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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陰險的小人2 文 / 吳笑笑

    晚清見三姨娘自從自已教訓了以後,一直恪守著本份倒也難得,點頭笑著開口:「我才剛與父親商量了,準備回明瞭老太太,提了姨娘的身份,以後就是平妻了,不知道姨娘意下如何?」

    三姨娘一時不知道反應,木愣愣的,說她不想平妻之身份是假的,可是一時聽到這消息還真不敢相信,而且那四姨娘對於平妻之位是勢在必得的,大小姐如此做,必然得罪了四姨娘,到時候即不是讓自已麻煩嗎?如此想著便慌恐的站起身來。

    「大小姐,奴婢萬萬不敢受,大小姐還是收回去吧。」

    上官冷心一聽娘親的話,本想阻止娘親,後來一想,若是娘親為平妻,那四姨娘一定會對付娘親,娘親一人留在上官府即不是受罪嗎?自已很快就要嫁入沈家,即便是庶小姐,也沒辱沒了他們家,所以說娘親平妻身份可有可無,想著便陪著三姨娘站了起來。

    晚清望了下首那母女二人一眼,知道她們心有顧慮就是四姨娘母女,揮了揮手讓她們坐下來。

    「三姨娘,提了你為平妻,是讓你盡心盡力的服侍父親,父親年紀大了,身邊需要一個可靠的人,那四姨娘雖是美貌的,卻是個不省心的。」

    晚清說完,三姨娘沒說話,倒是上官浩面色微紅,清丫頭處處為他設想,倒是自已有時候,還會被那女人鬧得不寧,去竹院過夜,今日經晚清一說,以後倒把心靠向了三姨娘。

    上官浩聽了晚清的話,看三姨娘張嘴欲言,便開了口:「既然清丫頭有這心,你就暫時放在心裡吧,這事還要稟報給老太太呢?」

    因為提平妻的事要稟報了族中的長老,上廟宇宗祠,才能承認其平妻的身份,所以老太太若是不同意,那管著家族事務的趙長老斷然不可能為三姨娘上宗祠的,那她的身份說了也沒用。

    「是,老爺。」

    三姨娘見老爺都如此說了,只得應了,領著上官冷心給上官浩和晚清道了謝,母女二人告安退了出去。

    眼看夜已深了,上官浩起身:「清丫頭早點息著吧,別累著了。」

    「是,父親也早點休息吧。」

    晚清掉頭吩咐回雪把老爺送出去,自已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領著喜兒和福兒二人去房間盥洗睡覺。

    本來晚清打算第二天去主宅見老太太,把提三姨娘為平妻的事和老太太提一下,誰知道不等她去,那老太太竟然派了馬車過來接她和四妹妹過主宅那邊。

    晚清心知肚明是為了什麼事,老太太是為了上官憐晴能參加皇子妃宴的事,她必然是動起了心思,想上官憐晴一介庶女,如何能參加得了皇子選妃宴,莫不是暗下有人相中了她,所以從上面動了手腳。

    府門前,上官憐晴滿臉的笑意,艷光飛溢,皎若朝霞。

    今日著一襲金黃色的搖曳望仙裙,裙擺綴滿了各色的玲瓏彩珠,一眼望去滿目光華,彩繡輝煌,再看她那張粉嫩甜美的臉上,畫上了精緻的妝容,越發的秀色可餐,嬌艷動人。

    晚清依舊是一襲淡青的素衣,衣上全無半點裝飾,不過卻在腰間繫了一條別緻的腰帶,打了蝴蝶結,隨著走動,飄逸柔美,頭上三千青絲挽成輕雲髻,插了兩枝銀色響鈴簪,映襯得白晰的面容越發的水靈,質美如蘭。

    這兩個女子往府門前一站,當真是兩朵不同的嬌花,一人如盛開得嬌艷的牡丹,一人卻如同山谷間的幽蘭,令門前的一干丫鬟婆子看呆了眼,不過比起四小姐的嬌艷動人,大小姐的優高貴,更令人心曠神怡。

    晚清與上官憐晴兩人上了老太太派來的馬車,偏宅這邊的丫鬟婆子上了後面的一輛馬車,兩輛馬車一起往主宅那邊而去。

    馬車內,晚清笑望著上官憐晴。

    「四妹妹是越來越漂亮了,人逢喜事更添色啊。」

    「蒙大姐姐稱讚了!」上官憐晴甜甜的開口,眼裡有一抹傲氣。

    晚清卻不再理會她,她與上官憐晴可沒什麼話說,微瞼上雙目閉上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那上官憐晴先還一臉心高氣傲,不過坐了一會兒見沒人理她,便不自在起來,沒話找話說。

