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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一章 收網(五) 文 / 莞爾wr

    袁蓉看著葉明若一陣青一陣白,偶爾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之意,偶爾又露出一絲笑容,心裡不由有些害怕起來,猜想著葉明若是不是今晚被刺激得有些發瘋了,不過如果她真瘋了倒好,等下鬧將起來,人家的注意力只會放在她身上,自己反而會安全上許多,太子府裡頭還有一些父親留下來保護她的護衛們,自己被抓了這麼久,她們總會感覺不對勁兒,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她一邊在心裡不停的給自己打著氣,一邊偶爾轉頭看一下葉明若,又有些害怕的盯著緊閉的石門上,心裡的複雜害怕真是一言難以道盡,被吊得久了,她感覺自己雙臂都快要沒了知覺,可是這時卻不能挪動分毫,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罪,袁蓉咬緊了牙關,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的望著門外,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人等得又是有些絕望又是有些驚慌,那些人究竟是什麼來路,抓自己二人來又是有什麼目的,之前被帶著一路奔跑,連自己現在身處何地兩人都不知道,正有些驚惶不定間,這時,大門卻突然開了。

    葉明若二人不知道是該歡喜好還是該害怕,放心的是時間過了這麼久,這些黑衣人將她們關押在這兒一直不出現,究竟有什麼意圖不清楚,他們一出現,表明這些人有什麼目的,自己二人總該會知道;可害怕的則是這些黑衣人一出現,代表著決定她們後果的時候到了,究竟是袁蓉父親的仇敵。還是想將二人置於死地,踩著袁蓉上位。

    兩人心裡正複雜間。為首的周臨淵領著一大群暗衛一下子魚貫而入,原本這地下室雖然修建得四面都封得緊緊的如一個密室般,不過空間留得還算大,可是一下子進了這麼多大,屋裡頭突然顯得有些擁護了,原本有些陰冷的空氣也因人多的關係,變得微微有些熱,再加上屋角爐火還不停的燒著,袁蓉更覺得心裡好似燒著一把火般。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路,一會兒怕一會兒又覺得慌。身上也是一陣冷一陣熱的,難受得緊。

    周臨淵等人進來並沒有說話,幾個暗衛等人恭敬的搬了椅子過來讓他坐下了,見主子一言不發,眾人也安靜的站在他身後,只是都盯著葉明若二人沉默,那陰測測的視線看得兩個姑娘更加害怕,身體被拴在鐵索上頭。在這安靜的地下室裡。能聽到鐵索因為身體抖動的原因,互相碰撞之下發出輕微的聲響。

    對於這群人的來歷,兩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要說她們除了在明繡一事上,還真沒有得罪過誰,可是二人對明繡做下的事情,以及一直謀劃的那些算計,她們有信心應該沒有被人發現才對,不論是從夏晴的態度,還是袁林道悄悄讓葉明若帶出來的色醉,她們以前從來都是聽也沒聽說過,這樣的秘藥根本不是幾個人知道的,連宮庭裡一些位高權重的娘娘們說不定也沒聽說過這東西,而且袁蓉也有信心,夏晴是絕不敢背叛自己的,至於為什麼會被抓來,兩人心裡倒也生出幾個猜測,一來是因為兩人的父親而犯罪,二來則是因為這些人抓錯人,三來有可能這些黑衣人是見色起義。

    不過從之前兩人被抓,到現在這些黑衣人只冷冷的盯著她們一言不發的情況來看,後兩條猜測都太過不靠譜了些,這些人行動迅速,而且能輕易就將二人身邊守護的心腹丫環給弄昏,帶她們過來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動作流暢不拖泥帶水,一看就是平常訓練有素的,相比起太子府的護衛來說也是勝上了一籌,這樣的人絕不可能因為一兩個女人長得漂亮就色心大起。

    這麼一想之下,袁蓉心裡多少感覺放心了些,這些人只要不是色心大起,那她有自信自己絕對是安全無虞的,不論他們是什麼目的,只要不傷害自己,相信父親都會一一滿足他們,自己一時之間倒不會有什麼事情。她和葉明若的想法差不多,都是認為這些人是應該是袁林道的對頭,抓她們過來只是想威脅袁林道而已,事情一完應該就會放了她們回去,兩人心裡想通這一層,都覺得底氣大生,連嚇得青白的臉色也稍稍和緩了些。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抓我們姐妹過來想做什麼?我們可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你們就不怕得罪了太子殿下?」沉默了半晌,袁蓉終於還是沒能沉得住氣,雖然表情強作鎮定,可是嗓音裡頭已經帶出了一絲顫抖。

