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這裡的辛亥靜悄悄 文 / 核動力戰列艦
1910年末杭州的國會正在吵吵鬧鬧,議定今年的軍費和水利到底由誰出資是場面上是一片叫罵,這些紳縉當然知道水利和軍隊是如何如何重要,但是這是國家的事,紳縉們參加了國會是為了掌握國家權力不是用自家的錢補貼國庫用的,水利這東西修自家門口的還行,修別人家的就要考量考量了,不患寡而患不均。水利工程必然是有幾條主線的有地方收益多有的地方收益小,有的地方花錢多有的地方花錢少。有少量的地主表示不在乎,但是更多的人表示在乎,你在這麼傻就是敗家了。地主是聰明的,能攢下這麼大的家業,骨子裡都不是敗家子的性格,這種精打細算對於積累家業來說是優良品德,但是對掌管國家來說就是落後的保守派,國家發展首先是看舉措對整個國家利益,其次再考慮成本。
梁啟超糾結的看著國會中鬧哄哄「民主」的氣息。有些哀歎的說道:「明亡於黨爭,現在算是見識了」康有為說道:「卓如,自古以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決定天下的是人心,北邊北邊無道以至於全天下的英才來到我大清,只要議會選出了一個公認的有德之士,光復北方指日可待。」梁啟超苦笑的說道:「全天下的有德之士?恐怕是全天下的無道之人吧。」梁啟超翻出了一張人民日報,上面寫的是《人民監督權的勝利》鏈錘社已經在最先解放的幾個識字率到達百分之六十的省份實行人民監督權,人民可以對市級政府以及市級政府一下的政府的賬務實施監督,以及違反國家大政策,實際法規的行為實施舉報。一時間兩百名官員下馬,十名官員因為嚴重挪用公款被槍決。梁啟超說道:「誰是民主,眼前的諸公多少將建設用款常例一份,我們可敢對其雷霆。我們是替萬民請命,北邊是視自己為民,孰高孰低一目瞭然。」康有為看著梁啟超遞過來的報紙聽著他的話,一陣默然,梁啟超說完之後康有為說道:「卓如,你累了,北邊沒那麼可怕,要不然他們坐擁龐大的勢力依然不敢南下呢,因為他們知道我們有英明的天子,清朝人心未失,他們不敢。」「不敢?」梁啟超說道:「歷朝歷代都是靠著長江天險守住南朝,如今湖南江西早已納入北方。他們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他們是不想讓江南各地成為列國限制他們發展的人質,如果他們擁有強大的海軍江南早就是他們的了。你看我們這幾年在南邊建了幾座鐵廠,這幫紳縉只把錢投在繅絲業和紡織業。對國家筋骨至關重要的鐵業置若罔聞,整個五省的產鐵連半個安徽都不如」康有為還想搜集詞彙反駁什麼,這時候外面傳來吵鬧聲。
杭州街上的賣報小女孩今天十分高興,因為有個大新聞,肚子不至於挨餓了,由於鐮錘社的義務教育,南邊各省的都將自己的孩子送到鐮錘社的地盤享受義務教育,唯有剛剛養大的女孩可以為家裡幹活成為社會上雜工的主力,這些女報童喊叫的的新聞是「鐮錘社收復東北,十萬俄軍全滅,東北亞大局已定。」報紙迅速就被搶光了,這個國會附近有閒錢有心關注國家大事的人更多。有的人直接將報紙全部包了。
俄軍全滅的消息對歐洲的震動是,未來戰爭該如何打的問題,對於南邊立憲政府來說卻是生死存亡的問題,第二天南邊的報紙聯合呼籲,這個呼籲有點像哀求。南方的各大報紙說道「甲午以來事實證明北方走的道路對國家來說是正確的,但是這條道路是殘酷的,現在強國的目標已經實現希望,北方能夠懷一線仁慈,因為現在南方的血腥強國之路已經沒必要了,以仁政治天下才是使國祚長存的方式。」
