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83章 回到二十一世紀的真相 文 / 淺曉萱
「你你會輕功?」
驚訝的看著眼前熟悉的容貌,見他輕輕一退後就躍了起來,蕭艷滿臉的驚訝,隨後她的雙眸又滑落出了淚水,他是軒墨澈,他就是他的澈。
「澈」
淚眼看著眼前的人,蕭艷正要走上前,就被覃昊澈躍上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澈你我是你的艷兒。」
由於被覃昊澈掐住了脖子,蕭艷說的斷斷續續。
「艷兒?很熟悉的一個名字?卻是一個令他聽到就覺得心痛的名字?」睨著眼前的女人,覃昊澈不知道自己為何聽到「艷兒」兩個字會如此的心痛,好似失去了很重要的人一般。
見覃昊澈露出心痛的眼神,蕭艷又撲進了他的懷裡,「澈,為什麼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的艷兒,是你最愛的艷兒,是你寵愛至極的艷兒。是你生生世世守候的艷兒。」
抬眸看著覃昊澈,蕭艷雙眸不斷的滑落著淚水:「你忘了我們的誓言了嗎?生生世世,無論生死,絕不分離!」
「生生世世,無論生死,絕不分離!好熟悉的話。」睨著眼前的女人,覃昊澈墨色的雙眸變得深邃起來,此時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一身紫衣的女人,手裡持著一把紫色的劍,她堅定的對自己說出這句話,而自己同樣回了她堅定的回答。而那個女人很像是一直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蕭艷淚眼看著覃昊澈,她不信軒墨澈就這樣忘記她了。她不信。
「澈,你不可以忘了我。」看著眼前的人,蕭艷哭道。
覃昊澈抬起頭便看到了滿臉淚痕的蕭艷,墨色的雙眸滑過一抹心痛,不自覺的他竟將蕭艷心疼的攬進懷裡,將他俊逸的臉龐埋在她的頸間。令覃昊澈奇怪的是抱著懷裡的女人,他心裡會覺得很安心,彷彿懷裡的女人就是他記憶中缺少的東西。
「澈」回抱住覃昊澈,蕭艷將頭埋在他的懷裡,淚水濕了他紫色的襯衣。
感受到懷裡的人在哭,覃昊澈垂眸見她滿臉的淚痕,不自覺的他竟低頭為她吻去臉上的淚水。
覃昊澈的舉止令蕭艷全身一震,這是澈才會對她做的舉動,他是澈,他真的是她的澈。
欣喜之際,蕭艷主動吻上了他。
亮的小眼睛看的一清二楚,捂著嘴巴,睿兒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可就在此時,他的身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位穿著妖艷,畫著濃妝,一頭的波浪捲發,身穿紅色吊帶貼身低胸超短裙,搖曳著姣好身材的女人走了過來。
還不待她走進,睿兒就聞到了那股脂粉味,不用回頭他就知道是誰?肯定是那個一直纏著他爹地的女人。
「睿兒你爹地呢?」方恩妮看著睿兒,嬌媚著聲音問。
「爹地正在辦事,不方便見你。」睿兒環抱著雙手,不屑的看著方恩妮道。
「呵呵」方恩妮捂嘴一笑,「你爹地在辦什麼事啊?」
她說完往屋裡一看,便見屋裡熱吻的兩人,畫著濃妝的臉一怒,方恩妮氣惱的走了進去,她千方百計的勾引他,而覃昊澈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本以為覃昊澈不近女色,如今他卻摟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要胸沒胸。覃昊澈怎麼會看上她的?方恩妮越想越氣,隨後她憤怒的走過去將蕭艷一把從覃昊澈的懷裡拽開。
蕭艷一時不查,被她扯開差點摔倒。
覃昊澈上前將蕭艷扶住,怒看著眼前打扮妖艷的女人,吼道:「你做什麼?」
一旁的蕭艷看著覃昊澈,滿臉的歡喜,他的澈就算是不記得她了,還是這般的在乎她。
「覃總」方恩妮妖艷著身姿嬌媚的喊著覃昊澈,在蕭艷驚訝的目光中投進了覃昊澈的懷裡。
眨了眨雙眸,蕭艷捏起了拳頭,喲呵!敢情在二十一世紀她還遇到了情敵。
