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華夏起風雲 第八百七十六章 忍不可忍無需再忍 文 / 土匪的春天
這件事情說到底並不是警cha能夠處理得了的,算是完全超越了他們的職權範圍,要說來歸根究底得是外事部門,安全局或者軍方特別部門才能經手,至於警cha就算交到他們的手裡,頂多也就是打下手的角色,根本就起不到什麼大作用。
不過大作用沒有,但卻是有點小用處,一些細節方面還得由他們出面才好處理,比如消除胡匪這群人一切不在場的證據和一些蛛絲馬跡,避免事情最後萬一走漏風聲的時候讓對方抓住把柄。
胡匪相信死掉的這八個死士身份絕對乾淨,肯定早有人安排好了給他們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來方便行動,不然這群人在進入華夏之後肯定會被安全局或者情報處的人給盯上,盯上之後他們就不可能有所動作。
既然這八人可以在胡匪等人回家的路上設伏,那就表明在身份上他們是沒有可疑之處的,而假如這八個人在被胡匪他們幹掉之後消息被捅了出去的話,那可就要有麻煩了,身上一團髒水的人被殺可以找到借口搪塞過去,但如果身上都是白白淨淨的人被殺,那就不好說了。
所以,這事得需要警察出面清理掉一切的痕跡,不給人機會針對胡匪等人才行。
雖然就算消息透露出去以後,有人以此做文章對胡匪也傷不到什麼筋骨,但這就好比是癩蛤蟆上腳面嚇不死人可是噁心人啊!
楊局長讓手下將周邊的道路全部封鎖防止有人在不知情的時候闖進來,然後眾人又在一起商量如何以最完善的手法把所有的痕跡消除乾淨,商量了一個多小時,差不多已經覺得沒有問題的時候,外圍封鎖的警cha傳來消息有三輛黑色的越野車徑直的朝著這邊駛了過來。
正當楊局長要安排人手阻攔的時候,胡匪手中的電話忽然響了,裡面傳出來一個沉穩男人的嗓音:「讓那些警察閃開」
是張定安,胡匪沒想到這位總參情報作戰處的大佬竟然親自出馬了,他估計張定安一是為了給他和夏家的面子,二是有可能今晚的事涉及到了其他的方面,不然這位完全可以派個手下過來而沒必要親自趕來隨身空間。
三輛黑色沒有掛牌的越野車駛到現場後,車門紛紛全部打開,走下來七八個面容嚴肅身穿西裝的男子,其中兩人帶著不知名的儀器在周邊仔細盤查著,另外則有四五個人來到屍體旁邊照相,打開電腦等等做著一些列的莫名動作。
「那兩人手裡拿的是便攜式雷達和信號追蹤器,可以查探方圓十公里以內有沒有監聽或者可疑的人」傑克指著從車上下來後就緊鑼密鼓忙碌的幾人解釋道:「至於屍體旁邊那幾位是在採樣調查,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連接到他們的獨立情報上,如果這幾人有記錄的話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他們的詳細信息」
傑克解釋完後,張定安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就走了過來,愣神半天的楊局長見到後兩腿唰的一下就併攏了,然後抬手就敬了個禮,說道:「首長好」
乖乖,竟然冒出來一尊大神,嚇的楊局長有些不知所措,張定安掛的軍銜可以吃死他頂頭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就連部委裡的大人物恐怕在他面前說話都不敢硬氣。
張定安淡淡的揮了揮手回了一禮後說道:「讓你的人守好周圍,此處戒嚴沒有我們的話任何人不許接近,違者不管是誰可以當場擊斃」
「是,首長」楊局長趕忙轉頭走人,心裡驚歎這事估計要被列為機密行列了。
張定安一系列吩咐之後又皺眉看了看夏家兄妹和鄭家哥倆,皺著眉頭說道:「你們幾個閒的沒事幹了是不是?往這摻合什麼?」
「那個,張……張叔」夏雲海笑瞇瞇的說道:「這哪是我們摻合啊,不是正好趕上了麼,你以為我們大晚上的想碰到這晦氣事,多還來不及呢」
鄭雲也是慌忙說道:「可不,這事沾身上幾天晚上都得睡不好覺,哎……誰見了不繞著走啊,要不是自家兄弟我們才懶得過來呢」
「哼哼,你們倒是講義氣了,也不分狀況就頂著腦袋往前衝」張定安沒好氣的擺手說道:「行了,滾回去吧,別在這添亂了,記住嘴巴閉嚴實了,這裡沒你們的事了」
幾人連忙點頭,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得有多遠閃多遠了,張定安平時就是一副臭脾氣,哪家公子要是犯到他手裡從來都是狠批一頓或者扒層皮,在京城不少人見了他都發怵。
夏雲海對胡匪說道:「得,我們得回家睡覺然後爭取盡快失憶,選擇性的遺忘掉今晚的事,走人了哈」
鄭雲,鄭同也和胡匪示意了一下,跟隨夏家兄妹走了出去,胡匪又低聲在韓書畫和希嵐耳邊交代了幾句,讓她們不必擔心。
等那幾個無關的人走了以後剩下的全都似乎悍匪的人和張定安帶來的人,胡匪才開口說道:「看您老這樣好像是有內情?」
張定安沒答他的話,而是問道:「你們自己心裡也有數了吧?憑你們的能力不難猜出這幾個人是奔著什麼來的」
「和在委內瑞拉那幫人應該同出一處,山口組的人想要打什麼主意我很清楚」胡匪想了想後說道:「不過知道的也有限,就能猜到這些」
張定安點頭說道:「你說的基本沒什麼出入,委內瑞拉襲擊過後我們派人查探了一番,那幾個東突以外的人確實是山口組派去的,目標應該也是為你而去」
「那這次的呢?也是**不離十吧」
「猜對了一部分」張定安說道:「不過也不全是,具體的我沒法和你詳說涉及到的太多了,也和你關係確實不大」
胡匪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其他的我也不關心,我就只想知道對我下手的人的具體狀況,來而不往非禮也麼,連續兩次對我下手,嬸嬸能忍叔叔可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