    「大姐姐,你說老太太讓我們過去為了什麼事?」

    她是心知肚明老太太找她們是為了什麼事,不過是做作罷了,晚清即會不知,不過仍隨了她的願,閉眼淡淡的開口:「大概是四妹妹要去參加皇子選妃宴,老太太很高興,便派人接過來了。」

    上官憐晴聽了晚清的話,整張臉越發的有光彩,似乎自已很快便可以人上人了。

    「大姐姐認為妹妹會被選上嗎?」

    晚清心內冷哼一聲,這女人的臉皮可真厚,她自已該惦量惦量會不會被皇子們選中,那些皇室中的人,還有五大世家那些朝中重臣之子,是否有可能娶她,那些人哪一個不是人精,要娶進門的要麼對自已有幫助,要麼對家族有幫助,試問誰會娶個一無是處的花瓶進府,這點都擰不清,就算嫁進什麼府邸,也只不過是被人利用的羔羊罷了。

    不過晚清倒沒打擊她的信心,隨口說:「四妹妹生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之姿,即會沒人相中,妹妹莫要擔心了。」

    「嗯,妹妹也是這樣想的。」

    上官憐晴甜蜜得意的開口,一臉夢幻般的笑意。

    晚清直接無語,不再理會這白癡女人。

    馬車內再次寂靜無聲,而這一次上官憐晴因為陷入在自已的夢幻中,倒沒再追問什麼,馬車一直行駛到上官府的西北角門口停了下來。

    早有四名婆子在門前候著,看到馬車上下來的上官憐晴,驚艷無比地過來拍馬屁,然後領了她們一眾人進去。

    今日老太太的碧紗櫥裡很安靜,除了老太太,就是上官月鳳和上官鸞書兩個孫女兒,東府的大夫人,西府的二夫人等人並沒有過來,連小丫鬟們都候在外面,房間內,老太太隨意的歪靠在榻上,貼身丫鬟侍錦正給她捶腿兒,上官月鳳和上官鸞書兩個孫女兒正陪著她聊天,那上官月鳳的神色有些落寞,沒什麼精神氣兒。

    一時間外面有丫鬟進來稟報:「大小姐,四小姐過來了。」

    老太太一聽上官憐晴過來了,立刻揮手,滿臉的笑意兒:「快讓她們進來。」

    晚清和上官憐晴一先一後走進碧紗櫥,給老太太見了禮,老太太太高興了,所以倒忘了去計較晚清上次惹她生氣的事兒,不過卻從頭到尾沒過多理會晚清,只與上官憐晴說話兒。

    「四丫頭,快過來老祖宗這邊坐下。」

    「是,老祖宗。」

    上官憐晴嬌笑著走過去,挨著老太太坐下來,晚清坐在月鳳和鸞書的身邊,房內的幾人一起望著上首的上官憐晴與老太太,晚清與月鳳倒沒什麼想法,只是一側的鸞書,氣恨恨的拿眼瞪著上官憐晴,心裡冷哼,這個身份低賤女人,憑什麼與她一起去參加皇子選妃宴。

    雖然心裡想著,嘴上卻也不敢說什麼。

    只見老太太抱著上官憐晴,笑瞇了眼睛:「晴丫頭長得就是好看,老祖宗我啊,早就知道你一定會是個有出息的,這一次參加皇子選妃宴,可要給老祖宗爭爭氣。」

    「是,老祖宗。」

    上官憐晴偎在老太太的懷裡,臉上便是得意之色,那上官鸞書越發的恨了,晚清與月鳳二人卻不以為意,這皇子選妃,即是誰想努力便會成功的,這一切都要看自已對於那人有沒有幫助罷了。

    「乖!」老太太是最喜聽這樣的話的,一高興望向一側的侍錦:「去,把我舊年收著的一支孔雀絨金釵拿出來,給四丫頭收著,到了那一日戴上。」

    「是!」侍錦笑著應聲走進裡間去取那枝孔雀絨金釵,那金釵不但做工精細,而且鑲嵌了上等的七色孔雀絨,戴著頭上平添之分傲姿,是早年間候爺得了拿來候敬老太太的,一直跟著她居住的鸞書,要了幾次,老太太也沒給,沒想到今兒個一高興便給了上官憐晴,下首的上官鸞書臉都綠了,手指緊握在一起,氣得胸脯上下起伏,最後忍不住站了起來。

