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94章 文 / 柳晨楓
第194章
「我想,即使他和我分開,也不會選擇你!」
龔詩晨淡淡的說著,本能的不再願意輸給這個女人,臉上的表情那麼堅定兒勇敢,讓落文可的笑聲變得嘲諷起來。
「喏,真不簡單,奪了我的情人和老公,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高明的本領,我告訴你,莊文天千萬不能喜歡哦,知道我為什麼和他離婚嗎?因為他--性無能!」
落文可近乎咬耳朵的說著,居高臨下的拍著龔詩晨的肩膀,笑容妖艷的讓龔詩晨覺得冰冷而邪惡。
看著龔詩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那臉上一陣陣蒼白,落文可笑的更燦爛了,搖著腰肢風情的轉身離開,圖留下龔詩晨蒼白之後,臉紅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即便她得不到凌彥泓,也不會讓龔詩晨得到莊文天,即便她不要的莊文天,也不能讓龔詩晨好受了。
落文可得意的想著,直到去準備打開車門的那一刻,這得意還滿滿的溢滿了整個胸腔。
「落小姐,我們懷疑你和昨天xx酒店,投毒謀殺凌彥泓先生的案子有關,請落小姐配合,跟我走一趟!」
落文可顯然還不知道這些情況,此時聽了兩個公安人員的話之後,看著他們義正嚴詞的樣子,漂亮的臉孔一片憤怒,凌彥泓居然陷害她!這個男人居然陷害她?
他以為他陷害得了嗎?落文可臉上帶著心痛之外更多的憤怒和不信,鎮定的想著凌彥泓,真的是不值得愛了。
落文可坐在了警車上,心頭為這突發的狀況而氣惱,但是還沒有丟了理智的地步。
整件事情發生的過程她固然不是特別清楚,但是已經推測出大致的過程,是凌彥泓要的酒,是凌彥泓安排的一切,難道是凌彥泓早已計劃好的要報復她的嗎?應該不是!
那麼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落文可百思不得其解,一切都看不出來半分牽強,只是有人懷疑自己而已,畢竟當時她叫服務生過來拿酒的時候,她有參與,落文可一邊安慰自己的同時一邊小心翼翼。
「我可以給我的律師打個電話嗎?」
落文可並沒有遇到了事情之後而特別的慌張,而是在不能相信凌彥泓會陷害自己的同時,及時自救,她不相信凌彥泓會這麼容易的扳倒自己,更不相信凌彥泓會用這麼殘忍的方式報復自己,落文可還在極力保持著鎮定。
「當然可以!」
兩名公安並沒有為難落文可,更沒有凶神惡煞的模樣,落文可便沒有大禍臨頭的自覺,一名公安把手機遞了過來,落文可馬上和律師聯繫上了,快速的說明了情況之後,並請律師通知了父親。
掛了電話之後,落文可的態度裡,更多的是懷疑這是不是凌彥泓陷害自己,兩名公安觀察著她的表情和態度,落文可自然不敢馬虎,而是帶著疑惑和擔心的問道:
「我能和凌彥泓先生聯繫一下嗎?」
兩個公安對視了一眼,還是答應了她的這個要求。
落文可撥通了凌彥泓電話的時候,臉上也是委屈和緊張的模樣,完全沒有作奸犯科的心虛,但是任何殺人犯都不會在自己的腦門上刻著我是殺人犯的字眼。
兩名公安犀利的視線下,落文可更是恍然有一種錯覺,一切早已是凌彥泓設計好的,會是這樣的嗎?
「喂,彥泓,告訴我怎麼回事,你昨天怎麼了?那酒裡你到底放了什麼東西?」
落文可著急的問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意識到一個重大的疏忽,當凌彥泓讓她刪除記錄的時候,她居然按照他要求的做了!?而且她按照凌彥泓的要求,向一名叫vicetor的服務生要了一杯『有東西』的酒?落文可徹底的心慌了!
