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急著投懷送抱 文 / 玉紫涵
「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錦芮希擺了擺手,拒絕的說道。
「不會喝酒?」聽了她的話,紹的聲音不住的往上揚,「areyoukidingme?「
「我沒有,我真的不會喝酒。」這裡面男女男女的很多,而錦芮希只認識王敬,但是交情也不深。
「芮希,行了,大家都知道你在錦家被保護得很好,但是既然到了這裡,這裡可不比錦家,要想混下去的話,就乖乖的把酒喝了。」
本以為王敬會幫她,但是聽到王敬那麼說,錦芮希完全的絕望了,看著那一大杯的威士忌,喝下去的話,她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嗎?
而這個時候,露露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錦芮希的表情變得十分的難堪,看了露露一眼之後,只得接過杯子,仰起頭,一口氣喝下去。
酒才下肚,她就感覺到一陣陣的反胃。
擦了擦嘴唇,錦芮希倔強的看著紹。
紹抬起手,緊接著鼓起了掌。
「芮希的酒量真不錯。」然後就什麼也沒有說的走到一邊坐下。
而王敬也把錦芮希拉到了一邊坐下,才坐下沒多久,王敬的鹹豬手就往她的裙子裡鑽。
下流的手撫摸著她的大腿,錦芮希的身體一僵,慌張的抬起頭看著王敬,卻看到王敬那勾魂的桃花眼在對著她放電,但是她那裡感受到他的電力?
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向上湧來。
王敬在錦芮希的耳邊輕輕低喃道:「芮芮,你知道嗎?自從見了你之後,你就在我的心裡深深的生了根,再也拔不掉了。」
大手已經來到了錦芮希的腿根部了,錦芮希一下子站了起來。
生氣的看著王敬,他們這裡這麼大的動作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有人調侃的說道:「王少,你不要這麼心急嘛,人家女孩子會害羞的。」
然後就是滿室的哄堂大笑,而錦芮希的臉確實煞白煞白的。
突然,露露走到她的身邊,使勁的掐了她一下,痛得錦芮希想要跳開,卻被露露抓住了。
「好了,你鬧夠了沒有?你是陪酒小姐,還不去給各位敬酒?」說完就把被子和一瓶威士忌遞給了錦芮希。
錦芮希那裡知道要如何去敬酒,只是拿著杯子和那瓶酒在那裡發呆,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
包廂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門那裡。
錦芮希終於鬆了一口氣,沒有人會再逼著她去敬酒了吧!
而就在下一秒,她彷彿聽到了惡魔的聲音。
「大家都玩得還盡興嗎?」向情深倚靠在門邊,一身流線十分好的西裝更加的襯托出了他王者的氣質,他微微的瞇起眼,手裡還端著一杯酒。慵懶的氣質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咪,但是卻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他是誰?他可是黑道上人人都談之色變的太子,太子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沒有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去嘗試,不管黑道白道都盡量的給他面子,不敢招惹他。
而錦芮希僵硬的站在那裡,大家都是坐著的,只有她站在那裡,手裡還拿著一個酒杯和一瓶酒。
「芮芮,還不去給太子敬酒?」露露見她一動也不動,以為她被嚇傻了,立刻走到她的身邊晃了一下她,她想死,可是他們這些人可不願意做她的陪葬呢。
「哦!」錦芮希抬起眼,正好和向情深的目光對視。
而向情深在看到她的那一秒,有一秒鐘的愕然,然後就是深深的蔑視,她發誓她絕對不會看錯的,沒錯,就是蔑視。
握住酒杯的手更加的用力,像是要把所有的屈辱都握碎一樣。
房間裡安靜極了,大家都不敢說話。
低下頭三秒鐘,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嘴角勾起七分的笑意,那樣笑不會太過諂媚,也不會太過冷然。
移動踩著七寸高跟鞋的腳,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向情深的身邊,倒了兩杯威士忌之後,把酒瓶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太子,我敬你!」把一杯酒遞到了向情深的面前,她的目光看著他的,沒有一分多餘的情緒,就好像她真的就只是一個陪酒女而已,他們從來就沒有到了談婚論嫁的事宜。
向情深沒有接過酒杯,依舊邪倚在牆上,雙手插再褲兜裡。
四周更加的安靜了,就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夠清晰的聽到。
她沒有退縮,抬著酒杯的手依舊舉在那裡。
「太子,你就給她一個面子吧!」紹站了起來,走到了錦芮希的身邊。
而大家在聽了紹的話之後,都忍不住要為他捏一把汗了,從來沒有人敢對太子如此說話。紹難道不要命了嗎?
