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你一百六十七章：要一時的貪|歡，還是永久的相守 文 / 幽耶珞
「哎喲！」顏未突然一聲尖喊，打斷了戮天刑和莉莉的談話。
顏未剛下樓就聽到了戮天刑和莉莉的談話，為了預防萬一，她故意裝作扭傷了腳，叫著疼痛的坐在樓梯上，捂著右腳踝：「好痛哦……」
她偷偷的看想戮天刑。
卻見他依然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有上前來看她的意思，她立刻疼痛連連的擠出了眼淚：「好痛，我的腳……會不會殘廢……嗚嗚……媲」
煩！
為什麼他的心那麼的煩躁，一點擔心的意思都沒有，甚至，他覺得他的心臟裂出了笑容，像看猴戲似的盯著顏未。
自從他打了顧盼心以後，他的不對勁就開始很強烈，心臟覺得很煩，腦子裡的意識明明是希望去扶她，但是身體卻沒有絲毫移動的意思。
身體沒有辦法動，戮天刑立刻吩咐傭人：「把她扶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事。」
顏未驚訝。怎麼回事，昨天之前他還為了她打了顧盼心，現在……
傭人過來扶顏未，她憤怒的抓了傭人一把，傭人痛皺起了眉頭，卻不敢聲張，只得忍了下來。
傭人才把顏未扶了起來，她立刻又摔了回去，「呀！我的腿……笑輝，我的腿……站不起來了……怎麼會……我的腿！嗚嗚嗚……」
動啊，這個該死的身體！！為什麼根本不聽他的，就是坐在沙發上，怎麼都不肯起來！！
他微惱了：「你們帶她去看醫生！！我……站不起來！！」
顏未憤恨，兩個傭人將顏未扶了起來，她非要到沙發上坐下，沒辦法，傭人只好扶她到了沙發上。
顏未馬上朝戮天刑靠了過去，淚眼婆娑：「……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我……都站不起來了……你，都不肯過來扶我！你，你在醫院的時候你還說你愛我的！！你就這樣的愛我嗎！？就算我……我被人強|暴過，你……」
顏未聲淚俱泣的想要抓著他的胳膊，就在那麼一瞬間，戮天刑直接跳了起來。
他震驚不已。
他的身體排斥竟然這麼大，這麼大到連看到自己的心愛的哭了，也能夠強烈的排斥？
他……
「你……「
「我不太舒服，你們安排醫生來給夫人看病。」幾乎他的身體是立刻拉著他跑上了樓。
他的身體直接拉開了那件顧盼心不允許顏未進去的房門，他魁梧的身體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面，鼻息覆蓋著枕頭，貪婪一般的呼吸著，呼吸的他的心都痛了。
他的身體在尋找什麼，大腦裡有這個清晰的意識，他的身體正在尋在的東西，讓他的心臟覺得急迫，覺得恐慌。突然他的手抓起了一旁的枕頭，緊緊的抱緊了懷裡，淡淡的，幾乎是淡淡的不可聞的像鈴蘭的般的香味瀰漫在呼吸間。
他的心臟幾乎在瞬間平靜了下來。
這個枕頭……
他慢慢的撐起身，將枕頭放在床上，對比著另一個枕頭，很快的，他發現，這個枕頭明顯要比令一個沉陷的多。
而且，有兩個枕痕。
一個在枕頭的下邊，而另一個在枕頭的左邊。
似乎，這個枕頭上，一直睡著兩個人。
他嘗試的讓自己睡在這個枕頭上，先是下邊的位置，他抬起眼，看想那個位於左邊的枕痕，幾乎是觸目可及。
戮天刑移動了位置，讓自己的腦袋枕在左邊，這一瞬間，他似乎突然明白，為什麼這個枕頭會有兩個枕痕了。
因為，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他的口唇鼻息貼著屬於下邊枕痕主人的腦袋一般。
兩個人兩個枕頭。
現在卻是兩個人一個枕頭，只因為他的身體想要抱著一個人，想要聞著她的髮香……所以，就這麼可笑的，也不嫌擁擠的睡在一個枕頭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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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戮天刑被莉莉叫下了樓來，在進客廳的一瞬間，傭人說是在餐廳吃飯。
