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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六十九章兄弟談天 文 / 齊家菲兒

    「大哥,你急什麼,賬簿在手,回去慢慢看不也一樣,現在人太多,我們不去了吧。」軍車的事還沒解決,任傑翔沒心思在其他事情上,出門後不久,他幾步追上任傑鵬,將他拉住。

    「不一樣,沒看見實際的場面,這個賬簿看得我貓抓心癢,還不如不看。」任傑鵬心急想看看錢方街這次新改動的幾個地方,無奈人多,即便他們是東家,有專門的路也不大好走,本就走得慢,再被任傑翔拉住,他更加心急,「老二,放手,你讓我去看看,要不然,我心裡難受。」

    「不行,大哥你自己看看,這麼多人,擠進去再擠出來,一天的時間都沒了,晚了趕不回宮裡,惹皇奶奶著急了,你下次還想出來嗎?」知道說話勸不住任傑鵬,任傑翔索性舀太后嚇唬他,「今天是第一天書畫展,人自然最多,等過幾天人少些,你好好求求皇奶奶,我們再來不就行了。」

    「這……」任傑鵬朝前方烏壓壓的人群掃了一眼,心裡一緊又不安,一把抓住任傑翔,道:「要我不擠也行,等過幾天人少了,你要親自來宮裡接我出去。」

    任傑鵬緊抓著任傑翔不放,要不是他出來一次不容易,也不會想著去擠人群。

    「行,我親自去宮裡接你。」任傑翔連連點頭,心裡卻暗道,剛出宮一次,沒幾天又想著出宮,太后會答應才怪,他先答應著。到時候太后不放人就不關他的事了。

    「好,那就說定了,來,擊掌約定。」任傑鵬揚起手掌盯著任傑翔。他可沒那麼好糊弄,乘著任傑翔的手掌剛擊在他的手掌上,他又道:「我讓白掌櫃看著,到時候告訴你,你就來宮裡和我一起求皇奶奶。」

    啪!

    任傑翔剛想收回手掌,任傑鵬追著又連擊兩掌,將他剛才說的話也歸入了約定中,瞧著躲閃不及,苦惱看著自己手掌的任傑翔呵呵直樂,有任傑翔幫他求情。能再次出宮的機會大大增加。這下他真不用去跟那麼多人擠了。

    「老二。別愁著臉,走,我們找珠妹妹去。」

    「嗯。走吧。」來這裡就是為了赴約,任傑翔根本沒想過去什麼書畫展,直接見了金珠,讓她知道自己來了,事情就算完,他也好回去接著想軍車。

    「大公子,二小姐不在普安。」白掌櫃為難,低頭道。

    「珠妹妹不在?今天這麼大的場面,我不在,她怎麼可能也不在呢?」任傑鵬不信。他只瞄了幾眼就貓抓心癢,礙於時間關係,沒辦法看得盡興,金珠可不一樣,她怎麼能不在呢?

    「二小姐頭幾天還在,等這裡的事情差不多了,她就回口子裡去了,這裡的事情都交給老奴和錢豐和方姚氏,她說開業的時候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白掌櫃道。

    「哦,她還在避嫌啊,也是,自從回來後盯著她的人更多,這次的事情比開業時更大,她確實要避嫌,要是被那些女人盯上了,煩都煩死了。」

    任傑鵬沒有追問原因,雖然他認定秦月兒和馮惜日後是任傑鴻的側妃,但她們倆的心事他還是知道,只看她們水汪汪的盯著任傑翔就明白,這兩人來看書畫展另有目的,要是被她們遇上金珠,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不在也好。

    「不在?那就不用見,我們直接回去吧,白掌櫃,你記著跟金珠說一聲,我來赴約了。」任傑翔聽說金珠不在,心裡不知怎麼一陣失落,微微一愣之後,連任傑鴻都不打算去見了,要直接回去。

    「回去?那怎麼行,我們才剛來,什麼都沒見識到,吃頓飯就走啊,這也太說不過去了。」任傑鵬不同意,拉住任傑翔道:「老二,傑鴻那裡我們還沒去看看,大家是兄弟,過門而不入,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白掌櫃,你帶人去把那些拜訪的什麼文人都攆出去,我們這就去看看二公子。」

    「是,大公子。」白掌櫃連連點頭,轉身吩咐了幾句,帶著任傑翔和任傑鵬去看任傑鴻。

    「鴻金書院!」

    任傑鵬抬頭望著新掛上的牌匾,心裡一陣不舒服,他才在宮裡幾天啊,金珠又折騰出好些事情,聽白掌櫃說,金珠往後還有更大的計劃,只等這個書院打響名聲,她就準備後續的事情,這事只要順利進行,那可是名利雙收的大事啊,可偏偏他不在,便宜了任傑鴻這小子,哎!可恨,卻又沒辦法發洩,這才更要命,憋死了。

    要是換了別人,他早摘下來砸了,可偏偏是自家兄弟,不但砸不得,還要笑著恭喜,希望事情順利進行,哎呦,真為難死他了。

    任傑翔的臉色也不好看,金珠是他未婚妻,可她弄的產業中,沒有一個和他有關,以前和大哥任傑鵬,現在和二哥任傑鴻,什麼時候才能輪得到他呢?

