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三章 搾乾巫師 文 / 核動力戰列艦

    在逮住斯邁特的一個月後，程攀帶著這個西方巫師來到黃州領地的機械廠中。如今的黃州一號機械廠無論是工人還是面積都不算是作坊了。三千人再此工作，裡面聚集著四輪馬車生產流水線，鍋駝機生產線，蒸汽拖拉機生產組等一系列先進的工具。在這幾年中隨著鋼鐵質量的提升，機械廠中的機床種類也開始呈爆炸性的增長。車床，鑽床，磨床，銑床等十個機床的大類已經開始區分。而且每個大類還分小類，這些機床的產生都是工匠們在實際加工中因需求而特地設計製造的。這給與機械製造行業極大的幫助。

    而程攀將斯邁特帶入此地的原因是因為程攀看重了他的一個筆記本中的一項事物，機械鐘。現在程攀工廠中所用的計時器，是沙漏，燃香以及滴水器這種計時器十分不方便。程攀曾經在網上看過機械鐘的原理，記得大概的幾個傳動。但是程攀那時不是超人，無法記得每一個結構。但是遠在歐洲，1335年就出現了公共時鐘，意大利的僧侶們就這樣修建了鐘樓。為宗教儀式報時，這個鐘樓的誤差在每天幾十分鐘內，而程攀現在造鐘的條件遠比歐洲的要好，所有的零件均為鋼鐵製造。這在此時歐洲那麼低下的生產力下是不可能的。歐洲現在的煉鋼技術遠遠不如現在的中國，更別說此時程攀領地中轉爐煉鋼法了。但是程攀的造表事業依然不是一帆風順。

    歐洲現在的鐘錶還是採取擺鐘式能量釋放，而程攀採取的是游絲做彈性勢能釋放機制。這就是網上機械鐘構造圖中給程攀留下印象最深的東西。游絲就是一卷像蚊香模樣的彈性金屬片，它廣泛存在於各種表具中，好奇的同學可以砸開壓力表，就可以發現這種東西。程攀所提出的這種構造十分先進，令斯邁特讚歎不已。這種構造也只能在程攀的領地中使用，原因還是合格鋼鐵的產量問題。就是這種構造相對於擺鐘先進太多，原先擺鐘的構造是有局限性的，在原本顛簸搖擺的船上是無法使用的。而游絲就可以避免這個問題。

    當然在製造過程中單單這個游絲就耗費了幾十條加錳的彈簧鋼。才算合格，所有的齒輪零件被工匠們多次校準，同時淘汰了大量不合格的零件。終於一號時鐘被製造出來了。這個直徑一米的大表，誤差在每天十秒內（日晷校準）。整體充滿了金屬感。此物一出領地中鋼鐵廠中需要嚴格遵守加工時間的工藝大大提升。鋼鐵廠中大量的滴漏和沙漏被淘汰。整個領地的生產力向更高的標準邁進。

    儘管花費巨大，但是程攀覺得這是值得的。一切都是為了標準話，自長，重，體積被制定標準化以來，時間這個最後一塊短板被機械鐘所彌補。

    程攀拍板在領地中成立了專門製造鐘錶的機械組。一座座鐘樓在領地領地中各大廠區被樹立起來。隨著程攀放手之後，製表工匠們不停的總結經驗。原本程攀的一些錯誤要求被推翻。最明顯的是，游絲的材質。領地中的工匠發現採用，特定比例的黃銅要比彈簧鋼要更好。而且相對彈簧鋼的難以製造，領地中的的電解精煉銅生產技術已經很成熟了。大量的精銅被制取，經過配比，很容易就得到了質地優良的黃銅。

    至於斯邁特在完成此次工作後免除了在無人小島度過餘生的結局。他獲得了自由，但是程攀也沒有給他安排什麼行政職位。畢竟精神催眠術這項能力太bt。如果將他放進體系中，搞不好就是個尤利一樣的角色。

    程攀將他安排進化學組。至於技術洩露什麼的。程攀完全不在意。相對那些在民國時期穿越的主角能在中國遠遠落後於西方的情況下將中國帶上世界之巔。而程攀現在所處的時代，是中國佔優勢。在人口方面，中國作為一個統一的群體相對歐洲被地形文字分成十幾個族群的狀況要好得多。況且一年後強大的黑死病將在歐洲大量收割人頭。程攀那正在工業革命的勢力沒有理由比歐洲成長的慢。

    況且歐洲此時的制度完全就是毒菜社會，教士們貴族們所擁有的的特權龐大，社會各個階層無比固化。程攀在開始執行現代化國家管理的嘗試。平等在程攀的勢力成了之初就已經被植入領地規則的方面面。想搞天生就高人一等的就文人地主階級，被程攀在經濟和文化上徹底踩到。

    斯邁特回歐洲的防範是多於的，他來到東方以後終其一生留在了程攀麾下，在瞭解了化學和物理這兩門學科後向此時領地中多數研究者一樣如癡如醉的投入了進去。多年後在斯邁特的回想中說道：「那一刻，我找到了自己的道」。在加入領地中的兩年之後斯瑪特該姓為陳，他的名字是陳智。

    至於現在，斯邁特還在被程攀搾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西方巫師。程攀要把他的知識掏空，在一陣利誘後（威逼就就多於，獅子用不著嚇綿羊）。玻璃製造以及配方等一些在西方工藝被程攀購買。程攀不由的碎碎念了幾句，斯邁特的巫師職業在屬性有點偏向煉金術士方面。

    在這次交流中東西方之間的技術開始在這篇熱土上澆灌出新的科技之花。

    程攀得到收穫的不僅是在種田方面，在力量提升方面，也得到了收穫。程攀為了達到威懾目的有意無意的帶斯邁特去看看自己目前最強大對手的屍體。在看到蛟龍之後。斯邁特先是對程攀可以屠殺這種不遜色於西方飛龍的魔獸的強大戰鬥力表示驚訝，然後就仔細觀察起蛟龍的屍體將程攀晾在一邊。而此時蛟龍的一顆在喉嚨上充滿寒氣的圓珠性器官，以及尖角引起了斯邁特的注意。斯邁特誠懇的表示這個尖角是刻畫精神紋路的良好載體，而這個充滿讓程攀吃過苦頭的寒冰力量的圓形器官可以通過幾種草藥緩和來淬煉身軀。程攀開始對斯邁特的鬼畫糊筆記充滿興趣。西方的巫術成為程攀增強實力的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