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一章 陌生男子 文 / 宅宅人生
遠處在門口大喊大叫的不是別人,不是我們的藍血墨帥哥又是誰,也只有他才敢不知輕重的在人家校長辦公室門外大喊大叫了。
辰語忍不住扶額,這小子怎麼這就不來了,不是說去見叔叔嗎?而且還知道跑來這裡找她。
「認識的!」傑瑞&8226;英里眼睛微微瞇起看向那個俊朗的少年,他就知道這個丫頭不簡單,你看看這才多久就招來了這麼一個臭小子。
我說英里大人,貌似你跟人家辰語也熟不到哪裡去吧!
「血墨,你說的什麼話呢?有你這麼跟同學說話的嗎?」藍血墨身邊一個俊朗成熟的中年男子,男子皺眉沒想到這個寶貝侄子叫他帶來這裡找媳婦,可是一來看到卡迪斯和維羅尼就發飆了。
「叔叔!」又不是他不講理,剛剛他可是好好的問人來著,可是這兩個小子竟然說知道也不告訴他,真是氣死他了。
「臭小子,你來這裡幹什麼?」辰語擔心他又闖禍,以他現在的實力卡迪斯和維羅尼隨便哪一個就能輕易的將他斬死。
「老婆!」忽然聽到這個熟悉無比的聲音,藍血墨本來暴怒的表情,一下子眉開眼笑起來,可是回頭的時候,卻被眼前看到的一幕驚的在也無法言語。
藍血凌和中年俊朗男子也尋聲望去,眼裡滿是驚艷之色。
眼前的女子,美麗的不似真人,那如畫的眉毛,墨色的大大的水靈的眼眸猶如星辰般耀目,白皙勝雪的肌膚配上那小巧精緻的挺直鼻樑和小巧完美的唇瓣,美輪美奐。
這個是他的老婆嗎?臉上的胎記呢?
「老,老婆!」藍血墨在發呆之際,辰語已經來到了藍血墨跟前。
「脾氣見長啊!某人似乎說過會改來著!」辰語氣不打一處來,每次面對這個傢伙辰語都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所以也就直接忽略了他的稱呼。
畢竟這小子想這麼叫,辰語知道在說什麼似乎對他的見效不大,她已經深深的見識到他的固執,為了讓他反悔,她甚至都醜化了自己他還是義無返顧。
可是辰語不知道的是,她的不否認給在場眾人造成怎麼樣的震撼,某個握著她手的人眼神更是冷了下來,看向藍血墨的目光像是要將人凌遲了。
幾個爭徒弟的老頭也有些目瞪口呆,卡迪斯和維羅尼更是震驚的嘴巴張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這兩個人大概活這麼久這還真的是第一次出現這個滑稽的表情。
「你打胎記呢?」藍血墨現在哪裡顧得上那些有的沒的問題,上前細細的看向辰語的臉頰,甚至伸出手想摸上去,可是某個已經危險到極致的男人哪裡會讓這個忽然冒出來到底男人有機會。
辰語忽然感覺到手臂被用力的一扯,人已經在某個陰沉著臉男人身後,本來就蒼白的臉,在配上現在極度陰沉的眼眸,眼眸中還帶著危險的殺氣,沒錯就是殺氣。
辰語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向已經有些青的手腕,這個傢伙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嗎?這麼用力。
「你是誰讓開?」藍血墨雖然早就聽過英里的大名,但是真人卻是從來沒有見過,不過以藍血墨的脾氣即使知道這個是英里,臉色也不會多客氣,竟然將他老婆拉走。
他還有好多話要問老婆呢?老婆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漂亮了,心中有著欣喜,但是同時也無限的擔憂起來。
看看吧!剛剛有這樣的想法,這個男人就冒出來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蔓延在藍血墨的心裡。
這個男人不管是實力還是在別的方面,絕對是勁敵。
「不管她以前是你什麼人,從現在開始就什麼也不是了。」英里強大的勢壓瞬間打開,臉色陰沉的說道。
辰語扶額,這算是哪門子的事情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兩個人都是極為固執的主,現在該怎麼辦。
她就說吧!藍血墨這小子就不能收斂一下嗎?他遲早會被他的臭脾氣害死,英里這個小子驕傲著呢?他以為他像她這麼好脾氣嗎?