    兩人正想著各自的心事,衛勝湊了過來,「上次二小姐不是說她回來就弄什麼炸彈的事,也不知道進展怎麼樣,少將軍,要不然我們快馬加鞭去問問?」

    「炸彈?」白掌櫃聽見一耳朵,忙道:「這事不用去問二小姐,老奴知道。」

    「你知道,那快說來聽聽。」任傑翔來了興致,倒不是他一直惦記著這事,而是這事和他有關聯,當初聽金珠的意思,這東西比迷彈更適合打戰,雖然他沒怎麼放在心上,但此時,仰頭看著寫著四個大字的牌匾,他心裡有幾分意動,不管金珠弄的炸彈有多大的進展,他都想參與其中。

    「是,三公子。」白掌櫃道:「老奴沒親眼見過,只是聽珠峰物流的成樂有次說了幾句,二小姐找了做爆竹煙花最厲害的李三響研製一種煙花。有一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將一個偷東西的小賊炸成重傷,幸好救治及時才勉強活命,成樂說。將小賊炸傷的煙花叫摔炮,是炸彈的雛形。」

    「啊!」任傑翔等人對視了一眼,衛勝道:「白掌櫃,這事我們知道,出事的時候我們就在場,只是沒聽說有什麼摔炮的事啊?」

    「哎呦,摔炮的事是成樂說漏了嘴,要不然老奴也不知道,小賊的事當時鬧得很大,如果不是後來聽成樂說起。老奴也不知道這裡面還有炸彈的事呢。」白掌櫃道。

    任傑翔的臉色沉了下來。心裡十分不舒服。他當時就在場,想出面幫忙被金珠拒絕,當時不知道原因。還以為是她家裡的私事,不方便他插手,誰知道卻是炸彈的事,金珠瞞著他是為了什麼?

    「少將軍,二小姐恐怕事情弄不成,所以才沒讓你知道,你別放在心上。」柏嵐出言安慰,他們現在後悔得要死,當時都追查到門邊上了,只要再進一步就能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卻顧忌被金珠發現了尷尬,這下好了,讓任傑翔心裡不快了。

    「嗯,沒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等她弄成了,總會讓我知道的。」任傑翔淡淡的道,轉頭看向鴻金書院門裡面,道:「白掌櫃,裡面現在沒其他人了吧,我們現在能進去了嗎?」

    「能,能進去。」白掌櫃偷偷抹了把額頭的汗,他真不該多嘴啊,誰知道任傑翔當時在場,這下好了,他的幾句話要是讓任傑翔對金珠心生不滿,任傑鵬還不得掐死他。

    任傑鵬不知道小賊的事,只聽幾人的話也不太明白,但白掌櫃和任傑翔的表情告訴他,事情糟了,可究竟什麼糟了,有多糟,他不知道,只舀眼神看著白掌櫃,讓他找機會說個明白。

    任傑翔問白掌櫃不過是句廢話,話音落下,他人已經跨進了鴻金書院,白掌櫃落後幾步,悄聲對任傑鵬說了他知道的事,施海也落後了幾步,將他們知道的事也告訴了任傑鵬,現在能從中勸解的人,估計只能是任傑鵬了。

    兩人的話一入耳,任傑鵬大概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他對金珠的瞭解,炸彈的事金珠想要一鳴驚人,才會故意瞞著任傑翔,而看任傑翔沉著的臉,這小子心裡估計有了金珠這丫頭,要不然憑他的性子,知道當天的事情和炸彈有關,這會早拍馬去找金珠追問去了,怎麼還會冷著個臉,來看平時見面都說不上幾句話的任傑鴻呢?

    想明白這裡,任傑鵬不憂反喜,只要任傑翔這小子心裡又了金珠,調和的事情就包在他身上了,呵呵!