程攀看到南邊的反應忍不住低估了一句:「把你們這些想搞世家政治的人全部打到,才是讓國祚長存的方式。」心懷仁慈包天下安寧。過去王朝爭霸戰中,成大事不拘小節。打天下不需要仁慈也是你們這幫舊文人搞出來的,一個不拘小節就將千萬底層人的死活放到一邊全力爭奪霸業,現在輪到自己的末日了,就要心懷仁慈,做夢。
不過現在程攀還是沒有快速解決南方的想法,海岸線終極原因還是海岸線,這麼長的海岸線在這個時代必須要用戰艦來防禦,在沒有大規模生產轟炸機的條件形成程攀是不準備接受這些有著海防負擔的省份的。
不過也不能讓南邊好過,程攀畫了一道線將廣西和廣東的雷州半島劃了下來,最近法國人一直在偷偷摸摸的支援南邊諸省東西,程攀決定徹底從陸地上將法國人搞小動作的路上通道給截斷。
1911年四月隨著廣西海南島已經雷州半島的解放整個大西南形成一個整體讓越南緬甸的英法兩軍開始抱團。
1911年是辛亥年,在原時空中是個非常熱鬧的年份,但是現在鐮錘社如同定海神針一樣快速統一中國混亂就非常有限了,原時空清朝搞出來一個皇族內閣讓滿心以為可以左右中國權力的漢人立憲派大失所望,任由革命黨人瘋狂的刺殺滿清。現在立憲了,權力到手的紳縉十分滿足,現在清朝的法統是立憲派維持下去的根據,就由不得革命黨人亂搞了。在宣統的登基大典上,某個叫精衛的人帶著炸彈刺殺宣統未成,逮捕此人之後。南邊的紳縉政府調查發現此人沒有後台不是北邊派過來的,隨後以謀逆罪,處以槍決。
這裡要說一下海外革命黨,原時空的辛亥革命純屬是時勢造英雄,如果沒有清朝犯渾,讓大勢崩壞,沒有治國綱領和闡述清楚建立國家後具體的治國政策政策的同盟會怎麼可能登上時代的舞台。現在這個時空遇到主動創造時代大潮的鐮錘社,也就沒大炮什麼事了。海外革命黨大多都是海外學子,這些留學生在外國的名聲不是一般的醜,魯迅在自己的小說描寫了這樣一個片段,魯迅考了六十分被日本學生質疑魯迅和老師勾結,他們的理由是中國人那麼笨是不可能考及格的。看著這就是那個時代中國留學生給外國人留下的印象,跟21世紀中國留學生在外國留下的勤奮聰明是兩個面貌,這也是那個時候外國人對中國人帶有天生的優越感的原因。你丫笨所以就是落後種族。這跟後世中國人嘲笑美國大學生算數能力弱帶著的優越感是一樣的,事實上在寒暖交匯帶的人種在智力方面是一樣的,之所以會造成這麼大的差別,就是小時候的數理化教育引起的。這些不重視數理化的留學生在外國被重視自然科學的外國人歧視了,將所有的原因推到國家不強大身上。
這些海外的革命黨在外國學的是文學,法學,神學,政治學這些上檔次可以當官當上等人的學科。回國之後發現在清朝得不到重用,自己一身經天緯地的「才華」不被舊官僚重用竟然要為生存考慮,所以他們鬧革命了(暴力學運)。但是在鐮錘社這幫有檔次的「學者」依然得不到重用,程攀規定通不過高等教育考試的官員在四十五歲自動退居二線。把理工科跟仕途掛在一起,這些文科生兩眼抓瞎了,這幫革命黨在海外對南邊清政府的叫法是韃子,對北邊的鐮錘社叫法是萬惡的獨裁政府。現在滿清是個軟柿子,先把韃子搞死然後建立強大的民主社會,推翻鐮錘社的獨裁政府就是他們的綱領。
立憲派現在已經團結了,也就是反動勢力非常強大,只有擁有強大軍隊的鐮錘社才能推翻,這些小打小鬧的革命黨一事無成。連日本黑龍會都不支持他們了,日本人希望的是鐮錘社混亂不是讓弱小的清朝更混亂。所以這個位面的辛亥革命十分平靜。鐮錘社也開始了緊張的建設活動,但是如果世界知道鐮錘社在搞什麼,那就不平靜了。
