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30章 以死相逼 文 / 淺曉萱
溫柔的看著蕭艷,火風說道:「只有浣紫才有能力解開「紫月神獸」的封印,只有你的血才可以令它慢慢甦醒。」
「血?」火風的話又提醒了蕭艷,他覺得她曾經在「樂天閣」時,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曾經把玉珮放在她的手臂上吸血,隨後玉珮便變成了紫色。「血紫玉」是在軒墨澈的身上,那麼這一切一切串聯起來,就可以說明,軒墨澈就是那個帶面具的人。
蕭艷正想著,便聽到火風溫柔的聲音響起:「浣紫,只要找到另一塊「血紫玉」和在一起,再滴入你的血,「紫月神獸」便會復活,介時,它就可以衝開封印回到你的身邊守護你。」
「我怎麼知道另一塊「血紫玉」在哪裡啊?」蕭艷瞪著雙眸看著火風問道。
「浣紫,這就要看你的了。我在牢房裡等你。等你放出「紫月神獸」再來找我。」
語畢,火風便消失在了蕭艷跟前。
「喂!等一下,你還沒告訴我另一塊「血紫玉」在哪裡?」
蕭艷喊著,意識開始混沌,隨後耳邊便傳來了焦急的聲音:「艷兒,醒醒!艷兒,醒醒」
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便是軒墨澈焦急無比的雙眸。
抬眸循視了下四周,她竟然依舊處在牢房,此刻正在軒墨澈的懷裡,她怎麼還在這裡,她不是進入了一個陌生的空間嗎?難道剛剛的一切是做夢嗎?
正想著,耳邊傳來了軒墨澈憤怒的聲音:「是誰允許你進入這裡的?」
回過神看著軒墨澈憤怒的雙眸,蕭艷張了張嘴巴,說道:「我我以為你這裡有寶藏嘛!所以才進來看看,誰知道就只有幾顆鑲在石壁上的夜明珠,還不管怎麼摳都摳不下來。」
聞言,軒墨澈額頭冒著黑線,這個該死的女人用蒙汗藥迷暈了守在門外的侍衛,跑進來尋寶藏,這種事情恐怕也只有這個女人做的出來。
看著軒墨澈滿臉的怒色,蕭艷勾唇一笑,溫柔的靠在他的懷裡,手指纏繞著他胸前的髮絲,細語道:「別生氣了嘛!人家只是偶爾財迷心竅了下,你就不要生氣了嘛!」
「你迷倒本王的侍衛,還闖進王府重地,還讓本王不要生氣。」軒墨澈抬起蕭艷的下顎,黑著俊臉瞪著她。
癟了癟嘴,蕭艷委屈的說道:「人家錯了嘛!」
「你也會認錯!」抬起蕭艷的下顎,軒墨澈雙眸凝視著她委屈的小臉問道。
斂下眸,蕭艷輕聲說道:「我當然會認錯了。」
「那你說本王要怎麼懲罰你。」
「不用了吧!」蕭艷雙眸閃爍著光芒,笑看著他。
「不行!」軒墨澈霸道的說完將蕭艷抱起走出牢房。
蕭艷回眸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小月,睨著曲風說道:「曲風,幫我把小月抱上。
「是!」睨了眼地上的小月,曲風才彎腰將她抱起走出牢房。
除出了牢房,看著軒墨澈依舊憤怒的俊臉,蕭艷笑著說道:「今天的天氣很好哦!要不我們去撲蝶吧!」
睨著懷裡做錯了事還笑意盈盈的女人,軒墨澈恨不得將她掐死,若她不是自己心裡最總要的女人,以她擅闖王府重地的罪名,他早就將她給處死了。看來他只有將她的雙腿打斷,她才會安安分分的待在房裡,他只要一想起當他聽聞她闖進了牢房中,等他走進牢房時,看到暈倒在地上的她,他覺得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直到現在他都還覺得心有餘悸。
壓下心中的怒氣,比起生蕭艷的氣,軒墨澈更在乎是她的安慰。
「艷兒,以後不許再進去裡面,知道嗎?本王怕你再次暈倒。」
聽到軒墨澈溫柔無比的聲音,抬眸看著他雙眸中的擔憂,蕭艷心中一暖,他竟沒有過多的責怪自己,而是擔憂自己。這怎能讓自己不感動。
「澈」摟著軒墨澈的脖子,附在他的耳邊,蕭艷第一次這樣親密的叫他。
蕭艷親密的一語令軒墨澈雙眸一愣,隨即便勾起唇角,笑看著她。
「艷兒,以後都要這樣叫本王。」
「嗯!」點點頭蕭艷抬起軒墨澈的下巴,眨著雙眸說道:「那你以後也不可以在我面前稱自己為「本王」。
