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毀滅 (5) 文 / 七夏

    111毀滅(5)

    「唉，我終究托大了，一意恣意妄為，龍瑟，水汐顏，對不起，春兒，我對不起你，忘了吧，我只是這宇宙中一粒微小的塵埃哪，以為自己有多瀟灑，終究托大了啊」空靈，孤渺的聲音，彷彿從天際傳來，那麼的不真實……

    「藍少，不要這樣，王媽求你了，你嫌棄王媽了嗎？你說要給王媽養老的，你不願意了嗎，藍少，不要離開我們哪」王媽哀求。

    「師傅，你不要雪歌了，是不是雪歌不乖，做錯事了？師傅，你說話呀，你教雪歌呀？雪歌害怕，師傅，雪歌求你了，師傅——」雪歌哭了，泣不成聲。

    聞聲而來的春兒，已梳洗乾淨，看著藍冰，淚眼婆娑，「公子，春兒不怪你，你不要離開我們，春兒真的不怪你，你那麼好，救了我爺爺，我們對你只有感激，不要責怪自己了，公子——」

    張伯，小五與李大夫也苦苦求著……

    藍冰的眼眸緩緩睜開，達到極限的氣場似有減弱，慢慢環顧四周，眾人欣喜，就在此時，徒然氣場發出一道強光，晃了眾人的眼，待再睜眼看時，哪還有藍冰的身影，只有飄落的落葉隨風飛舞……

    「藍——」水汐顏悲鳴，猛地撲向藍冰站立的地方，似要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沒有，抬頭，只有萬里長空，悲嘯「藍———」，絕望，心，再無可戀，緩緩抽出腰間流光，欲往頸中抹去……

    冰兒……，你太殘忍了，如此絕決，不留餘地，你真捨得——「冰兒……」龍瑟想喊，卻什麼也喊不出來，胸中好似壓著巨石，窒息……。卻看見欲橫劍自刎的水汐顏，猛出手阻止打掉水汐顏手中的劍「水汐顏，你要幹什麼？」

    「沒有了藍，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水汐顏跌坐於地，他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雙手強撐著……

    「不要這樣，你死了，冰兒會傷心的。冰兒沒有離開我們，她會回來的，如果她回來看不到你，她會很傷心……」

    「她真的會回來嗎？」

    「會，一定會的，相信我，我們一起等她，她一定會回來的……」龍瑟安慰著水汐顏，似也安慰著自己，那一刻她的猶豫，他讓自己選擇相信她會回來，給自己一個想念，否則，他不知道他要怎麼過……

    「嗯，會的，藍少一定會回來的，我們都不能有事，雪歌，春兒，都不要哭了，藍少，會回來的，她那麼好，那麼善良，她不會丟下我們的，讓我們照顧好仁仁堂，一起等她回來……」王媽咬牙，堅定的說著，她相信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