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卷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第五十五節 文 / 深齊

    「當然是有效的，」他很認真地對她說道：「我們事實上也是最遵守商業規則的。」

    「可是為什麼不履行協議呢？」

    「請容我朝您進行必要的解釋。」輕柔地把她的手拿了過去，並在上面進行輕輕地撫摸。「這正是因為我們恪守著商業上的一切規則，於是做起事來就必須地為顧客去著想。因為我們有一個問題，從而不得不去謹慎，並且還一定要將它弄清楚，弄清楚他們是不是代表著您。通過這種方式，是本著一切為顧客著想的原則。」

    「現在看來，您相信幾天前與您聯絡的人是我的手下？」她很歉意地說。

    「現在是不容置疑啦，親愛的女士！」他鬆開她的手，並且離開茶几，走到一旁的酒櫃旁邊，從裡面拿出一瓶香檳酒來。「我倆先喝上一杯！怎麼樣？」

    著為北美林斯船運公司的跟班與職員們，他們被酒吧裡的打手們，很熱情地帶到酒吧中去娛樂。高山朝身上衣服裡隱藏的微型竊聽器說了一句，也就是商定的情況屬正常的暗語。而接收他發去暗語的地點，就在夜總會對面街上的一幢房子中。在昨天，印尼情報部門的特工，就在那個房間裡安裝好了一切進行監視的器材。現在整個夜總會裡的一切活動，都受到了特工們的密切監視。

    扎查爾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他們手頭上的工作。這些特工！這些原印尼情報部門的人，事實上都是叛國者。他們全是中國人的間諜，他認真地記住這些人的相貌。

    高山與隨行的人員被夜總會的領班安排到，距離舞台不遠處的一張桌子旁坐定。不遠的舞台上，有一名舞女正在扭動她的臀部，有一個像是喝醉酒的傢伙踉蹌地來到台邊，他的手中握著不少的鈔票。顯得無比興奮地吆喝著。

    「是的，寶貝！繼續！對！你能夠做到，非常正確，你能夠做到！」他發出尖叫聲：「如果你願意轉動一下姿勢。」他把手中的鈔票晃動著，「它們將全是你的！」

    舞女樂意地聽從吩咐去做，果然引起他興奮不已。「你可以過來！對！再近一點！」

    台上的舞女走到了台邊，他伸出手去正好能夠著比基尼短褲。

    「我說過它們是你的！」把舞女的比基尼褲衩遮羞處拽起，把錢塞了進去，隨後在上面拍了拍，舞女敏感到那是讓她轉身，「對！是這樣，你真能懂我的意思。」想往屁股叉帶上塞最後的一匝鈔票時，他的手臂被一個走臨到身邊的人制止了。

    其中的一個人對他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他被帶有強制性的方式拖走了，其中的另一位走了幾步之後，重新回到看台邊，舞女仍在原地方不停地扭動著腰際。

    他對那位舞女做出了一個示意她過去一點的手勢。

    「對不起！」他對那名舞女說道：「這不是他的錢，我得要拿回去！」

    舞女仍然扭動著腰際，望著此人從身上將鈔票拿走，她只是鬱鬱地對此人說：「我早就知道了這一點，錢來得快，它去得也快！」

    「是的小姐！您能知道這一點是很正確的。」此人說完話之後，馬上離開舞台，去追趕他的夥計們。

    在夜總會的那間豪華的房間裡，夸脫·門坎裡的內心裡，升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激昂情緒來，她的言行舉止以及美貌早將他征服，他很想為她能做一點什麼。於是他馬上決定，「今天我將給我們的總部發去電報，我方與您簽訂的那艘貨輪，會在一個星期之後開到這裡來。然後我會舉行一個交接的儀式，把貨輪給交你。」

    「商船接手之後就能進行航運嗎？」她淺淺地問道。

    「當然能！」他知道她在考慮那些方面。「事實上我們的人，早已按照您曾經註明的那些要求，將它的裡裡外外，重新裝扮一新。」

    每當顧主從海盜的手中，挑中購買他們劫持來的商船後。海盜們都會遵從顧客的意圖，將商船按照要求的式樣進行必要的重新粉刷。也就是說他們遵循著商業的規則，進行完善的修整。將輪船送到顧客指定的地方進行交接。有時還會舉行一個小小的交接儀式。然而她現在有了一個新的要求，那就是改變當初的要求，畢竟現在她是為北美林斯船運公司工作，購買的那艘船，按林斯船運公司的交待將它整體油漆一遍，把船印上明顯的公司徽章圖案。海盜也有一種調節資源的準則，儘管他們是什麼貨船都搶，如果沒有接到輪船的訂單，他們一般只搶劫船上的貨物。

    「也就是說，我還必須等待一個星期的時間！」

    「是的，我親愛的女士！從交換協議的認證，到所有的程序全走完，一般都需要一個星期的時間。」兩人再一次地碰杯，雙方都淺喝了一口。他接著問道：「據您的手下人上次說，您還做貨物的買賣是嗎？」

    「我有這個計劃！」西德尼·閌閬特告知他道。

    而在她的心裡面，本來就一直在琢磨如何將話題引領到這個上面來。那是廖括一直對她所交待的事情，她對這個中國人有一種相見恨晚的衝動激情。

    「您可能知道，如今正是我起步的時候，船運業能給我帶來商品生意方面的方便。」

    夸脫·門坎裡對她的話是相當地認同。對她有這種想法也感到無限的欣慰。只是僅限於欣喜而已，不論她讓人多麼地傾心欣賞，可是仍然無法動搖心中應當注重的事情。

    多年來海盜對自己打劫來的各類商品，總是由最初的那幾個經銷商統一包銷。如果讓她加入，也許會引他們的不滿，他不得不去掂量這個問題。有時奇怪的事情反而會在思想十分堅定的情況下發生逆變。夸脫·門坎裡現在就無法抵住內心有一種樂意為她爭取獲得經銷商的資格，為什麼她就不能呢！每一位經銷商的確定，總存在一個過程，那麼她加入到這個過程裡來又會有什麼不妥呢？

    「我會對你的要求在最適當的時候加以考慮。」他說道：「只是我想冒昧地向您提問，您決定想去經銷那種商品呢？」

    西德尼·閌閬特那雙碧藍的大眼睛很溫柔地注視他，這時候，她換上了談公事的語調朝他說道：「我有許多可靠的銷售網絡，」她要求道，「我認為成為經銷商是十分合適的。」

    對她的話默默地思考了許久，「好吧！」他最後對她說，「明天請等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