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漫長的假期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們輸了 文 / 希望不滅
時間在此刻被任何人無視,即使任誰都想多活兩年,但是時間的位置總是那麼的尷尬,高高在上或無人在意。
每個人都的思維都在體會著歡樂頌帶給心靈的東西,仔細感悟著,讓精神得到一次滿足。
一瞬滄桑,轉瞬萬年亦不過南柯一夢。
嘩嘩嘩……
掌聲來自內心,而內心的力量很強,所以掌聲很響,簡而言之,震耳欲聾。
掌聲的時間很長,不低於這些人中的高雅之士欣賞完一場大型的交響樂後的掌聲。
嘩嘩嘩……
掌聲漸息,一切都是有盡頭的,即使曾經動盪過心魂,但那也只不過是一瞬或萬瞬。就如同看似深厚的人情終會用完,無邊的大海終會幹渴,一切都很合理,很正常。
「你這個曲子,只有高昂,哪裡來的歡樂。你沒有按照我所說的規定來。」放下隱隱作痛的手掌,蔡公子發難道,這一場他輸不起。
只是。
「我們輸了,飛揚,最後勝利的歡快,你沒聽出來嗎?」蔡雨面無表情的說道。
「輸了?姐,你還沒有彈奏,我們還沒輸。」蔡公子焦急道。
「第一,這歡樂頌是原創,曲子氣勢磅礡意境恢宏,其中所表達出來的對自由、平等生活的渴望以及在最後的喜悅歡快,我創不出來。第二,我所懂得熟練的曲子中沒有一首可以同這一首所媲美,而這歡樂頌的曲子給我,現在的我彈不出來。所以,我們輸了,不用比了。」談起曲子,蔡雨的表情變的很奇怪,很豐富,沒有不甘,只有渴望和欣喜,見獵欣喜的渴望,高峰之處在見高峰的欣喜。
蔡雨想要曲子,只是這口如何開?
蔡公子不在說話,自家的姐姐都一二的舉例子證明自己輸了,自己有還能說些什麼?今天自己的笑話已經不少了,何必再徒增笑耳。輸不起,物質不以意識而轉移,現實也不會因為自己的輸不起而改變。
「我認輸!」
三個字從蔡公子艱難而又清晰的吐了出來。
「哇啊,我沒聽錯吧,蔡公子竟然認輸了。」
「你應該沒聽錯,我也聽到了。」
「蔡公子霸道**失效了?應該是敵人太過殘暴。」
「一對二贏了,二對一,輸了。這個世界的變化確實有些大了。」
「雖說一波三折,但是蔡公子認輸了,還是在情理之中的,那位先生太厲害了,吹拉彈唱四樣佔了兩樣。」
……
「吹拉彈唱難道是樣樣精通?不對,還有寫。」張陣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念叨道,他想到了林峰另外的身份,創作型歌手和作家,林峰很妖孽啊!
「小蔡你即然認輸了,那你是準備履行賭約了?」鄭泉道。句子是問句,只是語氣是肯定句,看來鄭老闆要好好的收拾蔡公子了。
「我,我,我履行。」蔡公子猶豫了幾聲肯定了這個問句,心中已然絕望,自己的彈奏剛琴的水平超過這個讓自己輸了兩次的人,好像真的很難。我親愛的二胡啊!
「那便好,林先生請你挑東西吧,小蔡會付賬的。」鄭泉近乎明說的暗示著。
「那好,我便開始挑東西了。」林峰笑著點了點頭,說話的音量都隱隱的放大了,讓低著頭的蔡公子好一陣的難過。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事情已經結束,戲已經演完,挑東西買東西的請繼續,路上的請走,沒什麼事兒的請自行安排。但請不要擾亂街道秩序和各店營業。」張陣高聲喊著,這一小塊區域都承載量已經嚴重超標了,現在屬於超負荷運轉了,所以要減壓。
「走了走了,結束了。」
「二泉映月,歡樂頌,今天這一趟就算啥也沒買到也值了。」
「蔡公子同人家糾纏了這麼久,竟然還輸了,看來我真得考慮考慮換一個方法來贏下棋了,總是用悔棋卻是有些不太好。」
「想著撈本的賭徒給自己找了一個更小更嚴謹的牢籠,可悲啊!」
……
一人一句議論,一人一句戲劇觀後感,如同針扎一樣的刺入了蔡公子的心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一次便夠了,足以讓人萬劫不復。
…………
交響舞台廳。
林峰在前面走著,一件樂器一件樂器的看過,身邊跟著一位工作人員拿著本子記著。身後是鄭泉、張陣、沈重三人熱烈的討論著。
「老張你的店從今天開始就要紅了,你說你怎麼感謝我吧!」沈重邀功道。
「我的店紅?哦,你說是林峰給我打來的收益啊,這個確實很有必要感謝,不過這跟你有關係嗎?」張陣不鹹不淡的道。