扭了扭脖子,踢了踢腿,蕭艷眨著雙眸朝著撲進覃昊澈懷裡的女人勾了勾手指,「你爺爺的,你出來。」
語畢,蕭艷上前一把就將方恩妮拽了出來,惡狠狠的瞪著她:「你***,你連姐姐我的老公,你都敢抱。你當你姐姐我的眼前是瞎的嗎?」
「你你的老公?」方恩妮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隨後她不屑的說道:「誰都知道覃總沒有老婆,你是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有資格做他的老婆。」
一旁的覃昊澈上前怒看著方恩妮,冷魅的聲音溢出:「方恩妮,我說過,以後不許踏進我家半步。怎麼?我的話你聽不懂嗎?」
「覃覃總我我只是想你了。」見覃昊澈憤怒的俊臉,方恩妮斷斷續續的道。
「想?」看著眼前的女人,蕭艷挑了下眉,「你敢想我的老公?我讓你想。」
語畢,蕭艷扯著方恩妮奮力一扔,竟將她從落地窗前仍了出去,連玻璃都被撞碎。
「媽呀!這裡是幾樓啊?這裡是二十一世紀,要是那女人被摔死了。自己豈不是要坐牢。」
沒有多想,蕭艷下意識的騰空一躍,便躍出了窗外,在方恩妮還沒落入樓下的游泳池前將她接住,並又攬著她飛回了房裡。
將方恩妮扔回房裡,蕭艷拍了拍手掌,卻看到了覃昊澈,睿兒無比驚訝的眼神。
覃昊澈神情複雜的看了蕭艷一眼,睨著地上還被嚇得驚魂未定的方恩妮,冷道:「滾!以後不許再出現在我面前。」
「你」受了驚嚇的方恩妮見覃昊澈滿臉的憤怒,嚇得不敢多餘,怪異的看了蕭艷一眼,便倉皇的奔出了房門。
待方恩妮走後,覃昊澈上前將此時正疑惑自己怎麼還會輕功的蕭艷一把拉起走向了他的房間。
「澈,你要帶我去哪裡?」反應過來的蕭艷疑惑的看著覃昊澈問。
覃昊澈沒有回話,只是拉著她徑直往前走,直到蕭艷被他帶到他的房間,當他推開他房間的門後,蕭艷被屋裡的一切所震撼。
這裡完全是按照古代的一切設計的,紫色的拖地蚊帳,雕刻著精美圖案的床榻,偌大的屏風,古色古香的案桌,古代女人才有的梳妝台。
忽而,蕭艷的雙眸落到了牆上的一副畫上,畫上是一名女子,嫵媚動人的雙眸泛著迷人光彩且又帶著一絲調皮的狡黠在眸中,蛾眉淡掃,粉鼻小巧,本就紅潤的雙頰上掛著一道泛起梨渦淺笑,盈盈露出的幾顆貝齒似乎閃爍著瑩潤光澤,飽滿紅潤的雙唇更是被畫的嬌艷欲滴。那眉宇間的一點紅色硃砂為畫著的人增添了一份神采
看著那幅畫,蕭艷的雙眸開始滑落著淚水,那畫中的女子分明就是紫龍國的自己,這是軒墨澈親自為自己畫的,這幅畫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是這次她可以確定,覃昊澈就是軒墨澈。
「畫裡的女人你認識嗎?」覃昊澈的聲音響在蕭艷的身後。
轉過身,蕭艷看到了覃昊澈雙眸中的心痛和思念。
「澈」撲進覃昊澈的懷裡,蕭艷哭道:「澈,那是你為我畫的。」
聞言,覃昊澈抬起她的下顎,墨色的雙眸緊緊凝視著她:「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武功?你為何說畫裡的女子是你?」看著眼前的女人,覃昊澈只覺得她與畫裡女子的神情相似,但是樣貌卻一點也不相似。
「澈,你忘記了嗎?你是紫龍國的皇上,我是你的皇后。」淚眼看著覃昊澈,蕭艷哭道。
「皇上?皇后?」睨著蕭艷,覃昊澈有些不相信他聽到的詞,這裡是二十一世紀,哪來的皇上與皇后?但是從他擁有一段不該擁有的記憶以來,他對古代的一切事物都很感興趣,因此他將自己的房間佈置成了古風的樣子。
見覃昊澈有些不信,蕭艷看著他說道:「澈,你的房間是紫色,這是我最喜歡的紫色,在紫龍國,你為我建造了「熙灩宮」,也是紫色為主。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聞言,覃昊澈深看著她,一直以來他會喜歡紫色,在他的心裡是因為一個女人,難道自己心裡的那個女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嗎?
