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二章 世界寺橘是叛徒 文 / 一木一浮生
今天早上宮月萱格外的漂亮,一臉的春意,看起來心情好的不得了,就是走路有點不方便。為什麼走路不方便呢,因為昨天太天冷了,凍得。為什麼一臉的春意呢,因為終於和李梓確定關係了,高興的唄。所以現在請剛剛想歪了的同學去面壁三分鐘,以美化自己的思想,同時嘴中要默念,我想歪了,我不該啊,我要投一張推薦票來美化我自己。(開玩笑的啦)
其實昨天宮月萱和李梓只是親親小嘴而已,別的什麼也沒幹,只是抱著宮月萱睡了一晚上,至於摸沒摸,只能問他自己了。
「你看你幹的好事,今天我可怎麼見人啊。」宮月萱摸了摸因為李梓太過用力,而腫起來的嘴唇,對李梓嬌嗔道。
李梓也是老臉一紅,第一次啊,李梓太激動了,一不小心就用力過大了。不過昨天宮月萱可沒說什麼啊,還不停的回應自己,不過這話李梓可不敢說出來,誰知道宮月萱會不會,殺人滅口呢。
「沒事,沒事,吹吹就下去了。」李梓笑嘻嘻的說道,還作勢要上去替宮月萱吹吹。
「你不要過來。」宮月萱嚇到趕緊把臉扭到一邊,要是再讓李梓親幾下的話,宮月萱今天就真的不用見人了。李梓只是說說而已,還真能再上去啊,其實他也是滿害羞的嘛。(請無視)
見李梓站在那不動了,宮月萱以為李梓生氣了,看著李梓小聲的說道,「大不了,過幾天再讓你親好了。」這聲音小的,要不是李梓比一般人聽力好,還真是聽不到。
看這宮月萱害羞的樣子,李梓故意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啊。」
「你要死啊,快走,回家。」宮月萱見李梓戲弄的看著自己,再也不能保持平靜了,大聲的說道,率先走出了是山洞。
「你剛才說的到底還算不算啊。」李梓還恬不知恥的在後面喊著,不過宮月萱可沒回頭回答他的問題,在前面的腳步都有些凌亂了。
李梓和宮月萱現在算是確定關係了,不光宮月萱開心,李梓也開心啊。像這樣的一個大美女,在前世李梓是想也不敢想的,以前他是要什麼沒什麼,不過現在好了,美女對自己是情有獨鍾啊。
昨天晚上本來已經水到渠成,順其自然,李梓可以把自己二十幾年來偉大稱號,去掉了。不過最後卻被宮月萱阻止了,不是宮月萱不願意,而是必須要在結婚以後才可以。這裡是民國,可不是二十一世紀,婚前性行為雖然也有,但是正經人家的女子,是不會那麼做的。雖然宮月萱是個土匪,不過這點她還是知道的,所以李梓現在要是想和宮月萱發生點什麼的話,只能去向宮無雙提親了。
不過提親這事先不急,畢竟現在還不太穩定,宮月萱也是這個意思。只要知道李梓喜歡自己,什麼時候結婚宮月萱也不在意,反正現在他們就天天在一起了,和結婚也沒什麼兩樣。對她是沒什麼兩樣,不過對李梓就大不一樣大了,男人的悲哀啊。
騎著小白馬,本來一個時辰的路程,李梓和宮月萱兩人硬是走了快兩個時辰。不過他們可沒覺得膩,在馬背上甜言蜜語的,現在李梓也是放心大膽的摟著宮月萱,再也不像做賊的一樣了。
不過就算兩人走到再慢,南京城還是出現再了眼前,來到店舖門口,宮月萱反而離李梓遠遠的,害怕別人看出來什麼。以前總是想和楊雨兒對著幹,現在和李梓確定關係了,又害怕被人看出來,女人的思想你真別猜。
「哥哥,你回來了。」李梓一進店舖就被眼尖的江毓秀看見了,一下子撲到李梓的懷裡。要是以前的話,宮月萱肯定會對江毓秀說「你只看到你哥哥,還有我呢。」不過今天卻安靜的站在那裡,好想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哥哥,你不是昨天回來的嗎,怎麼今天才回來。」江毓秀拉著李梓的手,問道。
「哥哥有點事情,所以回來晚了。」李梓說道,同時也是說給旁邊的楊雨兒聽。
「我不管,你回來晚了,所以你要陪我玩。」江毓秀說道,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挨著不挨著啊。
不過李梓還是笑著,點點頭,對江毓秀說道:「好,秀秀要玩什麼。」
「放炮,要放炮。」江毓秀喊道,這幾天看見別的小朋友都在放炮,可是江毓秀怎麼說,楊雨兒就是不讓她玩,所以李梓一會來就來找李梓了。
「女孩子家的放什麼炮啊。」楊雨兒喊道,江毓秀對楊雨兒,吐了吐小舌頭,然後對李梓說道:「哥哥,你剛剛可是答應我了。」
李梓可沒覺得女孩子有什麼不能放炮的,對楊雨兒說道:「沒事,我會在一邊看著的。」
然後就拉著江毓秀去賣炮了,楊雨兒被氣的不行,對著一旁的宮月萱說道:「李梓也太慣著秀秀了,放炮傷著了怎麼辦啊。」她也是關心江毓秀,害怕江毓秀受傷。
「啊,嗯,是啊,是啊。」宮月萱反應過來說道,楊雨兒不知道宮月萱在想什麼,從回來就是這個樣子,不過也不在意,還以為是過年不捨得家人呢。
世界寺橘現在已經好多了,基本上已經無礙了,可以回去讓中田來抓人了。不過她可是對宮月萱的接骨術念念不忘,所以想等學會了接骨術再讓中田來抓人。現在世界寺橘坐在院子裡,看著李梓和江毓秀在院子裡放炮。
