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47章 御膳房做夜宵,傳國玉印被盜 文 / 淺曉萱
「軒墨澈回來沒有?」看著王成,蕭艷問道。
「這王妃,王爺還沒有回府。」王成低著頭說道。
「什麼?還沒回?」聞言,蕭艷立即站了起來,軒墨澈這個烏龜王八蛋,害自己在這裡等了那麼久,他竟然沒有回府?
蕭艷想著,心裡產生了不好的想法,莫非是軒墨澈出了什麼事嗎?不行,她得去宮裡看看。
蕭艷心裡這樣想著,腳上已經開始行動起來。
「王妃這是要去哪裡?」王成見狀連忙喊住她。
「王管家,備馬車,我要去宮裡。」
「這王妃,如今已過了子時,王妃此時進宮恐怕已關了宮門。」
「不管!立刻去備好馬車。」蕭艷說完就奔出了書房,此時外面還在下雨。但是她蕭艷就是等不住的人,她就是急性子。若是她擔心的事情她必須馬上去證實,她不喜歡猜來猜去。此刻她才發現,原來她竟也是如此的擔心軒墨澈。
「小姐,此時已經很晚了。待明日天明後,小姐再進宮也不遲啊?」小月追出去看著蕭艷說道。
「我決定的事情不會改變。王管家,還不去備馬車?」看著王成,蕭艷的話裡有著不容拒絕之意。
「是!」看著蕭艷嚴肅的樣子,他也只好照辦。
「小姐,我們陪你去吧!」小月看著蕭艷說道。
「不用了。」蕭艷說完便走向王府門口。
「唉!小姐的脾氣變得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看著蕭艷,小月感歎道。
蕭艷走了兩步回眸看著小月和小株,「你們隨我回訪替我更衣。」
當蕭艷回房間換好衣服走到王府門口時,王成已經命人備好了馬車。
蕭艷正要上馬車時,便聽到一道馬蹄聲傳來,心中一喜,以為是軒墨澈回府了。
待她轉頭一看,才發現是曲風。
「見過王妃。」曲風見到蕭艷時,愣了下。
「曲風,軒墨澈呢?」蕭艷連忙看著曲風問道。
「王妃,王爺還在宮中。」
「他在宮裡做什麼啊?」
「這王爺怕王妃擔心,所以命屬下回府向王妃稟報一聲,王爺今夜不會回府。」
見曲風欲言又止,蕭艷再次問道:「他在宮裡做什麼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啊?」
蕭艷說著臉色上滿是擔憂之色。
「王妃放心,王爺安然無恙。」
聽曲風說軒墨澈沒事,蕭艷才放下了心,只是既然他沒事,還待在宮裡做什麼啊?瞥了眼曲風,蕭艷覺得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自己問他,他定不會告訴自己。
想到這裡,蕭艷勾唇一笑,看著曲風說道:「帶我進宮。」
「什麼?這」曲風看著蕭艷,一臉的驚訝之色。
「不要這啊那的,快點上馬車。」蕭艷說完轉身就上了馬車,隨後探出頭看著曲風命令道:「還不快點上馬車。」
「王妃已經很晚了。王妃還是明日再去宮裡。」曲風低著頭說道。
「少廢話!立刻馬上給我上馬車,否則我就撞馬車。」蕭艷威脅的看著他。
「王妃你這是在為難屬下。」曲風一臉為難的看著蕭艷,他若是把她帶進宮了。王爺那裡他要如何交代,況且此時宮中亂成一團,王妃前去只會給王爺添亂。
見曲風沒有行動,蕭艷挑眉瞪著他:「怎麼?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還是我說的話沒有份量。」
蕭艷的話中已經帶著一絲怒氣。
曲風看著蕭艷,知道她定是生氣了。他暗自歎了一口氣,就算是王爺也不能拿王妃怎麼樣?何況是自己?