「你說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而且她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別多管閒事了。」藍血墨也許大家打不過人家,但是嘴巴上切是不會輸給對方。
「就憑我是她男人,這個理由足夠嗎?」英里臉色依然蒼白的嚇人,說出的話卻是極為有氣勢。
這話直接振翻了所有的人,這是什麼情況?誰能來告訴他們一下,為什麼剛剛還在競技場上打得你死我活的兩個人,男的現在就成了女的男人了。
卡迪斯更是氣憤的看向英里,人家長得醜的時候就打人家,現在見人家長漂亮了竟然就成了人家的男人了。
維羅尼繞有興味的看著,今天看戲一幕比一幕精彩,真是沒白來啊?不過令他奇怪的是英里這個人,貌似並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啊?怎麼才單獨相處了一會就成了人家的男人了。
轉頭看向那個一臉無奈表情的女子,她真的是好美,美得讓他每次看到都心動不已,也許英里也難過美人關呢?
「你是她男人,我還是她老公呢?我算是大的,你還是小的!」藍血墨每次說話真的能把人氣死,就算是英里這個滿臉陰沉的人也有些氣到了,嘴角甚至是抽搐了幾下。
「你們別吵了行嗎?」辰語無奈的從英里身後走出來,這兩個人難道也要像小孩子一樣在這裡吵架嗎?
「老婆這件事你別管,別以為實力強就可以任意的強別人的老婆。」藍血墨算是和英里槓上了。
「語,男人的事情男人自己可以解決,你先到一邊休息!」英里對人雖然冷言冷語,但是對辰語是絕對的溫柔。
他這樣的態度讓認識他的人都忍不住瞪到眼睛,眼睛直直的可看著他,好像想從一些細節看出這個其實壓根就不是英里,而是別人假扮的一樣。
「你們可以繼續在這裡吵,但是有句話我得先說清楚,說完之後如果你們還想吵,你們愛怎麼吵是你們的事,我絕對不管。」辰語聲音雖然依然柔和,但是語氣裡的認真兩人都聽出來了。
「老婆有話你儘管說?」也許剛剛開始的是藍血墨還奇怪辰語的胎記不見了,過了一會兒想想也就明白了辰語的用意,也很慶幸當初自己沒有嫌棄她,要不這麼好的老婆,這麼美的老婆,上哪裡找去。
英里只是皺了一下眉,但是卻是什麼也沒說,他總感覺她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但是又不想惹她生氣,只能看著她。
其他人也很好奇辰語想說什麼,畢卡索老頭現在已經是滿肚子的疑問了,但是這個時候也不好過問徒弟的事情,而且身邊還有四個老傢伙在覬覦他的徒弟呢?有什麼話等到他們師徒兩單獨一起的時候再問也不遲。
「首先,我澄清一下,我不是你藍血墨的老婆!」辰語認真的看向藍血墨,在藍血墨想要反駁的時候,瞪了他一眼,某人隨即沒聲了。
「好有我也不是你的女人!」在英里剛剛緩了一口氣的時候,辰語立刻補充到。
英里蒼白的臉頰,陰沉的眼立刻撇向辰語,但是卻什麼也沒有。別以為這麼說他就會妥協,自從那次相見,他們就注定了會有所牽絆,哪裡是她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撇關係的。
猶如憂愁當然就有人歡喜,卡迪斯和維羅尼聽了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樣起,一個俊朗的猶如陽光,一個邪魅的猶如芙蓉,美不勝收。
「好了,現在你們想打就打吧!」辰語看也不看那兩個一臉不滿的人,直接走想畢卡索老頭。
「師父,我累了,我今晚睡哪裡?」辰語來到畢卡索老頭身邊問道。
「哦!徒兒累了!跟為師來,為師帶你去休息!」畢卡索很高興,其實他早就想理這些個礙事的人了,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當然樂意了。
「老婆!」藍血墨看見辰語不理他,直接跟校長老頭走,很是委屈的叫喚了一聲,本來也沒打算辰語會理他的,可是他才叫完就看見辰語忽然轉身看他,欣賞的滿臉激動。
「你說過會該掉毛病的,可是我今天看到了什麼,要是你一直這樣的話,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辰語說完毫無留戀的走了。
「呃!」藍血墨沒有想到辰語回頭會說這個事情,可是聽了她的狠話,藍血墨非但沒有生氣,心裡竟然滿心的歡喜,有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在心口蔓延。
有老婆就是好,雖然聽起來是在發很話,但是她的目的,藍血墨又不笨,不但不笨還相當的聰明,所以從辰語的很話裡聽出了對他的關心。
她是怕他惹上不該惹的麻煩,然後遇到危險吧!
