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被無視就要顯示存在 文 / 核動力戰列艦

    經過兩年的發展，1902年鐮錘社的鋼鐵產量已經達180萬噸，水泥產量達到了520萬噸，從紙面上的數據鐮錘社領導下的地盤已經是超越法國成為世界第四大鋼鐵產業強國但是程攀腦袋很清楚這個只是紙面上的數字，真正的可用於大型機械船舶上面的鋼鐵要低的多。水泥和鋼鐵大量被用於鐵路和基礎建設上。工業強國？可能比這個時代的日本要強的多吧。

    這個時代以及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工業實力最重要的指標就是人才，程攀現在的識海空間裡有萬噸水壓機但是拿出來給這個時代的工人用過一段時間就心疼的調試好收回去了，再給這幫生手用這個寶貝，在精度上就廢掉了。現在湖北工業區用的是一台從倚天位面帶過來的兩千五百噸水壓機，北皖剛工業區和馬鋼工業區用的是兩台從德國進口的兩千噸水壓機。自我建造的水壓機在1903年三月開始動工。

    1902年從初小中畢業可以參加工業建設的學生達到了五十萬，但是這五十萬不是一出學校就能走進工廠他們還要到技術學校選擇工種服從國家分配，進行三個月的培訓才走上崗位，這裡就是鐮錘社和老牌工業國家的差距，在歐洲工廠中擁有大量十年工齡以上的技術工人，進入的新工人可以被老工人手把手的教導。就像後世中國乒乓球一樣，一群世界冠軍的教練教出來的還是世界冠軍。而這些三個月培訓出來的新手在中廠中生產出來的產品就像雞蛋一樣，遠看大小差不多細看高低各不同。

    標準化一切都是標準化，鐮錘社的工廠不斷的設立標準精度，讓所有工人一起學習交流克服，程攀從後世帶來的只是生產技術和標準，至於實際生產的工業技巧程攀只能憑借在倚天位面的經驗寫出每個工種技巧操作的大眾書籍，至於更深一步的技巧問題還需要大家來總結討論。

    不過程攀的眼光是超前的，在和韋迪談好生意後，程攀就對德國的林德公司投資和提供技術，借此條件在1903年林德製成第一台工業性10m3/h的制氧機，時程攀就將這個設備和專利買了回來，接下來就是讓鐮錘社開始對焊接開始研究了，這台工業制氧機採用的是壓縮空氣利用氮氣和氧氣沸點不同進行分離氣體的。這個設備和技術的意義重大，首先大量氧氣工業制備可以進行乙炔焊技術工人的培養，其次氧氣吹頂煉鋼技術有了實際操作的條件，鋼鐵產能和質量將進入跨時代的提高。還有液化空氣汽化的時候會大量吸熱，大量化工醫療用冰可以解決。不過就現在而言一切還都是浮雲，鐮錘社現在辦的一千多人的焊工，焊出來的東西還有大量裂縫氣泡。耐高壓錳碳鋼的冶煉還是問題，這種氣密性強耐高壓的設備對鐮錘社的工業還是很難的一個課題。

    鐮錘社現在死板的教育已經受到南方諸省「有志之士」的批判。說鐮錘社的教育是在扼殺天性，是在吃人，是在殘忍的犯罪。對於這些對南方各省的農民孩子在放羊玩泥巴這種事情視而不見，反而關心起鐮錘社的教育的理科文盲，程攀已經不想反駁了。天性，創新這種東西最適合的方向是在藝術和文學上，而在理科上人類意志無法改變宇宙法則，就必須按照公式物理化學規則循規蹈矩。工業生產是要按照標準生產統一配件不是創造藝術品，雞下的蛋才是藝術品，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而工業生產中一個螺絲釘比別的產品挺拔一些壯一點有個性一點那就是次品。單單一個鉚釘，如果都是統一標準就會和螺帽產生真空結合，就可以在衛星等高科技設備上使用，為了製造這個統一標準的螺絲釘在生產線上的每一個技術工人就是要有死板循規蹈矩的精神。這種精神在小學裡就要培養，一除以二如果要用小數來表示標準答案就是0.5，答1/2就是錯。工業生產上1/2的精度是半個一，0.5的精度是0.1，其中差別就是天壤之別。在工業技術積累上該四捨五入的就要四色五入，有時候工業產品的精度還在小數點後第三位上跳躍，你算到七位小數就是在磨洋工。工業精度是要老老實實一步一步的研發透，一味的好高騖遠就是阿瓊坦克發展的悲劇。從這兩個例子看工業發展就是要有死板的精神，一切按標準來，過分的尋求創新和個性就是次品。你是超級科學家的概率是百萬分之一，但是認為自己是超級科學家潛力的人超過一半。這一百萬凡人受到標準化教育後造成的成就遠勝於一個超級科學家，因為這一百萬人創造的是一個基礎，很多歐美科學家有個性有意無意的弱化這個基礎，至於「天才就是99%的汗水加上1%的靈感，但是1%比99%更重要」對於這種傲嬌的科學家，程攀恨不得直接把他扔到原始社會去，沒有工業革命的底子，我讓你跟原始人比誰更天才去。