餐廳？餐廳太大，又是二十多人的長桌，再加上從出院以來，基本上顧盼心和莉莉一直都是在客廳吃飯，他也覺得不是外人，用不著去餐廳開|房。
他走進餐廳的那一瞬間，他就有點接受不了，因為顏末端正正的做在餐桌前，不過是三個人吃頓午飯而已，既然是火雞、龍蝦、魚子醬、鵝肝等等都上了。
他並不喜歡吃西餐，相反來說，他現在比較懷念之前顧盼心給他弄的麵條。簡簡單單，又輕輕鬆鬆的。
現在，這麼正式是在家裡吃飯嗎？
連他自己都覺得受不了。
「笑輝，坐，我專門讓他們弄，你看有你喜歡吃的嗎？」顏未笑嘻嘻的說，就是啊，這種樣子才是她應該享受的生活。
「神經了，又不是皇后弄那麼多菜，三個人吃的完嗎？喂，叫其他人一起來吃。」莉莉拉開凳子桌下。
「不行！主人吃飯，傭人怎麼可以一起上桌！」顏未搖頭拒絕，還問戮天刑，「我說得對不對啊？」
「嗯。」他頷首。不想多說。只是心裡很煩躁。
一頓飯開始吃了起來，莉莉對西餐早就司空見慣了，戮天刑也是。而顏未卻在他們動手的時候打斷他們：「不行！要讓傭人幫我們切才行。」
「神經病！！你以為你是誰啊！？」莉莉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操|他奶奶的，真把自己當成女王了？當時安東還真沒說錯，顏未就是想要當女王的感覺，全世界的人都圍繞著她一個人轉。
莉莉踢了椅子就走人，她就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見莉莉走了，顏未有些委屈：「我是不是做錯了？我只是想……「
「不管你的事，你說的也沒錯。」戮天刑淡道，卻已經沒有胃口了。
見戮天刑臉色變了，她立刻湧起了眼淚：「你也怪我？你怪我是不是？笑輝，你是怎麼了，以前你都不是這樣的，我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你把我寵上天了……現在……你變了！！你不愛我了對不對？」
戮天刑覺得頭疼，他現在真的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你吃飯吧。莉莉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愛我嗎？」顏未固執。
「愛。」他敷衍。
「那你給我切牛排，以前你都是這樣做的，你還說你最喜歡給我切牛排……你要是愛我，你就證明給我看！像以前那樣，你最疼我的了……」
戮天刑潦草的給她切了一塊牛排，她張開嘴：「喂我。」
……
她把他當什麼了！？
「砰」的扔下刀叉，戮天刑豁地站了起來，「你自己吃！」然後，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顏未憤怒了！！他……他愛她的話，為什麼不聽她的話！？
他不是很聽顧盼心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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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跑車在城市的街道沒有目標的亂竄，時不時的，他煩悶的一拳錘在方向盤上。顏未，他的心兒，他的直覺，和他現在的感受完全是兩碼事。
她是把他當傭人了嗎？
漫無目的的一直開著車，天空漸漸夕陽西下，他有些煩躁的停在路邊，掏出了香煙，捻熟的抽了起來。
該死的不對頭了。自從打了顧盼心以後，他的心臟，他的身體就處於完全失控的狀態，之前迫切的想要找回心兒的感覺蕩然無存，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沒頭蒼蠅，坐也不對，站也不是，反正全身都該死的不對！！
這時，車窗傳來敲聲，他睜開養神的雙眸，看到顧盼心盯著裡面試探的在窺看，對啊，他是黑色的車窗，她應該看不見裡面。
他按下紐，車窗降了下來。
「你沒事吧？」她擔憂的看著他現在鐵青的臉。
「你怎麼在這裡？」他鬆開了眉頭，輕聲問道，他媽的見鬼了，他現在的心臟竟然平靜的好像之前根本不曾生氣過一樣！
