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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也祝你平安 文 / 桃子賣沒了

    整整一天,張揚都不見蹤影,原本答應要送小狐狸上學的,但他也失約了。

    大狐狸安慰了小狐狸幾句,說:他在練功,我會讓他補償你!

    小狐狸臨走前,與媽媽擁抱之時,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你們昨天一夜沒睡啊,吵死人了,真丟……」說完,她就跑了。

    顧曉明和孔令梅依舊是司機,開的車是國產的一輛普通奔騰系列。

    大狐狸就俏臉暈紅。

    張揚是傍晚時回來的,不過他並沒有再次聚成一滴液體之氣,因為他發現,吸收日光完全沒有吸收大狐狸的陰性之氣修練得快。

    當然,這一天的修練,他也進步不少,雖然沒有凝聚陽性的液態之氣,但長久以往下去,不出半月,也應該能成功。

    不過他的修為,似乎時時刻刻都在增長的,不論是他走路也好,吃飯也罷,他的毛孔都是擴張的,只要日光照在身上,他就會吸收熱量進入陰陽丹府。

    又是一個黑夜,不過張揚這一夜什麼都沒幹,也沒在外面吸收月光與星光,因為明天就要走了,所以他要陪大狐狸。

    每一次見面,他們在一起的時光都是短暫的,說實話,大狐狸有些捨不得,張揚也捨不得。

    不過他張揚已經走上了一條坎坷的路,一條奔波的路,所以他們也無法選擇。

    這一夜,二人相擁而眠,睡得特別香。

    第三天中午,張揚與大狐狸等人告別,沒有什麼任務要交待,現在只需要他們安心在農莊放鬆生活就行,釣魚打獵都可以,也可以去成都玩,現在是放假。

    而且張揚是給所有人都開工資的,這些人加入他的第一天,他就每人給了十萬工資的,不是月工資,也不是年工資,反正就是張揚給他們的零花錢而已。

    並且張揚聲稱,以後,你們的錢會越來越多的,你們現在想要什麼,想買什麼,都可以直接向我要,不需要客氣,等基地建成之後,走上正軌之時,每人是百萬年薪,當然,也許會不止百萬!

    這是張揚當初給他們的承諾。畢竟把這些人都聚到自已身邊,兄弟感情是兄弟感情,不能與金錢混為一談,因為他不想因為錢財與兄弟們傷感情。

    沒有人問張揚要去幹什麼,要去哪,因為張揚是這個團隊的老闆,他是負責給開工資的,他肯定要有自已的事業,有自已的私隱等等,他們沒必要問。

    當然,大狐狸知道他要幹什麼去,因為張揚不會瞞著她。

    大狐狸雖有擔心,但卻無法阻止。

    第三天下午四點,張揚就出現在了機場,而後,三個人迎了上來,這三人正是袁軍的三個屬下。

    袁軍坐在貴賓廳內喝著咖啡,很小姿,很有范,這廝不穿軍裝,其實就是一個紳士。

    「你好!」看到張揚走過來,袁軍還是起身,與張揚握手。

    張揚坐下,而後袁軍給他要了杯茶,沒要咖啡。

    張揚看到茶時,就笑了,問道:「你喝咖啡,卻為什麼幫我要茶呢?」

    袁軍笑著回答道:「我想你這種人應該不喝咖啡的!」這廝猜得倒挺準。

    之後張揚不吭聲了,靜靜的等著飛機。

    下午六點半,一行人蹬機,坐的是商務艙,他與袁軍挨著,三個跟班坐在後面,不過張揚的右側卻也坐著一年輕美女。張揚看過去時,發現這美女自已好像在哪見過,但想不起來了,沒有什麼印象了。

    但是他敢肯定,一定在哪見過的,至少曾經見過!

    張揚化了妝的,貼了假鬍子,戴著金邊眼鏡,眉毛都畫了畫的,所以與他原來的面目相比之下,倒也少有人能認出來他。

    不過張揚坐下不久之後,旁邊的年輕美女就不時的偷看他,似乎她也認出了張揚似曾相識。

    張揚就有些迷糊,回想著在哪見過這個女人。

    他以前是流氓,沒入獄之前在社會上混的時候,京城的少女、少婦他都玩過,那時候他是失足小青年,天天吊馬子泡妹妹的很正常,今天和她睡,明天又和她睡的,他哪裡都能記得?

    出獄到了中海後,他最先認識的並不是小寡婦袁蘭,是在袁蘭酒吧裡認識的一個交大的大學生來著,才十九歲,是處女,就他禍害了,之後二人再沒見過。

    再之後,就是小寡婦把他禍害了,然後二人就保持著長時間的兩性聯繫。

    當然,那期間他也沒少釣交大的女大學生,而且他出手闊,有的女大學生為了買個手機,為了買個筆記本啥的,都願意捨身取精的!

