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尋謎之星隕墜落始將軍5 文 / 冷夢晗
「她在乞討?」飛鳳跑了出去。
「她這麼緊張做什麼?」洪旬問道。
金葵笑了笑:「我就不告訴你。」
「哎,你問我什麼,我都告訴你,為什麼我每次問……」洪旬看著離開的人,喊道:「哎,你又去哪裡?」
綠萼看著離去的人,笑了笑:「飛鳳姐,始終非狠心的人!」
「早該放下了!」紫雲歎道:「都十年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她用大半生去恨一個人,當真是傻!」
籬疏笑問道:「我一直都很奇怪,飛鳳姐為什麼那麼恨鳳求凰的老闆娘?」
綠萼笑了笑:「聽過『飛鳳彩凰』嗎?」
「飛鳳彩凰?」籬疏想了想:「好耳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杜玉煙笑了笑:「原來是她們?」
「誰啊?」籬疏問道:「你們在說誰啊?」
杜玉煙笑說道:「相傳十年前,飛來一對鳳凰,落於鳳凰山醴泉邊,常嬉戲在十里梧桐林中。」
「真有鳳凰棲梧啊?」籬疏驚道。
「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算起來,你當年應該沒有多大吧?」紫雲看了他一眼,說道:「若不是我們跟著飛鳳姐這麼多年了,也不會知道這件陳年往事。」
綠萼笑看著杜玉煙,說道:「閣下好見識!」
「綠萼妙讚了!」杜玉煙笑著給她作個揖,隨後說道:「當時聽年長的人說的時候,也只是當故事聽著玩的,沒想到,這個傳說竟是真的。」
「我想起來了!」籬疏突然說道:「小時候聽書,那說書先生曾說過——聽說她們是對姐妹,同進了一家青樓。鳳舞凰歌,曾名響徹天下,不比現今冰火佳人的名聲小。可後來她們就分開了,好像姐妹間出了什麼事……」
「那是因為,她們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紫雲說道:「就是這個男人使她們反目,斷絕姐妹關係。」
杜玉煙問道:「難道就因為一個男人,便讓飛鳳恨了她十年?」
「不是!」綠萼搖了搖頭,說道:「是孩子,飛鳳姐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因為見那個男人和她的好姐妹在……然後飛鳳姐流產了!失去了所愛的人,又失去了孩子,差點讓飛鳳姐瘋掉。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飛鳳姐才恨她入骨,勢要她比自己更痛苦、更慘。」
籬疏奇怪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清楚?」
紫雲笑了笑:「我也很好奇……」她來這裡之時,綠萼便在,嫣紅來得最早,可據嫣紅所說,綠萼比她進鳳來儀更早。
綠萼笑說道:「因為我是伺候她的小丫鬟,我看盡了那個男人的無情,彩凰的寡義,飛鳳姐的生不如死。」說完便轉身離去。
「原來如此!」紫雲笑了笑,離開。
大街上
在熙熙攘的人群裡,飛鳳四處尋找著,終於在一個角落裡,見到那個蓬頭垢面的女子。
彩凰感到有陰影遮住了光,睜開緊閉的眼,看到了一雙粉色繡花鞋,海棠綠裙擺。她抬頭望向來人,笑了笑:「你來了?」
「是,我來了!」飛鳳同樣輕飄飄的說了句。
彩凰笑了笑,說道:「如果還消不了你的恨意……就殺了我吧!」
看著笑看著她,說話如此風輕雲淡的人。飛鳳蹲下身子,問道:「當年,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看著雙眸透著迷惑不解的人,彩凰笑了笑:「姐姐,你對我還是這麼溫柔!」
飛鳳望著她的眼睛,流淚問道:「為什麼?我什麼都讓著你,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
「就是因為你對我好,我才不能讓他害你。」彩凰抓著她的衣袖,靠近她,低聲說:「他是一個魔鬼,當年失蹤的女子,都是被他拿去練功了。他沒來得及來害你,是因為他還有人用……」
「那些樓中失蹤的姐妹……」飛鳳看著她,不敢置信道:「全是你做的?」
「我不給他找人,她就會害你的,姐姐!」彩凰拉起她的衣袖,說道:「我的手,就是被他廢的,要不然,我也不會用畢生心血開鳳求凰了。」
「你的手……」飛鳳看著她手臂上扭曲的肌肉,搖著頭:「你當年為什麼不告訴我?」
「姐姐,你為何總是這麼天真呢?告訴你,便是要了你的命啊!」彩凰笑了笑:「如果我真告訴了你真相,巫覡那喪心病狂的禽獸,一定會用你來練功的……」
飛鳳怎也沒想到,她愛的那個男人,竟是一個沒人性的東西。
「姐姐,巫覡又出現了,你可要小心啊!」彩凰突然劇烈咳起來:「記住!去找邪王,除了邪王的冷月刀……能殺了……」
「彩凰——」
霓裳院
金葵奇怪問道:「飛鳳姐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飛鳳望著床上昏迷的人,說道:「嫣紅,你去天音閣一趟,告訴夕霧——**現世!」
「什麼?他又出現了?」綠萼臉色蒼白,緊抓衣領:「他不是死了嗎?」
飛鳳看著床上的人,雙目滿懷恨意道:「他就是巫覡,就是巫覡害了彩凰,廢了她的雙手,讓她再也撫不了琴。」她捧著床上昏迷不醒人的手,流著淚說著:「彩凰是為了保護我,她才不惜傷我的心,逼我離開!可我什麼都不知道,竟恨了她那麼多年……」
「巫覡就是y魔?」綠萼怎麼也沒想到,當年那位翩翩風雅的貴公子——竟是當年糟蹋無數女子,殺了無數人的y魔?