這個時候,向情深也抬起了頭,看了紹一眼,從他的目光中,看不到任何的情緒。
而紹接過了錦芮希手裡的酒杯,遞給了向情深。
沒想到向情深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
紹伸出了手,對著向情深說道:「你好,我是南紹!」
南紹,a市委書記的公子,剛才國外回來,今天到這裡來,主要就是為了給他接風的。
向情深依舊沒有說話,目光掃了眾人一眼。
這裡沒有人能夠猜透他的心思,也沒有人敢跟他作對。
高高在上的太子,是不會喝任何人握手的,但是反常的是,向情深伸出了手,和他握了一下。
「你好,向情深!」簡單的幾個字,卻在在的表現出了他不不凡的氣質。
「太子,裡面請!」南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把向情深引到了裡面坐下。
錦芮希依舊站在那裡,呆呆的,他為什麼會幫她?她剛才分明還從南紹的眼裡看到了輕視。
這個時候,露露又來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把她拉了過去。
「你想死啊?」露露賞給了錦芮希一個大白眼,要不是麗姐讓她帶她,她才不帶這種自以為是的笨蛋呢?她早晚會被她害死。
「還不過去!」說著就把錦芮希推到了南紹的身邊,「敬酒,笨得跟豬一樣。」
說著有掐了她一下。
錦芮希的身體縮了一下,而這個時候,南紹已經和向情深說開了。
見她不說話,湊道她耳邊輕聲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南紹是一個及其溫柔的人,對於他欣賞的人和物,他從來不吝嗇他的溫柔,但是對於他討厭的人和事,他也會毫不顧忌的表現出來,絲毫不給對方面子。
而錦芮希不知道因為什麼,已經不是他討厭的人了。
他的氣息噴再她敏感的耳邊,錦芮希立刻紅了臉,慌忙的說道:「我沒事!謝謝你。」
對著他感激的一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在這裡還有一個人肯忙她,她已經感到很滿足了。
「好了,還不給南少倒酒!」這個時候,向情深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錦芮希臉上的笑容隱去。
拿起了酒瓶,給南紹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南少,謝謝你!我敬你一杯!」說著還沒等南紹說什麼,就一飲而盡了。
向情深的臉上至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表情,而是冷冷的看著錦芮希。
在這其中,錦芮希又去敬了很多的人,也發現了向情深的目光在看著她,每當她發現的時候,她就把背脊挺得更直。
她和向情深真真是沒有什麼關係了,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她一定很開心吧?
但是她錦芮希絕對不能夠讓人看不起。
威士忌一杯一杯的下肚,錦芮希只覺得嘴裡都是苦的,而這個時候,胃部開始翻騰,她快速的用手蓋住了嘴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而這個時候,一個富少的手不安分的爬上了她的大腿,錦芮希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好死不死的正好全部吐在了那個富家公子的臉上。
只見那個富少的臉完全的綠了,揚起手,狠狠的給了錦芮希一巴掌,錦芮希一個腳步不穩,跌倒在了地上。
胃部依舊在翻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努力的睜開眼睛,不讓自己倒下,她奮力的站了起來。
富少掄起袖子,還想要動手。
錦芮希看想向向情深,她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懶懶的靠在沙發背上,看著這一切,彷彿就像是在看一場戲而已。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這可笑,錦芮希,你腦子是進水了嗎?如果他會心疼你,他還會那麼對你嗎?錦芮希,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異想天開?難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幻想著他是愛你的嗎?