    周臨淵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強調是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想模糊視線,將事情推到自己的頭上來,雖然在名義上來說袁蓉確實是屬於他的女人,可這時候聽她這麼一說,他心裡卻覺得噁心得要命,這時也不再和她多囉嗦,只是向周遊使了個眼色,這時他雖然有心想自己親自問話,不過有些東西他還想讓袁蓉和葉明若兩人從口中吐出來,因此他這才只是安靜的坐在了一旁。

    得了他的眼色,周遊立馬將自己遮住臉的黑布拉了下來,露出一張清雋的臉孔來,因為暗衛的職業注定了他不能長年行走在陽光下頭,因此一張臉孔皮膚蒼白,他長得並不如何出色,只是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瞧人的視線並不如何銳利,可是讓人一看卻又覺得膽寒不止,他一將臉露出來,葉明若和袁蓉二人則是臉色灰敗,一開始周臨淵等人擋著臉,證明他們並不想要這二人知道他們是誰,因為有所圖,可是又怕她們認出來,所以才一開始蒙著頭臉。

    一般來說這樣雖然摸不準對方是誰,可這樣的情況卻是最為安全的,對方有顧忌,怕自己認出了他們,那就證明他們並沒有謀害兩人的心。可如今他一將蒙面的黑布拉了下來,證明他已經不怕二人往後的報復。也就是說,這些人已經不怕她們能再逃走,在他們眼中,袁蓉二人已經是個死人,而死人是最會保守秘密的,因此在她們面前已經表示沒有什麼可隱瞞的意思了。

    葉明若俏臉蒼白得近乎透明,連嘴唇也沒什麼血色,看著屋角燒得正旺的爐火,以及屋裡一些染著暗紅顏色的長凳和鐵鞭等。她突然好似明白了什麼,就是鐵鏈將她拴得死緊。也止不住玲瓏有致的身軀不停的抖動。

    周遊並沒有理睬袁蓉的強作鎮靜,反倒眼睛一轉,看著一旁害怕得面色青白的葉明若,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她,葉明若渾身汗毛也全豎了起來,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毒蛇盯住般,那種冰冷感令人全身都不自在,只是這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就是想硬起聲罵人也覺得沒有底氣。因此只能狼狽的別開臉,感覺到臉頰靠上旁邊那冰冷的鐵條,心裡才覺得好似找到了些依靠般。

    「你怎麼從西涼城回來。又是怎麼和袁林道搭上線的?」隨著周遊平淡無奇的話語,葉明若身子如秋風中的落葉不住的抖動了起來,她之前還在心裡暗自祈禱這些人只是想過來因袁林道抓了袁蓉,自己只是一時倒霉順道被人抓了過來而已,可沒料到這些人之前可能早就已經到了小院周圍,偷聽到了自己和袁蓉的說話。

    一想到這些,葉明若心裡又是害怕又是羞,原本心裡還含有的一絲僥倖一下子消失了個乾淨,不論她是不是參與了謀害太子妃的事情,就憑她與袁蓉有勾結,今日被看抓來之後她都是跑不掉了,想到這些,葉明若心裡害怕的同時生出了一股絕望,心裡突然一狠,反倒是鎮定了下來,如果自己始終是要死,那不如什麼也不用說,反正這些人不會因為自己說了,就饒她一命的。

    想到這兒,葉明若表情勉強鎮定了些,狠狠看著周遊白皙異常的臉龐,掙扎了兩下,嬌軀蕩漾出美麗的波浪,外衫被人剝了去只剩了一層薄薄的白色中衣,隨著她的動作領口處鬆開一些,露出裡頭兩個渾圓的美好形狀來。

    「我什麼也不知道!」她眼神裡透著一股絕望,知道自己活著的機會不大之後,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反正都是個死,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個死。

    周臨淵看她這副表情作態,藏在黑布巾下頭的嘴角微微拉起一個嘲諷的微笑,這些女人嘴裡說著喜歡他,又做出了這麼多傷害明繡的事情來,他原本還怕自己露出真面目這些女人會因此心裡絕望而咬緊牙關什麼也不鬆口,可是這時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了女人的心思,他乾脆也不再隱藏,拉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布巾,露出一張絕世俊美的容顏來,在這樣暗黑的地下室裡頭,他渾身優雅的氣質也沒被遮掩半分,反倒更加耀眼。

    袁蓉二人一看到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高大身影一把拉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巾,露出那張令她們魂牽夢繞的臉龐來時,都忍不住一陣恍惚,她們平時想盡方法要見上周臨淵一面也不行,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了他,兩人一時間忘了自己的處境,袁蓉眼神癡迷,略有些歡喜似的呢喃道:

