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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8章 :都是被扭曲的人 文 / 去仇

    其實根本不用這他去想,因為整個昨晚就是一個陷阱,就是一個陰謀,是經過匯文區黑社會頭子唐三精心設計,跟手下男男女女的混混一起演繹的,目的就是引這個他上鉤。

    他長期在那樹木參天的軍部大院,哪裡知道江湖的險惡。

    其實他的錯從認識唐三,一開始就埋下了禍患,從跟隨唐三一起到匯文區的娛樂場所耍,就注定了結局。

    他的精靈、秀氣,如女性般皮膚的細膩和俊秀在那唐三精心地導演下,幾乎整個就是一個廢物,整個就是一幅待宰羔羊的相。

    現在,他的頭不僅僅是疼了,而且還懵,相當的,非常地懵。他怎麼也搞不清,自己是怎麼睡在這張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而且自己什麼時候,身旁竟然有一襲瀑布一樣的長髮的一個女人??

    他此刻大吃一驚,他坐在席夢思床旁邊的地上,雖然已經穩了一會兒自己的情緒,可是沒用,他還是站不起來,深身酸軟,

    他覺得自己的頭很痛,他在拚命地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

    他的腦子很亂,相當的亂,看著自己身邊這一尊玉雕像,還在夢中,想想自己竟然不記得這個女人的相貌,自己不由的苦笑了一聲:「媽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這時,這個女人在床上翻過身來,一把甩過自己玉一樣的胳膊,這他終於算看清了這女人的模樣。

    公務員的頭上冒了一股一股的冷汗,他感覺這個女人從面相上看,至少比自己大七八歲。他有那麼一點點失落,有那麼一點點傷心,他覺得自己把自己的身體賠給這女人不值。

    他從地上爬著,爬到了那賓館的衛生間,他順著牆根兒吃力地爬起來,擰動了那龍頭,讓那淋浴的水,呲呲地澆灑在自己的頭上、身上,瞬間那些水成股成股地在他的身上形成一道水幕,向他的身下流去。

    有著這一道水幕,他感覺好了許多。

    在那水裡沖了幾分鐘,他的身體感覺恢復了很多。

    他在自己的心裡開始抱怨了,都怪唐三哥,都怪唐三哥不好,怎麼趁著自己喝多了,竟然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女人。

    在洗澡的時候,他覺得一肚子的委屈。其實那也算不上是洗澡。

    水流的聲音,當然是傳到隔壁的席夢思床上去的。

    水流聲驚動了那個長頭髮的女人,她醒來了,滿臉露著笑意,因為自己出色地完成了老大唐三交待的任務,而且一起開心的竟是這樣一個相貌俊秀的小伙子。

    這個女人幾乎都快要忘記了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從事「失足女」的行業了,因此,她早已經沒有了羞恥的概念。

    在長期做過「失足女」之後,她對人生的理解顯然同他之類的人是不一樣的。她們對人生的理解和看法是另一種了,道德在她們的心裡和眼裡,根本就不值一分錢。她們必須這樣,必須在自己的潛意識裡逼迫自己這樣想,這樣看。只有這樣,長期在自己的潛意識裡對自己進行潛移默化地提醒,自己慢慢才能原諒自己從事「失足女」的工作。

    後來,她慢慢地真的就信了,慢慢地她就真的以為人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兒。

    男人和女人,生來就是那樣子了,男人就是多一截,女人就是少一塊,既然這樣長了,那麼補到一塊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會顯得那麼輕而易舉,這些都是自然而然,輕而易舉的事情,其實只是生理,根本談不上道德之類的事情。

    所以談上去,其實純粹是他媽的那些個偽裝高雅的人扯淡用的。

    如果人們都那麼高雅,那麼自己賣給誰去?因此說明,這會裡大部分的人是不高雅的,高雅不過是人們裝出來的。

    那麼大部分的人們是虛偽了。而不是自己的錯。

    這女人是這樣想的,起初也許是為了給自己找點借口,漸漸地成了她自己的理論根據了。

    因此,在這俊秀如花的他在懊悔的時候,這「失足女」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裡滿足:憑什麼哭得總是女人呀,男人就不能哭一回嗎?這世界總得講回公平吧,如果沒有,那麼自己就要用實際行動去爭取。

    現在好了,看到這他傷心、悲痛欲絕的樣子,這「失足女」找回了自尊了。

    這時候,這個大姐從床上坐了起來,照著那個房間裡巨大的鏡子,仔細地看著自己的羅體,並且不時地左右擰搭著自己的長腿,那大而豐滿的屁股也在左右的晃動中顫抖了。

    她仔細打量著,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扒弄著,她地身上到處是一塊紅、一塊紫地。

    這女人輕輕觸摸著那些個跟皮膚異樣的顏色,嘴角輕輕地咧了咧,畢竟再怎麼說,那也是一個一個的傷疤,摸上肯定是會有那麼一點疼痛啊!