她也是很喜歡江毓秀,不光江毓秀長得可愛,而且對世界寺橘很好,每次做飯都專門給世界寺做一盤菜,為世界寺橘補身子。還有宮月萱,對自己也很好,楊雨兒對自己也不錯啊。世界寺橘想,不如不讓中田抓她們了,只把李梓抓了不就好了。
李梓難道對她不好嗎,不過世界寺橘還沒忘了自己是日本的特工,這次任務是什麼。只是她覺得炸軍部的只是李梓一個人,和其他人無關,世界寺橘她不是個喪心病狂的人,濫殺無辜她可不會。還有上次李梓背她回來,佔她便宜,女人可是很記仇的。
世界寺橘為自己做的決定,高興不已,只是她還不知道,中田已經在把她當替罪羊了。
今天早上中田就和武籐一起去了湯山,已經過去八天了,十天的期限也快到了。既然沒有辦法了,還不如早一點實施計劃,免得夜長夢多。來到湯山,中田和武籐來到原來,來過的房間裡,裡面已經有人在了。
「報告。」中田在門外喊道。
「進來。」裡面傳出來聲音,中田帶著武籐走了進去。
「怎麼,已經抓到人了。」坐在椅子上的鬼子軍官問道。
「報告長官,人還沒有抓到。」中田說道,不過他已經有對策了。
「沒抓到人,你來幹什麼。」那鬼子長官皺了皺眉頭問道,顯然對中田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中田知道長官會不滿,不過他沒有緊張,說道:「不過屬下已經差到了不少的東西,因為牽涉重大,所以要給長官匯報一下。」
那鬼長官不知道什麼事情這麼重大,讓中田專門跑來告訴自己,示意讓中田接著說下去。中田見狀,整了整思路說道:「經過屬下的調查,發現整件事情和世界寺橘閣下是有聯繫的。」
「世界寺橘,你什麼意思,直說。」那鬼子長官說道。
「世界寺橘是叛徒。」中田了當直接的說道,語氣十分的肯定。
「不可能,世界寺橘是帝國優秀的特工人員,再說了,她是第一次來zhong國執行任務,怎麼會是叛徒呢。」那鬼子長官根本不相信中田的話,因為世界寺橘是第一次來到zhong國,怎麼就會變成叛徒呢。世界寺橘在日本特工裡面也是出了名的,身為大日本帝國的大佐,怎麼會是叛徒呢,鬼子長官怎麼想也覺得不可能。
不會是因為中田想找一個替罪羊吧,鬼子長官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一點,眼神冷冷的看著中田。要是中田辦事不利最多被送回日本,可是要是他陷害帝國的軍人,那他就不用回去了,那鬼子長官心裡想到。
中田當然知道那鬼子長官沒那麼容易相信自己,感受的那鬼子長官的眼神,中田知道自己已經被懷疑了,不過這些都在他的算計之內。
「屬下剛開始也是不相信,世界寺橘怎麼會是叛徒呢。」中田皺著眉頭說道,顯示自己也是很疑惑。
「那你現在是相信了。」鬼子長官說道,他從中田的話裡聽出來,中田只是剛開始不相信罷了。
「是,所以屬下才覺得事情牽扯太大,才來匯報的。」中田說道。
「哦,說來聽聽,你的依據是什麼。」那鬼子長官問道,他知道中田不會無憑無據這樣說的,那樣是自找死路。
中田等的就是這句話,連忙把自己準備了好幾天的話,說了出來,「軍部被炸,整個電報站被夷為平地,可見炸藥的數量不再少數。我們軍部防備森嚴,想進去就根本不可能了,更別說帶著那麼多的炸藥了。」那鬼子長官知道中田這話不假,軍部的防備他還一清二楚,幾乎沒有漏洞,可是就算是內部問題,也不一定是世界寺橘啊。
中田接著說道:「所以說,炸彈是從軍部裡拿的了,我已經查看過軍部裡存放炸藥的地方了,確實少了不少的炸藥。」至於到底少沒少,只有中田自己知道了。(這裡存放炸藥的地方,不是軍火庫,鬼子的軍火庫不再軍部裡面,這裡只是存放這一些炸藥,以備不時之需。)
「可是為什麼說是世界寺橘呢,雖然我們軍部很難混進去,不過還是有可能的。敵人混進去後偷了炸藥,炸了電報站,這不行嗎?」鬼子長官說道,中田的話還不能讓他信服。
「武籐,你來給長官解釋。」中田對武籐說道,這也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總說猜的不行,還得要點實際的。
「是,那天我正在找敵人的蹤跡,世界寺橘大佐忽然叫住我,讓我和她一起去電報站。當時我也沒多想就跟著去了,可是一走到電報站就看到,兩名士兵的屍體。」武籐說這話,顯的很悲痛。
「世界寺橘大佐什麼也沒說,所以我只好叫人收斂士兵的屍體,可是剛收斂好轉身,世界寺橘大佐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世界寺橘大佐去哪了,所以就去向中田大佐報告此事,可是我剛走了沒多遠,電報站就爆炸了。除了我之外,剛剛跟著世界寺橘大佐一起去的士兵,全部都犧牲了,無一生還啊。」武籐說道,表現的對死去的士兵很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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