    「老祖宗,這不公平?」

    她的意思是她先開了口的,憑什麼給上官憐晴,再一個,她和月鳳也同樣參加皇子選妃宴的,為什麼只有這女人有,她們卻沒有。

    可是老太太有老太太的想法,月鳳和鸞書二人是她托了人送到禮部去的,而憐晴卻不一樣,是禮部自已選進去的,所以說憐晴比她們兩個人的勝算大,老太太自然寵著她些。

    上官鸞書說完,一側的月鳳伸手欲拉她坐下,不過上官鸞書偏不承認,執傲的站著,這時候侍錦拿了孔雀絨釵過來,確實是華麗非凡,上官憐晴接了過去,滿臉歡喜的向老太太撒嬌。

    「謝謝老祖宗,謝謝老祖宗。」

    那老太太笑著摸她的頭,抬頭望向鸞書:「你也別鬧著,老祖宗不會偏心的,若是此次皇子妃宴,你們被選中了,老祖宗好東西還有一些,到時候想什麼樣的沒有。」

    這話一說,上官鸞書沒話說了,氣恨恨的坐下,晚清則好笑,老太太的這話的意思是,上官憐晴肯定會被選中了,真是可笑。

    不過她什麼都沒說,今兒個她過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否則也不過來。

    想著站起身來望著老太太:「老祖宗,今兒個孫女兒過來是有一件事要稟報老祖宗。」

    老太太聽了晚清的話,抬頭看她,似乎直到此時才發現她一樣,點頭:「我也正有事要找你,所以才會讓人接你過來,三個月之期的考察怎麼樣了?時間可到了?」

    晚清點頭,笑著開口:「是,孫女兒也是為了這事才過來的,孫女兒想過了,這三個月以來,府內最妥當的人便是三姨娘,所以決定立三姨娘為平妻。」

    此話一出,房間內寂靜無聲,然後上官憐晴率先叫了起來:「老祖宗,你可要為娘親做主啊?」

    老太太拍了拍上官憐晴的後背,安撫她:「晴丫頭不用擔心,有老祖宗呢。」

    她說完便抬頭望向上官晚清,眼神中是犀利,一字一頓的開口。

    「上官晚清,你是不是不氣死我就不甘心,你還是我孫女兒嗎?為什麼要立三姨娘為平妻,卻不立四姨娘為平妻,你別忘了她可是為你爹生了一個兒子。」

    老太太拿這事說話,晚清面色淡淡的,盯著老太太淡淡的開口:「孫女兒只想說,四姨娘不足以當平妻,整日只知道梳妝打扮,搔首弄姿,難道這是一個主母的儀範嗎?不能因為生了一個兒子有了功德,就當得了平妻,還要看她有沒有那份端莊?」

    她是實話實說,其實她對那上官竺還有些好感,可是四姨娘若當了平妻,父親和府內的人只怕不得安生,所以晚清才不同意四姨娘當平妻,她的心意不是上官竺怎麼樣,她只想找個人照顧好父親的晚年。

    老太太的臉色黑沉沉的,胸脯上下氣伏,她每一次與上官晚清說話,都能被她氣得半死。

    上官憐晴忙坐起身子,與侍錦一左一右的幫老太太順胸脯:「老祖宗,你別氣了,別氣了。」

    晚清身側的上官月鳳忙拉了她的手:「大姐姐,別說了。」

    晚清卻不理會她,只抬首盯著老太太:「老祖宗給個話吧。」

    她不認為老太太真的那麼脆弱,若真的那麼脆弱的話,就不會活到這麼大的歲數了,這上官府內多少瑣事,也沒把她怎麼樣,偏自已一和她說話便氣成這種德性了,無非是裝裝勢態,這大概是她用來對付別人的武器了,她偏不如她的願。

    老太太見晚清根本不理會她的死活,氣得臉色越發的難看,不過竟難得的沒有昏過去,而是沉聲的開口:「我不同意,要立也立四姨娘為平妻,再一個你四妹妹若是嫁進哪個皇子府中,那身份也過不去,所以你的念頭最好打消了。」