藍血墨都聽出來,其他人也是天賦卓絕,又有那個是笨蛋,心裡泛起怪異的感覺,她是真的很特別,而且有著別樣的溫柔,這樣的她怎能不讓人愛呢?
幾個中年男人見幾個發愣看著女孩離開的方向的小子,無奈的笑了笑。
「叔叔,我們走吧!」藍血墨第一個反應過來,他要回去好好的修煉,他發現現在的自己對上這個男人還不行,要不是忽然冒出一個這麼危險的男人,藍血墨也許都沒有這麼的發憤圖強。
「老八,這就是你的第二個天才侄子啊!」大長老看見自己的徒弟一臉陰沉,看向那個一襲白衣的俊美少年,這個少年不簡單啊!看那體質也是少有的天生元素體,看來將來的成就畢竟英里差。
「什麼天才,就是一個只會惹是生非的主。」八長老搖了搖頭,今天這才一見面就拉著他來找什麼辰語第一天才,人沒找到就跟校內兩個天天才人物吵了起來,這也就算了,好搞不清楚人家的身份,又對上了號稱戰鬥狂的英里,就算他也為這小子暗暗捏了一把汗,這安全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主啊?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那個漂亮到不行的女孩說的話他還是聽的,也許他會為此開了自己那那衝動的臭毛病才是。
藍血墨風風火火的來,再次風風火火的消失,留下眾人有些面面相許,英里冷冷的看了一眼辰語離開的方向,轉身也離開了,反正以後她也在這裡,來日方長以後機會多的是。
英里臉色雖然死氣沉沉的,但是人的腦子卻是活絡著呢?知道現在去找女個丫頭肯定也得到什麼好結果,所以打算以後在說。
英里離開,大長老和兩個師兄弟點了一下頭,也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當事人都離開了,他們留下來也沒意思。
沒過多久,校長辦公室也就安靜了下來。
「徒弟啊!你跟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啊?特別是那股英里?」畢卡索老頭好奇著呢?另一個叫做藍血墨的他不熟悉,但是那個英里他是知道的,他回來的一年多裡聽過最多的就是那個小子,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是天才中的天才,那些天才和他一邊簡直就什麼也不是了。
這個人整天陰沉著臉,也不太和人打交道,臉色蒼白的像是鬼似的,整個人散發出生人莫近的強烈氣息,人也冷到不行。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人,今天竟然為了自己的徒弟和別的男人爭風吃醋,真是太誹擬所思了。
老頭看向自己徒弟那種精緻到完美,美輪美奐的臉頰,越看越滿意,看來沒有人能抵擋住他徒弟的美麗啊?別看他今天和那幾個老小子吵得歡,但是他的眼睛可是尖著呢?今天來的那幾個小子就沒有哪一個不自己徒弟有意思的。
那些可是這一屆中幾乎所有的天才學生啊?他的徒弟就是本事大,哈哈哈!畢卡索老頭暗爽。
辰語聽到老頭的問話,看向老頭,隨即看見老頭那豐富多彩的表情。
這老頭腦子沒問題吧?沒事在那裡笑得跟傻子一樣,貝內特學院果然是知名的學府,學院裡真是什麼人都有啊?