    按照天才的標準，有著所有工業技術資料的程攀就是超級天才，但是面對中國薄弱到極點的情況，他現在只能老實的累著工業基礎，而此時滿清名義上控制的地盤可謂是群魔亂舞。1903年一月份洪全福、謝纘泰準備在廣東舉行起義，說的是推翻清朝，但是統治廣東的清朝官員只是名義上效忠清朝，給清朝納稅，實質上是個土皇帝。這種行為實際上是威脅地方大員的統治，鎮壓徹底鎮壓。

    2月份日本人充分的發揮了他們聰明才智，想出了在偽造的通商銀行發行的鈔票這種方法賺錢，其假鈔偽造源頭就在大阪，由於清政府海軍弱小對這些人沒轍，通商銀行的大股東盛宣懷被狠狠的陰了一把，此時鐮錘社印製的人民幣採用的是後世的技術防偽效果好，而且人民幣是鐮錘社統治內部流通的信譽鈔票，加上戶籍制度的建立，外國貿易人士很難穿越鐮錘社設立的檢查機關帶著大量假鈔進出鐮錘社控制的領地，任何購買大量物資像出境的外國人都登記在案，日本針對鐮錘社的假鈔計劃胎死腹中。鐮錘社發行的內部信譽貨幣死死的把握住兩億人的龐大市場讓外國資本滴水滲不進去。奈何中國紅軍強大的陸戰能力，對付滿清那種用艦炮打進去的方式也不適用，龐大市場採取自由貿易區的半開放模式讓歐洲強國又無法聯合起來全面制裁。對於鐮錘社這種鐵幕般護住地盤一切利益的方法日本十分羨慕但是學不來，首先日本四面環海一旦這麼護食在這個艦炮即使公理的世界，日本守護不住自己的工業區，不敢這麼搞，而鐮錘社除了一個正在建造的青島工業區，所有工業基礎全部在內陸，各國聯軍想來威逼連青島要塞都過不了。再者日本現在的總人口只有三千多萬人，市場不能養活自己的重工業，全靠在中國大陸的市場支撐，而且糟糕的是鐮錘社現在的地盤，日本那低級的紡織品進不來就是在中國其他地方其布料還受到鐮錘社輕工業有力的競爭，日本在江蘇一帶多次掀起輿論魔化鐮錘社，但是沒有實力就是沒有發言權，鐮錘社的兵鋒讓周邊四省根本不敢給鐮錘社擴張的借口，經過上次的報社時間英國人不想讓江南脆弱的平衡被打破，英國人知道鐮錘社不向江蘇浙江擴張純屬是鐮錘社主動，英國人在這個條約裡沒有力量來維持，剛打完一場布爾戰爭的英國對鐮錘社的陸地力量實在沒有底。

    在中國市場競爭不過鐮錘社，單靠之前馬關條約的賠款，加上日本海軍將領的造艦**和日本陸軍要求擴軍的呼聲，日本的工業化正在慘淡的進行，在1903年鋼鐵產量只有6萬噸確維持著一隻十三萬噸排水量的艦隊，其窮兵黷武程度不敢想像，而且這還是一個財富集中在上層的資本主義國家。為了工業化日本只好開始壓搾自己剛剛「解放」不久的朝鮮。日韓合併這種事情可能這個時口沒有了。鐮錘社現在手中的牌遠比日本要好的多。按照這種情況發展，只要鐮錘社不犯錯誤，一切都好說。

    在亞洲英國的官員們認識到了鐮錘社的力量，但是那些遠在倫敦的英國人將鐮錘社的影響力唯心的認為只在東亞這一塊，而且在印度的英國官員對鐮錘社根本沒有一個概念，他們還是沉浸在維多利亞最強盛的時代，雖然那個老太婆沒死多久。印度是大英帝國的王冠鑽石，印度的殖民官員在倫敦的影響力要比在東亞的英國官員大得多，所以英國俄國劃勢力範圍的是印度派的官員，他們把鐮錘社漏掉了。

    1903年三月，英國和俄國談論**問題，程攀得知後開始命令剛剛成立的西南軍區做好準備，同時鐮錘開始大量購買黃河馬。原本準備對陝西甘肅一帶的軍事行動被迫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