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85章 危險的決鬥 文 / 淺曉萱
「你怎麼可以說艷艷水性楊花?」韓洛塵上前雙眸凌厲的瞪著覃昊澈道。
「你的女人對我投懷送抱,難道還不水性楊花嗎?」覃昊澈冷魅的睨著韓洛塵道。
「哈哈是嗎?」韓洛塵大笑著,一手將一臉憤怒的蕭艷攬在懷裡,好似很寵溺睨著她:「艷艷,你不乖!你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蕭艷正要掙扎,韓洛塵的手槍又指在了她的腰上,隨後他貼近蕭艷耳邊,故意做出很曖昧的姿勢,實則他輕聲說道:「別忘了。我的手裡有槍,我隨手都可以殺了軒墨澈或者是你的兒子。」
聞言,蕭艷憤怒的瞪著他:「你敢!」
「艷艷,不信你可以試試。」韓洛塵睨著蕭艷說著,雙眸變得狠戾起來。
而一旁的覃昊澈看到的就是另一番曖昧的景象,凜冽的看了眼前的一幕,覃昊澈便拉著睿兒的手憤怒的轉身離開。
「覃總」一旁一直未出聲的方恩妮嬌媚的喊著,追上了覃昊澈。
而蕭艷因為韓洛塵的威脅,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艷艷,現在你可以去追你的澈了。」
拿開抵在蕭艷腰間的槍,韓洛塵邪魅的說完便轉身坐進他的車裡,開車快速的消失在了蕭艷的眼前。
憤恨的捏緊拳頭,怒看著韓洛塵消失的方向,蕭艷凌厲的瞇起了雙眸,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韓洛塵的陰謀,他故意讓澈誤會自己。她必須找到澈,解釋清楚這一切。
心裡想著,蕭艷便打車回到了覃昊澈的住所,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她回去後,她根本進不去那棟別墅,因為覃昊澈還沒回來。
無奈,蕭艷只得在別墅外等,直到天黑。
就在她等的不耐煩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的跟前,還沒看清那輛車裡的人,黑色的轎車便飛快了駛進了別墅中。
見狀,蕭艷正要上前,別墅的門又自動關上。
「可惡!軒墨澈,我跟你沒完!」
瞪著關上的門,蕭艷火冒的吼道:「開門!開門!開門!開門!」
過了良久,蕭艷的聲音快喊破了,也沒人開門。、憤怒之際,蕭艷才想到自己會輕功,瞥了下四周,見四下沒人,蕭艷運氣施展起輕功,飛進了別墅。
「軒墨澈,你給我死出來。」蕭艷飛進別墅,一邊怒罵著,一邊憤憤的朝著覃昊澈的房間奔去。
只是當她走到門口時,房間裡傳出的聲音令有內力的蕭艷停住了腳步。
「不這不可能,她的澈絕不會背叛她。」
推開門,蕭艷走進去看到了兩具半裸的身子躺在床榻上。
被床上的曖昧刺痛的雙眸不斷的滑落著淚水,強烈的心痛從心間蔓延至全身,令蕭艷如被萬箭穿心一般虛弱的跌坐在了地上。
「不這是她的澈嗎?是那個寵她至極的澈嗎?是那個生生世世都守候她的澈嗎?」
蕭艷無聲的哭泣,卻驚了床榻上的兩人。
坐起身,覃昊澈冷魅的睨著跌坐在地上的蕭艷,他一旁的方恩妮則是一臉憤怒的瞪著地上的蕭艷:「你這個賤人,你是怎麼進來的?」她好不容易才爬山覃昊澈的床,卻被眼前女人的出現破壞了。
「你們繼續,或許我是不該出現。」蕭艷冷魅的說完站起身正要離開,便聽到覃昊澈的怒吼:「滾!」
聞聲,蕭艷雙眸中的淚水快速的落下,正欲離開,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拉住。
回眸便看到了覃昊澈赤紅的雙眸。
「你還不滾!」
「覃總」方恩妮搖曳著身姿走向覃昊澈。
「滾!」仍是一聲怒吼。
「是!我這就滾。」
見覃昊澈憤怒無比,方恩妮慌忙害怕的穿好衣服衝了出去。
待方恩妮走後,覃昊澈墨色的雙眸冷魅的睨著蕭艷,冰冷的聲音溢出:「怎麼?心痛了?」
「你」睨著覃昊澈,蕭艷覺得此時的他,讓她覺得很陌生。
「你變得讓我覺得陌生。」垂著雙眸,蕭艷冷魅的道。
「是嗎?我讓你覺得陌生了。」抬起蕭艷的下顎,覃昊澈冷魅的睨著她。
「澈」看著覃昊澈,蕭艷雙眸又滑落著淚水。
「你是不是以為你的眼淚會讓我心疼你,所以你這樣想博取我對你的同情。」
「澈,我不希望你的同情,我只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寵愛我。」睨著覃昊澈,蕭艷心痛的哭道。
「寵愛你?憑什麼?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憑什麼得到我的寵愛?」
「你我不是水性楊花。」蕭艷說完,淚眼心痛的看著他,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還不是嗎?這麼晚了。你不去男友身邊,到我的房裡做什麼?」睨著一臉淚痕的蕭艷,覃昊澈不屑的道。
「澈,你誤會了。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是嗎?既然你是我的妻子,那你為何與別的男人在車裡熱吻?這也說明你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是見了男人就投懷送抱?」
「你澈,你不要越說越過分。」蕭艷說著雙眸中升起一絲怒氣。
睨著蕭艷憤怒的臉,覃昊澈墨色的雙眸凌厲的瞇起:「怎麼?生氣了?」
「你」淚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蕭艷雙眸中滿是心痛,他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這還是深愛她的澈嗎?