思至此,曲風只好坐上了馬車。
見曲風坐上馬車了,蕭艷勾唇一笑,才放下了馬車上的簾布。
一路上,蕭艷坐在馬車裡面如坐針鑽,終於在她問了n多次什麼時候到皇宮之後,她才到了皇宮。
「曲風,皇宮發生什麼事了?」下了馬上走進皇宮後,蕭艷才發現皇宮內到處都是拿著火把尋來尋去的侍衛。
「王妃請贖屬下不能相告。」曲風低著頭說道。
見曲風不說,蕭艷也不再問,反正待會見到軒墨澈,她直接問他就知道了。
「軒墨澈呢?快帶我去見他。」
「王爺此時正在御書房。」
「早說嘛!」蕭艷說完就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王妃,此時王爺正在御書房議事。」曲風連忙追上蕭艷,恭恭敬敬的說道。
「我在外面等他不就行啦!」蕭艷挑眉說道。
見自己無法說服蕭艷,曲風只好隨著蕭艷去御書房。
「曲風,皇宮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啊?」走在前面的蕭艷見越是靠近皇宮,守衛的侍衛,巡邏的侍衛就越多,便回眸好奇的看著他。
「王妃,此事王爺有令,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請贖屬下不能相告。」
「呃又是這句話。」蕭艷不悅的想著,瞪了一眼曲風便加快了腳步。
見蕭艷加快了腳步,曲風有些擔憂的看著她,此時是晚上,萬一她走的太快,不小心摔到了,他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抵。
「王妃,屬下得罪了。」曲風扶住蕭艷,低垂著頭說道。
見曲風低著頭,蕭艷勾唇一笑:「呵呵曲風我發現你還是蠻可愛的哦!」
看著曲風,蕭艷笑的眼睛瞇成一條線,仔細看曲風發現他也是一位帥哥喲!只是比起軒墨澈來,他差的遠了。
蕭艷現在想想,軒墨澈還真是越比越帥,他怎麼可以長得那麼俊美啊?
蕭艷想著,臉上不自覺浮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因此,連到了御書房她都不知道。
「王妃,到了。」曲風說完抬眸看著蕭艷,立即便愣住了。他被蕭艷臉上的笑容震懾了住,他是第一次見她笑的如此燦爛,那笑容就好似竟能帶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哦!到了嗎?」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的蕭艷看著正愣住的曲風問道:「你幹嘛?」
「屬下失禮了。」回過神來的曲風尷尬的看著蕭艷。
「呵呵你該不是在害羞吧!」看著曲風尷尬的樣子,蕭艷就覺得好笑。
將頭朝著御書房裡面探了探,蕭艷勾唇問道:「他們還要議多久?」
「稟王妃,屬下不知。」曲風低著頭恭恭敬敬的說道。
「唉!」聞言,蕭艷歎了口氣,望向皇宮上方漆黑的天空,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有病啊?三更半夜往皇宮跑,自己該不會是吃跑了撐的吧!
想到吃,蕭艷才想起她今晚還沒進食,摸了摸肚子,蕭艷委屈的癟著嘴,她這是做的什麼孽啊?都怪那個軒墨澈,要不是為了等他,她早就吃飯了。死軒墨澈,怎麼還不出來啊?