她總不能說，莉莉給她打了電話，說他早上的時候特別的心煩，她很擔心，所以跑到門口蹲點，結果，就看到他開了車出來，她只好招了計程車一直跟蹤他吧？
「我路過，看到這輛車很熟悉，就過來看看。你呢，你還好嗎？」
「不好。我早飯、中午飯都沒有吃！」他瞪著顧盼心，嘴唇卻帶著笑意。
「那，我帶你餐館裡吃吧。」
「我想吃你下的面。」
顧盼心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餐館裡不去吃，我做的面要吃，我的面有那麼好吃嗎？」
「做不做！？」此話一出，戮天刑頓時感覺到他下面繃緊了。
這個身體要不要這樣！？
「好吧，看在你兩頓沒吃可以當難民的份上，我就施捨給你下碗麵吧。」她笑了笑，走到路邊，伸手要攔計程車，戮天刑探出腦袋：
「你幹什麼呢！？」
「我招車，你跟我後面，到我家吧。」
他豁得下了車，不由分說的就抓住她的手腕，那一瞬間，他的心臟激動的好像要停止一般，全身的血流都在熱血澎湃，自從他打了她以後，就變成這樣了。
他有些懊惱！！「上我車！」
說著來開副駕的位置，把她塞了進去，跟著自己也坐了進來，「你給我指路。」
「指路給錢嗎？」她挑了眉笑問，「對了，等下給你下面，也得收費。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兩個是陌生人。」
他的心臟抽了一下：「鬼才和你是陌生人！」
「咦，不是你說的嗎？」她歪著腦袋，戲謔著他。
「最起碼是……朋友。」他一咬牙。
「行吧，朋友就朋友。前面轉左，第二個紅綠燈轉右。」顧盼心一邊和他聊著，一邊指路，「對了，前面有個菜市場你停一下，我去買點菜。」
「唔。」他點了點頭。不想再說話。
他的心見鬼了的激動的竟然跟毛頭小子一樣亂跳，最可恥的是他下面快要瘋了似的簡直都要他死了。
他加快了車速，在菜市場停下了，顧盼心說：「等我一下。馬上就回來。」
他點頭，目送著她的身影幾乎是小跑的跑進菜市場裡。
顧盼心一走，他就忍無可忍了，見鬼了，去他媽的，要死了，狗|日|的，他現在連祖宗十八代都想要罵出來，他的身體對顏未完全沒有反應，可他一說做不做以後，身體激動的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撲倒。
之前，不是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為什麼，打了她一巴掌以後，他的身體就亂七八糟了。
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趁著顧盼心不在機會，乾脆自己動手解決算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顧盼心去的那麼快，回來的也那麼快，她一拉開車門就驚呆，馬上就把車門摔來關上，這個混蛋，要不要光天化日之下，在車裡就……
你媽的，顧盼心你進去有沒有五分鐘，這麼快就出來了。他現在也很想罵人，最坑爹的是，他現在非但沒下去，反而更加的高漲起來。
他無可奈何了，降下車窗：「我不行了，你來幫我解決。」
「我！？」她唰得紅到耳根子。
「誰叫你回來的那麼快，你一回來他更激動了！！」他現在都要瘋了，「我的身體根本不聽我的話！要麼你就看我燒死，要麼你就幫我出火！」
「……」
「要不是你說不讓我碰心兒，我他媽的會這樣嗎！？」他現在都想撞牆了。
他沒有碰？顧盼心鬆了一大口氣，沒想到他在這點上還是會聽她的話。皮抖抖的拉開車門，顧盼心坐了進去，她將腦袋一扭，伸手到他的腿間，只是輕輕的一握，他就激動的彈動了起來。
舒服……怎麼，怎麼舒服？他難耐的呻吟。
「……這裡是菜市場，麻煩你先開車行不行？」太陽都還在啊，他光天化日之下，唉。
他慢騰騰的發動轎車，開得跟蝸牛爬似的，連一邊的自行車都能輕而易舉的超了這輛跑車，引得自行車車主回頭探望，這算什麼跑車？拖拉機啊？
顧盼心的耳根子都紅了：「你能不能快點啊？」
「我也想快，問題是他不肯！」他現在連躺下的心都有了。
他的身體並不排斥顧盼心，反而，讓他有一種想要把她拔光的衝動。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扒光了。