    任傑鵬樂呵呵的讓白掌櫃和施海放心,跟著走進了鴻金書院,卻見任傑翔站在一處假山面前發愣。

    「老二,你在看什麼呢?」任傑鵬笑瞇瞇的湊了過來,想逗一逗任傑翔,卻見他的雙眼直愣愣看著假山上落下的流水。

    「我記得,這裡原先是個池塘,這座假山應該是後來安放在這裡,可這水,這水又是怎麼回事呢?」任傑翔將衣裳一撩,幾步跳上假山,查看假山上流水的源頭。

    「老二,你上假山上幹什麼,流水有什麼可稀罕,哪家的假山沒有流水啊。」任傑鵬不明所以,站在下面張望,只是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假山上有流水流下,卻看不到流水的源頭。

    任傑翔雙目放光,看著假山上的一個小水池,水池旁邊的一架不停轉動的水車,驚喜連連,再隨著水車往後觀察,他在假山上不停的跳躍、走動,從假山前走到假山後,終於發現了假山上流水的秘密。

    「太奇妙了,不可思議,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任傑翔手摸著從地面水池往假山上運水的水車,發出一聲聲驚歎,初看時奇妙無窮,可仔細一看卻發現,這個水車只是設計巧妙,製作上並沒有太深奧的地方,只是,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會想到如此奇妙的設計。

    「什麼太奇妙了,又是什麼太不可思議了?」任傑鵬也繞到了假山後面,只是這個地方太窄,被任傑翔擋著,他無法看清楚。只踮著腳尖左右看,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拍了拍任傑翔的肩膀,道:「老二。什麼好東西讓我也看看。」

    「好,你先退出去,我出去你再進來看。」任傑翔仔細看了半天,按耐不住心裡的歡喜,忙退了出來,找到白掌櫃,劈頭就問:「白掌櫃,這個假山上的流水是誰設計的?」

    「回三公子,應該是吳媽和田王嫂,這個宅院的花草庭院都是她們倆侍弄。應該是她們沒錯。」白掌櫃也不是很清楚。鴻金書院一直都是金珠親自找人在弄。只是他來過幾次,也幫過一些忙,知道京城當年有名的號稱『招蜂引蝶』的兩個女人在這裡侍弄。應該是她們沒錯。

    「她們?」任傑翔聽說過這兩人,也知道她們曾經的名聲有多大,只是,她們侍弄花草的本事厲害,但假山上的水車就不一定出自她們的手,因為,他雖然不喜歡串門,但軍車的事情持續了太長時間,但凡京城裡誰家有不同一般的木工設計,他都跑去看過。從沒見過這樣的設計。

    「不對,白掌櫃,你將修繕這間宅院的木匠叫來,我有事問他們。」任傑翔搖頭道。

    「木匠?回三公子,修繕這間宅院的木匠是二小姐找的人,老奴也不知道是誰,雖然見過幾人,但都是按圖施工的工人,不是三公子要找的人。」白掌櫃轉頭看了幾眼就明白任傑翔想找什麼人。

    「金珠找的人,」任傑翔一愣,想起親衛的話,他心裡一動,金珠或許不知道木工上的事,當她肯定知道懂這方面的人,別的不說,只看這假山上的水車就知道,這個木匠的手藝非同一般,「走,我們去口子裡。」

    任傑翔轉身就走,任傑鵬忙伸手拉住,苦笑道:「哎呦,我說老二,你就算再不喜歡你二哥,都走到他面前了,總要走過去打個招呼吧,要不然被有心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三兄弟怎麼了。」

    「大哥,你說的什麼話,我沒有不喜歡二哥,只是,只是,這個……唉,走吧,先見過二哥再說。」任傑翔心裡焦急,恨不得立刻飛到口子裡去問金珠,可任傑鵬說的有理,都走到任傑鴻的門口了,不進去見一面總說不過去。

    任傑鵬暗自偷笑,任傑翔越是急著去口子裡,越是說明他心裡惦記著金珠,要不然,怎麼什麼事都能找到去口子裡的借口呢,那個往假山上運水的水車,在他看來很普通啊。

    兩人想著心事,跟著白掌櫃來到一個花廳,只見四處都擺放著筆墨紙硯,好像曾經有很多人一同寫詩作畫一樣,只是現在人都走了,只剩下任傑鴻一人,正看著幾幅字畫出神。

    「二弟,你這個地方真是好自在啊。」

    一進入鴻金書院,任傑鵬就有這樣的感覺,這座宅院,處處透著悠閒自在的意味,尤其是是看見此時的任傑鴻,一身素色衣裳,繡著幾根青竹,握著一隻墨竹狼毫,站在書桌前,四周被各色鮮花包圍,錯落有致,多卻不繁重,卻又有花團錦簇的感覺。