望著漆黑的天空,再看看一旁立著的曲風。
忽地,蕭艷雙眸滑過一抹光芒,她勾唇一笑,隨即便捂著肚子,痛苦的喊道:「哎喲!哎喲!不行了。我的肚子好痛啊!我的肚子」
曲風見狀看著蕭艷,急忙問道:「王妃,你怎麼了?」
睨著曲風,蕭艷皺著眉頭,好似很難受的說道:「哎喲!我的肚子肚子好痛。」蕭艷說著已經蹲到了地上。
見蕭艷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曲風將蕭艷扶起,看著她說道:「王妃先忍忍,屬下這就進去稟告王爺。」
「嗯快去!」
將蕭艷扶起站好,曲風便走進了御書房。
看著曲風走進御書房的背影,蕭艷一改剛剛難受的樣子,唇角翩然勾起,她就知道這個方法一定管用。
此時的御書房不止有軒龍玥,軒墨澈,還有軒墨宇,軒墨珺,他們個個神色凝重,似乎發生了很嚴重的事
特別是軒墨澈。滿臉的怒氣,雙眸赤紅,傒地,他騰的一下站起,怒道:「蕭騰竟敢安插眼線在父皇身邊。看來他已經按耐不住開始行動了。」
「三哥,此事還需要再仔細查探。」一旁的軒墨宇一改以往的懶散模樣,也是一臉凝重的樣子。
這時,曲風焦急的走了進來。
一直未出聲的軒墨珺,凝了下眸,開口道:「如今蕭騰安插在父皇身邊的眼線也無故死了,這要如何查?」
「此事定於蕭騰有關嗎,殺人滅口。蕭騰倒是想的很周全,只可惜我一樣查到此事拜他所為。」軒墨澈說著握緊了雙拳,眸中儘是怒火與濃濃的殺意。
「王爺,王妃出事了。」
「什麼?」曲風的話令軒墨澈一驚,連忙擔憂的問道:「艷兒發生什麼事了?」
「王妃說肚子痛。」
「肚子痛?」聞言,軒墨澈神色慌張的看著軒龍玥說道:「父皇,兒臣先回王府。」
軒墨澈說完不等軒龍玥發話就徑直快步走出了御書房,甚至連曲風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他蕭艷就在御書房外。
此時在御書房外的蕭艷見曲風進去一會了還沒出來,正要進去看看,她抬起腳還沒放下,軒墨澈就急忙忙的走了出來。
當他看到蕭艷時,雙眸一驚還以為是看錯了。
「艷兒,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樣了?」將蕭艷抱住,軒墨澈擔憂的看著她。
看著軒墨澈一臉擔憂的神色,蕭艷知道自己這趟沒有白跑,她將頭埋進軒墨澈的懷裡,小聲說道:「我擔心你嘛!」
蕭艷的一句我擔心你嘛!令軒墨澈的心一暖,心裡的不悅頓時消散了不少。
「艷兒,我沒想到你會如此關心我。」看著蕭艷,軒墨澈深情的說道。
「我我」蕭艷低著頭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隨後她抬眸看著軒墨澈:「我餓了。我想吃飯。」
「什麼?」這句話是從御書房走出的軒墨宇說的。
看著自己三哥懷裡的蕭艷,軒墨宇勾唇一笑:「三嫂三更半夜進宮就是為了告訴三哥要吃飯嗎?」軒墨宇說著,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容,他早就知道他三哥的王妃性格跟尋常女子不一般,竟沒想到是如此的獨特。
瞥著軒墨宇臉上的笑容,蕭艷瞪大雙眸睨著他,不悅道:「關你屁事!老子喜歡。」
「額」聞言,軒墨宇臉色一黑,看來傳聞不假,他三哥的這個王妃還不是一般的囂張,令他不解的是像他三哥如此暴躁的性格竟然沒有將她掐死。
睨了眼軒墨宇,蕭艷抬眸看著軒墨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癟著嘴說道:「澈,我肚子餓了。」
聞言,軒墨澈有些心疼的看著蕭艷,勾唇問道:「艷兒沒有用膳嗎?」
「嗯!」
見蕭艷點了下頭,軒墨澈臉色一沉,黑著臉說道:「怎麼不吃?」
「我我等你嘛!」蕭艷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臉色紅了紅,有些不悅的想著,它***,這還是自己嗎?竟然在軒墨澈面前這麼不好意思。
「等我?」蕭艷的話令軒墨澈內心一驚,一道道暖流湧進他的心裡,他雙眸柔情似水的看著蕭艷:「艷兒」
這時,在他們身後有些看不過去的軒墨宇咳嗽了兩聲。
「咳咳三哥,三嫂,你們注意下形象。」
聞言,蕭艷瞪著軒墨宇吼道:「肅靜!誰允許你說話的?給我閉嘴。我們喜歡這樣,關你屁事!死種馬!」
瞥了軒墨宇一眼,蕭艷踮起腳摟著軒墨澈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很響亮的「崩」了一下,隨後看著一臉驚訝的軒墨宇說道:「怎麼樣?姐姐我不喜歡注意形象。」
軒墨澈既好笑又無奈的看著蕭艷,伸手捏了她的小鼻子,勾唇笑道:「艷兒,你還不是一般的調皮。」
看著蕭艷,軒墨宇對著軒墨澈說道:「三哥,你是不是該管管你的女人。」
還不等軒墨澈說話,蕭艷就已經走到軒墨宇的跟前,睨了他一眼,挑眉說道:「缺女人管的死種馬,你少去播幾次種,小心精盡人亡。」
「額」
蕭艷的話令身後的軒墨澈唇角不住的抽蓄,額頭更是冒著一條一條的黑線,他的艷兒還真的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不過他的五弟怎麼就成種馬了?