「沒關係,初次見面!」辰語輕描淡寫的說道,其實也真就是初次見面,藍血墨今天第一次見,而英里顯小時候是見過,但是和沒見過沒什麼區別。
「什麼?不會吧!」一個說是老婆,一個說是你男人,你竟然說沒關係?不過看向辰語淡淡然的臉,完全沒有說謊的跡象,但是畢卡索老頭打死也不信沒有關係。
辰語當然不知道老頭的想法,不過按照辰語的性格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在意,愛信不信。
現在她關係的是那把彎刀,這個畢卡索老頭還沒有跟她說怎麼讓那把彎刀認主呢?不過聽那幾個長老的意思應該很難,但是辰語不怕難,她現在喜歡迎難而上,性格上已經跟前世相差了很多。
「到了,就是這裡!」畢卡索在四樓右邊盡頭的房間停了下來。
「嗯!」辰語推開房門,入眼的寬大還是讓辰語吃了一驚,這還是房間嗎?怎麼會這麼大,單單這個客廳都有至少一百平米,這還不包括那四間房子。
房間寬是很寬,但是就是沒有一件傢俱擺設,辰語掃了一眼,發現甚至臉一塊窗簾也沒有。
辰語眉毛挑了一下,想起某人的小氣,邁步走向那些房間,一間一間的打開,果然和自己想像中的一樣空空如也,這個老頭簡直是吝嗇到家了,辰語真是佩服他了。
「怎麼樣,喜歡嗎?」畢卡索老頭看出辰語依然淡淡然的臉,有些尷尬的問到。
「其實我感覺大長老人不錯,要不我去他哪裡湊合湊合。」辰語淡淡一下,漫不經心的看了看房間,這個房間乾淨的連一絲灰塵沒有,就更別說是傢俱什麼的。
「呵呵呵!我不知道徒弟你今天過來!我現在就去給你準備,哪裡用得著去找那個糟老頭子。」湊合事小,但是徒弟跑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等等,師父你還沒有跟我說,這個怎麼令它認主呢?」辰語看見老頭要出去急忙叫住他。
「這個有點難,裡面的那小子可是連我的帳也不買,不過既然給了你,試試也好!你先滴一滴血到刀柄的那個小小的墨色小點上,然後集中精神和他溝通看看,如果他接受了你,就會吸食你的血認你為主,要是他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也許你慢慢和他培養感情總有一天他會接受你也說不定。」要不是看見那把黑色彎刀,畢卡索老頭差點忘了這事了。
「很難嗎?」看畢卡索老頭的臉,在配合先前那幾個長老的話,辰語知道這應該很難。
「這個,應該難吧?」至少他們師兄弟幾個每個人都試過一遍了,沒一遍都不下一年,但是這個破刀裡的器靈就是不理。
「這樣啊!那師父你先該我佈置房間,我想到其中一間房間裡去試試。對了,師父我要睡那間,我的床要大號的!」辰語想著衣這個老頭的性格一定是能省就省,要是她不說了話也許他就會隨便那一張小床來打發她了。
「嗯!為師知道了。」畢卡索肉痛的點了點頭出去了,甚至都忘了還有一些至關重要的事情忘了說,以導致將來的某一天發生了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
畢卡索老頭離開,辰語拿出彎刀,立刻進房間盤膝坐下,將手指放到刀刃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痕出現,辰語將血痕的位置對上了那墨色的印記。
鮮紅的鮮血滴入,忽然蹭的傳來一聲空明的聲音,辰語聽到一個似乎是輕歎的聲音,在看那滴鮮血的時候,那滴鮮血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刀面上。
不是說要和器靈溝通,他接受了才會吸血嗎!可是現在好像她還什麼都沒做,怎麼著就吸進去了。
辰語來不及多想,也完全忘了畢卡索老頭說的是精神交流,立刻通過那個小圓點神識進入其中。
忽然混沌一片之後,辰語看到了一片空曠之地,裡面廣闊無邊,一眼望不到頭。
「你是我的新主人?」因為吸食了辰語的血液,辰語一進來他立刻感覺到了這是主人的神識。
有些奇怪,以往想要跟他溝通的都是用精神力,可是這個新主人卻是好像整個人進來了,或者不是人,想來應該是一種意識體。
「彎刀,你就是那把彎刀的器靈!」一個身穿黑色緊張的少年傲然而立,孤傲的看著辰語的方向。
「我叫新月!」少年表情有些冷,但是卻看得出對辰語極為恭敬。
「新月!」其實辰語還是不太明白他怎麼就這麼容易認她為主了,這如果是一個人的話,也許辰語還能理解一下,畢竟自己現在的容貌,也算上是美麗的了,那個男人喜歡她能理解,但是這個可不是人,肯定是不會因為看自己長得漂亮才跟她的。
「主人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什麼會選擇您做主人?」新月似乎猜到辰語此時的想法,淡淡的問道。
「嗯!聽說很多人都試過!」辰語也不避諱,她現在奇怪著呢?
