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32章 誰派你來殺我的【危險】 文 / 淺曉萱
「艷兒,是不是迷上我了?」見蕭艷盯著自己吞口水,軒墨澈滿臉的邪魅笑容,連聲音都帶著醉人的蠱惑。
「啊——!受不了啦!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淪陷的。」蕭艷這樣想著便推開軒墨澈,準備跳下床。
「該死!你做什麼?」軒墨澈見狀快速一把將她拉過固定在自己懷裡,並翻身將她輕壓在身下,邪魅的臉上浮出了一絲怒意。
眨了眨雙眸,看著有些生氣的軒墨澈,蕭艷勾唇嫵媚一笑:「我想試下我立定跳遠能跳多遠。」
睨著身下嬉皮笑臉的人,軒墨澈沉著俊臉:「艷兒,以後不許做這麼危險的動作。」
「為什麼?」揚起小臉,蕭艷抬眸問道。
「這樣會傷到我們的孩子。」軒墨澈溫柔的笑著,語氣輕柔的說道。
「哼又是孩子!」蕭艷朝著他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呵呵」見狀,軒墨澈邪肆一笑,低頭在蕭艷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邪魅的說道:「艷兒這是在吃我們孩子的醋嗎?」
「哼哼哪有啊?」再次冷哼一聲,朝著軒墨澈猛翻了幾個白眼,蕭艷別過頭去,一臉的不悅。
見蕭艷有些不高興,軒墨澈附在她的耳邊,語氣輕柔切堅定的說:「艷兒,因為是你和我的孩子,所以我才更加疼愛!」軒墨澈的意思是他是愛屋及烏。
聞言,蕭艷抬眸有些動容的看著俊逸非凡的他,喉嚨間發出動容的聲音:「澈」
「王爺」這時,門外傳來了管家王成的聲音。
「何事?」軒墨澈移開看著蕭艷的視線,偏頭睨著門外不悅的問道。
「啟啟稟王爺,太后傳來懿旨,宣宣你進宮。」門外的王成聽出軒墨澈不悅的聲音,瑟瑟發到的說著,他也不想此時來打擾王爺,但畢竟是太后的懿旨,他只好硬著頭皮來稟報。
「宣本王進宮?」聞言,軒墨澈雙眸變得深邃起來,俊逸的臉上也覆上了一層冷魅之色。
「太后無慾無故宣自己進宮是何意?」軒墨澈疑惑的想著,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凝重起來。
蕭艷抬眸看著軒墨澈的轉變,猜想著他為何聽到太后召見後神色轉變的如此之快。
正在她深思的時候,軒墨澈的聲音響起:「艷兒,我去去就回!」
語畢,便起身穿戴衣物。
蕭艷看著他頎長的背影,勾唇邪魅一笑:「軒墨澈,你長得這麼漂亮,要是賣去青樓,應該可以值很多錢吧!」
「什麼?」聞言,已經穿戴整齊的軒墨澈轉過身黑著俊臉看著榻上笑的一臉嫵媚的女人,她竟然要賣了自己的夫君。
「你說我能值多少錢?」俯身睨著蕭艷嫵媚的小臉,軒墨澈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沉著臉問道。
「讓我想想!」蕭艷眨著雙眸作思考狀。
見蕭艷還真的一本正經的思考起來,軒墨澈俯下身抬起她的下顎,略帶懲罰的吻住她的雙唇。
「唔」軒墨澈突然壓下的吻令蕭艷有些手足無措,只得乖乖接受著他霸道的吻。
但只是一會兒,軒墨澈便放開了她。
「艷兒,等我回來。」軒墨澈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蕭艷邊喘氣邊看著軒墨澈走出房的背影,雙頰越發的紅潤起來。
「軒墨澈,早點回來!」這句話蕭艷是在心裡喊的。
重新躺會床榻上,蕭艷想著她自己和軒墨澈發生的所有事情,從軒墨澈對自己的不屑,冷漠到現在的柔情似水,這一切都不可思議的好似一場夢一般。
蕭艷想著想著便覺得睡意來襲,正當她快要進入夢鄉時,門外又傳來了管家王成的聲音。
「王妃王妃醒醒」
「王妃」
「誰啊?」被吵醒的蕭艷瞪大雙眸,火大的問道。
「王妃息怒!奴奴才是王成!」王成瑟瑟的說著,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遇到的主子都是惹不得的,太后今兒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天下兩次懿旨。