軒墨宇臉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一會白,一會黑,現在已經成了白,黑,紅的混搭色,使他邪魅的俊臉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他睨著蕭艷,勾唇一笑:「三嫂,我好像沒有得罪」
「彭」
軒墨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艷伸手一拳打中他的左眼。
捂著左眼,軒墨宇忍著怒氣不解的看著蕭艷:「三嫂」
聞言,蕭艷抬起手正要再給軒墨宇一拳,被身後走上前來的軒墨澈抓住。
「艷兒,你這是做什麼?」看著蕭艷,軒墨澈雙眸滿是不解,她怎麼一次又一次的打自己的五弟。
瞥了眼軒墨宇,蕭艷回眸撲進軒墨澈的懷裡,挑眉說道:「澈,帶我去御膳房,我做夜宵給你吃。」
聞言,軒墨澈驚訝的看著她,完全忘記了要詢問她為何打軒墨宇的事。
「艷兒,你會做飯。」軒墨澈看著她,一臉的不可置信。
「當然了。而且我做的飯還很好吃呢!」蕭艷揚起笑臉,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做飯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因為是上班族,每天下班後都要自己做飯。所以自然會,而且做得還很好吃呢!有不少的朋友都誇她做的好吃。
想到這個,蕭艷輕蹙了下眉,不知道她的那些朋友,親人怎麼樣了?
見蕭艷蹙了下眉,軒墨澈擔憂的看著她:「艷兒,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搖搖頭,蕭艷看著軒墨澈勾唇一笑,再看著此時臉上黑的跟碳一樣的軒墨宇。
「喂!死種馬!你也一起來嘗嘗本小姐的手藝。」
聞言,軒墨宇扯了扯嘴角,「那怎麼好意思?有我在豈不是會打擾你跟三哥兩個人。」
瞥了眼軒墨宇,蕭艷再撇撇嘴:「你愛來不來,不來自己回去抱女人。」
「額」
這次不只是軒墨宇嘴角抽蓄,軒墨澈更是扯著嘴角,沉著臉看著蕭艷說道:「艷兒,不可對五弟無禮。」
朝著軒墨澈吐了吐舌頭,蕭艷勾唇一笑:「我哪有嘛!澈,我們去御膳房!」
「你這個小調皮!」再次刮了下蕭艷的鼻子,軒墨澈回頭看著滿臉黑線的軒墨宇說道:「五弟也一起去。」
軒墨澈說完便將蕭艷抱起走向御膳房。
看著軒墨澈抱著蕭艷的背影,軒墨宇帶著邪魅色彩的雙眸黯淡了下,隨後便跟上了他們,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出什麼好吃的?
