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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67章 被關進冷宮一樣的宮殿,還被鬼親 文 / 淺曉萱

    然而這一幕,被一道邪魅的視線看的清清楚楚,看著在爭吵的兩人,韓洛塵邪魅的揚起唇角,看來會有一番好戲了?只是不知道他會怎麼應付?她又是什麼時候見過他的?這點令韓洛塵不解。

    「他待在宮中嗎?他是什麼身份?」看著霓裳,蕭艷疑惑的問。

    「你沒有資格知道。」霓裳說完就想甩她一鞭子。

    「霓裳」潯煜燁看著霓裳,示意她不要對蕭艷如此凶。

    回眸看著蕭艷,潯煜燁勾唇笑道:「既然艷兒現在沒有去處,可隨我一起回宮。」

    「啊——!」聞言,蕭艷張大了嘴巴,她還要想辦法回紫龍國的。只是她現在身無分,又不知道路程,不知道怎麼回去?

    「艷兒是不是有何不便之處?」見蕭艷驚訝的張大嘴巴,潯煜燁問。

    聞言,蕭艷挑眉看著他道:「那個我是紫龍國的人,我想回紫龍國。」

    「回紫龍國?你懷著身孕,一個人回去太危險。」看著蕭艷,潯煜燁總覺得自己會忍不住要關心她。

    「就是危險我也要回去。」看著潯煜燁,蕭艷堅定的道。

    見蕭艷如此堅定,潯煜燁挑眉說道:「既然艷兒執意要回紫龍國,我願護送你。」

    潯煜燁的話令蕭艷驚訝的瞪著他:「那個你你說的是真的嗎?」看著他,蕭艷心裡想著,這人怎麼對自己這麼好啊?他不會有什麼企圖吧?不過她一個孕婦,他應該沒啥企圖。

    「當然是真的,不過艷兒須得等幾天。」

    「為什麼?」看著潯煜燁,蕭艷眨著雙眸不解的問。

    「因為,潯哥哥還有事!」霓裳搶過話說道。

    「哦!」低著頭,蕭艷也不知道是該等還是不該等,她怕軒墨澈等的太著急。

    「艷兒放心!過幾日我一定送你回紫龍國。」見蕭艷低垂著頭,潯煜燁道。

    抬眸看著他,見他一臉的堅定,蕭艷才稍稍點了下頭:「嗯!」

    見蕭艷答應了,潯煜燁便上前攙扶著她:「艷兒,你懷著身孕,讓我扶著你。」

    「嗯!」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人,蕭艷不解的看著他,這人怎麼對自己這麼好啊?

    看著潯煜燁,一旁的霓裳也是滿臉的疑惑。

    皓月國皇宮宣明殿

    「艷兒,你暫時與我一同住在這宣明殿。」看著從剛剛進入殿中就一直左看右看的蕭艷,潯煜燁看著她笑道。

    回眸看著潯煜燁,蕭艷不解的看著他:「你是什麼身份啊?」

    「艷兒,實不相瞞,我是辰風國的太子,此次來皓月國是與他們商討一些事宜。」

    「辰風國的太子?」看著眼前的人,蕭艷眨了眨雙眸,他竟是太子,怪不得自己總覺得他身上散發著一種高貴的氣質。

    「所以你是來出使皓月國的嗎?」

    「嗯!」點頭看著蕭艷,潯煜燁蹙了下眉,雙眸掩下了一抹情緒。

    「既然你是太子?你要如何送我回紫龍國?」看著潯煜燁,蕭艷剛問完,就響起了霓裳的聲音。

    「皇兄,就是上次輕薄你的那個女人誣賴你抓了她。」

    聞聲,蕭艷與潯煜燁同時轉身。

    當蕭艷看到眼前被霓裳稱為皇兄的人時,雙眸蓄滿了怒火。

    她快步走上前,揚起手:「啪!啪!」給了眼前的人兩巴掌。

    「你」祈陌寒璀璨的瞳仁不解的看著眼前憤怒的女子,美麗妖冶帶著絲絲寵溺的菲薄唇角勾出一絲怒意。

    身後的潯煜燁和祈陌寒身旁的霓裳更是驚訝不已的看著蕭艷。

    「你大膽!你竟然敢打皇兄。」最先出聲的霓裳纖指指著蕭艷怒道。

    睨了眼霓裳,蕭艷抬眸瞪著眼前的妖孽男子,稍稍蹙了下眉,他怎麼看起來有點不一樣?好像與往常的氣質不同,此時他的身上多了一分高貴的氣質。但蕭並沒有作多想,她只認他那張妖孽臉。

