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傭兵征途 第七百章 戰地記者 文 / 土匪的春天
胡匪翻了翻眼皮,有些不爽的皺著眉頭說道:「別讓我在聽見從你嘴中吐出黑鬼這兩個字來形容我身邊的夥伴,聽見了麼?」
這貨衝著眼睛已經瞪起來的俄羅斯女暴龍發洩了一句後連忙轉移話題,生怕這妞反應速度太快,對范卡一問道:「看起來,那把限量版的騎兵刃名氣確實不小呢」
范卡一笑著說道:「那是自然,不光那把刀的名氣大,而且舀的人名氣更大」
娜塔莎被兩人的一唱一和給拐帶的忘了胡匪之前的擠兌,有些驚訝的問道:「外界傳來消息說是刀疤死在了印巴邊境,這麼說來是被你們幹掉的?」
「不是我們」范卡豎著拇指衝著後面比劃著說道:「準確的來說,是他幹掉的」
「這一役,你們悍匪的名氣估計又得上拔幾名了,刀疤做執掌的信號旗雖然沒有那些大的僱傭兵公司名氣響亮,但論任務的完成率和難度,它完全可以躋身到傭兵公司前幾位,甚至克裡斯的排名還位列傭兵幫第八」娜塔莎感慨著說道:「以後估計你們在接任務價碼上都翻上一翻了」
胡匪這半路出家的小白登時被這話給勾搭的眼睛一亮,還有這麼一說?
這就是所謂的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了吧,前浪死了蘀代的後來者自然表明實力要比前者強橫,那所代表的理所當然的也就接受了前者之前所有的一切。
胡匪的眼前正翻滾著數不盡的鈔票,那一個個代表著金錢的符號浮動在了四周讓他感覺到了陣陣幸福的暈眩。
這時,忽然車子的後方傳來陣陣槍響,胡匪晃了晃腦袋恢復了清醒,卻發現娜塔莎的手裡此時已經握著那把沙漠之鷹了,這女人拔槍的速度真是夠快的。
「有情況!」無線電裡傳來了唐尼的通報聲。
范卡一將車子停了下來,舀起無線電問道:「什麼情況?是敵襲?」
「不會是敵襲,這裡還沒出喀布爾的地界,基地組織沒那個膽子敢跑到這邊來撒野」娜塔莎說道。
唐尼在無線電裡說道:「一輛普通商務車衝進了咱們的車隊,後面尾隨的是兩輛不明勢力的武裝,八個人都帶著槍,剛才的槍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目的是要追擊闖進來的這輛商務車,車裡有兩個人似乎都受了傷」
胡匪示意范卡一道:「調頭,看看」
當他們從隊伍的前頭回到尾部的時候,發現一輛已經被擊碎了車窗玻璃,車身上也佈滿了彈痕的黑色商務車和己方的一輛越野車撞到了一起,在不遠處幾個舀槍的人正從車上走下來同唐尼和蘇銘圖他們對峙起來,雙方的幾把槍都高高的舉著,誰也沒讓步。
對峙的那一方是典型的阿拉伯人打扮,穿著傳統的長袍紮著頭巾,手裡端著中東一帶常見的ak47,八個人將那輛黑色的商務車圍了起來,蘇銘圖,唐尼,拉爾斯帶著其他的人站在車隊旁同樣端著槍沒敢讓對方在進一步。
「怎麼回事?」胡匪來到人群中問道。
蘇銘圖叼著煙指著那輛商務車說道:「愣頭愣腦的就闖了過來,後面那群人似乎是要抓他們,不過被我們暫時給劫了下來」
胡匪上前幾步走到車前,探頭向裡面看去,車裡有兩個人一男一女,身上都帶著血跡此時正在不停的呻吟著,那個男的右腿還詭異的歪向了一旁,應該是斷了,除此之外只有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不過卻是沒有發現武器。
這根本就不像是兩方火拚,完全就是追殺與被追殺的關係,也不知道這兩人幹了什麼被人給逼成這樣。
對峙的那方見這邊人越來越多,開始大聲的嚷嚷起來,手裡的槍也不時的晃來晃去。
胡匪看著對方有些要失控的情緒,回頭衝著娜塔莎問道:「這麼野蠻?幹嘛的這是」
「行了,別管閒事了,讓他們帶走吧」娜塔莎歪著頭看著那輛商務車說道:「那裡面的兩人是記者,不知道拍了點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被這幫人給發現了追上來了」
「記者?這地方也有記者?」胡匪瞄著車裡那些他剛才認為無關緊要的東西發現確實跟這有關,有些不解的問道:「是戰地記者吧?那個號稱世界上最神聖也最危險的職業之一」
娜塔莎點了點頭,指著周圍說道:「戰地記者在這地方最不稀奇,每年都有成百上千的戰地記者進入阿富汗等戰亂地區拍攝素材,也每年都有數不清的戰地記者的屍體留在了這裡,有的是被誤殺,有的卻是為了……」
娜塔莎兩手一攤,說道:「有的是拍到了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比如這兩個人」
蘇銘圖碰了碰胡匪,指著說話聲音越來越大,情緒快要失控了的對方道:「管是不管?不過我很好奇就這麼八個人哪來的這個底氣敢端著這麼幾條槍和咱們耍橫?」
「他們的底氣來自於他們是什葉派的,阿富汗地區算是比較大的一個派別,現在你看見的人是很少,可真要打起來人家瞬間就能把你們給包圍了」娜塔莎解釋兩句,然後上千根對峙的一方交涉起來。
娜塔莎過去後對方的語氣暫時緩和下來,不過槍還是沒放下,只不過語氣是沒有那麼激動了,簡單的說了幾句她便回來說道:「這兩個記者拍攝了一些畫面可能對於他們的影響不是很好,所以……」
胡匪舔了舔嘴唇,忽然瞇縫著眼睛說道:「不交」
「這個決定可不太明智,我們在這個節骨眼上不適合在另外樹敵了」
胡匪依舊肯定的說道:「不交」
娜塔莎歎了口氣,繼續和對方交談,但此刻在一說對方的表情立刻就激動起來,胡匪走到臉露怒氣的娜塔莎身邊低聲說道:「人不交,可以把他們拍攝的那些東西交出來」
娜塔莎瞪了胡匪一眼,不滿的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害我白費了番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