到了御膳房,蕭艷遣散了御膳房的人,命令軒墨澈和軒墨宇兩人洗菜。
「你讓我跟三哥洗這個。」看著蕭艷擺放在他們跟前的還沒洗淨的青菜,軒墨宇不可置信的問道。他們可從來沒有做過這些。
瞪著軒墨宇,蕭艷挑眉,勾唇一笑:「不洗可以,那你待會負責洗碗。」
「什麼?洗碗?」軒墨宇扯了扯嘴角,「三」
軒墨宇的話還沒說完便見蕭艷掄起拳頭瞪著他,他靈光一閃,突然想起她曾經說過,他若是敢叫她一次三嫂,她就打他一次,也就明白她剛剛為何突然打自己了。看著蕭艷,軒墨宇勾起一抹淺笑,這個女人為何不允許自己叫她三嫂。不過她這誰都敢打的性格倒是令他很是欣賞。想起她叫自己種馬,軒墨宇看著蕭艷,嘴角的笑意更深。
睨著軒墨宇一直看著自己近似白癡一樣的傻笑,蕭艷翻了翻白眼,朝著他吐了吐舌頭,瞪著他說道:「洗菜!洗不乾淨罰你今晚裸奔到天亮。」
聞言,軒墨宇好奇的看著蕭艷問道:「這裸奔是何意?」
「這都不知道嗎?」走近軒墨宇,蕭艷挑眉看著他跟軒墨澈一樣的身材,邪魅一笑:「裸奔就是脫光了衣服到外面去跑。」
睨著軒墨宇,蕭艷笑的一臉邪魅:「小伙子,你身材不錯,估計你裸奔的時候不少人有眼福了。」
「怎麼?艷兒還想看五弟不穿衣服的樣子嗎?」身後的軒墨澈走到蕭艷跟前,霸道的將她摟進懷裡,不悅的瞪著她。
抬眸看著軒墨澈,蕭艷朝著他拋了個媚眼,勾唇一笑:「他身材不錯,看看也無妨。」
「你你敢!」軒墨澈說完抬起蕭艷的下顎,無視軒墨宇的存在,俯身就霸道中帶著懲罰的封住蕭艷的雙唇。
「唔」,面對軒墨澈突然壓下的吻,蕭艷感覺一陣窒息,她伸手推著他,心裡想著,軒墨澈是不是精蟲上腦了啊!這還有人在啊!
看著軒墨澈突然的舉動,蕭墨宇的雙眸黯淡起來,俊臉上的笑意也凝固起來,有些呆滯的看著兩人。
然而軒墨宇的表情轉換被放開蕭艷的軒墨澈收進了眸底,他眸色一變,臉上迅速滑過一道怒色。
得到解放的蕭艷瞪著軒墨澈額,問道:「你你幹嘛啊?」
蕭艷說完回眸看著軒墨宇,小臉上滿是尷尬之色,她挑眉看著他:「那個你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吧!」
瞥了眼軒墨澈,軒墨宇勾唇一笑,只是這笑似乎沒到心底。
「我剛剛在洗菜,什麼都沒看到。」
軒墨宇的話令蕭艷很滿意,她勾唇一笑,看著軒墨宇眨了眨眼,「孺子可教,待會多吃點。」
然而蕭艷看著軒墨宇眨眼的動作被軒墨澈收進眸中,他眸色一凝,沉著臉看著她,這個女人沒事胡亂看著別人眨眼,他恨不得把她的眼睛用布遮起來。
軒墨澈想了想,還是把她關進房中藏起來最安全,免得她出去看著別的男人拋媚眼。
待吩咐軒墨澈和軒墨宇將該洗的菜都洗完後,蕭艷才開始動手做夜宵。
「哈哈該是她露一手的時候了。」
經過一個時辰的努力,蕭艷終於煮好了一鍋「大雜燴」。
「艷兒,這是什麼?」看著一鍋很「複雜」的「佳餚」,軒墨澈好奇的問道。
他從沒見過可以把不同的菜和肉類放進鍋裡一起煮,不過聞起來卻很香。
「這叫「大雜燴」。」看著軒墨澈,蕭艷勾唇笑道。
「大雜燴?」軒墨宇看著蕭艷,勾唇一笑:「我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菜名。」
「你沒聽過的多了。」蕭艷說完幫他們一人盛了一碗湯放到他們的跟前,挑眉說道:「嘗嘗我的手藝吧!這個看起來是沒什麼胃口,不過吃起來感覺絕不一樣。」
「是嗎?」軒墨澈挑了下眉,端起蕭艷給他盛的那碗湯細細的抿了一口。
見軒墨澈只喝了一小口,蕭艷瞪了他一眼,給自己盛了一碗,睨著軒墨澈說道:「看好了,喝湯是這樣喝的。」