    「你爺爺的,你把我弄到這裡來做什麼?」指著眼前的人,蕭艷怒道。

    聞言,充滿著磁性的聲音從菲薄的唇中溢出:「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的與本太子說話?」

    「太子?」蕭艷挑眉見他一身明黃色的錦袍,錦袍上繡著精緻的圖案,但是沒有繡龍,說明不是龍袍。

    「你是太子嗎?就憑你也配當太子嗎?你只不過是一個痞子。」瞪著眼前的人,蕭艷不屑的道。

    「你說什麼?」她的這句話激怒了祈陌寒。

    一旁的潯煜燁見祈陌寒的臉色不對,連忙上前拉過蕭艷,看著她道:「艷兒,他的確是太子?」

    「他是不是太子與我無關?我現在就要他送我回紫龍國。」

    蕭艷說完走到祈陌寒的身前,伸手扯著他的錦袍,抬起下巴瞪著他:「你爺爺的,你是送還是不送?」

    看著眼前的囂張女子,祈陌寒突然覺得她很熟悉,隨後便想起來,她就是自己在紫龍國的樂天閣遇到的那個被人下了藥,調戲自己的女人。

    看著她,祈陌寒的視線落到了她隆起的肚子上,璀璨的瞳仁瞇了起來,她懷孕了。

    隨後祈陌寒看著她,薄唇輕啟:「原來是你。」

    「你還知道是我啊!你想起來了是嗎?那你承認是你把我抓到這裡來的了。請你現在立刻馬上送我回紫龍國。」

    「送你回紫龍國?你剛剛打了本太子兩巴掌,又曾經調戲過本太子。送你回去,絕不可能。」

    「你想怎麼樣?」雙手叉腰,蕭艷火大的瞪著他。

    「寒兄,艷兒是無心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希望寒兄不要為難她。」一旁的潯煜燁看著祈陌寒道。

    「潯兄,我可以不為難她,但是她對我不敬,我絕不能就此饒了她。」

    祈陌寒說完,白皙的俊臉一冷,聲音不大卻氣勢十足:「來人,把她帶走。」

    語畢,立即衝進來兩名侍衛一人一邊架起蕭艷。

    潯煜燁見狀正要上前阻攔,祈陌寒凌厲的眼神射向他:「潯兄,這裡是皓月國,請你慎重行事。」

    語畢,祈陌寒便瀟灑的轉身走出宣明殿。

    「放開我!」

    蕭艷使勁的搖晃著身子,但她還是被祈陌寒的身邊貼身保護他的近衛帶走。

    看著蕭艷被帶走的背影,潯煜燁焦急轉頭看著身旁滿臉笑容一副看好戲的霓裳道:「霓裳,去勸勸你的二哥,讓他放過艷兒。你二哥最疼你,你的話他一定聽。」

    「潯哥哥,我才不去。潯哥哥,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霓裳告辭了。」

    霓裳說完便不管潯煜燁的叫喊徑直出了宣明殿。

    金華殿

    蕭艷被帶到了祈陌寒所住的宮殿,金華殿。

    一張刷著金漆,雕刻精美的偌大金椅上,祈陌寒如王者一般高坐在上面。

    瞥了眼四周寬敞的宮殿,殿內呈現出一派的金色,往左看去,透過繡著精美圖樣的偌大屏風是一長串的黃色珠簾隱隱約約能看清裡面是一張偌大的床。說明這裡是寢宮。右邊則是擺放著一張案桌,桌上放著房四寶等。而在案桌後面有陳列著一排排的書冊,橫放在刷著金漆的書架上

    還不待蕭艷欣賞完,祈陌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們退下。」

    「是!」架著蕭艷的兩名近衛頷首應聲,恭敬的退出了金華殿。

    抬眸看向祈陌寒,蕭艷勾唇問道:「你帶我來你的寢宮做什麼?」

    「你對本太子不敬,本太子沒有立即殺你,你就謝本太子的恩典。」

    「謝你?怎麼謝?」

    語畢,蕭艷徑直抬步步上兩步階梯,靠近祈陌寒,放肆的抬起他的下顎,美眸一瞬不瞬的睨著他,邪魅的道:「怎麼謝?要我今晚給你侍寢嗎?」

    「哈哈」看著眼前的女子,祈陌寒反常的大笑起來,從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她與其他的與眾不同,她比其他的女子少了一份矜持,多了一份膽大,傲慢,囂張。

