的討好她,待她好。

    「傻瓜……」戰越撫摸她一頭柔|滑的長髮,鳳眸半瞇著,慵懶的神態之中透著十足的幸福和滿足。

    無疑,今天對於他戰越而言,是意義非凡的一天。

    他可以不記得天,不記得地,卻絕不會忘記,在今天,她唐淺莞答應嫁給他。

    他所心愛的女人,終在這一天,成為了他生命裡的名正言順。

    他的妻子。

    唐淺莞聽到他輕輕沙啞的一句,感動的抬起眸。

    目光一旦交匯,空氣中瞬間迸發出柔軟馨香的氣味。

    情之所至,她忍不住往上挺了挺身子,紅唇微張,愛慕不已地吻上他的唇。

    戰越的呼吸猝然急促,兩條手臂極有意識般的箍緊了懷中的女人,恨不能揉入骨血中的用力。

    她難得的主動以及熱情,吮|吸著他的唇舌,舌和舌的熱情交纏,他們都品嚐到了彼此的味道。

    卻在他正激動地想要奪回主動權的時候,唐淺莞低喘著,猝不及防地在他耳邊,深情訴說。

    「戰越,我感覺我又愛上你了,你無所保留的愛意,讓我知道,我的心,非你莫屬。」

    她承認了,再是捨不得他會有所患得患失。

    戰越承認自己是醉了,醉在她溫柔深情的語調裡,醉在她款款愛意的眸中,他的心跳沸騰不止,全身都在叫囂著快意。

    「莞莞……」猛地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急躁的沒有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粗糙的大手已然迫不及待的摸上她的左胸,感受到掌下她急促的心跳聲,屏息以待,忽地吐出一口氣,酒氣濃郁,他的眸卻甚是清透,沙啞說道:「你是說真的嗎?你的心,非我莫屬?」

    他的問話中,透露了一絲極不願意承認的忐忑,以及滿滿的歡欣。

    唐淺莞凝視他,開口道:「是的……我是說真的。」

    「真的?」

    「嗯,真的。」

    戰越低下首來,透著酒氣的薄唇親吻她的唇,幸福地笑道:「我也是。」

    他的心,也非她莫屬。

    唐淺莞的手尋到他的,莊而重之地與他十指緊握。

    從此以後,他們就要這般,相扶相持的過一生。

    ……

    ……

    一處天堂,自然有一處是地獄。

    dj音樂嘈雜的酒吧舞池中,岳玲的舞姿狂野奔放,長髮隨著甩動,凌亂卻顯得柚|惑的舔在滿是汗|珠的臉上,一雙描畫濃黑的眼睛映出放縱的痕跡,舞池裡的男人如同狂蜂浪蝶,一股腦的全往她的身邊湧竄。

    白領麗人,一脫下她身上的保守套裝,毫無違和感的化身為夜場女王。

    這畫面,自是極度震撼的。

    岳玲伸出手來,搭在一個果|身男人的肩上,孟|浪的與男人貼身而舞。

    周圍的人熱情叫喊,雙手拍動,為她的大膽大為歡悅,樂見其成。

    這種熱鬧的聲音,大大地鼓舞了岳玲,只見,她的手點在唇上,輕佻的對著每個男人投去媚眼,柚|惑性十足。

    儘管,她再怎麼投身於這樣的場景中,逼迫自己的心也去融入,但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她的心在滴著血。

    她不得不利用男人這種蒼繩見著肉的可鄙喜歡,催眠自己忘記疼痛,也在以這種悲涼的方式告訴自己:瞧見沒有,你才不是沒有人愛的。

    一思及此,岳玲感覺胸口被利劍凶|猛地刺了一下,疼的她差點蹲下來。

    再多人愛有什麼用,她愛的那個男人,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施捨給她。

    很多人以為,最難過的是因為沒有人愛,可她覺得最難過的,是她最想要的那個人,永遠不愛自己。

    這種痛苦,抵得過死別之痛!