    晚清不生氣,唇角勾出笑意,她不但要立三姨娘為平妻,她還要把偏宅內的人全部安置回主宅這邊,從此後偏宅內的一應開銷全部算在主宅的頭上。

    這個問題她先前便想過了,在上官紫玉沒失蹤前,她出主意讓她嫁進慕容府時便想過了,若是上官紫玉嫁進慕容府,那二姨娘必然成為平妻,不過二姨娘成為平妻後,她便以上官紫玉的婚事要挾老太太,讓她們偏宅內的人搬進主宅,而她與兒子搬出去單過,懶得與她們攪和在一起。

    誰知道後來上官紫玉出事了,二姨娘病了,這事便耽擱了,不過這事早晚要做。

    晚清一邊想著一邊開口:「既然老太太如此說,那麼孫女兒有一個建議,老太太聽聽看可否同意?」

    老太太一聽晚清的話,倒抬首等著她的話:「說說看。」

    「若是四妹妹真的被哪個皇子或王公大臣的公子相中了,那麼孫女兒就讓四姨娘為平妻,如若四妹妹沒被相中,老祖宗便按孫女兒的意思立三姨娘為平妻,老祖宗認為可行嗎?」

    晚清一說完,老太太便同意了,不知道是因為對於上官憐晴太肯定了,還是若她沒被選中,她也懶得管她們娘倆了。

    「好。」

    老太太一口聲的答應了,那上官憐晴臉色便暗了,咬著唇一臉委屈的望著老太太,老太太拍著她的手安慰:「我們晴丫頭這麼漂亮,哪一個不喜歡啊,放心吧,老祖宗相信你。」

    那上官憐晴一下子又高興了起來,用力的點頭,心裡暗想,既然有人讓我進去參選,一定是誰看中我了,所以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房間裡,那一老一少兩人興致大發的聊起天來,晚清見事情解決了,而且那老祖宗心裡正怨恨著她呢,她也懶得待在這裡了,便告安準備離去。

    「老祖宗,晚清先行回去了,四妹妹留下來陪陪老祖宗吧。」

    「嗯,那大姐姐回去吧,我陪老祖宗說說話。」

    「乖孩子!」老太太拍著上官憐晴的手,兩個人一幅祖孫情濃的樣子,令人看了渾身不自在,不但是晚清退了出去,連月鳳和鸞書都告安退了出去。

    晚清領著回雪和喜兒福兒等丫頭離去,剛走出去不遠,便聽到身後有叫聲:「大姐姐,等一下。」

    晚清停下步子回身望過去,便見身後追出來的人,竟是月鳳。

    「妹妹有事?」

    上官月鳳望了一眼所處的位置,淡淡的開口:「大姐姐,我們去花園逛一圈可行?」

    晚清聽了,知道這月鳳有話要與她說,便點頭同意了,一行人轉向西府的後花園,一眾人守在花園門前,只有月鳳和晚清二人在花園內閒逛起來,兩人穿行在花一徑間,一邊走一邊說話。

    「大姐姐,聽說那日皇子妃宴你也去?」

    晚清點頭:「嗯,是陪四妹妹一起去的,月鳳妹妹也在名單中嗎?」

    「嗯!」上官月鳳點頭,忽然心情鬱悶起來,伸手拉住旁邊的一株花枝,在手上繞啊繞啊,煩惱的開口:「老祖宗派人把我的畫像送進了禮部,其實大姐姐知道,我是不想參加這皇子妃宴的。」

    「其實月鳳妹妹何必擔心,其實那選妃宴,就是一場政治聯姻,以上官府目前的狀況,只怕沒有哪一家願意與我們結親,所以月鳳妹妹何必擔心。」

    晚清開解上官月鳳,上官月鳳知道晚清說的是個理,可是心理仍然擔心,若是陰差陽錯的出了意外怎麼辦?

    「我就是擔心。」

    「妹妹喜歡慕容家的那個慕容赫康嗎?」

    晚清輕聲問,其實那慕容赫康雖然人品不錯,可是因為年紀太小,人情世故未必懂得多,再一個世家子弟,多被壓迫了,未必能按照自已的心願來,所以他不一定是月鳳的良人。

    上官月鳳沒想到晚清會如此直截了當的問,一下子臉紅了:「姐姐見笑了?」

    晚清搖頭,張嘴想說什麼,終究什麼都沒說,只淡淡的開口:「妹妹還是別想多了。」

    「嗯,聽大姐姐說了,我安心一些!」月鳳點頭,臉色好多了,陪著晚清在後花園又逛了一圈,說了一些家長話,兩人方出來,領了各自的丫鬟在花園門前分手,晚清出府去了,上官月鳳回自已住的地方。