    「笑什麼?笑你***大頭鬼。韓洛塵,我警告你,你再不答應送我回紫龍國。我就對你不客氣。」

    「你剛剛叫本太子什麼?韓洛塵?他是誰?」

    見眼前的人一副好像不認識韓洛塵的樣子,蕭艷湊近他,邪魅的捏著他白皙的俊臉,瞇起雙眸,勾唇說道:「韓洛塵,你裝什麼?你以為你騙的了我嗎?你這張妖孽臉就是化成灰我也記得。」

    白皙的臉上被蕭艷的捏出了絲絲紅印,祈陌寒蹙了下眉,璀璨的雙眸疑惑的睨著眼前沒有半絲矜持的女子。

    「你認錯人了。本太子不叫韓洛塵。」

    「你放屁!你就是!我絕不會認錯。」

    蕭艷說完,在祈陌寒的詫異下拿著他的左手,就撩開他的廣袖,她記得她前幾日咬過他一口,應該還有印記,她找出來給他看,看他到時候怎麼抵賴?

    只是,當蕭艷撩開他的衣袖時,她只看到了一隻足以讓她嫉妒死的白皙手臂,上面什麼印記都沒有,連一顆小小的痣都沒有,別說是牙印。

    「怎麼回事?他的手臂這麼快就好了嗎?」看著祈陌寒的手臂,蕭艷疑惑的想著。

    祈陌寒璀璨且帶著魅惑的雙眸不解的看著蕭艷的舉止,隨後他抬起蕭艷的下巴,邪魅的逼近她:「你好像很喜歡調戲本太子?」

    回眸,拍掉他的手,蕭艷怒看著他:「姐姐才沒興趣調戲你。是你調戲我。你這個大色狼。」

    聞言,祈陌寒疑惑的看著她:「本太子何時調戲過你?」

    雙眸一瞪,蕭艷惡狠狠的睨著他:「你還敢說沒有?你這個大色狼,你敢做不敢承認嗎?」

    「你知道誣賴本太子會有什麼後果嗎?」看著眼前的女人,祈陌寒俊美的臉上多了一分怒氣。

    「我管你什麼後果。我要你送我回紫龍國。」

    「你沒有資格吩咐本太子。」

    祈陌寒說完站起身朝著屏風後面走去。

    蕭艷怒看著他:「你做什麼?」

    菲薄的唇角輕輕揚起,祈陌寒沒有回頭,逕直走向床畔,飄出磁性的聲音:「就寢。」

    「你睡了,那我怎麼辦?」看著走進屏風裡面的人,蕭艷扯著嗓子問。

    她剛一喊完,大殿的門被人推開,一位穿著白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蕭艷看著她,見她一襲的白裙延伸到地上,盈盈纖腰上繫著白色卻繡著花樣圖案的錦帶,一頭的長髮其中一部分挽成髻,斜插著一支玉簪,小臉有些白的過火,但是可以看出她沒有施妝,一雙有些暗淡的雙眸透著欣喜,緋色的雙唇不點而朱。