呵呵呵,啥,以前看電視,她還會嘲笑電視裡的那些傻女人,她錦芮希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的傻了呢?簡直就是沒藥可救了。
腳步踉蹌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穩了腳步,又被富少扇了一巴掌。
感覺像是什麼流了下來,迷茫的用手一抹,才發現嘴角已經流出了血跡,她什麼也看不清楚,腦海裡葉映射不出什麼印象了。
眼看著富少還不肯罷手,還想要過來打她,她也沒有反抗,身體上的痛遠遠比不上內心的疼痛。
她的心好痛好痛,這**上的痛正好可以緩解一下內心的疼痛。
向情深,你好狠,你隱藏得如此之深,不就是想要看到我收到折磨嗎?而現在這一切你可都滿意了?
「小賤人,你是故意的吧!在這裡還給我裝什麼清高?」富少嘴裡吐出的難聽的話她一句也聽不到,眼裡出現的只是向情深無情的樣子。
就在富少的手又要再一次的打向錦芮希的時候,被南紹攔了下來。
「顧少,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南紹看著錦芮希嘴角的血跡,心隱隱的作痛,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卻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心痛。他的心彷彿又活了一樣。
或許是她眼裡的那種絕望的氣息和那個女孩子的如出一轍吧!
「南少,你放開,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還以為自己是那麼高高在上的錦家大小姐嗎?錯了,她現在只不過是太子不要的女人,一個淪落為雞的女人,能夠高尚到那裡去?」難聽的話一句一句的說出,顧少的那張嘴臉讓人覺得噁心。
南紹搖了搖頭,「顧少,何必跟一個女孩子這
[!看書/*網言情南紹不顧身上價值不菲的西服,也跟著坐在了地上。
靜謐流瀉在包廂裡的每一個角落,和剛才的喧鬧不同,現在這裡安靜極了,只能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心跳聲。
知道有人來,但是她卻是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也不想知道是誰看了她的狼狽。
過了幾分鐘之後,只感覺到有一隻溫暖的大手扶著她的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那樣溫柔的動作讓錦芮希捨不得醒來,眼淚慢慢的劃出,濕了他的白襯衫。
他一點也不在意,西裝外套被他隨手扔在了地上。
包廂裡,一個安靜的坐在那裡,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說,但是卻能夠讓人感覺到溫暖。
另外一個,沒有嚎啕大哭,只是默默的流著淚,甚至都不願意讓別人看到她的眼淚。但是卻讓人感覺到了她的絕望和無助。
「情,你生氣了嗎?」郁暖心穿著一身的白色的睡裙,長髮披在身後,清純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她從後面摟住了向情深。
自從他總焰火夜總會回來之後,就站在窗子前,一句話也不說,他到底怎麼了?生氣了嗎?可為什麼生氣呢?
向情深依舊是看著外面下著大雨的夜空,夜黑得像是墨一樣。
她柔弱無骨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前劃著圈圈,曖昧的吻著他結實的後背,濕濕的舌頭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滑動著。
這樣似有若無的挑逗,任是哪一個男人都經受不起的吧!
「情,你在生氣!」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她知道,她能夠感受到他的低氣壓,但是她卻不能知道他到底在為什麼生氣。
手慢慢的下滑,來到了他的小腹。
「情,我想要了!」只要她說要,他就一定會滿足她的,他們的身體是那麼的契合,他們從屬於彼此,他們就是彼此缺失的那半個圓!
氣息開始紊亂,這樣的夜,會是一個激情難耐的夜嗎?
