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宇宙傭兵 第三三七節 亂風極意 文 / 鉛筆刀
. 沒有人能形容血瞳揮出的流星到底有多快，有多密集。【
但在乎彈時間的作用下，血瞳不管是還是精神都會產生痙攣式的超速度。放出的亂風威力何止提升五倍？極限亂風雖然依舊有著亂風的基礎，但它實質已經不是亂風了。而是暴風！
因為量變，最終會引髮質變！
轟鳴聲中，漫天的藍光流星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到最後竟然形成了一股橫掃山谷的藍色風暴。將所有岩石都一卷而空。鋒利的氣勁肆虐，光是餘波就將山巖割裂成粉塵！帶起的音爆都震碎了樹林！
如果在現實，血瞳這一擊就算是彗星級恐怕都聞之色變。
但可惜，這裡終究不是現實。
只見漫天的藍色風暴中，一個聲音卻懶洋洋的響了起來。「不要費勁了，這種空有力量的攻擊，是無法傷害到我的。」
什麼！？
血瞳的瞳孔猛然收縮，拳勢一收，整個人已是向後退去。氣勁的餘波如影相隨，一路在巖地戈出一條長長的溝痕。
在望向他面前時已是一片狼藉口足有數百米的巖地被亂風生生碾碎，齊齊的削平。所有植被都一卷而空，就彷彿地表被憑空挖去一塊似的。
但就在這狼藉的正中間，繃帶商人的身影卻正在地下緩緩浮出。
沒錯，就是浮出。
只見他明明被岩石所掩埋，但隨著他的動作周圍的岩石卻如同水波狀排擠，硬是造成了一種水面下浮起的感覺。那種堅硬與柔軟的衝突感讓人難過的幾乎吐血。而更讓血瞳驚訝的是，硬生生接下了他的極限亂風之後，繃帶商人的靈體卻彷彿完全沒有受損一樣，每一根線條都是那麼的明亮，每一根線條都是那麼的清晰。
這怎麼可能？？
就算這裡是虛擬世界，就算靈體的根源是精神力。但在自己如此密集的打擊之下繃帶商人又怎麼會毫髮無傷？血瞳可是清晰的記得自己被繃帶商人的雷光十字爍命中的時候，靈體可是受到了不小的傷害。他又怎麼會沒事？
「我說了，你這種空有力量的攻擊是無法傷害到我的。」似乎看出血瞳的疑惑，繃帶商人解釋道。
「剛才的亂風，看起來很密集，很有力量。【甚至最後都引發了質變。但你卻忘記了一件事。微控。
你無法控制每一拳的軌跡，無法明確每一拳的命中點，只是胡亂的揮舞而已。這樣的亂風雖然看起來很強大，但真正給我造成的威脅卻只有很小的一點。」
「真正的亂風，是這樣的。」
說著，繃帶商人隨便動了動左手，只聽嗡的一聲尖鳴，他的左臂瞬間炸起了一蓬流光。只是這些流光卻不如血瞳那樣暴亂，而是以一種奇妙的弧線最終凝聚到一點之。三百米之外的一塊山巖被流光凝聚，瞬間化為了一蓬微塵。
血瞳的眼神立時就變了。他和一般人不同，自然能看出這一招的厲害之處。
繃帶商人的亂風，看起來沒有他的暴戾，沒有他聲勢驚人。但那無數滑過虛空的軌跡卻充滿了靈動與狡黠。尤其是最後凝聚到一點的時候，爆發出的威力何止萬倍？可以說繃帶商人這順手的一擊，其凝聚時的威力就連他的極限亂風都比不。
那是真正的將拳勢壓縮到一點！是絕對凝聚的力量！！
「亂風的攻擊力包含幾個方面，一是拳壓，二是意念，三才是實體。」繃帶商人揮出這一擊後，神色卻是平靜之極。只是淡淡的說道口「但從頭到尾我在你的亂風中只看到了暴戾與無序。拳壓散亂，意念淡薄。雖然依靠實體的拳勢能造成一定效果，但其實連亂風的百分之一的威力都沒有發揮。」
「也許你認為亂風是以數量取勝的拳術，越是無序越好。但我要告訴你的是，真正的亂風，是在亂中取得那稍瞬即逝的靈光。在暴戾中凝結最冷的殺機。規律，才是亂風的極意！意念，才是亂風的精髓！」
「胡亂揮舞的拳頭，只是看起來嚇人口但真正的拳術卻永遠要依靠掌控！掌控敵人，掌控自己！」
「這不可能…」血瞳靜靜的聽著繃帶商人的講解，目光卻有些迷茫。
他也知道繃帶商人說的話很有道理。可亂風是他最熟悉的拳術，又怎會不知道繃帶商人說的有多難？
沒錯，控制每一拳的走向，最終凝聚到一點確實能產生無以倫比的威力。但當亂風真正施展，每秒鐘揮出百，甚至數千拳的時候。還有誰能顧及每一拳的軌跡？還有誰能凝聚每一拳的意念？這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而是根本無法做到！註：讀者可以自己試試，當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速度的時候你會無法控制拳頭的落點。
