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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第二百六十章有我在, 你一生無憂 文 / 土匪的春天

    作為紐約哥倫比亞大學長老會醫院一位資深的外科手術醫生,傑森最自豪的有兩點.

    一是剛到而立之年就憑借其精悍的外科技術成為了長老會醫院首屈一指的一把刀。

    第二點就是他曾經參加過不少援外的救助醫療活動,也當過一名深入到戰亂腹地的戰地醫生。

    綜合以上兩點,傑森自認為自己算是名見多識廣的外科專家了,無論是多麼慘目認讀的活人還是死人,在他的眼裡都很難引起什麼震驚。

    可是當他用力撕開躺在床上那名昏迷不醒的東方男子的衣服時,他有點驚呆了,是徹底的驚呆了。

    因為床上的那個人身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橫七豎八讓人一眼望去都沒辦法數的清的傷口,其數量簡直到了有些讓人發指的地步,有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刀傷或者是槍傷,有的以傑森多年來的經驗甚至都看不出是什麼傷痕。

    用句好聽的話來說,這極其具有視覺的衝擊力。

    用句無法形容的話來說,這特麼的還是人的身體嗎?

    韓書畫站在床邊努力的捂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伸手輕輕的撫摸了胡匪滿是傷痕的身體,她的眼淚情不自禁的就掉過了下來。

    這具滿是傷疤的軀體到底得要經過什麼樣的事才能達到如此的程度?

    也到底要多大的命才能夠挺到現在還如此的活蹦亂跳?

    至少胡匪身上一道從肩膀斜著一直到腹部的那道大概有兩指寬的傷痕就讓人有些目瞪口呆了。

    更何況,中間還參雜的一些縱橫交叉的傷疤。

    難怪這個傢伙剛才還大言不慚的說道閻王爺也不一定會收了他,看這情形,這根本就是收了很多次也沒收去啊。

    傑森猛嚥了下口水,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才緩緩的說道:「好在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不然我一定認為他是從地獄裡面出來的」

    韓書畫長長的出了口氣,努力的壓下心中的傷感說道:「動手吧,問題大不大」

    傑森沒有說話,查看了下胡匪背部的槍傷,和前胸三處用鐵片鋼珠的傷痕,才聳了聳肩膀說道:「除了費一點時間之外,這種手術在難度上沒有一點的挑戰,畢竟他傷到的都不是要害」

    韓書畫掃了眼放在地上的手術箱皺著眉頭說道:「你所說的沒有挑戰,指的是用這些簡陋的東西?確定?」

    傑森蹲在地上將自己所帶來的用具逐一打開之後翻著白眼說道:「這都是最先進的便攜式醫療設備,在外科手術上只要病人的內在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外科方面絕對沒有太大的問題」

    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胡匪的臉,想讓他恢復一下神智,傑森接著說道:「我有必要在提醒你一句,不要懷疑我的職業素質,在這方面……我是權威」

    韓書畫俯身輕輕的在胡匪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才淡淡的說道:「那就盡快動手吧,這個傢伙欠我的事可還有一大把沒有完成呢,在這以前我可不想他出現任何的問題」

    這時胡匪緊閉的雙眼勉強的睜開了一條縫,虛弱的說道:「如果你在多來一口,可能我恢復的希望會更大」

    韓書畫氣極反笑的說道:「我又不是上帝」

    「對你來說,我現在才是你的上帝」

    一旁的傑森拿出針管比劃了下說道:「英雄,打情罵俏的事以後再繼續吧你們,現在是打麻藥的時間了」

    胡匪掃了眼身前在他看來比自己可能要多那麼一點男性魅力的傑森,拒絕道:「那東西就免了吧,據說這玩意打了對身體可沒什麼好處」

    傑森揚了揚眉毛,訝異的問道:「你確定?要知道你身上的傷痕可不是幾刀就能解決的,至少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也就是說你所忍受的痛苦,可能要連續不斷的」

    韓書畫有些焦急的說道:「這個時候你犯的什麼混」

    胡匪嘿嘿一笑:「關雲長刮骨療傷還能和人對弈,我麼,就看著你當轉移注意力了,沒事來吧」

    傑森卻一豎拇指,轉頭對韓書畫說道:「麻藥和毒藥的區別就是量用的夠大也一樣會要人命,如果他能挺的住的話,我也建議最好不用」

    兩個人的堅持換來的是韓書畫的點頭,胡匪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說道:「聽說尼古丁也有點麻痺的作用,抽煙的話問題不大吧」

    「比麻藥是強多了」傑森陸續的將手術用具擺在了床邊,然後說道:「開始了,如果實在挺不住的話你可以大聲的叫出來,放心,這棟高級公寓的隔音效果絕對是你所想像不到的」

    胡匪努著嘴,對旁邊的韓書畫說道:「夫人,上煙」

    這場手術對於兩個參戰的主角來說,彷彿好像是雲淡風輕般的容易……

    傑森從頭到尾都低頭握著手術刀在胡匪的身上揮灑著自己那高深的技術水平,出刀準確,不差分毫的角度,技法精湛速度奇快,四處傷口,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就乾淨利落的解決了。

    至於胡匪,由始至終都是叼著煙,瞪著眼,臉色蒼白的咬著牙愣是一哼都沒哼出聲來,在痛到極致的時候,他出了大口吸煙以外就是艱難的歪過腦袋,對旁邊的韓大美女勾引的說道:「來美女,給爺親下」

    反觀韓書畫這個此時的局外人卻是緊張的一塌糊塗,緊握著雙手,一頭的冷汗,牙齒也是咬的咯咯只響。

    有的時候眼看著傑森的手術刀深深的割入胡匪身體裡的時候,韓書畫看著胡匪咬緊牙關默不作聲的臉都想忍不住的叫出聲來,「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忍得住?」

    看著痛暈過去又痛的醒來反覆了三次的胡匪,她真想把這副畫面錄下來,然後拿給那些被菜刀割破了手都大呼小叫的人們,讓你們看看,什麼才叫做男人,什麼才叫爺們。

    每次胡匪投機取巧的想要騙取她的香吻的時候,韓書畫都是一邊親吻過去,一邊流著眼淚說道:「一生有你,夫復何求」

    胡匪則是虛弱的笑著說道:「有我在,你一生無憂」[連載中,敬請關注本書由(wap.)正版提供,請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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