    當她看見蕭艷時,微微一笑,隨後微一屈身,便走進了屏風後面。

    隨後蕭艷便聽見一道女聲響起:「沫兒見過太子。」

    「嗯!」

    床榻上的人應聲後,自稱沫兒的女子便褪去身上的白色衣裙,只穿著裡衣盡到了蚊帳裡面。

    「額」看著眼前的一切,蕭艷額頭冒著黑線,他們就這樣睡覺了。自己可不想在這裡當聽眾。韓洛塵,你爺爺的,你敢跟老子裝傻。

    蕭艷想著,氣呼呼的衝進屏風,邊撩開放下的蚊帳,邊罵道:「韓洛塵,你爺爺的,你要睡覺,先把我送回紫龍國。」

    語畢,蕭艷便見蚊帳裡的人正憤怒的睨著自己。

    「你看著我幹嘛?送我回紫龍國。」看著眼前的妖孽,蕭艷怒吼道。

    隨後她瞥了下,見那名白衣女子好像已經睡著了。

    「出去,不要吵醒沫兒。」祈陌寒抬眸看著蕭艷,雙眸深邃無比,隱隱有一絲痛意。

    睨了眼他奇怪的眼神,蕭艷繼續說道:「只要你派人送我回紫龍國,我就不吵。否則,我就吵死你。除非你殺了我。」

    聞言,祈陌寒說道:「你很想死嗎?」他說話間雙眸卻一直帶著一絲痛意的看著睡著了的女子。

    「想死的人是你。我只要回紫龍國。」蕭艷說著鼻子酸了起來,她只想回紫龍國,她只想見到她的澈,她知道她的澈現在一定很擔憂她,她不想他為自己擔憂。

    抬眸看著眼前的女子的雙眸中透著濃濃的思念,祈陌寒蹙眉說道:「你出去,明日再說。」

    「為什麼要明日?」

    睨了眼蕭艷,祈陌寒下床,雙眸有些探究的看著她,她為何非要說是自己抓她來的?她為何非要認定自己叫韓洛塵?

    疑惑的看著她,祈陌寒勾唇說道:「送你回紫龍國可以,不過你打本太子的事必須受到處罰。」

    「處罰?韓諾塵,你想怎麼處罰?告訴你,你不要亂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本太子說過,本太子不叫韓洛塵。」看著蕭艷,祈陌寒白皙的臉上又升起了怒色。

    「本太子?你不說那個本太子會死啊?」挑眉瞪著他,蕭艷覺得那兩個字聽起來很彆扭。

    「你」睨著眼前的女人,祈陌寒真想掐死她,但是連他自己都奇怪,他為何沒有這樣做?

    一把拉起蕭艷,將她拉出屏風外,祈陌寒怒看著她:「本太子現在就治你的不敬之罪。」

    隨即,他大喊道:「來人。」

    語畢,門外立即進來兩名侍衛,還是剛剛的那兩位。

    見那兩名侍衛衝了進來,蕭艷瞪了眼他們二人,隨後在他們還沒靠近她時,便上前張開雙臂死死的抱著祈陌寒。

    睨著突然抱著自己的女人,祈陌寒問道:「你做什麼?」

    「不做什麼?你休想帶走我。除非你送我回紫龍國。否則,我絕不放手。」

    「是嗎?」語畢,祈陌寒纖指一點,蕭艷便不能動彈,取下蕭艷抱著自己的雙手,祈陌寒命令道:「帶去蘭陵殿。」

    「是!」那兩名侍衛應聲上前將蕭艷帶著走出了金華殿。

    看著被帶走的蕭艷的背影,祈陌寒微微蹙了下眉,便走向偌大的屏風後。

    蘭陵殿靠近的是冷宮一間偏遠的名叫蘭陵殿的殿宇,殿內總有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蕭艷站在偌大的殿內,四下打量了下,見這間宮殿好像很久都沒有住過,殿內除了一張掛著白色蚊帳的床,便沒有其他的東西。

    蕭艷之所以能看出那蚊帳是白色,是因為殿內有絲絲月光透進。

    不一會,蚊帳被不知是哪裡來的風吹起,飄揚了起來。

    看著飄揚的蚊帳,蕭艷開始覺得頭皮發麻,***,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為什麼這麼陰森啊?跟冷宮似的。

    頭皮正發麻時,蕭艷眼前好似有一個身影飄過。

    「媽呀呀!別嚇我!老天,那不是阿飄吧!」

    蕭艷心顫顫的想著,忽然感覺到那道身影到了她的身後,隨後在一步步的靠近。

    此時的蕭艷不能喊又不能動,只得接受身後的身影靠近。

    隨著身後的身影離她越來越近,蕭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隨後她感覺到有一雙手攬住了她的細腰,隨後那雙手慢慢竟將自己腰間的玉帶扯下。

    蕭艷頓時氣惱的瞪大了雙眸,***,感情她遇到了一隻色鬼。

    正在思索之際,那雙手慢慢向上移動,蕭艷的心中的怒火開始慢慢上升。

    隨即,那道身影繞到了蕭艷的身前,只是蕭艷還沒看清他的樣子,就覺得呼吸急促,雙唇被人狠狠咬了住。

    吃痛的睜開雙眸,蕭艷藉著月光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誰?