「主人知道我屬於什麼兵器嗎?魔蓮之刃,上古時期魔神大人的第一戰器。所以我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就認主。」黑衣少年孤傲中有著唯舞獨尊的氣勢,但是辰語卻是不討厭這樣看起來不可一世的少年,因為感覺他好像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一樣。
「當初能和我並駕齊驅的只有神族主神的神弓羽,我們兩個可是上古時期最厲害的武器,即使現在我傷勢未癒能力發揮不到百分之一,但是已經比這些所謂的神器厲害多了。」看著辰語,雖然感覺到辰語現在很渺小,但是等了這樣多年,她應該就自己要等的那個二人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輕易的接受我?」辰語倒是沒有想到這麼一把小刀竟然來頭這麼大,但是來頭大也並不是什麼好事。
「你有魔神的血脈,而且極為的純正,如果我的猜測不錯的話,你應該是魔神的直系後代。」新月清冷的說道。
他都不知道等了多少萬年了,終於等到了有主人血脈的魔族,這樣他的傷勢就能痊癒了,因為只有魔神的血才能治癒他的傷勢。
「什麼,魔神的後代?」辰語驚叫,這開的什麼國際玩笑,她好好的一個人類怎麼就成魔神的後代了,難道是她的爹媽中有一人是魔神的後代。
會不會是那個美得冒泡的號稱她父親的男人就是魔神的後代,也許是也說不定,看看他那一臉邪異的樣子,辰語不難想像他的是魔族的人。
辰語現在徹底凌亂了,當了這麼就的人,現在忽然告訴她其實她不是人,而是另一個位面的魔族,而且是身份高貴的魔神後代。
這個和她在前世忽然聽到自己一下子由人類變成妖有什麼區別,即使淡定如辰語也凌亂了。
可是這個驚嚇沒沒完,新月的下一句話再次讓辰語驚的張大了嘴,在也反應不了。
「不過,讓新月奇怪的是,主人身上除了有魔神的血脈,還有神族的而且看著血脈的力量還不簡單呢?」孤傲的少年有些疑惑,但是這些對他沒有影響,只要主人有魔神的血脈那麼和他契約就沒有任何弊端。
神族老天啊!不會是那個邪魅猶如妖魔,魅力無限俊美男人拐跑了神族的純潔少女然後將她生下,然後怕兩族發現將她扔下各回各家了吧!
越想越感覺是這個可能,辰語有些替那個女孩不值,也有些氣憤,但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死去的那個辰語。
要不是這對不負責任的父母,也許那個小女孩就不會死。
雖然不會死,她就來不了,但是辰語從感情上還是感覺有些氣憤。
「對了,主人我需要你的血液才能恢復。」想到自己的問題,新月忽然看向主人。
「你不會是為了想喝我的血才認我為主的吧?」她身上可沒多少血。
「主人我只是要您的血為引子,幫助我修煉,一個月一滴就好了。」看見辰語臉色不好,新月也有些擔心,有點擔心主人因為這個有將他扔到了某個不見天日的地方。
本來在這個世界上等到擁有魔神血脈的人就不易,要不他也不會等了幾十萬年等到那麼一個,他不希望主人就這樣放棄他。
他可是孤單了幾十萬年了,其實也時不時的有一些人類想成為他的主人,但是如果不是擁有魔神血脈的人,即使他認主了也發揮不出力量,而且他也不屑和沒有魔神血脈的契約。
「哦!還好!」辰語鬆了一口氣,這要是每天都要喝她的血,她是考慮自己扔到空間裡的,不過既然只是一個月一滴,那也沒什麼的。
「主人同意了?」魔神血脈可是和珍貴的,新月沒有想到辰語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其實這個時候的辰語哪裡知道什麼血脈珍不珍貴,只要對自己沒有影響的情況下獻出一點助他恢復還是沒問題的。
「主人有人進來了。」辰語還想問一問關於魔神事情的時候,新月感應到外面有人進來了趕緊提醒。
「嗯!那我先出去了!」神識退出那個廣闊地帶。
張開眼的時候,發現畢卡索老頭正瞪大眼睛看著她,這綠色發光的眼眸還真是嚇到了辰語。
「老師你幹什麼,你想嚇死你徒弟我啊!」辰語沒好氣的說道。
「徒,徒,徒弟,你是不是……」畢卡索老頭激動的有些不能言語,看著辰語的目光由剛剛的激動變成了不可思議,看向辰語的目光彷彿在看怪物。
「貌似好像是的!」辰語愣了一下,發現自己手上的彎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一把巨型,發出寒冷光芒的彎月形巨劍,刀鋒由原來的彎月裡側變成了外層,懸浮在空中緩緩的將她環繞在其中。
這把到應該是意念控制,和前世的飛劍是一個理念。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顯然不是自己控制的,應該是新月不明白來著是敵是友,所以自主的保護她。
整把刀面上比原來更加黝黑,那冷光寒意更甚,就算是畢卡索也感覺到發自內心的顫抖,這到底是什麼武器啊?