褪下了他的浴袍,他健美如阿波羅的身材就裸露在眼前,呼吸越來越重……
很明顯的,郁暖心的學習能力十分的強,從向情深的粗喘聲中,她知道,他想要她了。
「情,來吧!我想要。」向情深的眼神變得十分的晦暗,眸子中有著疑問,但是他並沒有開口說出來,從以前就是這樣,只要是她郁暖心想要的,他向情深就算是拼了老命,也會把他想要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
他反轉過身子,低頭吻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那吻是那麼的溫情,彷彿她就是這個世界他唯一想要珍惜的人,除了她,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他去多看一眼。
他的眼神始終都沒有離開過她的眸子,那樣的深情讓她忍不住歎息,真的,她郁暖心,這輩子有了向情深,這就夠了。
為了向情深,她願意從天使變為惡魔。
「情,我愛你。」每一次都是她訴說著她的愛,他從來不會回一句我也愛你,但那又何妨呢?從他的眼神中和輕柔的動作裡,她知道他是愛她的,那也就足夠了。
「不舒服嗎?」向情深關心的問道。
聽到她這麼問,郁暖心的臉色白了一下。
就算到了這個時候,他關心的都還是她舒服不舒服,而不是忘情的不能自我。
有時候她感覺到十分的悲哀,他對她真的是愛嗎?可為什麼她感受到的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呢?心底泛起了一層一層的酸意。
算了,無所謂了,不管他對她是恩情還是愛情,總之他會是她的,永遠都是她一個人的,那就夠了,不是嗎?
搖了搖頭,臉上勾起了嫵媚的笑容。
「不,情,我很喜歡。」只有他在這時候,她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真真實實的存在。
「好,如你所願!」聽了她的話之後,向情深對著她寵溺的一笑。
長長的指甲掐進了他的肉裡,把他給她的疼都還給了她。
激情過後,郁暖心累極的癱倒在了向情深的懷裡,在他內心的給她擦拭了身體之後,才把她抱到了床上。
他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給她蓋好了被子,正準備要離去,卻被郁暖心抓住了手。
「這麼晚了還要去哪裡?」她的目光緊緊的瞅著他黝黑的眸子,不安全感又緩緩的升起,只要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總是感覺到害怕。
她害怕他又和錦芮希在一起了,她害怕她會被錦芮希吸引。
「暖暖,你快睡吧,我有事出去一下。」向情深溫情的說道。
郁暖心沉默了,有事?都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呢?她實在不明白他口中的有事到底是什麼事。
「乖!」向情深順了順她的長髮,然後拿起了外套就往外面走。
而她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卻是久久都不能回神,到底要怎樣,她才能和並肩站在一起,以前是他的仇沒有報,她不能站在他的身邊,但是現在,他的仇已經報了,她為什麼還是不能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看雲卷雲舒呢?
眼淚滑落臉頰,被她粗魯的擦掉了。
哭什麼哭?在她的世界裡,絕對不容許眼淚的存在,流眼淚,那只是沒有出息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出了別墅之後,向情深開著他銀白色的奔馳漫無目的的在國道上奔馳著,他也不知道他這到底是怎麼了,本來累了一天也該好好的休息了,可他就是心情煩躁的不知道該如何消遣。
看著暖心委屈的表情,他不是不心疼,只是他的心就像是想要出來嗅嗅這外面的空氣。
煩躁的揉亂了滿頭的黑髮,煩躁的心情依舊是沒有得到緩解。
他都不明白他現在到底是在煩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朝著他想要的方向去發展不是嗎?他到底是還有什麼可煩的呢?