「又是你!找我什麼事?」蕭艷翻著白眼,一臉的不爽。
「啟稟王妃,太后下了懿旨,命人前來宣你進宮。」
「什麼?」聞言,蕭艷猛的一下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王妃,宮裡的劉公公已經在等候著王妃了。」、
「劉公公?哪個劉公公啊?」蕭艷說著,人已經走下床,穿戴整齊後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她剛一出門,一身太監打扮的劉封便上前朝著蕭艷行了一禮:「見過澈王妃!」
「是你!」看著眼前熟悉的人,蕭艷挑眉問道。
「正是奴才!澈王妃,請吧!」劉封低著頭說完便側身請蕭艷隨他入宮。
睨了眼一臉堆笑的劉封,蕭艷勾唇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想去!」
蕭艷說完正要回房便被繞到她身前的劉封擋住去路。
蕭艷挑眉危險的瞇起雙眸,冷魅的看著他:「怎麼?你還敢讓我?」
「澈王妃請息怒,奴才這只是奉太后的旨意前來恭請澈王妃進宮的。」劉封彎腰低垂著頭說著,眸中儘是不屑。
「恭請?你這也算是恭請嗎?」蕭艷說完冷看著劉封。
「澈王妃息怒!奴才若有何不恭之處?還請澈王妃見諒!」
「見諒?好啊!」蕭艷勾唇一笑,冰冷的說道:「你打自己兩巴掌!我就見諒!」
「這澈王妃」劉封一臉的為難。
「你不打我可就不進宮了。」蕭艷說完正要繞過他,被聽到「啪!啪!」的響亮聲音。
「澈王妃,奴才的表現你還滿意嗎?」劉封低頭說著,雙目陰狠無比。哼!就讓你再囂張一會,等會你就囂張不起來。劉封陰狠的想著。
瞥了眼劉封老臉上的手印,蕭艷打了個哈欠,勾唇一笑:「唉!我好困哦!我去睡會覺!」
「什麼?澈王妃不是答應奴才進宮嗎?」劉封連忙喊住蕭艷。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啊?我只是說你打自己兩巴掌我就對你「見諒」,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你打了自己兩巴掌,我就進宮。」
「你」劉封被氣的咬牙切齒,他低頭雙目一狠,不屑的說道:「既然澈王妃不肯隨奴才進宮,那就怪不得奴才對澈王妃不敬了。」
說罷,他怒喊一聲:「來人!送護送澈王妃進宮!」
他的話敢剛一說完,立即就有一群侍衛衝出來。
蕭艷挑眉看著眼前衝出來的侍衛,勾唇一笑:「原來你還是有備而來的啊!\」
「澈王妃,不想被他們押進宮!就自己請吧!」劉封盛氣凌人的說著。
「好!我走!」蕭艷說完雙眸滑過一抹狡黠,抬步走到劉封跟前,搓了搓手掌,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隨後便抬腳一腳踢向他的腹部。
「啊——」隨著一聲尖叫,劉封摔倒了地上。
「小姐王妃」
這時,小月和小株衝了過來。
「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沒事!」瞥了眼地上的劉封,蕭艷勾唇不屑的說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澈王府欺負我們家小姐。」小月瞪著地上的劉封說道。
「你你竟然敢違抗懿旨?來人!把澈王妃抓起來。」劉封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蕭艷怒道。
「你們誰敢?」小月見狀護到了蕭艷身前。
感動的看著小月,蕭艷勾唇說道:「小月,不就是進宮嗎?去就!」
語畢,蕭艷便率先走在了前面。
「小姐你」小月追上前一臉擔憂的看著蕭艷。
「放心吧!沒事!軒墨澈還在宮裡呢!」見小月擔憂的看著自己,蕭艷安慰道。
「老頭,還不快走!」瞪著劉封說完,蕭艷便轉身向王府門口走去。
出了王府門口,蕭艷便坐進了馬車裡面。
看著蕭艷乖乖的坐進了馬車,劉封的老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哼你等著受死吧!