程攀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六年了自從四省創立基業開始也有十年了,程攀等了十年就是在等第一批高等人才的出現,鐮錘社的教育是這樣的,完成初小考試的,升入初等技術學校學校兩年實習一年變成初等技工然後再一步步考核變成等級高的技工,但是通過初小名次考前的一半將升入初中,完成初中學業經過技術培訓實習後給予中級技工的證書,其中在中考中有一半人通過中考進入高中,這些高中生學的知識要比後世高中生還困難,完成高中學業後通過高考,重點線以下的進入各個學院,這些學院是培養高級工程師的。至於在重點線以上的這些都是天才,程攀辦大教育從千萬人中選出來的天才,其數學頭腦是頂級的。這些人進入的是大學,大學在鐮錘社中只有幾座一個是西南大學,一個是鄂湘皖贛四省的共有的長江大學,還有一個就是在河南山東的中原大學,以及在陝西的西北大學,北方剛剛統一在未來還有一座北方大學,和未來的南方大學。
鐮錘社給大學賦予了極高的地位平均幾個省才有一個。能進入大學的必須是智力和毅力頂級的人。現在程攀從建立最早的大學中挑出了1000名身份絕對可靠的人,見到他們後,程攀問道:「你們確定這麼選擇嗎,各位你們的成果在三十年之後才會顯現,而且你們的功績必須等到你們死後才會公開。你們真的願意將一身完全奉獻給祖國嗎?如果不能請站出來,我不怪他,他可以用在其他崗位上為祖國發熱。」一會後沒有一個人站出來,一位學生代表走出來說道:「程主席,十年前我才合肥的角落被你撿回來之後,我就發誓你指到那我就打到哪。十多年了我越發堅定我的選擇,你是個優秀的領導者,十年中你創造了難以想像的奇跡,我想我不能錯過這個創造奇跡的機會。這是個大時代我們都不想錯過。」程攀說道:「我最後問一遍這是你們的選擇如果是就回答我。」「是」齊聲響亮的回答爆發出來。程攀說道:「好的,現在你們的一切屬於國家,你們的家人將得到國家最好的照顧,但是以後你們沒有任何**,你們的任何信件都要經過嚴格的生產,你們的言行要嚴格遵守保密條例。因為你們的研究關於中華文明幾百年的氣運。」
1911年六月,鐮錘社領導的中國開始了代號為「頂天立地」的工程,其工程包括原子彈,氫彈,固體導彈,液體導彈,噴氣式飛機,大規模集成電路,載人航天等方案,整個工程配套的是六百個項目的產業升級。程攀的科技資料開始展現威力。因為鐮錘社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基礎。
單單鋼鐵行業,經過數百萬鋼鐵人的頑強拚搏,初步建立起了包括採礦、選礦、燒結、煉鐵、煉鋼、軋材、焦化、耐材、鐵合金、碳素等要素結構比較完善,地質勘探、工程設計、建設施工、設備修造、科學研究、冶金教育等門類比較齊全,以大型企業為骨幹、大中小相結合,具有1335萬噸鋼生產能力的新中國冶金工業體系。就是這個體系原來的新中國在各種跌宕起伏中走了近三十年。在文革對舊文人的清繳過程中對教育體系實施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傷害。
整個頂天立地工程不可能在幾年內完成,程攀帶來的科技資料只是在最後驗算的過程中把關,整個研發過程程攀還是希望自己的研究人員可以從低級到高級走一遍。像歷史一樣兩彈一星是十年的計劃,載人航天是二十年的計劃。現在的目標是十年搞出來核彈和載具。
「吸血鬼,老子受夠了」程攀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