    因為不能說話,蕭艷只得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好你的韓洛塵,把老子關在這個恐怖的地方,現在又裝鬼來嚇自己,還非禮自己。

    或許是感受到了蕭艷的怒火,韓洛塵離開她粉嫩的唇瓣,抬起雙眸邪魅的睨著她,唇角帶著一如既往的痞笑。

    「艷艷,想我沒有?」

    隨後他邪魅一笑,將此時正怒瞪著自己的女人抱到了殿內唯一的那張床上。

    俯身睨著床上依然瞪著雙眸的女人,韓洛塵伸出手指撫上她的小臉,另一隻手則是慢慢撩開蕭艷身上的衣服。

    韓洛塵的動作越是放肆,蕭艷看著他的目光越是憤怒。

    忽地,韓洛塵的動作一滯,停了下來。

    看著瞪著自己的女人,韓洛塵解開她的啞穴,勾唇說道:「對了!我差點忘記了。我不能氣你。不然你的內力又會爆發。」

    「啊——!韓洛塵。」

    能夠說話了的蕭艷怒吼一聲,火大的瞪著他。

    「怎麼了?艷艷是不是太想我了?所以才如此的火大。需要我為你降火嗎?」

    韓洛塵說完繼續手裡的動作,將她的衣服慢慢褪去。

    怒看著韓洛塵,蕭艷吼道:「住手!你沒有資格碰我。」

    聞聲,韓洛塵笑看著她:「艷艷,我沒有資格,誰才有資格?軒墨澈嗎?還是祈陌寒?」

    「祈陌寒是誰?」看著韓洛塵,蕭艷怒問。

    「哈哈哈哈看來艷艷還是沒有弄清楚我是誰?不過沒有關係,艷艷可以繼續誤會下去。最好是艷艷能替我殺了祈陌寒。」

    韓洛塵說到最後一句話時,雙眸中充滿了陰狠之色。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往日痞笑的樣子。

    然而他眸中的那一抹陰狠,蕭艷看的清清楚楚,祈陌寒是誰?他好像很恨他?

    見蕭艷在深思,韓洛塵俯身輕點了下她的唇瓣,立即便接收到了蕭艷憤恨的眼神。

    韓洛塵勾唇不以為意的一笑,捋著她額前的劉海,笑道:「艷艷,委屈你了。讓你待在這個鬼地方。不過很快,」

    說到很快的時候,韓洛塵停了下來,抬起蕭艷的下顎,雙眸睨著她:「艷艷喜歡當皇后嗎?」

    「不喜歡!」不悅的瞪著他,蕭艷怒道。

    「哦!」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韓洛塵說道:「既是如此,那你為何要做軒墨澈的皇后?」

    「廢話,他是我的相公。我不做他的做誰的?」

    提前軒墨澈,蕭艷便憤恨的看著韓洛塵:「你爺爺的,送我回紫龍國。」

    「艷艷,你明知道這不可能。」

    「那你放了我。我自己回去。」

    「艷艷,紫龍國離皓月國可是千里之遙。你一個人回的去嗎?」

    「啊——!我不管,我死都要回紫龍國,放了我。」看著韓洛塵,蕭艷扯著嗓子吼。

    「艷艷,你吼再大聲也沒用,我是不會放了你的。」

    「我對你又沒有什麼用處?你為什麼不放了我?」

    「誰說沒有用處?艷艷的用處就是我用來對付軒墨澈的。」看著蕭艷,韓洛塵痞笑道。

    「什麼?你要對付軒墨澈?韓洛塵,我不許你傷害他,否則,我絕不饒你。你不要以為你是太子,我就怕你。」

    「哈哈艷艷,你還是以為我是他嗎?」看著蕭艷,韓洛塵大笑了起來。

    「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還是以為是他?難道他不是太子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好像有些迷糊了。」看著韓洛塵,蕭艷疑惑的想著。

    見蕭艷一臉的疑惑,韓洛塵勾唇說道:「艷艷,時辰不早了。你該歇息了。」

    語畢,他便伸手點了蕭艷的睡穴,蕭艷頭一偏便睡著了。

    韓洛塵看著她的睡顏,帶著痞笑的臉變得陰狠起來,很快他就會擁有這裡的一切,而那個人會永遠的消失。

    蕭艷是一夜好眠,難為了紫龍國的軒墨澈站在寢宮外,抬眸看著天邊的月亮,無邊的思念蔓延在他的心中。難道是他錯了嗎?他不該登上這帝位,那麼他的艷兒就不會在他即位那天被人擄走。若果他沒有登上這帝位,那他就可以不理這一切,全心全意去找尋她。如今他明白了,在他的心裡至高無上的權力遠遠比不上他的艷兒。只是現在他不能放下這一切去找她,只得坐著等她被找回的消息,這樣的日子讓他過的比死還難受。江山再大比不上艷兒的一顆心,江山再美比不上艷兒的一抹笑。