「聽好了。你的眼淚對我沒用。」覃昊澈說完冷魅的逼近了蕭艷。
面對覃昊澈的靠近,蕭艷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雙眸怒看著他:「你想怎麼樣?」
「怎麼?害怕了?」覃昊澈不屑的聲音響起。
「你澈,你不可以這樣!」
「怎麼?作為妻子,你不該履行你的義務嗎?還是你希望我去找別的女人?」
「澈,我的肚子裡有了我們的孩子。」蕭艷別過頭,不好意思的道。
只是蕭艷的話卻令覃昊澈更加憤怒。
「我們的孩子?」
「澈,你不信嗎?」
「像你這種不貞不潔的女人說出來的話,你覺得我會信嗎?」
「可是這真的是我們的孩子。」
「你真是蠢女人,我從未碰過你,你怎會有我的孩子?」睨著蕭艷,覃昊澈滿臉的憤怒,眼前的女人竟把別人的孩子說成是他的,若不是因為心裡對她莫名的不忍,莫名的心痛,莫名的不捨他早就將她扔出去。他不知道他為何會對她這樣?只是他只要想起白天看到她在車裡與別的男人曖昧的一幕,他就心痛不已。
「澈,你真的將我們曾經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了嗎?」滿眼淚痕的看著覃昊澈,蕭艷心痛的道。
無視自己因為看到眼前女人的眼淚而升起的心痛,覃昊澈冷魅的道:「我們沒有曾經。」
「澈,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
「那我是怎樣對你的?看見你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我也視若無睹嗎?」
「澈那件事是誤會!我是被威脅的。」
「威脅?你認為我會信嗎?」
「澈,你不可以不信我。」
「事實就在眼前,既然你這麼喜歡勾引男人,那我今晚就成全你。」
翌日,當蕭艷醒來時,覃昊澈早已不在身旁,慶幸的是覃昊澈昨晚沒有粗魯的對待她,不然很有可能會一屍兩命。
想到這,蕭艷的臉上漾起了淺笑,她的澈雖然對她冷漠,但是還是心疼她的。
就在蕭艷笑的合不攏嘴的時候,睿兒稚氣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
「媽咪!你發春啊?」
聞言,蕭艷睜開雙眸見睿兒正一臉賊笑的睨著她。
蕭艷瞪著睿兒說道:「有你這樣說自己媽咪的嗎?」
「那有你這樣日上三竿還不起床煮飯給自己兒子吃的嗎?」睿兒委屈的看著蕭艷道。
「那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給你煮飯。」
「好耶!那我先出去了。」
聽到蕭艷說穿好衣服就為自己煮飯,睿兒歡呼一聲,跑了出去。
待睿兒走後,蕭艷才翻身下床,快速將衣服穿好。
開門出去下樓後,蕭艷在睿兒的帶領下才找到了廚房,待他們做好飯,再吃完飯已是下午三點。
一大一下摸著滾滾的肚子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蕭艷挑眉看著睿兒:「你爹地呢?」
「爹地去約會了。」睿兒捂著嘴巴,咯咯咯的笑道。
「小心我一巴掌拍死你,快說,你爹地去哪裡了?」瞪著睿兒,蕭艷挑眉道。
「爹地被昨天親媽咪的那位叔叔約出去了。」睿兒撇嘴說道。
「昨天的那位叔叔?是誰啊?你怎麼知道?」
「就是昨天在車裡親媽咪的那位叔叔啊?是他的妹妹,那個狐狸精親自來告訴爹地的。」
「車裡?」傒地,蕭艷雙眸一瞪,難道是韓洛塵?不行,澈不可以去見他,太危險了。
心裡擔憂的想著,蕭艷便起身往外走,睿兒見狀喊住她:「媽咪,你要去哪裡?」
「睿兒,我怕你的爹地會有危險,我要去看看。」
「媽咪,我也要去。」
「睿兒,你就留在家裡。」
「我不,我要和媽咪一起去。」
語畢,睿兒直接抱著蕭艷的的雙腿。
「呃」睨了睿兒一眼,蕭艷終於明白什麼叫「拖油瓶」了。
「走吧!」一把拉起睿兒,蕭艷就拉著他往門外走。
在他們剛踏出別墅大門,一輛黑色的炫酷轎車就停在他們的跟前。
睨著那輛車,蕭艷見一名戴著墨鏡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請問你就是蕭艷,肖小姐嗎?」那名戴墨鏡的男子走到蕭艷跟前,彎腰問。
「我是叫蕭艷,你有事嗎?」
「有人讓我將這個交給你。」那名男子說完將一封信交給了蕭艷。
「呃二十一世紀還有人寫信嗎?」睨了手中的信一眼,蕭艷便打開了它。
「艷艷,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正在與軒墨澈決戰。若你想觀戰,就坐你身前的那輛轎車來,不見不散。」