「艷兒」呢喃著這個名字,覃昊澈覺得很熟悉,他的腦海中彷彿出現了一個可愛且又野蠻的女子,女子的模樣是畫上的女子重疊。她的神情卻與眼前的女子重疊。
「艷兒」看著蕭艷,覃昊澈跟著心裡的感覺,緩緩的叫出這個名字。
聽到覃昊澈叫自己艷兒,蕭艷全身一震,欣喜看著他:「澈,你記起我了嗎?你記起我是你的艷兒了嗎?」
覃昊澈只是疑惑的看著她:「我不記得你,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聞言,蕭艷垂下了雙眸,淚水不斷的滑落,最傷心的莫過於最愛的人就在眼前,而他卻說不記得自己。
見蕭艷傷心的樣子,覃昊澈莫名的心痛,在他心底最深處,他不希望眼前的女人傷心,哪怕是一絲一毫都不希望。而他令她傷心了。想到這個,覃昊澈覺得他的心裡難受之極。他怎麼可以令她傷心?彷彿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最愛的女人。
「艷兒不要哭!我會心痛!雖然我不記得你,但我會心痛。不要哭好嗎?」抬起蕭艷的下顎,覃昊澈滿眼心痛,語氣柔和的道。
覃昊澈的話令蕭艷驚訝的抬頭睨著他,這是她的澈一貫對她用的語氣,他會心痛自己的傷心,說明他真的是在乎自己的,說明他還愛著自己。
「澈,我不哭!只要你還在乎我。」緊緊的睨著覃昊澈,蕭艷深情的道。
抬起蕭艷的下顎,覃昊澈再次低頭心疼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彷彿這是他曾經做過的事情,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或許他真的忘記了什麼?但是此時此刻他相信只要他抓住了眼前的女人,那麼縱然是他失去了一些記憶,他也定不會後悔。
蕭艷滿心歡喜的抱緊了他,一切又回到了以前,她的澈雖然失憶了,但是依然是這般的愛她,就算是她的澈再也不能記起他們的曾經也沒有關係,只要他們還在一起,只要他們依然在乎彼此,心疼彼此,這就足夠了。
可是,突然,覃昊澈神情一滯,換上的是一片冰冷,冷魅的聲音從他的薄唇中溢出:「滾!」
「澈,怎麼了?」聞言,蕭艷滿眼心痛的看著他,他怎麼一下子就變得冰冷了?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滾!」覃昊澈狠狠的道,但是他的雙眸中卻很快的滑過一抹傷痛。
覃昊澈冰冷的話語令蕭艷心中猛的一痛,淚水奪眶而出:「澈,我不許你用這樣的態度對我。」
睨著蕭艷的淚水,覃昊澈掩去心裡的心疼,仍是狠戾的看著她,冷漠的話語溢出:「我覃昊澈從來都不屑投懷送抱的女人,更不屑你這種不貞不潔的女人。」
「不貞不潔?」聞言,蕭艷淚眼瞪著他:「澈,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睨著蕭艷,覃昊澈語氣冰冷的問。
「這個」望著覃昊澈憤怒的俊臉,蕭艷不知要如何解釋?因為連她自己都弄不懂是怎麼回事?如果她說是他的孩子,他會信嗎?又或者她說是她的靈魂從不知名的國度帶回來的孩子,他又會信嗎?一切都是那樣的不可思議,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如今失去記憶的他會信嗎?
見身下的人不回話,覃昊澈俊臉上佈滿了陰霾,他一把扯起蕭艷憤怒的將她扔了出去。
「啊——!」
由於事發突然,蕭艷被覃昊澈扔出去,眼看就要撞到牆壁上,蕭艷任命的閉上雙眸,但是疼痛卻沒有降臨,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攬住了她,但是只是一秒,她就被推出了門外,當蕭艷再反應過來時,睜開雙眸看見的卻是緊閉的門。
淚水不斷的滑落,蕭艷抬手敲著門喊道:「澈,你開門,你開門好不好?」
「澈你開門!澈」
但是無論蕭艷怎麼敲門,裡面的人沒有開門,更沒有應一聲。
「澈,我是你的艷兒。是你最愛的艷兒」
趴在門上,任憑淚水不斷的滑落,蕭艷的心像被針扎一般疼痛,她受不了,受不了她的澈如此的對她。她已經習慣了他極度的寵愛,無法承受他一丁點的冷漠。
「媽咪!別哭了。」一雙小手拉著蕭艷的衣服,稚嫩的聲音響起。
聞聲,蕭艷低頭看到了睿兒閃著淚光的小臉。
「睿兒,你爹地他不記得我了。他不記得我了。」抱著睿兒,蕭艷哭道。
「媽咪!睿兒相信總有一天爹地會記起你的。」
「睿兒,你為什麼叫我媽咪?」看著懷裡的睿兒,蕭艷一直都覺得奇怪,他從第一眼見到她自己時,就叫自己媽咪。她的睿兒應該還只是一個嬰兒啊!