    話說慕容府,慕容奕自從哪一夜被人痛揍之後,一連修養了多少日,傷才好一些,不過還沒有大好,想到那一晚的事,心裡便嘔得要死,現在是一想到上官晚清便渾身冒火,真想把那女人給殺了,若不是為了刺探她的情況,自已如何會被痛打成這樣,再一個,那人與上官晚清是什麼關係,那麼強大的玄力,還真是見所未見,未所未聞,慕容奕連告訴別人都不想,因為怕人家不相信。

    若非他親眼所見,他也絕不會相信的,那麼年輕,竟然有那麼強大的玄力修為,真不知道是如何辦到的。

    房間裡,慕容奕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青紗帳,反反覆覆的思索著。

    門外有婢女走進來,恭敬的開口:「公子,有客人來拜訪。」

    「誰?」

    慕容奕沒好氣的開口,臉色陰驁難看,那丫鬟吞了一口唾沫,趕緊稟報:「是公子的朋友,柳公子,呂公子等人。」

    這幾人都是金夏朝中重臣的公子,與慕容奕交往很深,真正的豬朋狗友,此番相約一起來探望他。

    慕容奕一聽丫鬟的話,早揮了手:「讓他們進來吧。」

    「是,奴婢這就去。」

    小丫鬟鬆了一口氣退下去,以前的公子可是優溫潤的,這次受傷後,脾氣陰驁不定,讓人害怕,小丫鬟退出去不久,便聽到門外傳來錯亂的腳步聲,說話聲此次彼落的響起來,然後便有五六個翩翩公子走了進來,一時房間裡站滿了人,全都笑著向床上的慕容奕打招呼。

    「慕容兄這是怎麼了?」

    「是啊,我們聽說後嚇了一跳,這誰動手打你啊。」

    「這不是找死嗎?竟然膽敢對我們慕容兄動手,究竟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啊。」

    一時間七嘴八舌的說起來,慕容奕似乎被人挑起了心酸事,臉色陰沉,手一揮開口:「大家都坐下來吧,別說這些掃興的話了。」

    他話音一落,立刻便有小丫鬟過來,侍候幾位公子坐下來,然後徹了茶上來,便退了下去,房間裡只剩下慕容奕和他的幾個好友。

    「不說這件事了,你們最近怎麼樣?京城有什麼好玩的沒有?」

    慕容奕望向對面的幾個公子,這些人平時都與他一起吃吃喝喝,找樂子,此時聽到慕容奕問立刻來了興趣,便說起最近京裡哪家青樓來了小旦花魁,又說再有兩三日便是皇子選妃宴什麼的,那慕容奕越聽越鬱悶,這些他都沒辦法參加了,這樣一想,心裡便又恨上了上官晚清這女人,自已所遭受的罪都是上官晚清這女人帶來的。

    正想著,便聽到不知誰提了一句:「慕容兄,你聽說了沒有,以前纏著你的那個上官紫玉不見了,失蹤了。」

    這人說完,旁邊的人便笑了起來:「失蹤了好啊,那慕容兄不就少了麻煩。」

    「那倒是。」

    幾人轟笑了起來,慕容奕聽了倒是稀奇了一回,想了想也沒什麼興趣,那女人是死是活與他何干,竟然一心想嫁進慕容府,想想便可惱,明明已非處子之身,竟然想嫁進慕容府,還跑來騙他,說為他打敗了蒼狼國的選手,若她真的那麼有本事,就不會被他的手下污辱了,這女人就是賤,不過想到她,便又想到了她的話,她說那打敗蒼狼國的選手仍是上官晚清,這可能嗎?

    那一晚他試了上官晚清,她確實是沒身手的,不過她手下的丫鬟身手不錯,傷了他。

    慕容奕反覆的想著,忽然興起一句:「你們說,若是我討厭一個女人,可是又不能對她動手腳,該如何報復她呢?」

    他的話一響,其他幾人面面相覷,眼中便浮起不懷好意,嘿笑起來。

    「慕容公子這是對誰啊?」

    「老實交代,我們看看是誰,讓我們慕容公子心動了。」

    「你們說什麼呢?都說了是討厭的女人,快說說有什麼辦法沒有?」

    慕容奕一聽那人的話,臉色便變了,氣狠狠的開口,那說話的人立刻噤聲,不敢再說什麼,房間內的幾人便幫他出主意。

    「其實很好辦,只要慕容公子讓她愛上,然後再羞辱她一番,不就狠狠的報復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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