不知不覺間,車子已經來到了焰火夜總會的門前。
泊車小弟見到他,立刻上來問好。
向情深隨意的擺了擺手,讓他們不要管他,但是太子駕到,尤其是這個深夜的時候,各個兄弟自然是不敢怠慢。要是太子在他們的地盤上出了點什麼事,那他們可是吃不完兜著走。
看著那些兄弟小心翼翼的樣子,向情深的心情更加的煩躁了,正準備上車回去的時候,就看到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現在已經是午夜兩點了,在不知道哭了多久之後,錦芮希才發現南紹的肩膀上已經氾濫成災了,而南紹卻只是無所謂額笑了笑。
等她換好衣服,卸了妝之後,又發現南紹還在門口等著他,雖然很想悄悄的溜走,但畢竟人家今天也算是挺身相救了。
錦芮希不得不走到了南紹的身邊,臉上掛著一抹笑容,只是拿笑容怎麼看都是尷尬。
「南少,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嗎?」手不自覺的撫向了垂下來的長髮,她本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
但沒想到在這樣的夜晚,她做出這樣的動作來確是那樣的風情萬種。
南紹眼中出現了一瞬的晃神,但隨即就被他掩去了。
他優雅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錦芮希的瘦弱的肩膀上。
「不用了!」錦芮希慌忙的想要把衣服換回去,卻被他按住了肩膀。
「錦小姐,你就讓我發揮一下紳士的精神吧!」他的表情十分的輕鬆,就像是在對多年的朋友,而不是在對一個陪酒的小姐。
看著他真誠的眼睛,錦芮希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那好吧!今天謝謝你了,我要回家了。」錦芮希拉了拉外套,那外套上還殘留著他身上的男性的香水味道。
「我送你吧!」說完就走。
走了一會兒才發現錦芮希並沒有跟上來,南紹又走了回去。
「怎麼了?你害怕我是餓狼啊?」南紹調侃的說道。
聽他這麼說,錦芮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沒錯,他雖然救了她,但是他們畢竟不熟,她怎麼可以相信他呢?
她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被他這麼明明白白的說了出來,卻只覺得自己小人之心了。
立刻擺了擺手,「不是了,我家走這邊。」
然後就率先走了。
看著她的方向,這一次換南紹覺得尷尬了。
雨早就已經停了下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在霓虹燈的映襯下,拉住了兩道長長的影子,那影子從何在一起。
南紹看著地上的影子,思緒翻飛,如果不是那件事,她也不會離開她的身邊吧!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那麼安靜的一起走著。
「**!」向情深狠狠的一腳踢在了愛車的輪胎上,「搞什麼鬼?」
他不知是著了什麼魔,竟然一路上跟著那女人和南紹到了這裡,但是沒想到的是,在拐彎的地方,車子就冒煙了。
下了車之後,向情深更加煩躁的揉亂了黑髮。
「喂,阿諾吧!我在t路上,我的車子壞了,你馬上來接我。」也不管現在是幾點,向情深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好兄弟陳諾。
那頭的聲音悶悶的,好像是被人打斷了什麼好事,嘟嚷了幾句。
「阿諾,不想來嗎?那也沒關係,不過,你應該知道後果!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看著這周圍的環境,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果然是大小姐,失去了一切之後就只能混成這個模樣了。
在這樣的夜晚裡,夜風吹著,增添了幾抹寒意。
冷風吹著,頭腦越發的清醒了。
那個女人,才落魄一天,竟然就淪落成為陪酒女了,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的樣子,眸子就變得十分的陰暗。
扯下手上的黑色手套,向情深朝著岔路往上走。
不知道為什麼要往上走,只知道在這樣孤寂的夜晚,他不想要回去,不想要面對那些幫派的紛爭,只想要這麼一直走下去。
無盡頭的路,就像是他沒有了期盼的人生。
一轉頭,就看到了讓他皺眉的一幕。
錦芮希,竟然恬不知恥的撲進了南紹的懷抱。
果然是下賤的女人,才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急著投懷送抱了,是怕以後沒有機會在碰著這麼優秀的男人,所以就這麼急著想要把自己賣出去吧?
真是令人作惡的的女人,以前不是還在他面前訴說著是多麼的愛他嗎?