杜玉煙回來,說道:「邪王一行人走了,他們沒有去玉苑,離開霓裳院後,他們就直接走了。」
「飛鳳姐,你找邪王做什麼?」籬疏問道。
「只有邪王才能殺巫覡。」飛鳳起身說道:「嫣紅,立即通知夕霧,必須要殺了巫覡。十年前的慘景,絕對不能再重現。」
「好!我這就去。」嫣紅轉身離去。
溫柔鄉
絕唱樓
艷娘見到來人,笑道:「呦!宮公子啊!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哎,怎麼就你一個人?傾城呢?」
「她沒回來嗎?」北宮寒月本以為她會回這裡,沒想到她居然……
艷娘眨了眨眼:「什麼意思?你不會把我們傾城給弄丟了吧?」
因為艷娘一聲吼,所有客人都望向了他們這邊。
章子上前掰開抓住皇上衣領的手,說道:「你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知道我家爺是誰嗎?」
「我管他是誰呢!弄丟我家傾城,我就要揍他。」艷娘說著,又要動手……
「主子,有消息了!」許世然趕來說道:「消息來源——日耀。」
北宮冰蒂轉身離開。她們去日耀國做什麼?簫憶竹,你到底在搞什麼。
艷娘看著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一群人,嘀咕了聲:「那個人好像是邪王吧?」
「不是像,而是就是!」沐琉璃笑說道。
艷娘回身看向他,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要揍人的時候,琉璃就來了!」楚子陽笑嘻嘻道。
粉衣點了點頭,笑道:「真看不出來,你倆居然好上了?」
「什麼好上了?粉衣啊!我看你才是被楚子陽給帶壞了呢!」艷娘撇了撇嘴道。
「好了!你們就別吵了!」沐琉璃笑了笑,隨後拉過艷娘,到一處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差點犯了死罪。」
艷娘不明白的問道:「死罪?什麼死罪?」
「你知道宮公子是誰嗎?」沐琉璃附耳對她說了些話,隨後說道:「知道了吧?以後小心點,別什麼人都敢打。」
艷娘看著離去的人,眨了眨眼。宮公子是月國的當今皇上——冷月帝?呃?那傾城豈不是把皇帝迷死了?他這次出來這麼緊張找傾城……難道要讓傾城當皇后不成?
日耀國都
夜郎兒拉住一個路人,笑問道:「這裡怎麼這麼熱鬧啊?是有什麼事兒發生了嗎?」
那路人看了看他們一群人,是男的俊,女的俏。還有一個白衣戴斗笠的人,白紗遮著,看不清樣貌……隨後說道:「是夜家家主明天娶親。」
「夜家家主娶親?」夜郎兒回頭看向戴斗笠的清音,隨後轉回頭笑了笑:「謝謝你了!」
看著已走的路人,墨蝶開口道:「他倒是活的自在。」
「很快就不會自在了!」藍夢笑了笑,走到前面,看看那些小攤,悠閒的逛著。
夜郎兒看著前方的藍衣女子,笑說道:「怎麼感覺她一點兒也不緊張啊?還有閒情逸致逛街?」
夜月也看向那抹藍色的背影。他也感覺這個女人挺怪的?一路上,她東瞧西看,好像遊山玩水似的。高興的時候捉弄他兩下,閒來無事便坐在一邊看書。
「藍夢性格本就如此!」黃衫看著前方的人,說道:「主子常說,藍夢很不一般!若為男子,定是位世外高人。」
翌日
幾人穿戴整齊,便往夜府趕去。
夜郎兒和夜月,光明正大的被請進了府。
黃衫與藍夢帶著賀禮,以神曲宮主為理由,也被請了進去。
而清音與墨蝶,則易容隨她們身邊順利進入夜府。
一個與清音長得一摸一樣的男子,笑臉相迎:「兩位兄長千里迢迢前來道賀,真是讓小弟……」
夜郎兒笑道:「我們也是路過,聽說兄弟成親,總要來道聲喜吧?」這小子的易容術不錯啊?要是他沒見過清音本人,都要被他給騙過去了。
夜月笑了笑:「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恭喜賢弟新婚之喜!」
「月大哥真是客氣了!您能和郎大哥來,已是給小弟最好的禮物了!」那冒牌貨虛偽的拱手客套道
黃衫送上賀禮:「奉我家宮主之命,前來恭賀尊上新婚大喜!」
那冒牌貨拱手說道:「多謝神曲宮主高看!」不過他和神曲宮主沒什麼交情啊?他怎麼會派人來給他道喜呢?