    所以那期間,張揚這混帳玩意,也沒少禍害良家少女與少婦。

    只是禍害完了就完了,他還真想不起來誰是誰,也不會記人家的名字和長相。

    坐在商務艙的他,看到那女孩經常看自已時,他就有點彆扭了,他猜測這女孩應該和自已上過床的。

    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

    袁軍也發現了那女孩的不對勁,因為這女孩在偷看張揚,所以袁軍有點害怕,他是不能讓別人認出張揚的,所以要和張揚換座,要把張揚換到裡面去。

    張揚不幹,他認為坐裡面憋屈,不方便。

    終於,在張揚與袁軍低聲交談的時候,那女孩說話了:「嗨,我們在哪見過?我看你怎麼這麼面熟呢?」

    「是嗎?不過你可能認錯人了。」張揚也不想與這女孩有太深的糾纏,萬一被認出來就不好收場了,他是恐怖份子啊。

    「我一定在哪見過你的,我是成都人,在中海交大上學,現在京城工作……對了,你……你……」這女孩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睛立即瞪了起來,因為她終於想起了這個男人是誰!

    張揚和袁軍同時嚇了一大跳的,這女娃子啊,你可別啥實話都往外掏啊……

    女孩「你你」了半天之後,眼睛裡就出現了水霧狀,然後不再說話,轉過了頭,似乎在擦起了眼淚。

    張揚就迷糊了,自已什麼時候傷了這妹子的心啦?

    「小姐,你可能認錯人了,他是外籍華人,剛剛回國的,以前在新加坡生活了。」袁軍就解釋了一下,別這女孩犯瘋病,當眾喊出來可就不好玩了。

    女孩笑了一聲,然後就從自已的包裡掏出了一樣東西,是一塊手錶!

    只是張揚看到這塊手錶時,表情就變得豐富起來,因為這塊表是他的!

    這塊表也不怎麼值錢,是當年他幫一個石家莊的大哥砍人後,那大哥給他的,好像是叫飛亞達,幾千塊錢而已。

    他記得,這塊表是在他出獄不久之後,在酒吧的一次艷遇之時,遺忘了的,忘在了酒店。

    還有,他記得,當時那個女孩好像是個『花姑娘』,是個沒開苞的,然後被他開苞了,他當時還甩給女孩一萬塊錢呢,當初講的價,女孩少了一萬不幹。

    女孩拿出了手錶,輕輕擦了擦後:「還給你。」

    張揚就下意識的接過,表針還在走,也沒灰塵,看樣子是經常擦。

    同時,他也知道,這個女孩完全認出他來了,只是他是化了妝的啊,這女孩怎麼認出來的?

    「你……怎麼認出我的?」張揚就不得不說話了,也感覺這女孩挺有意思的,這都多少年了,還要還他的表?

    「三分長像,七分味道。」女孩破渧一笑道:「你忘了嗎,當時我告訴過你,我會一輩子記得你身上的味道的……」

    「拉倒吧,當時我就是煙酒味啊,我天天抽煙喝酒的啊,哪有什麼味道啊……」張揚不信,雖然他也知道,每個人身上的味道不同,但是人的鼻子畢竟不是狗鼻子,怎麼可能過了這麼多年還能聞出來?

    女孩就淡淡搖頭,道:「有些人,身上的味道是一輩子也不會變的,而有些事,也永遠不會被遺忘的。我有過敏性鼻炎,對任何味道都能分得清,也非常敏感,天生的,所以就……」女孩聳了聳肩,做了個無奈的動作,似乎她的性格還挺開朗的。

    「最近你有麻煩吧?我看到新聞中那個是你,真沒想到……」

    「呵呵。沒事兒,小麻煩而已。」張揚沒在她鼻子敏感上的問題糾纏,他也知道有的人有一種病,醫學上叫做嗅覺神經炎,這種人通過嗅覺,可以敏感的刺激他的神經,使他對任何味道或異味都特別敏感。

    「不過日本流傳的那段視頻,真的很帥。」女孩已經不哭了,說這話的時候,還對張揚做了個鬼臉。

    「當初……對不起,年青不懂事。」張揚很歉疚的看了女孩一眼,現在他懂事了,真的不再風流了。

    「誰沒有年青過呢?你都說了是年青,我們都一樣了,只是當時急用一筆錢,我們兩不相欠,沒什麼的。」

    「嗯,當時的難題處理了吧?」張揚忘了這女孩當時有什麼困難了,是真忘了,因為那時他是下半身考慮事情的,只想上床,不想聽故事!

    「早就處理了啊,都幾年了?也多虧了你的資助,我爸爸走得沒有痛苦,那一年,他得了尿毒症的,透析需要錢……」女孩終於解釋了一下,當時為什麼用貞操換金錢!

    「真對不起,這塊表,你收著吧,還有這塊,你也一併拿著。」張揚把飛亞達遞了回去,然後又把手上帶的歐米茄摘了下來,這塊歐米茄,價值是三十萬港幣的。

    女孩看到張揚遞過來兩塊表時,就笑了起來,媚眼如花,不過卻也看到了她眼睛裡的一種酸澀,青春的年少是無法用金錢買回來的!

    當然,她也伸出了手。

    她的手很白,很修長,保養得很好,伸過來時,還帶著一縷芳香。

    只是……她並沒有拿歐米茄,而是再次拿起了飛亞達。

    「留個紀念,我心安,也祝你平安!」女孩很瀟灑的拿起了表,戴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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