    「殿下,您怎麼在這兒?」

    周臨淵自顧自的走到燒得正旺的火爐旁,拿了一旁一支足有兩寸左右長的黑鐵棍,一端是做成了手把柄,上頭一段用木頭護住並為了讓人好拿捏做成了波浪形狀,而另一頭則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細長形微尖的黑鐵,形狀就如同一個小鏟般,他對袁蓉的問話好似沒聽見一般,拿了這東西就放進了爐火裡頭,一邊還向周遊示意,讓他繼續發問。

    可是兩個女人對周臨淵出現在這兒都感到有些癡迷歡喜,哪裡還顧得上周遊,她們不是不知道周臨淵出現在這兒,那麼自己二人應該就是被他所抓,可是平時難得見到他一面,這時見到他本人就站在離自己不遠處,雖然不言不語,可是能靠得他這麼近,也是二人以前夢寐以求的情景了,而知道是他抓自己二人來後,兩人對於自己能活下來反倒增了不少的信心。畢竟對著名義上是自己的丈夫的男人,總比一群陌生而未知的黑衣人來得要好得多。

    只要自己二人對他多多撒嬌。軟語哀求,他平時再是冷硬。可總歸是個男人,以前對自己二不假辭色,葉明若二人相信是因為周臨淵沒給她們機會接近他的原因,只要靠得近了,相信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對兩個美人兒的含淚哀求視而不見的。

    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兩雙美麗的眼睛裡頭都透著欣喜與得意,看也沒看一旁語氣平淡,又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的周遊。兩雙眼睛只是癡癡的看著周臨淵站在一旁,就是不言不語。那渾身的氣派也是令人心折,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優雅高貴,從側面看過去,他堅挺的鼻樑以及低垂下來兩排長長如扇子般的眼睫也是十分吸引人。

    袁蓉少了清白即將不保的威脅感,這時知道是周臨淵之後,反倒是巴不得他不要讓自己保了清白,雖然身處在陰森的地下室裡頭,她嘴角邊也含著甜蜜的笑意。彷彿是身處在滿園的花林中。她謀算了這麼久,要的不過就是周臨淵正眼瞧她,真心喜歡上她。眼裡能看到她這麼一個人而已。

    半晌之後周臨淵低垂著眼眸,看著火爐裡已經燒得發紅髮燙的鐵塊,那兩寸開外的木柄把手也是燙得厲害,他一邊伸手將放在火爐裡的鐵棍子拿了起來,頂端的那頭如小鏟子般的鐵疙瘩已經紅得發亮,遠遠看去就是還沒靠近,也能感受到那股炙人的熱度,他拿起來走了兩步,微笑著靠近了葉明若二人了一些,兩個已經陷入迷醉中的姑娘在這樣的情景面前,就是再不情願也立馬回過神來看著周臨淵,雖然看他笑得如沐春風,可是那眼睛裡頭的冷意卻如三九寒冬一般,讓人一看就生生打個冷顫。

    「她們既然嘴硬,就直接用這個試試吧。」

    好似不願意靠近兩個女人,周臨淵看了周遊一眼,又跺了兩步將鐵棍放回爐子裡頭,這才淡淡的對著周遊說道。

    周遊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大步走過去拿起燒得發紅的鐵棍就往葉明若走去,眼裡一片冷淡,看得出來他不是說著玩,而是要動真格的,而且從他的資格以及輕描淡寫的態度看來,他做這樣的事並不是第一次,而是之前就已經拷問過許多人,葉明若二人原本有恃無恐的表情終於消失,吞了吞口水看著那紅彤彤面對著自己的鐵砣,嚇得臉色青白,忍不住哭喊道:

    「殿下,殿下,我們也是您的女人,為什麼您要這麼對待我們?」那葉明繡有什麼好的?對著她時為什麼周臨淵總是笑得溫柔多情,而面對自己時,卻連個眼神也不願意多往這邊飄一眼,葉明若與袁蓉心裡說不出的苦楚,看著那燒得通紅的烙鐵離自己越來越近,而周臨淵絲毫沒有因她們的話動容的意思,不由更是嚇得心肝子直顫抖,眼巴巴的望著周臨淵,一邊眼淚順著臉頰滑到下巴上頭,和汗珠滾到一起滴落到地上,在這安靜陰森的房間裡,聲音顯得特別的清亮。