「哈哈」放肆一笑,軒墨澈勾唇說道:「好!」
「嘻嘻」揚起小臉堵起紅唇在軒墨澈白皙的俊臉「崩」了下,蕭艷才低頭乖乖的靠在他的懷裡。
「哈哈哈哈」看著調皮的蕭艷,軒墨澈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
忽然,身後一道夾雜著哭腔的聲音響起:「王爺」。
軒墨澈抱著蕭艷轉身便看到與雨柔為首的秦玉,惠妃,雲妃四人正跪在地上,滿眼的淚痕,彷彿受盡了委屈一般。
睨著跪在地上的四個滿眼淚痕的女人,軒墨澈冷冷的問道:「你們做什麼?」
「王爺你一定要替妾身門做主啊!」秦玉哭著說完便使勁的磕在了地上,地上發出一陣細細的響聲,估計額頭應該磕出血了。
蕭艷挑眉看著地上的四個女人,勾起唇角,想必她們是來向軒墨澈告自己的狀的了。
不悅的睨著地上的女人,軒墨澈冷魅的問道:「做什麼主?」
「澈哥哥,雖然我們不得寵,可我們都是你的侍妾,王妃姐姐卻仗著你的寵愛,恃寵而驕,對妾身們拳打腳踢。澈哥哥,請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雨柔說完也一頭磕在了地上,發出響亮的聲音,隨後其餘的兩人也跟著磕在地上。
睨著跪著的是個女人,軒墨澈回眸看向了蕭艷。
蕭艷則是雙眸閃爍著光芒看著地上是個女人表演的好戲,看雨柔的那個委屈的模樣,真是令人心酸啊!好你個雨柔,果然有一套,她這一出,自己就變成大壞人了。看著聚在周圍看熱鬧的僕人丫鬟的眼神就知道了。
「艷兒,這是怎麼回事?」睨著懷裡的女人,軒墨澈問道。
聞言,蕭艷抬眸看著軒墨澈:「不關我的事啊!」老子死不承認,看你們怎麼辦?
「是嗎?」軒墨澈疑惑的看著蕭艷,墨色眸子中寫滿了不信。
「哼」別過頭去,蕭艷故作生氣狀,「你竟然不信我。」
瞥了一眼假裝生氣的蕭艷,軒墨澈正色的看著地上的四個女人:「本王還有事!你們各自回房,有何事等本王忙完再說。」
語畢,軒墨澈便抱著蕭艷準備回房。
「澈哥哥,你是想逼我在你面前自刎嗎?」雨柔說著,手裡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貼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看著見匕首貼在自己脖子上的雨柔,軒墨澈神色一怔,冷魅的說道:「你做什麼?」
「雨柔只想澈哥哥為妾身們做主。否則,我們便自刎在澈哥哥面前。」雨柔說完由將匕首靠近自己脖子幾分,抹出了一道血痕。
「你你敢威脅本王。」看著雨柔的舉止,軒墨澈雙眸開始憤怒。
「柔兒不敢,只求澈哥哥給一個公道。」雨柔說著眼淚從雙眸中滑落,滴在了鋒利的匕首上。
在軒墨澈懷裡的蕭艷挑眉看著委屈無比的雨柔,雙眸中滑過一抹驚訝,她不得不佩服雨柔,她竟然用上了這一招,還玩的如此逼真,這是在逼軒墨澈處罰自己。只是軒墨澈會怎麼做?會處罰自己嗎?
思至此,蕭艷抬眸看著軒墨澈,見他雙眸森冷的看著雨柔,滿臉的怒氣。
看來軒墨澈是向著自己的,不然他以目前的狀況看,他早就處罰自己了。
「你想要什麼公道?」睨著雨柔,蕭艷勾唇問道。
「澈哥哥,我們本好心去看完王妃姐姐,誰知她竟然動手打我們。澈哥哥,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雨柔說完又靠近自己的脖子幾分,脖子上的那道血痕頓時便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看著雨柔,蕭艷真想為她拍手叫好,演戲演到這種程度,她是牛人一個。
而雨柔身後的秦玉更是驚訝的看著雨柔,她以為她說以死相逼只是說著玩的,沒想到她還真這樣做,看來這個女人很不簡單。
冷魅的睨著雨柔脖子上滑出的鮮血,軒墨澈雙眸變得深邃起來,她現在還不能死,最少也要等自己大勢已成之後,她若是死了,太后那裡必定不好交代,倘若要聽從她的話,就必須處罰自己懷裡的女人,他又怎麼忍心?