    「澈哥哥」身後雨柔的聲音響起。

    聞聲,軒墨澈憤怒的轉身,雙眸冷魅的睨著眼前的女人,勾唇冷道:「朕如今是皇上,澈哥哥也是你能叫你?朕讓太皇太后轉告你,不許你出現在朕的面前。怎麼?太皇太后沒有告知你嗎?」

    「澈」睨著軒墨澈冷魅的俊顏,雨柔微一欠身:「皇上,妾身是怕皇上站在寢宮外受涼了。所以命人送」

    還不待雨柔說完,軒墨澈便打斷她。

    「朕警告你,在這宮裡,你什麼都不是!在朕的面前,你沒有資格自稱妾身。」

    軒墨澈的話狠狠的刺痛了雨柔的心,她雙眸滑著淚水:「皇上為何要如此對待柔兒,柔兒是真心愛皇上的,難道皇上都看不到嗎?柔兒自知比不上蕭艷在你心裡的位置。柔兒只求皇上能讓柔兒伺候你,其他的柔兒別無他求。」

    「伺候?你還真是賤人?朕不想看見你,更不需要你的伺候。滾!」看著雨柔,軒墨澈冷冷的道。

    「賤人?柔兒是賤人嗎?皇上為何要這樣說柔兒?難道柔兒只是想伺候皇上也錯了嗎?」雨柔說著,眼淚濕了她的臉頰。她恨那個女人。為什麼她要永遠留在她澈哥哥的心裡?為什麼澈哥哥就不能忘了她?

    不再看雨柔一眼,軒墨澈轉身走進了寢宮,卻沒想雨柔也跟了進去。

    待軒墨澈轉身時便見雨柔已經扯開腰間的束縛。

    冷眼看著她,軒墨澈冷魅的道:「你做什麼?」

    「皇上,讓柔兒伺候你好嗎?」

    雨柔說著已經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長裙,將身上的最後一件束縛褪下,雨柔白皙的酮體就赤果果的展現在了軒墨澈的眼前,

    看著軒墨澈,雨柔不信他還會對自己不感興趣,她知道為了他那個女人,他從即位以來,他沒有讓任何一個女人侍過寢。

    睨著眼前白皙的酮體,軒墨澈的雙眸中滿是鄙夷,唇角不屑的揚起,他是這一次見到如此賤的女人,她以為這樣就能勾引自己嗎?她以為自己是那種為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動情的男人嗎?那她就大錯特錯。他的心裡,眼裡只有他的艷兒。也只有她才會令自己動情。

    冷魅的走近雨柔,軒墨澈俯身雙眸冰冷至極的瞪著他,薄唇憤怒的迸出一個字:「滾!」

    「澈皇上讓柔兒伺候你」

    雨柔說完直接抱住了軒墨澈。

    面對雨柔的投懷送抱,軒墨澈覺得噁心無比,對她沒有一絲興趣。

    憤怒的推開身上的女人,軒墨澈怒看著她道:「不要讓朕這麼厭惡你。」

    「皇上柔兒伺候你也有錯了嗎?」

    軒墨澈走近她,抬起她的下顎,冰冷的道:「你就這麼想男人嗎?朕可以讓你去當軍妓。」

    「你」聞言,雨柔希望頭頂的看著他,他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如今卻說出這番話。

    「軍妓?哈哈哈哈軍妓?哈哈」雨柔臉上依然掛著淚痕,她大笑著慢慢爬起身將衣服穿好後,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看著雨柔的背影,軒墨澈輕蹙了下眉,不是他無情無義,是他的情已經全部給了他的艷兒,他的心已經被他的艷兒填滿。別的女人他不會再多看一眼。雨柔對他的情意他明白,既然他不會愛她,就絕不會給她一絲遐想。