    酒吧裡的一處卡座裡,有一男人恭敬的站立在陰暗角落裡,說話的聲音很輕,透著明顯的疑惑不懂。

    「老爺,我不明白,這個女人能幫您什麼?」

    被稱做老爺的男人端起酒杯,高深莫測的笑道:「你覺得呢?」

    男人慚愧,低頭道:「我想不到。」

    「她喜歡戰越。」說起戰越時,老爺的眼神透滿無情,停了兩秒,老爺又是說道:「你難道沒看出來,她的喜歡已經轉化成恨了,老蔣,你最好不要小瞧女人的恨,就好像你絕不會小瞧塗了鶴頂紅的匕首一般,她具有這樣的攻擊力。」

    聞言,老蔣特意看了舞池裡的岳玲一眼,話語仍掩不住輕蔑,「可我覺得,戰越少爺……」一記陰沉的斜視緩緩投來,老蔣微頓,下一秒重新說道:「我覺得,岳玲並不是他的對手。」

    「呵。」老爺冷哼一聲,閃著精光的眼睛注視舞池裡的岳玲,開口說道:「只要她狠,敢對付唐淺莞,這就足夠了。」

    老蔣默然凝想,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

    在如今看來,唐淺莞之於戰越的意義,恐怕並不難猜。

    男人一旦動|情,那麼他所愛上的女人,便是他最脆弱的弱點。

    狠擊唐淺莞這個「弱點」,到那時,戰越還會是今日這個春風得意馬蹄襲的「戰總」麼?

    又是過了一會,老爺出聲道:「老蔣,你安排皓兒進入五洲集團總部公司,在英國分公司待了這麼多年,也該回到屬於他的戰場了。」

    老蔣應道:「我會安排的。」

    「不坐了,回去吧。」老爺站起身,欲備離開。

    「我去開車。」

    酒吧依舊吵鬧,誰也不曾注意到兩個陌生人的來和去。

    ……

    ……

    「據悉,五洲集團總裁戰越已於昨日向唐氏集團總裁唐淺莞求婚,據知情|人士透露,求婚地點是北大的大禮堂,也是這場求婚中的女主角唐小姐的母校,戰總選在這裡,想必其意義定然非凡……」

    單薄的液|晶屏幕上,女主持人用她專業的聲音,報導了北城的一場盛事。

    到現在,幾乎是全北城的人,都知道了戰越和唐淺莞即將結婚的消息。

    坐在沙發上的唐東林,摘下臉上的眼鏡,唯一的女兒要嫁人了,他放下心來的同時,也是滿滿的失落。

    戰越和唐淺莞並肩從樓上走下來,冷不妨地看到唐東林面上的表情,兩人都是一愣。

    「爸,怎麼了?」唐淺莞先是疑問道。

    戰越也擔心,「唐叔。」

    「沒事。」唐東林手一揮,不想讓他們擔心,便說道:「你們不要管我,我沒事。」

    唐淺莞看了眼電視屏幕,頓時理解,顯然戰越也是明白了,兩人的目光一接觸,默契即產生。

    她坐了下來,握住唐東林的手,指腹蹭著爸爸手背上鬆軟的皮膚,她的情緒也有了改變。

    「爸,我結婚了,也依舊是你的女兒,這沒有什麼改變,也沒什麼能使這種關係改變。」唐淺莞的聲音低而輕,卻甚是堅定。

    唐東林摸著她的頭髮,忍不住鼻酸:「你嫁出去,就有了自己的家了。」

    古語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再怎麼不願承認,他的女兒,即將要成為新嫁娘,和戰越共組一個家。

    唐東林的情緒充分的感染了唐淺莞,她的神情也有幾分失落,「可我還是你的女兒。」

    「是,你永遠都是爸爸的女兒。」唐東林勉強笑道。

    戰越瞧著面前這兩個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人,看他們的神情,很是苦笑不得。

    他出聲建議道:「唐叔,您要是願意,我和莞莞結婚後您可以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

    「不用了,我在這棟宅子住了幾十年,老早就習慣了。」唐東林想也沒想,便出聲拒絕道。

    他到底是過來人,哪會這麼不識趣,打擾兩小口子的二人世界。

    唐淺莞掀了掀唇,有話想說,卻是顧慮的看了眼戰越。

    戰越露出微笑,主動將她心裡的想法說出來,「既然唐叔不願意搬出去跟我們住,那我住進來,也一樣。」

    聞言,唐淺莞深受感動,「戰越,你,你不介意?」

    「是啊,小越,婚後你住進唐宅,不怕別人說你是入贅?」唐東林也是詫異不已。

    站在男人的角度,他覺得戰越這事答應的,犧牲有點大。

    「我不介意。」戰越先是肯定的給了唐淺莞答覆,隨即又朝唐東林笑道:「我孤身一人,住在哪裡都是一樣的,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只要有莞莞在,我就認為哪兒是我的家。」