然而令劉封沒有想到的是他帶人進王府把蕭艷帶走的事,被王府暗處的軒墨澈特意命人暗中保護蕭艷兩名暗衛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蕭艷上馬車的時候,其中的一名暗衛已經率先進宮去通知軒墨澈。另一名暗衛則是尾隨其後。
馬車裡,蕭艷疑惑的想著:「太后到底有何目的?為何要宣自己進宮?但是不用猜也知道,太后一定不懷好意。不然她不會為了宣自己進宮還派來了那麼多的侍衛。」
「唉!皇宮真是麻煩!她討厭皇宮!討厭皇宮裡面的是是非非。總有一天她要離開,只是當她此時一想到要離開軒墨澈,便會覺得心痛和不捨。為什麼會這樣?莫非是自己愛上他了嗎?或許就算是這樣,自己也不會為了他而留下來。自己的心一向都不喜歡被束縛,自由翱翔才是自己想要的。
蕭艷正想著,便感覺到馬車一陣顛簸,害得她胃裡一陣翻滾,捂著嘴巴想吐的狠。隨即她便揭開馬車上的簾布,頓時便瞪大了雙眸。
馬車外面是一地的屍首,但是令她質疑的是她尋望了下,沒有看到劉封的屍體。忽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令她胃裡迅速翻滾起來,她趴在馬車上,痛苦的吐了起來。
正在她埋頭苦吐的時候,一道明亮的刀光射了過來。
她抬眸便看到一張有些熟悉且冷魅無比的俊臉,瞥著他手裡明晃晃還滴著鮮血的利劍,蕭艷屏住呼吸,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很平穩的問道:「那些人都是你殺的。」
瞥著一地的屍首,那麼多的侍衛,他竟能瞬間殺完,可見武功一定極其了得,自己就算想逃也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說吧!是誰派你來殺我的?」睨著眼前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是誰的男人,蕭艷苦笑了下,自己的記性未免也太差了。
趙斌如黑曜石一般漆黑的冷漠眼眸中帶著一絲驚訝的看著太過鎮定的蕭艷,握著手裡的利劍走向她。
看著眼前漆黑的冷漠眼眸,蕭艷勾唇嫵媚一笑,說:「你殺我之前,可不可以讓我策馬奔騰一下。」她想呼吸下大自然的空氣,自從穿越過來後,她還沒有呼吸過外面的空氣。
聞言,趙斌如黑曜石的漆黑雙眸又是一驚,死到臨頭,還要策馬奔騰。這讓冷漠的他多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
見眼前的人從剛剛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說話,蕭艷抬眸瞥了他一眼,自己下了馬車徑直朝前走去。
趙斌見狀,握起手裡的利劍架在了蕭艷的脖子上。
瞥了眼脖子上還帶著血的利劍,蕭艷勾唇嫵媚一笑:「幹嘛?嚇我啊!」
「你必須死!」趙斌冷魅的說著,手裡的劍一轉,只要他稍一用力,蕭艷便會香消玉殞。
感覺到脖子上的刀鋒又逼近了自己幾分,蕭艷任命的閉上雙眸,眼角一滴晶瑩滑落,不是她怕死,而是她想到她馬上就要離開軒墨澈,想到他們的孩子不能出世,覺得很是心痛。原來軒墨澈已經走進她的心裡了,所以想到要離開他,她才會這麼難過。
「放開她!」就在蕭艷絕望的閉上雙眸的時候,身後一道冷魅的聲音響起。
隨即,耳邊響起兵器碰撞的聲音,再隨著兵器掉地的聲音蕭艷落入了一個熟悉霸道的懷抱。
蕭艷睜開雙眸看著眼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望進他帶著心疼的熟悉雙眸,眼淚竟不自覺的滑落,一時喉嚨間好似被某物哽住一般說不出話來,只得一頭扎進眼前人的懷裡。
眼前的人身子一震,隨即便收進雙臂摟緊了懷裡的人。
「你是什麼人?」手中的劍被打落在地上的趙斌看著眼前帶面具的男人問道。
「你沒有必要知道!」
說罷,便抱起蕭艷施展輕功飛了起來,只是幾個起落便掠出了幾丈開遠。
趙斌見狀正要上前追趕,便被突然出現的幾十名穿著黑色勁裝,個個面目冰冷的人截了住。
頓時,他便陷入了幾十個人的包圍中。
「你要帶我去哪裡?」瞥了眼身後朝著自己不斷飛遠的樹木,回眸看著眼前帶著銀色面具的俊逸男子,此刻蕭艷雙眸中滿是驚喜。
「艷兒,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