「不可能，是因為你還沒有學會控制！」繃帶商人聳了聳肩膀。遺憾的說道。「還沒有學會創造規律，掌握規律。」
說著，他再一次揮出亂風。但這一次他沒有攻擊某個點，而是將亂風散佈於虛空。可血瞳卻發現，在他這看似散亂的亂風中，卻彷彿有無數個凝聚點在閃爍，每一條弧線都似乎可以被改變，隨時都能凝聚爆發。無數道藍光流星，卻完全沒有自己的暴戾味道，而是那麼的靈動出神，明明從地面一掠而過，卻連一絲灰塵都沒帶起來。
這哪裡還是亂風？這分明是一群在空中歡笑的精靈！
「這…」，血瞳徹底呆滯了，看著眼前這彷彿神跡的拳勢，目光散亂.「這不是亂風！」
「沒錯，這確實不是亂風。」繃帶商人微微一笑，拳勢一收，只在空氣中留下無數飄散的藍色光點。
「這是高級傭兵拳術，風靈！」
風靈！！
這個名字就彷彿一道悶雷劈在了血瞳心頭，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腦海中，只有那無數戈，過虛空的弧線，那無數一閃即逝的凝聚點。
風靈，…風中的精知」這才是亂風的極意。真正將散亂歸為掌控，化腐朽為神奇的拳術！
和這相比，自己之前的極限亂風又算得了什麼？就算再倍數化，又如何能比得隨時可以改變凝聚點，將無數拳攻擊在一點的風靈？？
不知不覺中，血瞳已被繃帶商人的氣息所攝，竟是半天說不出話來。
但這種情況只一會就被他壓制了，血瞳低頭想了一會，再抬起頭時已經恢復了平靜。「很感謝您的教導，但我仍然不會放棄。
「呵，…」繃帶商人笑了。眼中閃過欣賞的目光。「沒錯，不要放棄。」
「我只是告訴你如何掌握拳勢，但不能教你如何去戰鬥。而且在這裡拳勢的意義並不大。你需要的，只是在精神層面擊敗我。」
「精神層面？」血瞳一愣，喃喃重複。
「沒錯，精神層面。也就是說，你的彗星特性！」繃帶商人點點頭。繼續說道。「很多人不理解什麼叫特性，又總把特性和所謂的能力混淆。但他們都錯了。特性就是特性，是屬於高級生命體，並且僅屬於他們的榮耀。」
「如果非要把特性概念化，那麼可以這麼比喻，能力是使用性的，而特性是不需要使用的。一旦覺冇醒了特性，那麼在你的一生中就將無時無刻都受到它的影響。而且更重要的是，高級生命體的特性非常強大，強大到普通人難以想像。」
「就好像分子觸覺？」血瞳的腦海中又想起不久前和自己戰鬥過的巴爾克羅。不禁低聲問道。
「沒錯，分子觸覺也只是特性中比較特別的一種。」繃帶商人解釋道。「它的作用就是讓使用者感受到周圍的微觀分子，並可做出有限的接觸。但也僅此而已。如果更強一些，還有分子驅動，分子融合，分子聚變等等…識
「還有這麼多……」，血瞳有些傻眼子，他和巴爾克羅一戰都已經夠辛苦了，本以為巴爾克羅的分子觸覺一定是很厲害的特性，卻想不到這僅僅是個基礎而已，而聽繃帶商人的意思，這個特性還能發展出一系列更強，更不可思議的特性。
不過再轉頭想想倒也正常，畢竟巴爾克羅只是個彗星級，如果他的分子觸覺真那麼強，恐怕早就突破到隕星了。這是一個公平的世界，任何強者都有他自己的定位。沒有人可以不勞而獲。
那麼自己呢？自己的特性，又是什麼？？
血瞳低下頭，深深的思索起來……
而在他對面，繃帶商人則有些欣慰的看著他，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看起來你還是很迷茫。既然如此就讓我再給你一點提示。你的特性，只有在戰鬥中才能尋覓。因為你和一般人都不一樣。所以放棄那些無謂的思考吼」只有戰鬥，才能讓你的血脈甦醒……，讓那遠古的靈魂……，重新睜開眼睛……」
繃帶商人沒有說下去，但是雙手卻在一瞬間化為漫天的藍光。
「接我這一拳，風靈，倍化！」
什麼！？
血瞳猛然抬頭，隨即被淹沒在無邊無際的藍色流光之中」…僅僅一個瞬間，就有高達七個凝聚點在他身爆發。
靈體劇痛如裂，血瞳被直接掀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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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
牢記這個殖裝高速的域
──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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