蕭艷說完端起湯就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軒墨澈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她懷了身孕還喝的這麼急。
軒墨宇則是看著蕭艷的動作,嘴角止不住的抽蓄。
「你們看著我幹嘛?吃啊!」喝完的蕭艷的見軒墨澈與軒墨宇都瞪著自己,她挑眉說完就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她邊吃還讚歎:「嗯好好吃哦!家鄉的問道,家鄉的感覺的啊!」
「艷兒慢點吃。」軒墨澈說完睨了睨鍋裡的「複雜」的菜,擔憂的看著蕭艷:「艷兒,你懷著身孕,這吃了對你無害嗎?」
軒墨澈的話令一旁的軒墨宇雙眸又不自覺的黯淡了下。
「放心吧!這個對孕婦無害。」蕭艷說完將一塊肉夾進軒墨宇的碗裡,挑眉說道:「吃吧!這是我特意先紅燒後才放裡面的,味道絕對鮮美。」
蕭艷邊說嘴裡還邊嚼著。
看著蕭艷,軒墨澈為她擦了擦嘴角,柔聲道:「艷兒,慢點吃。」
「嗯!你們怎麼都不吃啊?是不是嫌我做的不好吃啊!你們不吃,我可要生氣了。」
「這」提起筷子的軒墨宇看著鍋裡的菜實在是沒什麼胃口,雖然聞起來很香,但是他好像沒什麼胃口。
見軒墨宇拿著筷子不開動,蕭艷夾起一塊肉繞到他的跟前,笑看著他,「來,把嘴張開!」
「什麼?她這是要喂自己嗎?」看著蕭艷,軒墨宇驚訝的了嘴巴。
然而蕭艷就趁他張嘴之際,將筷子上夾著的肉塞進了軒墨宇的嘴裡。
「好吃吧!」看著軒墨宇,蕭艷挑唇笑道。
「你」軒墨宇被蕭艷突然塞進一塊肉進嘴裡差點噎到,待他細細品嚐後,臉上露出喜色,勾唇笑道:「的確是很美味。」
他說完自己就動起了筷子。
而一旁的軒墨澈見蕭艷竟然親自餵他的五弟,早就氣的臉都快綠了,她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喂別的男人吃東西,她這眼裡還有自己這個夫君的存在嗎?軒墨澈越想越氣。
所以當蕭艷回頭時,看見的便是軒墨澈沉著的怒臉。
「呃你怎麼了啊?」看著軒墨澈不是很高興地樣子,蕭艷坐回她的位置上,瞪著他問道。
「喂我!」看著蕭艷,軒墨澈像小孩子撒嬌一般的說道。
「啊餵你?你沒發燒吧!」睨了眼軒墨澈,蕭艷拿起筷子夾了一大塊肉塞進他的嘴裡,勾唇笑道:「好吃嗎?」
細細品嚐完蕭艷夾進自己嘴裡的一大塊肉,軒墨澈冷魅的臉上才緩和了下,露出一絲笑意。
他將一旁的蕭艷拉進自己的懷裡,看著她笑道:「想不到艷兒還有如此好的手藝,這令我刮目相看。」
被軒墨澈一下拉進懷裡的蕭艷尷尬的瞥了瞥一旁的軒墨宇,見他自顧自的低著頭吃東西,才稍稍放了下心。
她抬眸瞪著軒墨澈,「你抱著我幹嘛?我要吃東西。」
「我餵你。」軒墨澈說完就夾菜溫柔的餵進她的嘴裡。
看著軒墨澈,蕭艷的臉上泛著笑意,軒墨澈對自己會不會太好了啊!只是他對自己越好自己便越會捨不得離開。
一直低著頭吃菜的軒墨宇抬眸看了眼身旁一臉笑意的兩人,蹙了下俊眉,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只是自己何時能遇到自己的良人?這個世界又有誰會比眼前這名女子更獨特。軒墨宇暗暗想著,當初去下聘禮的是他,若是她嫁的是他以她那種囂張的性格,自己與她軒墨宇想著,臉上浮出一抹笑意,只是這抹笑意很快便慢慢消散換上一抹令人讀不懂的表情。
吃完夜宵後,蕭艷就在軒墨澈的懷裡睡著了,折騰了大半夜,她累的睡著了。
看著蕭艷,軒墨澈的唇邊浮出一道深深的帶著寵溺的笑容。