    整夜未眠,他只為想他的艷兒。

    翌日天明皓月國

    蘭陵殿內,蕭艷被一束刺眼的光刺得不得不醒過來。

    睜開雙眸看著眼前白色的蚊帳,蕭艷的腦中會想起昨晚的事,她記得韓洛塵來過,還差點脫了她的衣服。

    這樣想著,蕭艷連忙坐起身,見自己的衣服已經被穿好了。

    這時,她才發現她已經能動了。

    活動了下筋骨,蕭艷下床後,摸著自己的肚子,她又餓了。

    皺起眉頭,蕭艷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寶寶乖!媽媽去給你造吃的。」

    語畢,蕭艷便打開宮門一走出去便見宮門外有人守著。

    不理會門口守著的人,蕭艷徑直往前走。

    她剛走兩步,脖子上就多了兩把刀,掄起拳頭,蕭艷慢慢的凝聚起體內的內力,已經爆發過幾次,她知道要如何運用她體內的內力了。

    隨著體內內力的擴散,蕭艷的週身都被一股氣流包圍住。

    那兩名見刀架在蕭艷脖子上的侍衛見狀,竟有些害怕:「你你做什麼?」

    「放——開——我!」

    大喊一聲,蕭艷將凝聚起的內力釋放了出來,她兩邊的侍衛立即被震出十米遠。然後摔倒在地上,口吐鮮血,估計去了大半條命。

    而她震出兩名侍衛的這一幕被暗處的一雙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不屑的睨了那兩人一眼,蕭艷抬步徑直往前走。

    沒走多久,蕭艷便在這皇宮裡面迷路了。

    四下望了望,見四周都是壯麗,建造奇特的假山,前面有一條綠湖。

    繞過假山是一片是鬱鬱蔥蔥的樹林,看著樹林中間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蕭艷踩著鵝卵石走向樹林。

    她越走越舉得奇怪,這皇宮裡面怎麼還有樹林,踩著底下鋪著的鵝卵石,蕭艷覺得咯叫的很,於是,她乾脆走進了樹林中,在樹林裡面穿梭。

    看著樹林中不知是叫什麼的樹木,蕭艷覺得這些樹木的粗細竟是一模一樣,它***,這是怎麼種出來的?就算是同時種下的,也不可能是一樣的粗細啊!

    在樹林裡面走了很久,蕭艷覺得自己是越走越遠,見前面還是樹林,蕭艷覺得自己越來越餓了,便停了下來,看著樹木,蕭艷覺得後悔了。早知道她就不進來了。現在她是後悔莫及。

    突然,一道悠揚的嘯聲傳進她的耳中,聽著嘯聲,蕭艷辨明方向後,走向嘯聲的方向。

    隨著嘯聲越來越近,蕭艷見樹林前面豁然出現一座殿宇,只是這座殿宇不是很宏偉。

    「樹林中怎麼還有一種殿宇?」

    帶著遺憾,蕭艷走近那座殿宇,只是她的腳步剛停在那座殿宇前,嘯聲便停止。

    隨後便只聽到樹林中鳥兒的叫鳴聲。

    睨了眼身後,蕭艷走上前,屏了下氣,蕭艷伸手推開了那座殿宇的門。

    隨著門被推開,殿內屬於飯菜的香味傳進了鼻中。

    抬步走進去,稍稍打量了下,蕭艷見殿內的擺設也甚是簡單,同樣是一張掛著白色蚊帳的床,此時蚊帳是放下的,殿宇正中央放置著一張桌子,上面則擺放著飯菜。

    一陣陣的菜香傳進鼻中,令本就極餓的蕭艷「咕嚕」一聲,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

    「咕嚕」

    再次嚥下一口口水,蕭艷抬步走緊桌上的飯菜前,雙眸放光的看著桌上的飯菜,睨著空無一人的殿內問道:「有人嗎?有人在嗎?有人要吃飯嗎?」

    「我數三聲,要是沒人出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

    「二」

    「三」數到三時,蕭艷已經拿起桌上的筷子吃了起來。

    剛吃兩口,就聽到一陣咳嗽聲傳進耳中。

    「咳咳」

    聞聲,蕭艷放下手中的筷子,回眸看向床。

    「那個有人在啊!」

    蕭艷的話剛說完,床上便傳出一道有些虛弱的聲音:「你是誰?為什麼偷吃我的飯菜?」

    聞言,蕭艷挑眉說道:「我沒有偷吃啊!我數了三聲的,是你不出聲的啊!」

    「還好狡辯。你只數到了二,數到三時,你已經吃了一口。」

    「呃他怎麼知道自己數到三時就吃了一口啊!他的眼睛這麼厲害嗎?聽他的聲音怎麼斷斷續續的啊?