女人的愛情,真的是讓人覺得噁心。
而那邊真實的情況卻是:就在南紹把錦芮希安全的送到之後,錦芮希想要轉過身來對他道謝,卻不料腳下一滑就差點摔了,而南紹見她要摔在地上去,立刻出手拉住了她。
而她就那麼深深的撞進了他的懷裡,撞得南紹的胸口生疼。
在楞了三秒鐘之後,錦芮希才不好意思的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臉也變得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見他皺起了眉頭,錦芮希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我撞痛你了。」
說著手撫向了他的胸膛,在看到他驚異的表情之後才想起自己在幹什麼,臉更加的紅了。
立刻結結巴巴的說道:「南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會把她想成那種投懷送抱的女人而看低她吧?
而南紹的手,這個時候還扶著她的腰肢,見她尷尬的樣子,他也變得尷尬了起來,臉也變得紅了起來。
立刻鬆開了手,那純情的樣子讓錦芮希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從來就沒有想到出入夜總會的男子,還會如他一般的純情,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了。
而南紹被她笑得有些惱了。
惡狠狠的看著她。
「怎麼?不怕我了?」說著還故意裝出了兇惡的樣子。
看著他偽裝的樣子,錦芮希也忍住了笑,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在,這一刻,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也拉近了很多。
「好了,快進去吧!這麼晚了,你家人肯定擔心死了。」南紹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關心的說道。
看著他正經的表情,錦芮希也收起了笑容。
真誠的說道:「南紹,謝謝你!真的。」
她很少對人說謝謝,但是這一次,她真的很感激他,在她這麼落魄的時候還能遇到這樣的一個人,願意這麼善意的對她,她真的很感激。
「不用客氣,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南紹的眸子有了幾許的回憶的感情。
「誰?」錦芮希好奇的問道。
而這個時候,南紹已經回神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帶著一絲寵溺的說道:「好了,故事太長,以後有就會我會告訴你的,快進去吧!」
「嗯,一言為定哦!」錦芮希很好奇,他和她的年紀也差不了多少,卻像是已經經歷了滄海桑田一樣。
「一言為定!」南紹伸出了拳頭,和她擊了一下,像是建立了什麼誓言。
「好,你先走吧!我看著你走了我再進去,反正我已經到了,沒事的。」錦芮希堅定的說道。
看著她堅定的眼神,南紹也不再多少什麼,灑脫的轉身離去。
而錦芮希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久久都沒有進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盡頭,她才發現自己的腳都有些麻了。
「我到底在幹嘛?」錦芮希這才發現自己看著一個陌生男子的背影發呆,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正準備進去,就聽到了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怎麼?是在惋惜沒有抓住你的金主嗎?」那聲音裡飽含著太多的鄙夷。
向情深負手立在霓虹燈下,臉上的表情莫測高深,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錦芮希,難道除了出賣身體,你就沒有別的本事了嗎?才落難一天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公開的拍賣,才見到一個還不錯的男人,就不知廉恥的想要去倒貼?」
難聽的話一句一句的說出口,錦芮希沒有回頭,也沒有說任何一句話,等著他把所有絕情的話都說出來。
「怎麼?無話可說了嗎?承認你自己是多麼的下賤了嗎?」更難聽的話不受控制的從嘴裡說出來,他發現對著她說這些話是那麼的痛快,好像是上了癮一樣。
緩慢的轉過了身體,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過去,直到離他不到一厘米。
手慢慢的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玫瑰色的唇瓣吻上了他的嘴唇。
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動作是那麼的挑逗,手慢慢的放下,來到了他的大腿上。
下一刻,她的身體就被向情深狠狠的推開,絲毫沒有留情,就像她的身上帶著病毒一樣,傳染了立刻就會死掉。
他從西裝的內袋裡抽出了一條白色的手絹。
對於這條手絹,錦芮希一點也不陌生。那是郁暖心的專有,而現在,在他的身上發現,她一點也不奇怪。
只見向情深抽出了手絹之後,重重的揩著唇瓣,像是上面有什麼髒東西一樣,然後又擦拭了一下手,下一刻,就把手絹扔進了垃圾桶了。
錦芮希看著他的動作,沒有說任何的一句話,而是偏著頭,像是在看著小丑一樣,嘴角還有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下賤嗎?這就是下賤的話,那我確實是下賤,不過你的郁暖心又好到那裡去呢?」錦芮希看著他陰鷙的眼睛,大膽的說道:「我下賤那還不是你和郁暖心逼的嗎?怎麼樣?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你們是不是覺得特別的開心?」
把心鎖起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死心塌地愛的那個人,而是一個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她還要對他抱著什麼樣的希望嗎?