    唐淺莞微抿了唇,心裡開出一朵名叫欣喜的花兒來,滿心喜悅。

    「哈哈……」唐東林大為滿意,笑道:「既然你這麼想,那婚後,你和莞莞繼續住在這裡,不用搬了。」

    戰越二話不說,應下了,「好,我聽唐叔的。」

    這聲「唐叔」,現在叫來卻是不妥的。

    唐東林雙目一瞪,不滿意道:「小越,你還叫唐叔呢?」

    戰越有些沒反應過來。

    唐淺莞暗中擰了他一記,無奈極了。

    「……爸。」戰越反應過來,這一聲,叫的極為彆扭。

    可他們父女二人,倒是誰也沒計較,因為再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戰越對「爸爸」這個稱呼的陌生。

    唐東林更是哈哈大笑,高興之情溢於言表,連道了幾聲好。

    唐淺莞安靜坐著,羞澀的笑,卻是偷偷的伸出手,輕輕握住戰越的。

    過了半響,唐東林才說起正事,「小越婚也求了,莞莞也答應了,你們這婚禮,準備什麼時候辦?」

    「我想在年前辦好……」戰越一說這事,便露出急態。

    唐東林露出不大贊成的表情,「年前舉辦婚禮會不會太快了?只有不到二十天的時間就要過新年了……」

    「我也是這麼說他的。」唐淺莞睨了戰越一眼,取笑道:「可是他怕我反悔,就想快點辦婚禮。」

    「小越啊,你應該相信,莞莞既然都答應你了,自然是不會反悔的。」唐東林打趣道:「況且,爸也不會准許她這麼做的,你大可不必這麼著急,放心才好。」

    聞言,唐淺莞無聲悶笑。

    戰越微紅了俊顏,憤憤的捏了她的手心,迎向唐東林滿是笑意的眼睛,溫聲道:「爸,今年是個結婚的好年頭,到了明年,結婚的日子都沒有今年的好。」

    唐東林挑眉:「你堂堂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竟然還信這個?」

    「……」戰越尷尬道:「信信也無妨……」

    唐淺莞忍笑快忍出內傷了,覺得她男人露出這副樣子,著實讓人忍不住發笑。

    她忍的辛苦,唐東林頻頻看了她好幾眼,見她只顧著看戰越的窘樣,壓根不發話,便有幾分恨不得往她頭上敲兩下的想法。

    到底還是他心疼戰越,沒有再多加為難他,鬆口道:「舉辦婚禮的事,你全權做主好了,爸是早就願意把女兒交給你的,只要她做的不好,你只管好好教訓她。」

    「爸!」唐東林一說完,唐淺莞立即嬌嗔道:「你站在哪邊呢?」

    戰越得了岳父的許可,看她的眼神都有幾分神氣。

    「剛才小越正尷尬,也沒見你出聲替他解個圍,你們結婚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我肯定是站在小越這邊的。」唐東林幫理不幫親,也樂得逗逗自家女兒。

    戰越可聰明的快速應道:「謝謝爸。」

    「你們……」唐淺莞鬱悶。

    她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半響無語。

    ……

    ……

    吃過早餐,唐淺莞被戰越以討論「婚禮細節」為由,強行拖上了樓。

    唐東林慢悠悠的喝著餐後花茶,不知想到了什麼,神情萎頓。

    管家走了過來,「老爺,您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唐東林回過神,吩咐道:「把碗筷收起來吧。」