    帶著疑惑,蕭艷站起身慢慢走向床榻邊上。

    站在床邊,蕭艷問道:「你是誰?」

    裡面傳來咳嗽聲,「咳咳你撩開蚊帳不就知道了。」

    「呃我才沒興趣知道你是誰呢!」蕭艷說完正要轉身,手就被床上伸出的一隻白皙的手抓住。

    「呃」看著抓住自己的大手,蕭艷瞪著雙眸,問道:「幹嘛?」

    「咳咳扶我起來。」蚊帳裡面傳來虛弱的聲音。

    「沒興趣!」

    蕭艷剛說完,她的手被蚊帳裡的那隻手一扯,直接將蕭艷整個人扯進了蚊帳內。

    「你扯我幹嘛?」

    被扯進蚊帳的蕭艷說完後,垂眸睨著蚊帳裡的人,過了一秒,兩秒

    「啊——!」

    一道貫徹耳膜的尖叫聲從蚊帳內傳出。

    「啊——!你鬼啊!鬼啊!」

    「鬼唔」

    蕭艷的話還沒說完,蚊帳裡的人拉著蕭艷的手一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隨即堵住了她的雙唇。

    瞪大雙眸驚恐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放大的醜陋無比的臉,蕭艷的心顫顫的跳了起來,感受到唇上的濕潤,她更加瞪大了雙眸,她她竟然被鬼親了。

    「啊——!」

    奮力推開身上的人,蕭艷爬下床,指著床榻上臉上數不清的好似刀痕一樣的痕跡,皮膚潰爛的人,抖著貝齒問:「你是人還是鬼。」

    「鬼!」蒼白的唇中溢出這一個字。

    「啊——!」蕭艷大叫一聲轉身就朝著大門口跑去。

    只是當她快要跑出去時,床榻上的人衣袖一揮,「彭」的一聲,門就被關上。

    盯著緊閉的門,蕭艷回頭,那張恐怖的臉竟在自己的眼前。

    「啊——!」蕭艷被嚇得後退一步,後背抵在了門上。

    「你你做什麼?」看著慢慢靠近自己,不斷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鬼臉,蕭艷抖著貝齒問。

    醜陋的臉上,唇角輕揚,扯出一絲微笑,只是他這微笑並沒有減輕蕭艷對他的恐懼,反而覺得更恐怖。

    「你怕我!」與剛剛不同的是,此時的聲音一點都不虛弱,並且聽在蕭艷的耳中,竟覺得有一絲熟悉。

    「廢廢話!你長成這樣,就不要出來嚇人好不好?」

    「我沒有出去嚇人,是你自己來找我嚇。」唇角一彎,醜陋的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

    「你你你」看著眼前醜陋的臉,蕭艷有點反胃。

    「嘔嘔」忍不住,蕭艷乾嘔了起來。

    但是蕭艷的舉止激怒了眼前的人。

    本就醜陋的臉上多了一道怒氣,狠戾的瞇起唯一好看的雙眸,睨著眼前嘔吐的女人,他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你你做什麼?」看著眼前醜陋無比的人,蕭艷覺得此時的他好像很生氣。

    「你覺得我很噁心?」

    「廢話!你本就惡」

    心字還沒有說出來,蕭艷見他本就恐怕的臉,此時滿臉的陰狠和憤怒之色,顯得更加的恐怕。

    垂下雙眸,蕭艷很違心的說道:「其實你長得很好看。一點都不噁心。我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呢!這個世界你要是稱第一,沒人稱第二。」蕭艷在心裡補充,你醜陋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只是他到底是人還是鬼?

    蕭艷疑惑之際,眼前醜陋的人又發出聲音。

    「你說的是實話?」

    聞言,蕭艷抬眸笑看著他:「對啊!我蕭艷從來都不騙人。」她在心裡補充一句,不過我喜歡騙鬼。

    不料眼前醜陋的人一聽,竟笑了起來:「哈哈」

    蕭艷抬眸看著他,見他因為大笑臉上的傷痕竟裂開了口子,顯出裡面的血肉。

    「嘔」蕭艷頓覺噁心,但還是極力壓制住,沒有吐出來。

    蕭艷極力壓制的表情被眼前醜陋的人全然收進了眸底。

    忽地,他唯一好看的眸中滑過一抹戲謔。

    隨即他伸手扣住蕭艷的後腦勺,將她拉近自己,唇角上揚,俯身吻住了蕭艷粉嫩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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