「聽說玄武夜主和赤龍夜主都來了,在哪兒呢?」一群銀髮白鬚的老人,向他們這邊走來,一個前面走的拄著枴杖的老人,開口問道。
夜郎兒和夜月上前拱手拜見:「幾位長老好!」
「還真是你們啊?」那老人說道:「夜月,自你當上玄武夜主後,可是第一次來日耀啊!」
一個老人看著夜郎兒,說道:「聽說赤龍夜主失蹤好些年了,都去哪兒了啊?」
夜郎兒笑了笑:「去辦了一些要事!」
黃衫看了他一眼。要事?忙著處處採花的要事吧?要是被人知道了,江湖上有名的採花賊玉面狼——竟是堂堂赤龍夜主,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呢?
賓客逐漸到來,那冒牌貨聽見炮仗聲,拱手道:「小弟先失陪了!」
「賢弟快去吧!別讓新娘子等急了!」夜郎兒笑說道。
「好!幾位隨意!」他拱手離開。
見眾人都開始忙,藍夢對身後二人說道:「準備好了嗎?」
「嗯!」清音點了下頭。
墨蝶握著他的手,拍了拍:「沒事!所有的一切,很快就會結束的。」
「一拜天地!」
「二拜……」
「這親沒必要成了!」夜郎兒打斷了拜堂,自人群中走了出來。
他們幾個也隨後走了出來,黃衫說了句:「因為赤龍夜主要搶親!」
夜郎兒臉色刷的紅了,他握拳輕咳了聲:「黃衫,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辦正事!」
「你要是會辦正事兒,你就不是……」黃衫瞪著捂著她嘴的人。
夜郎兒笑了笑:「娘子,為夫在辦正事,不鬧哈!」
「二位真有閒情逸致,都到這時候了,還有空打情罵俏!」藍夢悠閒的笑道:「夜月,你是不是該出手了?怎麼說你也是夜氏嫡子一系的家主啊!」
夜月怒斥那怔楞的人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白雀夜主。」
「冒充?」
那冒牌貨起身道:「二位兄長何出此言?今日是小弟的大喜之日,二位如此胡鬧,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夜驚魂,你看看我是誰。」墨蝶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怒視著他,冷聲道:「你說你是白雀夜主,那他又是誰?」
夜清音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冷冷的看著驚慌的人,嘴邊冷笑:「夜驚魂,你沒想到我還活著吧?」
「你……」夜驚魂突然變臉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充我?」
「當真是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了!」藍夢談笑間,身形速閃,抓住對的衣領,輕吐了一口紫煙,隨後鬆開那人,旋身回到原地。
「你對我做了什麼?」夜驚魂驚恐道。這個女子的身法太詭異了,快的就像風一樣。
「沒什麼!」藍夢笑說著:「只是想知道你的臉是真的?還是假的而已!」
夜驚魂感覺臉上開始有液體滑下,看著眾人驚訝的眼神,他驚慌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既知我是神曲宮的人,難道你還猜不出我是誰嗎?」藍夢笑了笑,說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翻手聖醫覆手魔。」
「怒海醫神?」夜驚魂驚道:「你是神曲宮的四大護法之一?」
「不止她是,我也是!」黃衫拿出一塊黃玉牌說道
「八面玲瓏狡狸狐,千金一擲傾王國。」夜驚魂看著她:「你是狐狸娘子?」他與神曲宮無冤無仇,這鐵扇公子為何要害他?
「你和神曲宮無仇也無怨,我家主子也沒想過要找你麻煩……」黃衫看著他,隨後又說道:「可是真是不好意思!白雀夜主和我家主子成了朋友,朋友有難,總要幫吧?」
「他和神曲宮主是朋友?」真是天要亡他夜驚魂啊!