軒墨宇看著軒墨澈一臉的溫柔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暗暗想著,想必他的三哥定是很愛眼前的女子。
「三哥,三嫂既然睡了,就送回府吧!這裡有我和二哥。」
睨了懷裡正睡的香酣的人一眼,軒墨澈眸中滿是濃濃的深情。
「不用回府了。我把艷兒抱去「華陽宮」便來。五弟先去御書房等候。
「那好。」軒墨宇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軒墨澈懷中的蕭艷才走出了御膳房。
軒墨澈也隨後將蕭艷抱到了「華陽宮」就寢,並令曲風在外守候,他才走向御書房。
走進御書房,氣氛便變得凝重了起來,軒墨澈一臉的笑意也覆蓋上了一層冰霜。
軒龍玥看著走進來的軒墨澈問道:「澈兒,你的王妃怎麼跑進宮裡來了?」
看著軒墨澈,軒龍玥有一絲不悅,他竟然放著重要的事,跑去陪他的王妃,尤其聽剛剛軒墨宇講,他們竟在御膳房煮夜宵,他更是氣惱,此種情況下,他竟還吃的下。
「父皇,艷兒進宮的事,兒臣日後再向你解釋,如今最重要的是查出是誰這麼大膽偷走了傳國玉印。」
軒墨澈的話令軒龍玥一陣惱怒,「朕若是查出此人是誰?定會將他滿門抄斬。」
「父皇,依兒臣之見,此人定是蕭騰。」軒墨澈說著,臉上佈滿了陰霾。
「父皇,三哥說的極是,此事定於蕭騰有關。父皇何必明日就下旨,搜查將軍府。」軒墨宇看著他父皇同樣神色凝重的說道。
「萬萬不行,沒有證據,還不能輕易動蕭騰。」一向沉著穩重的軒墨珺也是一臉凝重的說道。
「這蕭騰是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偷走玉印。」軒龍玥滿臉怒氣的說道。
「父皇,兒臣會派人暗中搜查,定會盡快找回玉印。」軒墨澈同樣是滿臉怒氣的說道。
「澈兒,此事事關重大,萬不可洩露,以免蕭騰以此滋事。」軒龍玥說完,臉上的神色又凝重了幾分。
「兒臣明白。」
御書房的議事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朝才結束。
「唔睡的好香啊!」一直從昨晚睡到中午午時時分的蕭艷伸了個懶腰才悠悠醒來。
還未睜開眼,蕭艷就大喊道:「小月,小株,幫我更衣。」
「王妃,你醒了。」一名穿著青色宮裝的小宮女走進來看著榻上的蕭艷,恭敬的問道。
「嗯幫我更衣。」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小宮女,蕭艷才發現不是小月和小株。
「你是誰?」看著眼前的小宮女,蕭艷疑惑的問。
「奴婢見過三王妃,奴婢是三王爺特意喚來伺候三王妃起床梳洗的。」
「軒墨澈喚你來的?」蕭艷說完打量了下四周,才發現她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看著房間內一排偌大的屏風,梳妝台上更是擺滿了各式的玉簪,珠花。
看著那些玉簪,蕭艷便無心在欣賞房間內的其他東西,她掀開被子下床便直奔梳妝台前,抓起一支精雕玉琢的玉簪,雙眸冒著光芒,這東西應該很值錢吧!
「三王妃,奴婢為你梳洗吧!」
「對了,這裡是哪裡啊?」看著手中的玉簪,蕭艷才想起問這裡是哪裡?
「回三王妃,這裡是三王爺封王前住的寢宮。」
「哦!是軒墨澈住的地方啊!那這些珠寶就歸自己了。」
蕭艷暗暗想著,才問道:「他人呢?」
「回三王妃,奴婢不知。三王爺今早來看了王妃後,便命奴婢再次侯著等三王妃醒來。」
「哦!」蕭艷應了一聲,心裡納悶的想著,軒墨澈昨晚為何沒有送自己回府啊?他真有那麼忙嗎?