「你還好意思來問我,落文可,夠了,收起你的虛偽而惡毒的嘴臉吧!」
凌彥泓淡淡的口吻裡是那麼無情而陌生,落文可忍不住失控道:
「你--你故意陷害我的!」
落文可心底裡氣惱而微微恐慌的時候,不忘記驚慌一般的反詰,這個時候,什麼愛,什麼情,早已被她拋諸腦後,她只愛她自己。
「我陷害你做什麼?對不起,我還有重要會議,我會派我的律師處理這個問題。」
凌彥泓顯得無辜而冷漠,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的時候,獨留下落文可的臉上表情恐慌和憎恨起來,凌彥泓居然敢陷害她,而且以如此殘忍的方式。
他以為他這樣就可以成功了嗎,她就會被陷害到嗎,凌彥泓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
「我昨晚到達九號包間的時候,是一個叫vicetor的男人送來的紅酒,那個人是不是也同樣有嫌疑?」
兩個公安看了看落文可一眼道:
「他已經傳到了,我想他的說法,你待會兒就知道!」
落文可的臉上瞬時變色,難道一切早已被凌彥泓設計,不覺臉色微微驚恐起來,如果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如果所有的人都指向她,她何以逃脫這樣的罪名。
到了公安局,叫vicetor的酒吧侍者一臉的驚慌,看著落文可時,顯然是害怕的樣子,這個表情讓落文可極為的生氣和緊張。
「我要等我的律師過來!」
落文可閉口不言,她已經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沒有料到凌彥泓會這麼殘忍的報復自己。
但是事實證明,她想錯了,想歪了,當凌彥泓決定和龔詩晨用死亡來拴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是瘋狂而不顧一切了,而到現在他沒有死,落文可自然可以跟著少受一些懲罰,只是,他已經做出的計劃怎麼結束呢。
「怎麼樣?有勝算嗎?」
凌彥泓問著自己的律師,臉上卻沒有後悔的意思,對於這個用陰謀陷害自己的女人,他也要還給她更殘忍的陰謀。
「如果莊先生也來指正的話,vicetor已經成了證人,我們完全有勝算,還有xx酒店的侍者也可以證明--我想我可以完成凌先生交給我的任務!」
律師極為利索的合上了文件夾,看著凌彥泓的臉上那冷酷無情的樣子,立刻退出了凌彥泓的辦公室。
當vicetor指定是落文可要了『有東西』的酒水時,當侍者指定了落文可當時把酒水要求送給八號包間的表情時,當莊文天輔助證明了落文可期間給他電話,並暗示了某種陰謀時,那麼落文可再厲害的律師,也無法為自己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而凌彥泓的說辭,更是讓落文可幾乎吐血,凌彥泓說:落文可不滿意他回到自己的妻子身邊,故意破壞不成,因為妒忌起了殺意。
落文可在法庭上看著凌彥泓面無表情的一字一句的闡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僵硬的。
他好狠,居然買通那個vicetor來陷害她,他好狠,想讓她一輩子都呆在監獄裡嗎?他不讓她死,卻讓她活著受罪,沒了名譽和地位,沒了青春和自由,他真是太狠了。
凌彥泓,我們的恩怨永遠沒完!
落文可的眼神,直直的,陰狠的看著凌彥泓,而已經放棄了龔詩晨的凌彥泓,對於生死,對於陰謀,對於一切,都看的雲淡風輕一般。
持續了一個多月的案子終於結束,落文可因殺人未遂判有期徒刑六年,龔詩晨還記得落文可在庭上那憎恨的眼神,還記得凌彥泓的冷漠和麻木一樣的神情,她只是作為一個單純的受害者出庭而已,並不知道內幕是什麼樣子,只是龔詩晨覺得凌彥泓越來越安靜,越來越冷酷了而已。
法院門口,龔詩晨追上了凌彥泓,不知道是愧疚,還是責任,她還是告訴了他,她要離開申城了。
「彥泓,那個--我明天要去倫敦了!」
也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自從那日他吼著讓她走的遠遠之後,凌彥泓對於她真的達到了視而不見的地步,讓龔詩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底裡難免愧疚不已,凌彥泓變了,也許更殘忍了,也許更陌生了,但是已經不是她能夠拯救的了。
「我知道,龔詩鈞告訴我了!」
凌彥泓的眼睛直視著前方,沒有再看她,她終究在他的視線裡要模糊了,能夠在面對她時,還如此冷靜,是因為他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