「媽咪!你就是睿兒的媽咪!」睿兒眨著漂亮的眼睛,看著蕭艷說道。
「睿兒,我的確有一個兒子叫睿兒,可是他還只是一個嬰兒啊?」看著眼前的睿兒,蕭艷哭道。
「媽咪!那就是我啊!我長大了。」
「什麼?」聞言,蕭艷淚眼驚訝的看著他。
「媽咪!我就是你與父皇的睿兒。」
「父皇?」看著眼前的睿兒,蕭艷再次驚訝的瞪大了雙眸。
「你記得父皇?」看著睿兒,蕭艷越來越糊塗,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眼前的睿兒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嗎?
「媽咪!你怎麼了?」見蕭艷驚訝的睜大雙眸,睿兒搖晃著她的手臂問道。
睨著眼前的睿兒,蕭艷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臭小子,真的是你。你就是那個一出生就跟你娘我作對的睿兒?」
聞言,睿兒如小時候一樣,不屑的睨著蕭艷,撇嘴說道:「誰讓你喜歡戳我,戳的痛死了。」
「什麼?你你才多大,你那麼小的事情你都記得?」看著睿兒,蕭艷的雙眸瞪的更大,她的兒子不會剛出生就能聽懂他們的談話吧?隨後她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
「媽咪!睿兒很佩服你。剛剛還傷心不已的樣子,現在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睿兒抱著手臂,小嘴是勾起一道不屑的弧度,斜看著蕭艷道。
睨著睿兒那副不屑的態度,蕭艷扯起他的衣服,將他拎了起來,雙眸狠戾的瞪著他:「小鬼,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是你媽咪!你的態度友善點。」
被拎起來的睿兒張揚著手腳,瞪著他的媽咪道:「媽咪!你最好是現在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叫爹地,看你怎麼辦?」
「喲呵!你個臭小子,你還敢威脅我。」
瞪了眼睿兒,蕭艷將他擰著,惡狠狠的瞪著他問道:「說!你的房間在哪裡?」
「我不」
睿兒揮舞著手腳,就是不肯說。
睨了被自己擰著的睿兒一眼,蕭艷隨便踹開了一間房門,見裡面剛好是臥室,將他扔到床上,隨後她的手一揮,房門便被關上。
被扔在床上的睿兒爬起來看著正如同一個惡魔一般走向他的親親媽咪,後怕的捏著小手,瞪著他的媽咪問道:「你你想怎麼樣?你想謀殺親子嗎?」
挑眉瞪了眼床上的小人,蕭艷邪惡的勾起唇角,薑還是老的辣!臭小子敢威脅她,沒門!
「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你了。我要毀屍滅跡!」瞪著睿兒,蕭艷惡狠狠的道。
「你」睿兒的兩隻小手揪緊了一旁的被子,瞪著眼前蕭艷說道:「早知道你這麼壞,我就不讓爹地帶你回來了。」
「嘿嘿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來了。」
蕭艷說完撲向了他。
「啊——!」
睿兒大喊一聲,待他反應過來,蕭艷只是將他摟在懷裡,伸手撫著他頭。
一雙漂亮的小眼睛對上一雙瞪大的眼睛。
良久,蕭艷首先打破沉靜:「睿兒,我現在的樣子與以前的完全不一樣,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咯咯咯」聞言,睿兒捂著嘴咯咯咯神秘的一笑,眨著小眼睛說道:「媽咪!睡覺!」
「啊——!現在天還沒黑,睡覺幹嘛?」
見蕭艷的眼睛還是瞪的老大,睿兒伸手替她合上了她的雙眸。
意外的蕭艷竟然漸漸的睡著了。
「浣紫艷兒」
夢裡,蕭艷又聽到了熟悉的名字。
「誰在叫我?」
睜開雙眸,蕭艷看到了辰風國風虛殿的風虛子。
「老頭,怎麼是你?」
看了看四周,蕭艷發現她正處於一個陌生的空間,又是白茫茫的一片,眼前是拿著拂塵的風虛子。
「這裡是哪裡?」
「浣紫,你們的危險還沒有結束,斫皇還沒有死。」
「什麼?我與他已經同歸於盡了。他為什麼還沒有死?」聞言,蕭艷驚訝的看著風虛子。
「浣紫,當日你與斫皇一起落下了冥煞宮的萬丈雪崖低。為了救你,我讓你回到了你的世界,但是斫皇也趁機隨你一起到了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