蕭著覺得肚子餓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肚子,似乎感覺到了那裡的胎動。
她勾唇一笑,臉上浮出了初為人母的喜悅,她做夢都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有孩子了。
穿戴好後,蕭艷剛踏出房門就見一名宮女前來稟告,說是皇后讓她去顏夢殿。
「皇后怎知自己在宮中啊?」帶著疑問,蕭艷才隨著皇后命來的宮女去了顏夢殿。
一路上,蕭艷就見昨晚巡邏的侍衛好似減少了很多,但是到處還是有不少的侍衛,他們好像是在找什麼一樣。
疑惑的看著那些侍衛,蕭艷猜想宮裡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走進顏夢殿看著皇后上官夢,蕭艷正要行禮,就被上官夢扶起,看著她笑道:「艷兒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禮。」
語畢,上官夢就命其他人退下,她則是拉著蕭艷在早就準備的一桌午膳前坐下。
「艷兒餓了吧!趕快吃吧!若是把你餓到了。澈兒可是要怪罪我的。」上官夢邊說邊給蕭艷夾菜。
聞言,蕭艷看著上官夢:「是軒墨澈告訴你,我在宮裡的嗎?」
上官夢捂嘴一笑:「艷兒,澈兒可是對你情深意重,一早就來告訴我,讓我定讓你多吃點。」
上官夢的話令蕭艷心中一暖,臉上也不自覺的爬滿了笑容。
「看來艷兒對澈兒也動心了。這我就放心了。」看著蕭艷臉上的笑容,上官夢笑著說道。
「動心?我哪有啊?」蕭艷立即看著上官夢否決。
「艷兒,你騙不了我,有沒有動心,艷兒心中有數。」上官夢說完又將蕭艷的碗裡夾滿了菜。
看著碗裡被上官夢塞滿了菜,蕭艷挑眉看著她:「這麼多,我可能吃不完。」
「艷兒慢慢吃,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吃。」盯著蕭艷的肚子,上官夢滿臉的笑意,她就快要當奶奶了。
聞言,蕭艷勾唇一笑,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才埋頭開始扒飯。
扒了一會兒,蕭艷想起什麼似的抬眸看著上官夢問道:「宮裡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啊?為何那麼多巡邏的人啊?」
蕭艷的問話令一臉笑意的上官夢神色瞬間便凝重起來。
見上官夢突變的神色,蕭艷更加肯定宮裡發生了大事。
隨後她便看著上官夢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啊?」
「艷兒,此事事關重大,你還是不知為好。」上官夢說著,臉上的神色又凝重了幾分。
見上官夢越來越凝重的神色,蕭艷決定她今天非打破砂鍋問到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艷兒,這」看著蕭艷,上官夢覺得有些為難。
「我親愛的母后,你還信不過我嗎?別忘了,我們可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見上官夢欲言又止,蕭艷挑眉說道。
「艷兒,此事非同小可,我告訴你,你不得宣揚出去。」
看著上官夢臉上正色的表情,蕭艷鄭重的點了點女:「放心,我絕對不說。」
見蕭艷答應不說,上官夢才說道:「昨夜御書房裡的傳國玉印被人盜了。」
「傳國玉印是什麼東西?」
看著上官夢,蕭艷一臉的疑惑。
「艷兒,傳國玉印就相當於傳國玉璽。」
「什麼?」聞言,蕭艷驚訝的看著上官夢,竟然有人敢進御書房偷走傳國玉印,這人也太牛了吧!他的技術也實在是太好了。
「艷兒,此事暫時須得保密。」看著蕭艷,上官夢正色道。
「嗯!我一定保密。」看著上官夢,蕭艷點了點頭,心裡終於明白軒墨澈昨夜為何沒有回府,原來是為了此事。只是宮裡那群人在那裡搜來搜去有什麼用啊?別人盜走了,怎會留在宮裡啊?會是誰這麼大膽呢?
「艷兒,你在想什麼?」看著一臉深思的蕭艷,上官夢有些疑惑的問。
「沒呢!我只是在想是誰這麼大膽敢進皇宮偷傳國玉印。」
蕭艷說完又想到:御書房應該是戒衛森嚴,能在御書房偷走傳國玉印,想必此人定不簡單,能輕易偷走傳國玉印而不被發現,莫非是有內奸。
蕭艷想著看著上官夢說道:「傳國玉印丟了,真的這麼重要嗎?」
「艷兒又不是不知道古人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得到紫龍國的傳國玉印就好比得到了一半的紫龍國。」
「切!那個只是一個破玩意,一個代表而已嘛!沒有那個即位的不一樣不是別人。」蕭艷挑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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