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八章 工業化怪獸 文 / 核動力戰列艦

    程攀看著眼前上下飄忽的一團鴨蛋大小的水球，自從進入了念力修煉的大門後程攀一直就在練習，現在程攀已經打通了腦部四個穴道，目前操縱物體質量的極限為125克。這是程攀這3個月來努力的結果。這種能力如同程攀一隻新生的弱小的小手，雖然還沒有什麼強大的毀滅性的表現但是，但是心念一動遠處的物體，如同被掌握的感覺是良好的。

    程攀現在的念力強度在超感範圍內是可以保持的，但即使六百米的超感清晰度也是逐漸的遞減的。程攀的念力也是一樣的。在程攀意識所在的一米範圍內，程攀可以操縱念力同時給兩百根針實行穿針引線的複雜運動。依靠念力在近處能如此細微的複雜操作才能在大腦中實行打通毛細血管開穴道的工作，但是程攀對念力的掌控程度會隨著距離而減小，程攀的念力到了五十米外就只能做拿起石頭這麼簡單的動作了，而到兩百米處就只能給地面掃塵的活了，而在四百米的地方程攀的念力精度是三米左右，也就一牛頓多一點的力量作用在27立方米左右的地方，最多只能使四百米樹上的樹葉晃一晃。

    但是即使是這樣念力還有限制，程攀的念力可以在自己的大腦裡做手術，但是卻不能穿過生物的身體內部這和識海攝物不能直接在別人的體內取東西道理是以樣的。任何動物都是有靈魂的，他們靈魂百分之九十集中中在大腦，剩下百分之十遍佈全身，古時候所說的鬼物不敢靠近氣血旺盛的武者就是這個道理。強大的武者精氣神遍佈全身，這種由靈魂散發的力量保護全身，是不會讓異類精神力量入侵的。所以程攀的念力只能包裹住別人的全身，卻不能在別人的體內進行內部破壞，所以用念力讓別人腦溢血的戰鬥方式不能被使用。可以說現在程攀的念力是沒有太強的殺傷力的。

    試用了一下自己的新能力後，程攀結束了修煉。從呂宋歸來後，程攀開始進行下一步戰略計劃的規劃。公元1350年3月25號，共和用打一場戰爭態度所修建含山淮南線通車了。蒸汽火車頭爆發轟鳴，載著一百噸煤礦以每小時15公里的速度向南行駛一天內它將到達和縣北岸鋼鐵廠，這一列火車在一年之內可以運輸三萬噸煤炭到達一號鋼鐵廠所在的工業區，一個月後有三十輛火車頭在這條線路上運動。鐵路線巨大運輸力領共和工業部門十分滿意。

    黑色火車頭充滿了鋼鐵的質感，匡當，匡當沿著一點五寬的鐵軌前進著，這個巨型鋼鐵巨獸前進的氣勢給兩旁前來參觀的人一種壓迫的感覺，雖然已經距離鐵路已經是一個安全距離，但是不少人還是不自覺的向後退後了兩步，彷彿這頭工業巨獸帶著的風都能擦傷人。程攀充滿自豪感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工業，這就是工業。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一年了。憑著自己一步一步的積累將人類進程加速到這個程度。在這個過程中，程攀沒有風花雪月，也沒有享受過紅袖添香。自己除了修煉就是和普通工人一樣煉鋼，造機器。每次受苦流汗的時候程攀不禁問過自己為甚這樣拼，你已經脫了穿越者危險期，接下來就是一邊享受人生一邊改變世界的樂趣。面對心靈的疑問，程攀努力讓自己心安，程攀多次提醒自己：「程攀你是個凡人，快樂工作永遠和你無緣，因為你一快樂起來就沒有鬥志工作了」。程攀的意志感染了整個共和的人。進取，向前的精神貫徹了共和的上下，自一號鋼鐵廠建成以來七年時間，到今日，共和今日完全踏入了工業革命的門檻。這是一場銳變。隨著鐵路的建成淮南和和縣兩地一共十萬噸產量的鋼鐵廠同時建設完畢，與此同時，大量的鋼鐵工人已經完成了培訓。現在將進入設備與人的磨合期。淮南將煤礦運往和縣和縣將對岸的鐵礦運往淮南，鐵路運力被充分利用。原先鋼鐵產量徘徊在六萬噸的共和鋼鐵產業將迎來一個井噴期。預計在明年共和的鋼鐵年產量將達到十七萬噸每年，這個數據將遠超過程攀穿越前位面1840年英國139640噸生鐵產量的數據，至於煤炭共和的開採量已經到達了每年五百萬噸為1840年英國的六分之一。