「天啊!徒弟啊!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個時候畢卡索老頭很想在靠近一些看看自己的徒弟是不是長的三頭六臂,要不為什麼那麼多強者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她用這麼短的時間就做到了。
辰語意念一動,那環繞著她的新月再度飛去瘦小,而且忽然嗖的一聲進入到了她的體內。
「也許他也覺得我長得漂亮,感覺認我做主人很不錯吧!」辰語站起來,隨便瞎掰道。辰語不可能將自己駭人的身世說出來。
「呃!」這個徒弟當他是三歲小孩呢?竟然用這樣的話來搪塞他,那個是器靈,不是學院內的那群臭小子,看她長得漂亮,話說,他知不知道什麼是漂亮還是兩說呢?
不過看辰語一副不願意多談的樣子,畢卡索老頭也不在多問,那個人沒有那麼一點秘密,他這個徒弟這麼天縱奇才的人物,有些秘密也不奇怪。
「師父,你這是不是太吝嗇了!」辰語了房間還以為除了自己的那間其他的應該都佈置好了,沒想到晃了半天,才在一間房間內看見了一張床。
左右確定了一下,還真的就是只有一張床,這下辰語算是真的服了這個老頭了。
「呵呵呵!徒兒哪能這麼說呢?來這裡也就是來修煉的,其他東西都是擺設,要不要都對修煉沒有多大的影響,所以師父想著就給你省了。」畢卡索沒有任何愧疚道貌岸然的說道。
「算了,反正在這裡也是修煉,那就這樣吧!對了師父這裡沒有什麼監測魔法吧?比如魔法眼之類的。」辰語看看四周轉頭看向畢卡索老頭。
「啊!我這裡沒,但是如果徒弟擔心別人窺視的話,可以那魔界放入大廳的那個石板凹槽處,那是一個很強大的防禦結界,可以排除一切魔法窺視,而且也可以防止非正門進入的一切不良分子。」畢卡索看著自己徒弟美麗的容顏,誤會辰語是擔心自己被騷擾。
「嗯!我知道了。」辰語點頭這樣就好,反正這裡沒什麼東西也好,她只是用來修煉,而且她還想進入到空間,有了這個防禦結界的話,她就不用擔心別人知道她的空間存在了。
「對了,這個是我這幾千年的劍術方面的筆記,你拿去看看吧!」對於教學,畢卡索老頭倒是不含糊,第一天就將幾塊記錄著自己心底的記憶水晶牌給了辰語,只要主人精神力就能研讀裡面的內容相當的便利。
這個東西辰語知道,所以直接接了過來。
一看老頭的樣子就知道又要做甩手導師了,她就知道這個傢伙沒有做人家師父的潛質。
不過辰語不在乎,要是遇到什麼難懂的在去問他也不遲,也許還可以和他對對招,這樣的效果會更好。
「那好徒弟自己修煉吧!師父就不打擾了!」畢卡索老頭看辰語開始看那些記憶水晶片,交代了一聲出去了。
辰語默默的沒有出聲,直接進入到了那些水晶片的內容裡面,看了好一會,辰語還真的別裡面那變化多端,複雜,劍技吸引住了。
時間在辰語參悟中一分一秒的快速過去著,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一個多月。
期間卡迪斯來過兩次,維羅尼來過一次,兩人來的時候看見辰語的房間門口掛著閉關的牌子時直接離開了。
反倒是那個最不耐得住性子的藍血墨一次都沒有來過,英里在第二天的時候來過一次,發現辰語在閉關後沒有在來打擾她,自己也同時進入到了閉關的狀態。
他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浪費,自己的仇要報,而且沒有強大的實力,他擔心自己根本沒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而藍血墨的想法則是簡單多了,他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極其的危險,一個不小心別人就將他的老婆強了,而且自己沒有強大的實力,也只能在旁邊乾瞪眼,所以在遇到英里的時候他也受到了刺激,前所因為有的閉關修煉起來。
看到這一幕,藍血凌和八長老當然是欣慰的。
