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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知己 文 / 漢寶

    藥尊者口中的萬花谷不大,實在是太過謙虛。

    在諸多頂天門派之中,萬花谷可謂是地盤最為龐大的一個。

    萬花谷位於蜀地中心,其面積是滄州城的三倍之大。

    其中除了少部分是作為門派專屬之地,供門下弟子操練,還有大量的荒廢之地,又或者是上古遺跡。

    很多時候,萬花谷的弟子都會組織人手去上古遺跡探險,其中也步伐收穫頗豐著。

    當然了,這種事就好比是中彩票一樣,知道在那些上古遺跡中,藏著許多秘寶,可是並不是誰都可以找的到的。

    藥尊者的條件雖然誘人,可是知道的人,卻明白藥尊者有多小氣。

    不說白晨是否能夠找的到藏在上古遺跡中的密藏,即便是找到了,那又能如何呢。

    他畢竟是一個人,難道還能將整個萬花谷的上古遺跡挖空了不城。

    反之,白晨作為這天下間唯一一個丹聖,他去講課的價值,那是實打實的體現出來。

    其他幾個人也有一些猶豫,特別是高天和黃爺。

    丐幫和黃金門的煉丹師,都不完全屬於自己人,那些客卿長老隨時都有走的權力。

    如果自己花費大量的資源,請來白晨給他們講課,然後他們轉個頭就另投門下,那麼他們可就欲哭無淚了。

    或許在場中人,最不需要為這件事操心的就是藍珊了,她本身人微言輕。在滄州繡坊算是主持,可是在七秀之內。卻說不上話。

    而且白晨本身就是七秀的客卿長老,沒必要再做那些無意義的事情。

    「對了,高幫主,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前輩幫忙。」

    「你說。」

    「幫我找厲神教的情報,所有的情報。」

    高天凝視著白晨許久,半餉後才開口道:「你確定你要與厲神教為敵嗎?」

    「前輩,你應該明白。我可從來不是挨了打還忍氣吞聲的人。」白晨蒼白的臉龐上,帶著一絲心意已決的決然。

    「厲神教,魔門三教之一,同時歐陽天邪也是魔門三王之一的邪王,據傳他的修為已達乾坤小圓滿,一身武功通天徹地……」

    「關於歐陽天邪的修為就不用再說了,我已經見識過了。武功很高,只是膽子小了點。」

    白晨冷笑的說道,在場的四人都露出驚訝之色,驚疑不定的看著白晨。

    「你見過邪王?」

    「你以為我的弟子是誰傷的?」

    「之前滄州城上空出現的那個金色巨掌,我感覺有絕世高人降臨,可是與此事有關?」

    「當時歐陽天邪要殺我。而後我師父元神出竅,救了我一命,同時嚇走了歐陽天邪。」

    嘶——

    眾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元神出竅!

    傳說中的神技,據傳至少要天人合一的無上強者。才有可能施展的出來。

    可是這世上是否有天人合一的無上強者,誰也說不清楚。

    眾人對白晨身後有一個如此恐怖的靠山。感到震驚。

    不過對於白晨的話,眾人並不懷疑,如果說這世上有人,能夠培養出白晨這種曠世奇才,也只有這種絕世人物了。

    而且之前的那個金色巨掌,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可是眾人依然感覺的到,那個巨掌之中,所蘊藏著的滔天神威。

    難怪白晨會說歐陽天邪的膽子太小了,這世上也只有白晨能說的出這種話。

    恐怕任何人面對這種絕世人物,都會望風而逃。

    相反,他們反而佩服起歐陽天邪,居然能夠在這種人面前逃得升天。

    只是,此刻他們卻開始憐憫起歐陽天邪了。

    以為白晨只是個軟柿子,一點都不顧自己的身份輩分,居然來找白晨的麻煩。

    如今立威沒立城,反而招惹了這麼個天大的麻煩。

    一個丹聖的可怕程度,很快便能夠顯現的出來。

    厲神教雖然龐大,可是要與一個丹聖為敵,顯然還不夠斤兩。

    歐陽天邪的修為的確令人高山仰止,可是在白晨的身後,還有一個更可怕的存在。

    這場戰爭的結局,早已經被注定。

    不論從任何一個方面來看,歐陽天邪和他的厲神教都沒有勝算。

    厲神教龐大的勢力,也及不上一個丹聖的影響力。

    「白晨,如果有什麼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妨直接告訴我們,我們必當全力以赴,何況對方是魔門。」