    「大哥,三弟,你們來了。」任傑鴻轉頭笑了笑,任傑翔和任傑鵬剛進普安他就得到消息,知道二人可能回來,他早就讓人拒絕拜訪的文人,要不然,今天這樣熱鬧的場面,一頓飯的時候,還真不好將人都請走。

    「是啊,皇奶奶今天發慈悲,放我出來玩一天,這不,知道你在這裡就跑來看看,不錯,這個地方真是不錯,怎麼著,你還真打算當個教書先生了?」任傑鵬隨手舀起一副字畫,上面有修改的痕跡,好像是在人指點下,作畫者用筆改動過,比先前的強了不少。

    「嗯,金珠說了,無聊就當教書先生,我想想試試,沒想到,今天剛開始就發現,金珠的話沒錯,當個教書先生真就不無聊了。」

    任傑鴻笑得很開心,他很長時間都沒這樣開心過,聽了金珠的建議,他有過懷疑有過期待,但真的面對前來拜訪的文人,面對那些並不知道他身份,完全是看過書畫展,慕名來拜訪的人們,從沒有過的情緒讓他一直很緊張也很激動,卻也很開心。

    金珠說了……

    任傑翔抬頭看向任傑鴻,心裡愕然,從什麼時候起,他身邊的人開始說類似的話,渀佛只要是金珠認可的東西,就一定是對的好的。

    「當然,珠妹妹的話一定沒錯。」任傑鵬笑著贊同,看任傑鴻順眼了幾分,到底是自家兄弟,又和他一樣,相信金珠,他沒剛才那麼憋氣了。

    「這是自然,大哥,還是你好啊,早早認識了金珠,還和她相處了那麼久,一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大哥,左右無事,不如坐下來說說。」任傑鴻的正中任傑鵬心坎上,他想知道金珠書院後準備做的事,正好向任傑鴻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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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傑翔也不著急走了,聞言走了過去坐下,沒說話,只笑著豎著耳朵聽,比起任傑鵬兩人,他和金珠相處的時間短,而且因為兩人有婚約,總感覺不是很自在,瞭解也不全面,趁此機會,他想知道,在兩個哥哥的眼裡,金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剛開始,任傑鵬問任傑鴻答,後來,就全聽任傑鵬在說,他和金珠是如何認識,怎麼一起做生意,金珠又出了什麼主意等等,聽得任傑鴻雙目放光,任傑翔激動不已。

    這些話是任傑鵬故意說給任傑翔聽,好讓他瞭解一個真實的金珠,才不會為了一些不瞭解的事而誤會。

    「大哥,你的意思是,你們合作的生意都是金珠的主意?」任傑翔同其他人一樣,一直以為任傑鵬和金珠在一起做生意是父王的意思,為的是給金珠一些家底,等將來嫁進王府才不會被人一踩到底,卻沒想到,這裡面沒王府什麼事,包括和任傑鵬的認識,都是意外。

    「是啊,你大哥是什麼人,如果珠妹妹沒那麼厲害,你大哥能認她當妹妹?就算知道是你們的事也不行,最多給她一點產業撐撐場面。」任傑鵬扁了扁嘴,別看他一向低調,但眼光很高,能讓他認可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還是個女孩子。

    「三弟,你真是有福氣。」任傑鴻看了任傑翔一眼,他是真心羨慕任傑翔,並不是因為金珠,而是因為他能自己選擇妻子,看似不靠譜卻選了一個讓他們三兄弟都滿意的人,什麼時候他也能這樣,自己選擇未來。

    「是啊,老二,哦不,三弟最有福氣,有珠妹妹在身邊,就算將來身邊被塞上些亂七八糟的人,至少有一個是稱心如意的人,不像我,唉,還不知道會被……」

    任傑鵬話說一半就不說了,反正意思三兄弟都明白,要說最不能左右自己的人,恐怕要屬一直逃避的他了,看似在王府外逍遙了那麼多年,還不是又被困在了皇宮,出個門都難,更不要說身邊的人了。

    「是啊,我何嘗不是呢。」任傑鴻深深的看了任傑鵬一眼,那一句喊錯的稱呼讓他心裡一涼,知道這是任傑鵬無意,但卻是皇太后有意,那麼多年了,太后一直不原諒他母妃,連他這個嫡親的孫子都一起不待見,要不然,論起血緣親疏,他比任傑鵬和皇太后更親近些。

    可現在,皇太后連正經的兄弟排位都將他排除在外,從來都是直呼他的名字,稱呼老三任傑翔為老二,渀佛他不是忠勇王的親生兒子。

    「呵呵,是啊,大家都一樣,只是各人不同罷了,還是三弟好啊,還是父王好啊,早知道我也從小跟著父王,皇奶奶就不會整天盯著我了。」任傑鵬苦笑著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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