「呼!終於看完一張了。」辰語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感覺身體都有些僵了,看看魔法時間表,沒想到自己一參悟就花了一個多月,而且這才是其中一長最為基礎的。
那個老頭為人雖然吝嗇了一些,但是肚子裡的東西是不少的,單單在劍術上的理解就答到了這樣的高度,讓辰語都忍不住感歎。
辰語邊看著一邊在腦海中演練,知道真正參透了其中才往下繼續看,沒想到這一看就花了一個多月。
不過這一個多月花得值了,果然有一個導師和自己練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這些晶片裡面除了有招式,更有老頭的心得和領悟,一一記錄,辰語是受益匪淺。
辰語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伸伸腰,踢踢腿。
「主人你醒了,我……,你?」辰語在蹬腿忽然聽到某個清冷的聲音,自從青裡斯以回家為名進入到空間裡後,這個聲音是辰語聽過最清冷的。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辰語聽出他的尷尬,領會自己劃開手指,還沒等她召喚新月就直接飛出了體外,辰語直接將血滴在了上面,血滴落下辰語感覺到了新月心底歡快的聲音。
「好了,你自己慢慢的修煉有時間在問你關於神魔時期的事情。」本來是想問一問的,但是看少年立刻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也感覺到少年想要迫切恢復的決心,所以也就不打擾他。
辰語看看時間竟然是晚上,直接進入空間看看大家的情況,也同時在靈泉裡修煉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出來。
等辰語真正出空間的時候,已經又過去了三天。
可是辰語剛剛邁出空間立刻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氣息在房子了,雖然沒有進入到房間,但是辰語還是警惕了起來。
隱藏氣息,走到門邊悄悄的將門打開。忽然辰語感覺到一陣威脅感,辰語還沒有來得急召喚,新月「嗖」的一聲非常體外,黝黑的光霧直接將那威脅主檔在了外面。
「碰!」的兩個力量碰撞,產生了強大的能量餘波,振得辰語面前的房門瞬間變成了粉末,但是牆身卻是穩穩的沒有絲毫動搖,只是整個防禦結界動盪了一下。
男子俊眉微微挑了一下,竟然擋住了。不過不管誰誰進入他的房間者死。
「你說誰,怎麼會在我房間!」男子冷酷的聲音響起,那團黑霧慢慢的散去。
一個綠色亭亭玉立的身影屹立在其中,當看清女子容貌的時候,男子眼裡閃過驚艷,但是也只是一會很快的就逝去。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辰語有些氣惱,這個傢伙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動手,她要是沒有一點本事,那剛剛都夠她死一百個來回的了。
面對一見面就用殺招的男人不管他長得多俊美,辰語一概沒好語氣,沒有立刻還手已經很了不起了,竟然還敢囂張。
「呃!」男子被問的愣了一下,但是隨即發現到不對的地方。
「你說這是你的房間?」男子看了看,難道是自己進錯房間了,可是看看窗外不變的景色,這個方位沒有錯就是他的房間。
「當然難道是你的嗎?」辰語沒好氣的說道,對於不請自動上門的男人,辰語現在立刻就想開打,好順便測試一下自己現在的劍術到達那一層了。
剛剛住手完全是擔心這裡的房屋被拆了,但是剛剛辰語可是是看到了那防禦結界的強悍。
所以辰語想這的時候,新月再次飛出體外。
辰語意念一動,配合劍術直接擊向了男子。
男子剛剛想兩人誤會問題,發現一個抹黝黑散發著深深寒光的殺氣直逼自己。
男子心中一驚,手一轉一個水幕屏蔽出現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