    但這女人年輕的時候想來也是個時髦貨,因為她也是執著、不斷追求時髦的人,此刻她正沉浸在齊秦歌唱的那麼一種幸福中——痛並快樂著。

    她的嘴角兒綻放著隱隱的笑意,她心裡在自言自語:這小子,雖然看著俊秀,可是還真是能整,把老娘弄得身上都成這樣子了。

    於是,她毫無顧忌地轉過身去用自己的手敲打著那衛生間的門,朝裡面喊:「小弟弟,你還沒洗完呀?要不要姐姐給你搓搓背,快點洗,你洗完姐姐也要進去洗洗呢!」

    他在那衛生間裡喊:「你不要進來,昨天晚上我也是鬼迷了心竅了,對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大姐,實在對不起,我對不起你!」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裡都帶了哭腔了,他還涉世未深,還有著罕見的善良,因此,他會覺得自己真正是傷害了一門之隔的這個大姐。可是他卻不知道,這一門之隔的大姐正在門板的這一邊笑呢!

    而更加嚴重的是,此刻,就在離他們兩人三間房子的一間監控室裡,唐三正在一個人獨自專心地研究著他們兩個人的一舉一動。

    而唐三的這種監控自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了。

    唐三在那個晚上相當滿意自己的安排,在他自己陪著這他喝了幾大杯酒以後,他就給伺應的人和巴台使了個眼色。

    那些接受唐三眼色的人當然都是唐三慣用的手下,當然在挖空一切心思,討唐三的好,只要唐三一吩咐,當然會意了。

    再次上酒的時候,酒裡可就有了貓膩了。

    他早已經喝得暈暈呼呼,哪裡還能分辨得出酒裡的味道,他哪裡還知道這酒裡下了性藥。

    他只是覺得唐三這樣地夠義氣,這樣地夠哥們兒,自己只要沒躺下,那還有什麼說的,當然不能掃大哥哥的興,當然是來一杯喝一杯,再怎麼著,也不能把部隊特別能喝酒、特別能惡戰的光榮傳統給丟掉啊!

    他又陪著唐三喝了幾杯,當然這時候唐三已經沒有那麼實在了。因為他的工作重點已經不在喝酒這方面了,他知道局面已經完全被自己整控。他已經是籠中的小鳥兒飛也飛不出去了。

    唐三已經開始了下一步旗,那就是找來了這個長頭髮的女人,叫她化了艷妝,領著這個他邁著一搖三晃的步子進入了舞池。

    唐三卻叫來了大堂的經理,開始安排他們休息的房間了。

    那女人早就是唐三相中的對象了,唐老大親自培養了很長時間,自是一個得力的幹將,再加上這次碰上的人是軍長的公務員而不是軍長那個老漢,當然輕車熟路,對那他痛下殺手,來一次正兒巴經的老驢吃嫩草。

    因此,這女人抱著這他在舞池裡跳舞的時候,就極盡了自己引誘男人的本事,用自己的低呻、沙啞的聲音,用自己的手臂、長腿、柔軟的,能綻放熱量的各個部位,毫不吝惜地朝那小伙子身上招呼,在那舞池的燈光暗下來的時候,更是把那他緊緊摟在自己的身體上,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和小伙子的身體揉成一個整體,狠狠地把小伙子的頭顱放在自己的胸間。

    他的滿臉通紅,渾身發燙,目光都有些呆滯了。

    因為唐三吩咐下的藥已經在小伙子的週身和那些酒精起了反映,開始作用。小伙子此時已經傻了,神志已經恍惚。

    而這女人當然輕而易舉地扶著小伙子進了唐三安排好的房間。

    而唐三則開始看那勇猛的視頻直播:在唐三面前的那台電腦上,浮現出了極其不堪入目的畫面。

    那個俊秀的他光著身子,似乎在瘋狂地發洩身體中的無限體力。至於那個比這個他大了七八歲的老女人,這次更是顯得興致極高,雖然她也許唐三就在隔壁不遠的地方看著她,她也沒有什麼收斂。

    因為她早已經徹底被扭曲了,她知道唐三也是一個被扭曲的人,他喜歡看到自己這樣的勇猛。而如果自己裝清純、裝靦腆,那可能會招到唐三的一頓暴打也說不定。

    而那個看上去無比俊秀、一派斯文的他,此刻更是渾身通紅,目光呆滯。但動作粗暴,十分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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