看完信,蕭艷氣惱的將手中的信捏成一團,憤怒的扔掉,「韓洛塵,你爺爺的,姐姐我跟你沒完。」
語畢,蕭艷憤怒的拉開那輛黑色轎車的車門,逕直坐了進去。
「媽咪,我也要去。」睿兒說著也坐進了車裡面。
見狀,那名男子也坐進車裡就快速的發動車子。
一路上,蕭艷都在擔憂,她的澈千萬不要有危險,因為擔憂澈,蕭艷握著睿兒的手越來越緊,害得睿兒痛的皺緊了眉頭。
「媽咪,你想捏斷我的手嗎?」
聞言,蕭艷見睿兒滿臉的怒氣,不好意思的一笑,蕭艷勾唇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在擔心爹地吧!」睿兒挑眉看著她。
「難道你不擔心嗎?」
「啊——!」蕭艷剛說完便大喊一聲,因此此時開車的人來了個緊急剎車。
「喂!你會不會開車啊?」蕭艷坐直後,瞪著前面開車的人怒道。
「這不關我的事,是這裡的路太崎嶇了。」
「崎嶇嗎?」蕭艷說著望向了車窗外,才發現他們此時已經遠離了城市,正處在道路崎嶇的樹林中。
「喂!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一會就到了。」那人說完加大了油門,轎車立即飛奔了起來。
大概是十分鐘後,正在蕭艷剛要發飆的時候,轎車停了下來。
「到了!」坐在駕駛座前的男子說完便率先下了車。
睨了眼外面,蕭艷才牽著睿兒下車。
只是她剛一下車,腦袋就被那名率先下車的男子用槍指著。
「喂!你想怎麼樣?」
「跟我走!」
那人說著用槍指著蕭艷的腦袋,迫使蕭艷與睿兒跟著他走。
才走了來兩分鐘,蕭艷便聽到了打鬥的聲音,是兵器碰撞的聲音。
「媽咪,是爹地!」睿兒指著正在與韓洛塵交戰的覃昊澈道。
見覃昊澈與韓洛塵兩人手裡都拿著古代的長劍,蕭艷翻了翻白眼,他們想的還真是周到,連長劍都拿出來了。
正在此時,韓洛塵停下與覃昊澈的較量,持劍施展起輕功飛到了蕭艷的跟前,奪過那名男子的槍轉身就一槍將那名戴墨鏡的男子打死。
「彭」
隨著槍聲,那名男子的倒地不動,蕭艷瞪大了雙眸:「韓洛塵,你瘋了嗎?這裡是二十一世紀,殺人是犯法的。」
「怎麼?艷艷是在擔心我嗎?」韓洛塵說著快速的將手裡的槍指向了蕭艷。
遠處的覃昊澈見狀也施展起輕功飛身過來,墨色的雙眸緊緊凝視著蕭艷,夾雜著怒氣的冷魅聲音響起:「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不知道很危險嗎?」
「爹地,媽咪是擔心你有危險才來的。」睿兒說著跑到了覃昊澈的身前。
拉著睿兒,覃昊澈雙眸怒看著韓洛塵,凌厲的道:「放開她!」
聞言,韓洛塵邪魅的雙眸落到了蕭艷的身上,見她的脖子上滿是吻痕,傒地,他邪魅的雙眸變得狠戾起來:「軒墨澈,我本以為你會因為昨天的事而誤會艷艷,看來是我的失策。你們的感情深厚還真是令我羨慕,想必你們昨夜定是**了一晚吧!」
韓洛塵說完帶著憤怒的眼光看向了蕭艷,「艷艷,你知道你有多不乖嗎?本來我可以在剛剛就殺了軒墨澈,不過我還是想當著你的面殺了他。」
聞言,蕭艷抬眸怒瞪著他:「你敢傷害澈,我絕對跟你沒完。」
「艷艷,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嗎?」
韓洛塵說完凌厲的看向了覃昊澈,狠戾的道:「軒墨澈,若是你不想你深愛的女人變成殘廢,你就自斷右臂。」
聞言,覃昊澈看向了蕭艷,墨色的雙眸慢慢凝聚起了對她的深情,想起了昨夜他們的甜蜜,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她是他最愛的女人,雖然他依舊沒有清晰的想起他失去的那段記憶,但是他清楚的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再失去她,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她,哪怕是付出他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見覃昊澈緊緊凝視著蕭艷,韓洛塵將手中的槍指著蕭艷的大腿,冷道:「我數三聲,你若再不動手,我就打斷她的腿。」
聞言,蕭艷抬手扇了韓洛塵一巴掌,狠狠的道:「韓洛塵,你爺爺的,我絕不允許你傷害澈。若是你再逼他,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