「哎,我說老張,如果不是我把林峰弄到了樓上和老鄭來了一番較量,能有著一系列的事兒嗎?沒有這一系列的事兒怎麼會到你店裡來,還彈奏了歡樂頌這樣一首曲子。」沈重理直氣壯的說道。
「哦,知道了。」張陣的話變得簡潔,讓沈重準備了好久的話到了嘴邊說不出來,甚是無奈。只能小聲的嘀咕著,過河拆橋。
「好了老沈,聽了兩首曲子還不滿足啊,老老實實的呆著吧。你一個畫畫的還想怎麼著?林先生的所懂得的和你的專業可不對口。」鄭泉勸道。
「誰說不對口的,起初你還不認為他不懂得古典音樂呢,只是結果呢,蔡公子不嚷嚷了,你又開始遲疑林峰先生的現代高雅音樂認識不行,結果呢,你剛才鼓掌的是你吧,所以你還別說不對口,誰能偶保證他不會啊!」沈重稀里嘩啦的講了一大串反對著。
讓鄭泉和張陣不禁加快了腳步,耳朵根子要清靜,遠離這個傢伙。
在後面是沈玉瑤、沈石姐弟倆以及蔡雨在後面說著話兒。
「玉瑤,這二泉映月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蔡雨對剛剛沈玉瑤給她說的林峰有些神乎其技的二胡水平表示疑問,畢竟一個人同時在鋼琴和二胡方面都有這麼極高的成就,那又有些不符合正常人的價值觀了。
「真的,蔡雨姐,你就相信我姐吧,我,我爸以及鄭叔都是可以作證的。」沈玉瑤還沒說話,沈石便作證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姐,其實我是很相信的,只是這個人看起來樣子不大,好像比我笑了幾歲吧,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和鄭叔張叔沈叔給我的感覺一樣,彷彿是一個歷經過很多事兒人一樣,很奇怪。」蔡雨說出了對林峰的感覺和看法。
「峰哥很奇怪?蔡雨姐你這種說法很不成立,他給我們的這種感覺,就和你給我們的感覺一樣,你總不能說自己奇怪吧?」沈石很不樂意,蔡雨把奇怪這個詞按在林峰的頭上。
「峰哥?那個峰哥?他不是叫林山嗎?等等,他不會是林峰吧。」蔡雨驚訝道,似乎很吃驚。青年一輩子雖說能人輩出,但是給她留下最深印象便是林峰了,在高三突然爆發,寫歌作曲,唱歌寫作,怎麼文藝怎麼來,極顯才華,已經讓蔡雨驚歎了,如今發現這個林峰竟然還懂得東西方的古典音樂,這就太不可思議了。
「唉,天才的世界真的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啊。」看著沈氏姐弟的點了點頭,蔡雨突然有些意興闌珊,自己從小就被誇獎是鋼琴界的天才,以後能成大事兒,可如今和林峰一比,自己所取得的那點兒成績就顯得太可笑了。
「你們和他熟悉嗎?」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兒,蔡雨向兄妹打聽道。
「嗯……還行吧,蔡雨姐你有什麼事兒嗎?」沈玉瑤答道。
「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能不能幫我向他討要一份把他剛剛彈奏的歡樂頌的曲譜,我想學習學習。」蔡雨眼中渴望裡多出了一絲希望。自己是不太好意思要,畢竟不熟悉,不過即使找人幫忙也要拿到,畢竟人都想進步,而一個進步的機會就在眼前,怎麼能放過?
「這個.」沈玉瑤和沈石頭對視了一樣,「好吧,我們盡量吧,不過能不能成我們就不知道了。」
「好的,姐姐先提前謝謝你們了。」蔡雨笑著對二人道。
「蔡雨姐,今年峰哥也參加了高考,你說他能不能考到你們學校。」沈石突然問道。
「這個,誰知道,高考的成績沒出來之前誰的猜測都是按照正常的邏輯來思索的,可是高考的邏輯是最不正常的。所以……而且龍騰大學的門檻真的很高。」蔡雨的話很明顯,高考的不確定,龍騰的高分錄取,她也無法判讀林峰能夠考到龍騰。
「哦,是這樣。」
「那蔡哥的事兒怎麼辦?」
「自己種的因,讓他自己去嘗果,認真履行賭約吧。」蔡雨長歎了一口氣,無奈道。
……
而走在最後的蔡公子,此刻的臉色是絕對的名副其實的菜色,一臉的苦相,沒想到連家長都搬來了,還是輸了,而且看著林峰走走停停,不時的讓工作記些東西,蔡公子更是一臉的苦相,我怎麼這麼倒霉?
可憐的蔡公子此刻已經忘了事情是誰挑起來的了,習慣性的從他人身上找著毛病,那怕是自己的錯,這是人類的一種很普遍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