    藥尊者說的冠冕堂皇,實際上如果沒有利益的事情,他才懶得去招惹魔門。

    所謂的正邪,在這江湖上分辨的並不清晰,而且也已經數百年未曾發生過正邪大仗的事情了。

    不過,如今只要白晨點一點頭,在場的眾人不介意再仙氣一場正魔大仗。

    由此可見,一個丹聖的影響力。

    「不需要,有些事情必須自己動手,才有意義。」白晨微笑的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回復著藥尊者,謝絕了他的要求。

    一番商討之後,眾人陸陸續續的離去。

    看眾人的眼神,顯然還有一些話沒來得及說出來。

    白晨不喜歡與他們扯皮,可是又不能惡言相向,所以及早的結束了談話。

    白晨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就是一個香餑餑,誰都想上來咬一口。

    同時也更堅定了他的想法,一個孤家寡人,即便再有能力又能如何。

    白晨拋出自己背後有絕世高人,為的就是震攝住這些老油條。

    不過這種威懾力又能持續多久呢,誰也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腦袋抽風,直接把自己擄了。

    所以白晨現在必須盡快的加強自己的實力。也盡快的加強身邊人的實力。

    張才有些莫名其妙,他已經很久沒來繡坊了。

    自從白晨死後。他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幾乎沒與外人有什麼接觸。

    對他來說,白晨不只是朋友或者兄弟那麼簡單。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夠理解他,能夠真正的接觸他。

    那就是白晨……

    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共同點,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白晨卻是天下第一的曠世之才,可是白晨卻可以與他無拘無束的玩樂。

    白晨是他的知己。一個永遠可以讓他感動的親人。

    這份感情或許已經超越了自己對父親的感覺,可以說,那就是一種依賴,一種信任。

    可惜,這份親情來的快,去的也快。

    張才每天躲在家中,偷偷的抹眼淚。有時候他還在想,如果白晨看到他這樣,一定又要取笑他了。

    只是,越是想念,心頭便越發的酸楚。

    那時候銘心在的時候,還能偶爾去看看他。安慰一下他。

    可是後來銘心回了七秀後,張才就越發的孤單寂寞。

    今日,繡坊的姑娘突然來找他,讓他來繡坊一趟。

    張才還在想著,是不是銘心回來了。

    只是。等待他的不是銘心,而是白晨。

    哇——

    張才根本就沒聽過江湖傳聞。所以一直都不知道,白晨並未死。

    如今看到一個,本來已經死掉的人,一個日思夜想的人,出現在他的眼前。

    張才終於還是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

    就像是一個小孩一般,哪怕這次會被白晨取笑,他也不在乎。

    「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你丟不丟人。」

    「你能裝死裝這麼久,憑什麼我就不能哭。」張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抹了把還不忘在白晨的身上擦一擦。

    不得不說,張才已經把白晨的壞習慣學的七八成。

    可是,他的眼淚鼻涕,也只會擦在白晨的身上。

    一旁的洛北很好奇,眼前這小子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他卻是白晨親自請來的。

    難道是哪個大門大派掌門的公子?看這氣質實在不像啊……

    而且看他與白晨這般親密的動作,兩人就像是從小玩到大的一樣。

    白晨拍了拍張才的背:「我也沒想著裝死,就是我那記名的弟子小六把我丟船上,然後自己跑了,結果我在水裡泡了幾天,被人撈上船的時候,已經是距離這裡萬里之外的京城了。」

    「京城?你沒在的那段時間,我爹本來也想將我送去京城,我沒答應下來,早知道我就該去京城了,說不定還能遇上你。」

    看到白晨後,張才臉上的灰暗一掃而空,眼中恢復了生機。

    就如同重獲新生一般,語氣也恢復了往日的自由與活潑。

    至少在白晨的面前,他不需要偽裝,不需要去隱忍,想到什麼說什麼。

    就連自家銀庫在什麼位置,他都口無遮攔的告訴過白晨。

    許多富戶喜歡在自己的府邸裡建一個銀庫,張家也不例外。

    而當初張才告訴白晨,只是因為白晨和銘心逼著他請客,結果他沒轍,只能回家偷錢去。

    不過幾次嘗試後都沒成功,只能找白晨和銘心討計,怎麼從家裡的銀庫偷出錢。

    「我爹也是沒辦法,自從你成名之後,老是有人慕名而來,可是在看到我後,就說花間小王子怎麼會有我這種廢物兄弟……幾次三番後,我爹也受不了了,便打算送我去京城。」

    「那些人你有名單不,明天我就叫丐幫的人去他們家門口潑糞。」

    洛北沒聽到白晨後面的話,因為她還沉浸在張才前面那句話裡。

    「你……你是花間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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