    管家也不能多問什麼,收了碗筷,放進廚房裡。

    再走回時,客廳的座機陡然響了起來。

    唐東林似是有所預料,在管家走過去接電話的同時,他也跟在後面。

    果不其然,管家握著話筒,轉過身來,對他說:「老爺,找你的電話。」

    「給我吧。」唐東林伸了手,管家將話筒交給他。

    過了一會兒,耳邊才響起唐之蕙的聲音,她輕聲問道:「淺莞和小越的婚期,你們確定下來了麼?」

    「確定下來了。」唐東林道:「小越想在年前舉辦婚禮。」

    「年前……怎麼這麼急?」唐之蕙也覺得快了。

    「我也覺得快了,但既然他們兩個都同意,我也只能表示支持。」唐東林的聲音很輕緩,並不含一絲嫉恨的情緒,又或者,是他掩藏得很好。

    多年的傷,哪能僅憑著一朝一夕的療愈,就能結疤的。

    但不這樣和平相處,他們又沒有別的相處方式了。

    畢竟,他們即使做不成夫妻,但總歸是一起長大的兄和妹。

    感情,深篤。

    唐之蕙沉吟半響,輕聲道:「早點舉辦也好……只要她願意,就好了……」

    「嗯。」一個字,聽上去難免顯得冷淡。

    「東林,我,我……」唐之蕙有話,卻難以啟齒。

    唐東林皺眉道:「你說吧。」

    「我能不能……參加淺莞的婚禮?」唐之蕙語透期待。

    這一輩子,她虧欠淺莞太多,就算是彌補,也只怕那孩子不肯接受。

    但她是一個母親,不情願缺席女兒的婚禮。

    哪怕是偷偷的,她也希望能去參加,見證她和小越的幸福。

    「淺莞應該不會給你寄請帖……」知女莫若父,唐東林自然清楚自己的女兒不會寄請帖給唐之蕙,淺莞她完全沒有這個打算,但他的話,卻是遲疑的語調,透著不忍。

    聞言,唐之蕙當下覺得難受,「我,我也知道……」

    「剛才吃飯的時候,小越說了會大辦婚禮,到時候,你應該能從電視上看到。」唐東林又是說道。

    唐之蕙的聲音聽上去很失落,「好,我知道了。」

    親身去參加女兒的婚禮和在電視上看到,是兩種不同的感受,哪能與之比擬呢。

    「你還有事要忙吧?那我就不擾擾你了。」唐之蕙自覺再說下去也不好,想掛了電話。

    唐東林附和道:「好,再見。」

    「再見。」

    ……

    ……

    二樓,房間。

    戰越一拉著唐淺莞進房間,神情頓變,衝著她陰沉沉的笑道:「剛才笑得挺歡實的,你現在再笑笑?」

    「不了……我現在笑不出來……」唐淺莞看他這模樣,忍不住心想,他這是要秋後算帳了?

    「怎麼會笑不出來,你剛才不就是在笑話我麼?」戰越繼續不陰不陽的說。

    唐淺莞伸手推了推他越靠越近的胸膛,提醒他道:「我們不是上來討論婚禮細節的麼?爸還在樓下等著呢,你別再鬧了!」

    「我有鬧麼?」戰越問道:「我這明明是在跟你交流感情,探討一下你的內心想法,哪有鬧?」

    他的語氣再正經不過,一副「你看出我哪有鬧」的無辜表情。

    「好……你想怎麼跟我交流感情……?」唐淺莞投降,不跟小氣男人斤斤計較。

    她這麼一問,戰越陡然笑道,性|感的笑聲裡卻有一絲陰險的味道流竄而出。

    「你笑什麼?」唐淺莞頓生警惕心思。

    他卻是直接命令道:「幫我脫衣服……」

    「好端端的,脫什麼衣服?」她想,她是知道他剛那一「笑」的含義了。

    色|胚,又想到那事上去了。

    「你不是問我怎麼交流感情?」戰越笑,他剛這麼笑的時候,也沒想到一句話可以成為落她的「陷阱」,於是他的一想到,便有了那充滿邪氣而又姓|感的一笑,他又是說道:「身體交流,才是所有感情中最深的交流方式。」

    張愛玲曾在《色|戒》中寫道: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蔭|道,要想攻佔女人的心,就先攻佔她的蔭|道。

    這一句點明,女人也是在乎「性」,認為「性」很重要。

    「瞎說什麼……」唐淺莞羞紅了臉,低聲斥罵,「現在是白天,你別想亂來。」

    戰越自顧自的脫下身上的風衣,然後開始解裡頭的襯衫鈕扣,看著她害羞的臉龐,笑的更為歡悅。

    「昨晚我喝多了點,忘記這事了,今早補回來,你不虧。」他這般笑話道。

    唐淺莞無語,隨即又是轉過身,「懶得理你,我下去了……」

    尾音還未落腔,身後已然欺上來一具溫熱的身軀,那溫度,是在漸漸上升的。

    她有著微微的緊張,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如果不能拒絕他的話,她覺得會很挑戰底限。

    可戰越,明顯是不給她徹底拒絕的機會,他濕|熱的吻,已然從後面襲上她細|膩而敏|感的頸子,緩慢輕柔的移動,溫|熱的唇舌吻上她如玉般瑩潤的耳墜,細細嚙|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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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評論區排骨就不敢去看了,默了,我更新了看倌們也就別罵我了,過新年了,前塵盡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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