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2.第二章 艱難的活著 文 / 耶叔
第2節第二章艱難的活著
第二章艱難的活著
紀楠跟在紀安安後面往寨主家走去,眼神盯著紀安安美麗的背影,有些著迷。
安安已經十五歲了,都成大姑娘了,那胸脯那腰肢那屁股都開始變得有些模樣了。開始散發著鄰家少女初長成,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異樣風情了。安安的臂部跟隨著走路的拍子一下一下的扭動,紀楠的心臟也跟著一下一下的跳動;安安的馬尾在腦後一下一下的左右擺動,紀楠的心也跟著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左右擺動。
〞楠子哥,他們都要去城打工了,你怎麼不去?〞安安忽然轉過頭,皺著眉頭看著紀楠。
紀楠正在那yy,被嚇了一跳,腦子差點沒轉過來.半天才道:〞什麼?哦!我我不想去,因為那裡沒有安安呀!〞
〞噫!好肉麻呀,我起雞皮粒子了。楠子哥你好壞,又笑話我。〞安安用拳頭捶了幾下紀楠,雙手抱著紀楠的胳膊腕子不依不饒起來。那才發育的胸脯軟軟的磨蹭著紀楠的胳膊,讓紀楠身上的肌肉一陣發緊,心裡一陣發麻,只盼這條路能夠再遠些。
然而路終究是有盡頭的,當安安挽著紀楠的胳膊出現在寨主紀良的家中時,裡面已經坐了好多人了。
今天是全寨舉行集體商議的日子,因為明天就是寨子裡的壯勞動力出去打工的日子,基本上每家每戶壯勞力都報了名。大家要商量著每家的勞動力出去打工之後,家裡的地該怎麼安排。
這個時候的華夏國,改革開放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改革開放的春風也開始刮到了這片外人罕至的處女地了。
紀寨地處華夏國的西北,這裡也沒有什麼資源,又缺糧少水的。所以這寨子裡唯一能得到的好處,就是可以將幾畝地扔給家裡的娘們,到外面去打工賺錢養家餬口了。這些勞動力一走,寨子裡基本上就剩下一些老弱兒童婦女了。而寨子裡的地卻都比較偏僻,雖說山裡的婆娘都經常幹一些力氣活,但有些事終究還是不如男人。
〞寨主,你說大夥兒都去城裡了,山裡的地怎麼辦?我家婆姨身體不好,就是收了糧食也沒得辦法挑回家呀。"紀狗剩苦著一張老臉,眼睛裡滿滿都是愁,紀狗剩的婆姨李梅依靠著自家男人,眼中也儘是擔心。
"是呀,寨主,你說大家都去了,這地裡的活可咋辦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都訴著苦。
"咳!大家靜一靜,總是吵算個求呀!咱們這不是在開會麼?你們就只知道訴苦,就不知道想法子?我就不相信了,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看你們這求樣,我都氣得不行了!大家有啥子辦法都說說嘛!總能商量個一二三四出來嘛!"寨主紀良將抽空的煙桿往坑上的矮几上敲了敲。
"還能咋個商量嘛?不外乎是留一個人下來專門幹些婆姨幹不了的重活。"寨東頭紀二牛虎著張黑幽幽地臉說道。
"對,對,對,就留一個壯勞力下來.不如二牛你留下來吧!反正主意也是你想的嘛!"紀狗剩很是同意,順嘴就讓提主意的二牛擔任留下的任務。
"我留個球,老子不出去見識哈外面的花花世界,老子哪有心情留在這山疙瘩裡刨食喲!我婆姨還等著我買根花圍巾給她裹脖子哩!你個龜兒子狗剩子留下來才是叫有道理。"二牛眼睛睜地老大,瞪著紀狗剩罵道。
"你也就是個球,叫你留在寨裡,還有婆姨給你暖被窩窩,出去打工每天都睡個冷炕炕,這個你都整不明白,你個二傻子白活哩!"
"你才是個球,留在家裡靠幾畝地,一年到頭,都還剩不下幾斤糧食,留家在裡,等著地裡結金疙瘩麼?"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不可開交,就是沒有一個願意留下來的.才剛剛娶婆姨的小順、三柱都說要出去見識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不然白活一世人,其它人就更不用說了。
"就知道吵,你們吵個球!外面的世界雖然好,你們也不要把心給我玩野羅。還有,把你們的婆姨留在家中,你們就那麼放心?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要是弄出野娃娃出來,我看你們的臉往哪擱去!"紀良寨主拍著矮几,手指一個個指將過去。眾人都著低頭,不敢與之對視。
"那寨主你說咋子辦?"
"就是,我們都聽你老人家的。"
"這樣吧!你們都出去,楠娃子留下來幫幫大傢伙。他雖然是個娃娃,但還是有一把力氣的。剛好他也沒得車費,在家幫大家幹活,也好有口飯吃,到時候大家賺了錢回家,多少給點,大小也是個意思!你們看咋樣嘛?"寨主紀良說完,照例雙眼巡視一圈。
"好嘛!這個楠娃娃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放心的很.楠娃子,你說個話。"
"就是,這個娃是個好娃,你小的時候沒得飯吃,我還省下幾個饅頭給你,現在你就幫幫大叔咯!"紀長軍看著紀楠笑著說道。
"這個我做主了,就是他留下了。我這個寨主的面子,我看他敢不給。"紀良捋著鬍鬚笑瞇瞇的道。
"可以嘛,我聽寨主的。"紀楠無奈,心中卻想,等我想娶你女兒的時候,我看你還會不會笑的這麼開心。
商量完這個事情,確定好的留下來干重活的人選,寨裡都皆大歡喜了,於是吃喝一頓便少不了了。今天就算是提前為出去打工的壯勞力們餞行了,山裡的人們都圖個鬧,有個啥子由頭都免不了吃喝一番,大家高興一下,熱呵熱呵,山民們的自己配的老刀子便成了缺不了的主角了。
大家推杯換盞,氣氛熱鬧的不行。
俗話說的好,西北的漢子,塞外的狼,冷冽的刀子,灼熱的槍。紀寨的婆姨,分外的香,軟軟的情話,暖暖的炕。不喝那冷冽的刀子,就沒有灼熱的槍,漢子沒有那桿灼熱的槍,就上不了婆姨的那張暖暖的炕,更沒有軟軟的情話,和分外香的婆姨。
山裡人的世界,外人瞭解不了,酒桌有些很多粗俗的話兒,說的大家哈哈大笑。
但是年輕人就受不了啦,羞紅了雙臉,扔下碗便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