    共和鐵路的開通的消息也在共和之外引起一陣風波，鐵路這個名詞早在共和完成大都戰役後就被各方勢力聽說，但是也只是聽說，當時各大勢力第一次知道鐵路，鐵路在這些人的印象裡就是用鐵鋪成的路，各方將這個時間當成程攀完成大都戰役後自得意滿，好大喜功奢靡比富的一種表現。隨後鐵路在五年計劃中出現，讓這些人對共和修建鐵路提高運力的行動表示疑惑，因為他們對鐵路運輸能力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隨著更深入的瞭解，和縣至含山鐵路運行狀況被一步步挖出來，鐵路和蒸汽機車這種組合被四周勢力所瞭解。幾十噸的運力，相當於幾百輛滿載的牛車前行，所消耗的僅僅是價值比草料低廉多，量比草料少得多的煤炭。所有的人一下子明白了。秦直道，隋運河。這兩項工程在短時間耗盡了兩個王朝的國運，而共和在一年中完成了這樣一個龐大的運輸工程。現在各方勢力也習慣用數據來看共和了，已經不說共和濫用民力的腔調了，開始計算共和的鋼鐵產量以及僱傭人力所消耗的糧食券，再將糧食券轉化為糧食，比較共和的糧食產量乘上共和的十分之一徵糧比。把共和當成一個巨型的組織嚴密的宗族經濟結構來看，而不是各種利益集團集合的王朝經濟結構。

    現在共和遺留下來，融合到共和體系的士人做出了明確的解釋，王朝模式的經濟結構是以皇家最大經濟體摻雜著其他無數地方世家之間小經濟體的綜合，皇家必須保持自身經濟體的絕對的優勢，一旦消耗實力太多平衡打破，有實力的地方豪強就會雄起。帝王大興土木消耗最大的是皇家的實力，而不是天下的實力，以泱泱華夏億兆民眾不應該被幾個工程耗盡民力。而共和用土地革命完全消滅與其競爭的地方勢力。程攀一再的確保個人土地上限，保障個人權利，給廣大民眾監督官府執法執政的權利，就是斷絕出現另一個群體性的可以和共和大經濟體競爭的經濟勢力在共和的統治範圍內出現。

    原本疑惑共和為什麼能做這麼多大事的其他勢力，聽到這種解釋一下子明悟了，但是明面上必須將這種理論打成謬論。這種**裸的解說將各方軍閥和依附其的地方勢力之間的厲害關係說的太明瞭。現在各方有野心的人都擺出未來明君的表現來招攬各方地方豪強。希望得道多助……未來奪鼎時天下景從。是誰來從。不是泥腿子，裹挾流民那是流寇模式。是希望有土地的地方大族帶著習武子弟和糧食來支持。世家和朝廷相鬥那是天下太平的話題，現在地方土豪是除了共和以外其他勢力眼中的香饃饃。

    但是這種解說出來也徹底讓那些從龍的地方大世家死心了。他們知道了共和是要完成對天下地方世家斬草除根這一歷代王朝做不到的事。現在浙江的世家在選擇跟從方家軍後，決心垂死掙扎，工業革命這一救命稻草被他們抓住。但是工業革命很困難，安徽已經有一個工業體繫了。機械鋼鐵在舉國體制的努力下已經徹底將浙江甩開了，浙江現在的體制向攀升到共和現在的工業高度至少要四十年。浙江紳士還是一致努力砸錢投資鋼鐵行業，但是鋼鐵很燒錢，世家又帶著對普通鋼鐵工人的優越感，管理很是問題。浙江花費巨資，在公元1350年決心僱傭十萬煉鐵工人在台州搞出來一個年產2000千噸鐵料的鐵廠。目前正被缺乏識字工人所困擾。程攀得知這個消息後已經命令陸海做好準備，對台灣的共合軍高層軍官，程攀只是給了他們一個命令：「準備搶工人」。陸海等貨心領意會，一場針對台州的軍事行動正在暗中籌備著。

    浙江世家不僅同時面對著內部的叛徒，一些大世家聯合在一起共同創辦浙江人自己的工業時。在重工業方面還好，只要生產的鋼鐵就絕對有市場，雖然前期投入大未來還是有的。機械方面儘管落後但是共和不出口機械，也可以自銷。但是重工業前期非常耗錢，浙江現在處於起始階段幾個大世家已經有人質疑辦鐵廠這個金錢無底洞了。重工業的起始狀態下正常情況是需要輕工業供養的，如果非正常情況下，就是tg和蘇聯依靠農業來供養重工業發展作為啟動。現在浙江的幾個大世家面臨著兩難，他們既想給佃戶加租，又怕他們逃亡出海，又無法降低自家子弟的生活標準。於是他們還發展了輕工業。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叫買辦。

    幾大世家花巨資發展工業，更多的小世家為了賺錢，販運來自共和的貨物，由於共和的工業體系完整，各中貨物的生產成本遠低於浙江的作坊式生產。共和生產的是平民用的日用品。便宜的共和貨將浙江本土輕工業逼死在起跑線上。現在浙江唯一還能從賺錢的就是繅絲業。但賺的不是共和的錢，非常在乎溫飽的共和民眾怎麼會將錢花在這個地方，程攀等高層有錢但是制定了一個執政人員衣食住行作風規範，杜絕了可能發生的奢侈之風，錢留在個人手中沒有花出去，就沒有消耗經濟體內的物資。

    工業剪刀差無情的在浙江大地收割，浙江的每年生產的糧食沿著黃河流入海外支持著共和的擴張。不只是浙江，凡是和共和靠邊的省份都出現這種現象，共和的輕工業品和鋼鐵器具外流，換回來大量的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