    最開始周遊問話的人是葉明若,她也一直下了狠心沒有開口,不得不說,因為之前經歷過單渾那樣一件事,對她心裡的打擊很大,因此在承受危險時,就變得冷靜了一些,雖然因為天性對面前的烙鐵有些害怕,不過她比起袁蓉嚇得魂不附體的情況來說,卻是好上許多,至少說話聲音還算是鎮靜,雖然有顫抖,可是卻不像袁蓉抖了抖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她喊完了一句,周臨淵卻依舊沒有任何動容的表情,反倒是厭惡的皺了皺眉,葉明若滿心希望全放在他身上,對他一個表情動作也看得清清楚楚,對於他眼裡的厭煩自然也沒錯過,當下心裡就是一片冰涼:

    「為什麼殿下,婢妾並不比葉明繡差的,甚至出身都比她好了許多,她算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

    「住口!」

    周臨淵冰冷的眼神一下子掃了過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開口說話,渾身的殺氣將葉明若駭了一跳,沒說完的話自然也嚥回了肚子裡頭,他並不想從這兩個女人口中聽到任何極關於對明繡不好的話,原本是想將這事兒全交給周遊處理的,可是這時他心裡卻湧出一股狠戾,見周遊站在一旁,因為沒他命令而並沒有擅自行動的樣子,他冷笑了兩聲看著葉明若輕聲的說道:

    「是很想本宮和你說話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從椅子上頭站起身來,輕輕抖了抖袍子,這才優雅的跺著步子向她走去,葉明若原本極怨恨的神情一下子露出驚慌的模樣來,從他身上,她能清晰感覺到那股殺氣,他不是在開玩笑的,周遊一直站在旁邊沒動手,可是如果等他過來,好卻是非得動手不可了。

    葉明若心裡一片冰涼,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反正他也是不喜歡自己,將自己丟給七公主去和親,結果讓自己受了那麼大的痛苦,簡直是生不如死,如果他真的這麼狠心,自己也死了一片心,大不了就是一個死而已,反正清白被單渾那樣一個人毀了之後,她本來也就是不想活了。這麼一想,葉明若原本有些慌亂的神情就被一片死灰取代,雖然面對烙鐵仍舊害怕,不過卻比之前平靜了許多。

    周臨淵嘴角邊彎起一個譏諷的笑意,他對於這些後院的女人不說瞭解,可是之前袁蓉和葉明若的一番對話,他就明白這些女人並不是多麼有骨氣的,不然葉明若被單渾破了身子,早該就一頭撞死,或者當時咬舌自盡了,現在還苟活著,證明她自己並不想死,甭管活著她覺得有多麼生不如死,可她依舊舍不得死!因此別看這女人現在做得多麼大義凜然,只是閨中小姐沒嘗過這些刑具的滋味兒,等她真的受了一次,保管她死活哭著什麼話也會說得出來,現在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周遊看著主子冰冷的臉色,恭敬的將手裡的烙鐵遞到他手上,周臨淵舉著燒得通紅的烙鐵,如一尊冰冷的殺神般,看了葉明若一眼,他眼角還帶著笑意,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溫和俊美貴氣不凡,可是這笑容卻帶著說不出的殺意,他一邊揚著嘴角,一邊輕聲問道:

    「最後問你一次,你怎麼和袁林道搭上的!」

    葉明若心裡一軟,看著他俊美的臉龐,原本他是高高在上,對於自己從來是不屑一顧,也不多看自己一眼的,現在那雙一向冰冷的美麗眼睛裡頭竟然有了自己的影子,如果當然,要了自己身子的人是他,那該有多好!她一邊有些恍惚的想著,將那毀了自己一生的單渾恨得咬牙切齒,也恨如今不知道在哪兒的明繡,沒顧得上回答周臨淵的話。

    周臨淵雖然知道她是有些走神了,不過仍舊笑著將手裡的烙鐵輕輕往她靠近,看準她腰間肚兜沒遮到處只著了一層薄薄的乳色單衣,唇邊冷意加深,毫不猶豫的就將通紅的烙鐵壓了上去,空氣中迅速飄蕩起衣料燒焦時所特有的胡味兒,再接著就是一陣熱鐵烙在肉上時『滋滋』的響聲,葉明若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在他笑容裡有些恍惚,就感覺到自己腰際一陣鑽心的疼痛,從小到大她也沒受過這樣的滋味兒,她以為在西涼那次已經是她所能承受最疼的痛,可是這時才發現自己錯了。

    葉明若沒料到周臨淵竟然毫不猶豫的就動手了,他前一刻明明還笑得這般好看,可是下一刻卻又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思,冷酷得令她心驚,可是這時疼痛如影隨形,一開始的麻木之後隨即而起那種尖銳得彷彿靈魂也不能承受的疼痛一下子從身體傳達進她的腦海裡頭,令她止不住的渾身顫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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