正在軒墨澈為難之際,蕭艷掙脫他的懷抱,跪在地上哭道:「嗚嗚嗚嗚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我的娘親好端端的怎麼就病逝了啊?我的爹爹怎麼就受傷了啊?我的命好苦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我死了算了。」蕭艷邊哭邊看向雨柔驚訝的雙眸,哼!你以為就你會演戲,老子也會。
「嗚嗚爹娘啊!娘啊!娘——」蕭艷趴在地上邊哭邊錘著地面,哭得那個悲憤啊!
軒墨澈狐疑的睨了她一眼,便蹲下身準備扶起她,被蕭艷一把推開。
「走開!我不要你!我要我的娘親娘娘你在哪裡?娘」蕭艷哭著站起身邊喊著「娘,你在哪裡?」邊操朝著王府門口的方向跑去。
軒墨澈見狀焦急的追了上去。
「澈澈哥哥」雨柔哭著眼睜睜的看著軒墨澈去追蕭艷,眼淚從她的眼角拚命的滑落,她輸了,她的計劃被那個女人就這樣輕易的破壞了。她恨那個女人。雨柔憤怒的想著,手裡的匕首滑落在了地上。
一旁的曲風見狀不得不佩服蕭艷,她輕易的為王爺解決了這件事情,只是她的方法未免有點曲風響起她剛剛趴在地上敲地痛哭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艷兒」看著邊跑邊喊娘的女人,軒墨澈縱身一躍,便飛到了她的身前。
感覺到頭頂上飛過來一個人,蕭艷停住腳步,頓眉一看,竟然是軒墨澈。
「艷兒,你沒事吧!」
上前將蕭艷摟進懷裡,軒墨澈擔憂的問道。
輕輕推開軒墨澈,蕭艷仰頭眨著雙眸笑看著他:「我能有什麼事啊?我不是好好的嗎?」
「你你竟敢連我也戲弄。」睨著蕭艷俏皮的小臉,軒墨澈氣的咬牙切齒。
瞥了眼軒墨澈憤怒的樣子,蕭艷撲進他的懷裡,摟著他輕柔的說道:「好了!別生氣了嘛!我不這樣做,怎麼替你解圍啊?」
「那你也不許用此種方法,你知道我看到你剛剛傷心的樣子,我有多擔心嗎?」軒墨澈雙眸深情的看著她。
睨著軒墨澈深情的雙眸,蕭艷垂眸不自覺的紅著雙頰輕語:「對待那樣的事情就得採用不尋常的方法嘛!」
深看著蕭艷垂眸紅著雙頰嬌羞不已的模樣,軒墨澈墨色的雙眸開始變得迷離,視線變得灼熱起來。
「艷兒,你知道你此刻有多迷人嗎?」輕擁著蕭艷,軒墨澈貼在她的耳邊,聲音沙啞的說道。
「——啊」聞言,蕭艷抬眸便對上了軒墨澈炙熱無比的眼神。
「艷兒」軒墨澈輕喚一聲,便將蕭艷一把抱起闊步走向他的房間。
「去去哪裡啊?」抬眸看著軒墨澈炙熱的眼神,蕭艷語結的問道。
軒墨澈垂眸看著懷裡的蕭艷邪魅一笑,便施展起輕功幾個起落便飛到他的房門口,隨後廣袖一揮,房門便被打開,待他們進去後,廣袖再一揮,房門便「匡」的一聲緊閉上。
「呃這個人的武功還真高。」蕭艷吞了一口口水,雙眸欣賞的看著他。
正在她欣賞之際,她被軒墨澈平放在了床榻上。
反應過來的蕭艷看著軒墨澈即將壓下來的重量,抬眸瞪著他:「你你你要幹嘛?」
「艷兒,我想要你。」軒墨澈佈滿情慾的雙眸深情的看著她,俯身在她耳邊輕語道。
「要我幹嘛?」蕭艷雙頰紅的發熱,垂眸結結巴巴的問道。
「艷兒」深情的睨著蕭艷越發紅潤的臉色,軒墨澈俯身壓向她,低頭附上她粉嫩的雙唇。
「唔」蕭艷全身不自然的一顫,微微張開了櫻唇。
軒墨澈溫柔的吻著她粉嫩的雙唇,輕柔的在她的唇瓣上輾轉,隨後便長驅直入奪取她嘴裡的芬芳,纏繞住她慌亂的香舌,將它帶進自己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