「夜驚魂,原來是你?」大長老怒道:「你這孽子,夜家怎會有你這種忤逆犯上的子弟?來人,將這忤逆的畜生給老夫拿下。」
「誰敢拿我?」夜驚魂陰冷一笑;「我看該被拿下的是你吧?老東西!」
眾族長怒指著他:「孽障!」
「拆穿我又如何?你們有本事拿我嗎?」夜驚魂大笑道:「夜清音,這裡都是我的人了,你回來做什麼?送死嗎?來人,將他們給我拿下!」
「我看誰敢?」夜月冷冷道:「一個夜家你們就得罪不起,更何況三個夜家?全部給我退下!」
賓客躲得遠遠地,新娘子依然跪在紅色蒲團上。
「還有我神曲宮!」藍夢笑了笑:「你們不妨試試,看是你們的刀快,還是我的毒蔓延得快。」
夜驚魂看著所有人都嚇得往後退,怒道:「誰再敢退一步,我就……」
夜郎兒嘻笑道:「省點兒力氣吧!現今天下敢得罪神曲宮的可沒幾個人!敢和怒海醫神比殺人快的人——你們誰敢?」
夜驚魂惱羞成怒,拔劍出手。
夜清音迎上,赤手空拳與對方打了起來。
眾人來到院中,看著打鬥的二人。
「清音使得是什麼武功?」黃衫對於武功可說是一點也不知道。
藍夢看著那形似飛鳥的功夫,搖了搖頭:「不知道!如果碧玉在,也許她會知道。」
「這是白雀夜氏的絕世武學——飛鳥訣。」夜郎兒笑說道:「一會兒你們就明白了!」
只聽四周突然響起鳥鳴聲,只見成千上百隻鳥盤旋在上空,忽而如利劍般,攻向夜驚魂。
夜驚魂驚恐的喊著:「住手!夜清音,我是你親堂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殺義父之時,怎麼就不想想他是你親叔父?」墨蝶自遠處冷聲道:「清音,殺了他,殺了他為你爹報仇,殺了他——」
夜清音如飛鳥般騰空而起,白光圍繞著他,他化作一隻白色巨鳥,凌於九霄,一聲長鳴,自上空展翅直擊向鳥群眾的夜驚魂。
「啊——」
鳥群散去,夜清音白衣隨風,佇立在院中,冷冷的望著那雙眼圓睜,不甘的人。
夜驚魂唇邊勾起一抹惡毒的笑意:「我師父……會為我報仇的……」
一抹紅色身影如風而來,推開了夜清音,反手奪過夜驚魂手中之物,塞入他口中,隨之旋身遠離,打著奇怪的手勢,只見一團火自她指間燃起,她指向夜驚魂,那火落在夜驚魂身上,瞬間化為火海。
「啊——我師父不會放過你們的——」一聲慘叫後,火滅,唯留一堆黑如墨的灰。
「究竟誰不放過誰,還不知道呢!」碧玉冷冷道。
藍夢走上前:「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碧玉,你怎麼會嫁給夜驚魂?」黃衫也走到她身邊,問道。
「新娘子半道與人私奔了,我便借此混入了夜府。」碧玉冷冷道:「我若不來,死的就該是你們了。」
藍夢看著那堆黑灰:「是劇毒?」
不!「碧玉冷冷道:」是毒蟲,食人的毒蟲。如果我不把那蟲放入人體內,燃火燒了那個人——這裡所有的人都會被那蟲咬死。「
夜郎兒奇怪問道:」你指尖的火……「」你不是我的主子,我沒必要回答你的問題。「碧玉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句話:」主子將會參加武林大會。「
藍夢笑了笑:」難道主子想當武林盟主?「」有可能!「黃衫笑了笑,和藍夢一同離開。
夜月拍了拍夜清音的肩膀,說道:」事已解決,我們也該走了,好好照顧自己!以後有事,記得通知我們,別總一個人承擔。莫忘了——夜氏本一脈。「」好了!我也該回趟雪國了!「夜郎兒拱手道:」歡迎來雪國玩,後會有期!「
夜清音看著離去的人,道了聲謝:」謝謝!「」你若來日想見……我陪你去!「墨蝶在他身邊說。
夜清音搖了搖頭:」不用了!相見不如懷念!「
墨蝶轉身對眾長老說道:」神曲宮主與我夜氏有恩,此恩必報!「」那是自然!「」我夜氏一族,從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此恩當報!「」神曲宮主如此仗義,這等俠義之人,我夜氏必交!「
夜清音望著藍天上漂浮的雲。傾城,我會永遠將你記在心裡——此生不忘!
——只願有幸相知,不奢有緣相守!相望天涯,一生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