沒用的,沒用的!
聽了她的話,向情深皺起了眉頭,臉上終於出現了一點的表情。
看著他皺起的眉頭,錦芮希的心開始在狂歡。
從她第一次見到他之後,他的臉上有的總是不耐煩的情緒,或者就只是冷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而現在他終於露出了他真實的情緒了。
心裡出現了一絲揪痛,愛了他那麼久,今天她才發現,原來她一點也不瞭解他。
可是他的下一句卻把她雀躍的心打入了地獄。
「你能和暖心相比嗎?」直覺的,暖心是天使,是拯救他的天使,而她只不過是惡魔的女兒。
呵呵呵,果然,在他的心中,她連和郁暖心比較的資格都沒有呢?
不是早就應該知道了嗎?可是為什麼這一刻他這麼說出來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如此的疼呢?疼得不像是自己的心了。
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更加的璀璨了。
「是啊,是沒有辦法比,她郁暖心就算再得勢,她也只不過是妓女的女兒,她算個什麼東西。」惡毒的話不是不會說,潑婦的潛能只是沒有被發掘出來而已。
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再也不能夠收回來了,在看到他憤怒的表情之後,錦芮希就後悔了,從來沒有見過他生氣的表情,本以為他最多就是冰冷,而現在她才看到了他憤怒的一面。
而她一點也不想見到他憤怒的樣子,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向情深抬起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從十歲就開始學習跆拳道等等的向情深,他的一巴掌可不比郁暖心的那樣輕,這一巴掌下來,錦芮希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開始嗡嗡作響。
頭也被打偏了,而下一刻,向情深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
「你再說一遍!」那語氣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像是隨時都會把人間摧毀一樣。
眼中也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不管是誰?都不能所郁暖心的半句不是,包括她也是如此。
窒息的感覺傳來,失望的氣息瀰漫著整個夜空。
她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奈何男女力量本來就懸殊,而他又是經常鍛煉的人。
體內的血液不斷的往上湧,很想再說一遍,但是已經沒有了力氣。
掙扎漸漸的變小,死了就死了吧!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活著是這麼的累。
沒有了愛,沒有了尊嚴,沒有了曾經的擁有的一切,她的人生在一夕之間變了樣。
「我說郁暖心不過是妓女的女兒。」她想要大聲的吼出來,但是已經沒有了力氣,只能輕輕的扯動著嘴唇。
靜謐的夜空中,只能聽到他的指關節在響。
像是在極力的抑制著什麼,手上的青筋也暴露了出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你想死是嗎?那我就成全你好了!」體內嗜血的因子完全的被激發出來了,他一點也不在乎雙手沾染了鮮血,反正他已經是在血海裡沉浮的人了。
不掙扎,沒有力氣,不想掙扎,她要看看他到底有多殘忍,腹腔內的氧氣已經慢慢的消失殆盡,臉色慘白得厲害。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但是嘴角卻掛著一抹笑,那笑是那麼的蒼涼,超過了她二十歲的年紀。
「說,說你錯了。」向情深語氣冷絕的命令道。
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已經沒有力氣了,只能微微的搖晃了一下腦袋,表明她的決心,要她道歉下輩子吧!
這輩子她絕對不會原諒郁暖心的,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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