沒錯，扒光！！
一踩油門：「往哪裡走！」
「啊！左邊……」
一個力度的九十度轉彎。
「然後呢！？」
他是突然見鬼了吧？一下子車速飆起來了？
「前面個居民樓——」
「幾單元。」
「二單元……」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子已經穩穩的停下。戮天刑立刻粗魯的拉上褲鏈，利落打開車門，看見還愣在裡面的顧盼心：
「下車！！」
他都要燒死了她還在磨蹭個什麼勁兒？
「哦……」完全不知道他現在什麼？慢騰騰才了車，戮天刑就拉著她往樓道裡走，他的身影粗嘎的幾乎不正常。
「幾樓。」
「三樓……」
「開門。」
她皮抖抖的開了門。戮天刑立刻拉著她進了屋子，用腳「碰」的一聲把門踢來關上。
他等不及了，他實在是等不及了，猛地將顧盼心壓在牆壁上，他突然嘴唇就覆了下去。迫不及待的噬咬著她的唇瓣。
「戮……」
他吻的她連話都說不出來，顧盼心懊惱的伸手垂打著他，可是他的吻像是來勢洶洶的潮水，一波一波，不僅將她的氧氣吸走，甚至好像要將她生吞了一般……
見鬼了，這個女人的這麼讓他這麼舒服，他，瘋狂了似的，滿腦子都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佔有，佔有，佔有！！
「不行！！」顧盼心突然清醒過來，她抬手，一巴掌煽在戮天刑臉上，皙白的小臉上儼然是一副屈辱的怒容。
心口沒由來的一疼。
「滾！」她一指指著鐵門，熱淚滾滾在眼眶裡，「滾！！」
「你聽我說……」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害怕起來，「我不是……」
「滾！！！！」憤容下的悲傷，他當她是什麼，他們不是陌生人嗎？他之前不是說他們是陌生人，就是朋友，現在算什麼？不是戮天刑，她就不要！！她不要這個沒有記憶的男人碰她！
她現在惱怒的樣子，突然間讓他失控，鐵腕猛地捉住她的手腕，盼心身子滑到，與他一起倒在地上，他的聲音嘶啞：「滾？你讓誰滾？之前不是你死皮賴臉的纏著我嗎？你為了什麼？為了錢嗎？好啊，說，你要多少，我給你！！」
他甚至騰出一隻手掏了錢包。
突然間，她好像想起以前，他也是這樣，丟了錢在她的身上。
「誰稀罕你的錢！？」她突然硬了一口氣，「你不是他，你不是他，我就不要你！！」
眸心陡然一窒，他漸漸鬆了力氣，最終放開了她，將她的衣服拉好，悶了聲音在一旁：「你就那麼想我是戮天刑嗎？就算你說的是事實，如果我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你打算怎麼辦？」
行，就算他相信她說的話，那麼他要是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呢？
他根本沒有辦法信任他們，他一睜開眼睛，腦子裡就只有心兒這兩個字，就只有顏未的那張臉，其他的人對他來說，全部都是陌生人。
他如何去相信陌生人？就算他們照顧他，誰說不是為了錢呢？
更何況，他不是沒有錢！
他們，當然有可能是為他的錢！
顧盼心拉好了衣服，緩緩的從餐桌上下來，她沉默的盯著男人的背影，最終，走到門邊，將方纔掉在地上裝滿了蔬菜的塑料袋撿了起來：「我先給你做飯吧。」
「我根本不知道我該信任誰？你們都說我過去怎麼樣，她是，你也是？過去很重要嗎？我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呢？或者，我一輩子都不願意相信你們說的呢？」他的聲音有些低吼的咆哮。
顧盼心走到開放室的廚房，她將蔬菜拿了出來，放在盆子裡。
「為什麼不說話！？」他喘著氣咬牙道，「你說他從來不曾讓你失望，那麼這一次，要是你失望了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給我的壓力很大！？我很怕，怕自己會讓你失望。」
「你知道嗎？」她吸了吸鼻子。
「什麼？」
「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他的話呢。」
「……」
「我很怕，怕自己會讓你失望。他也對我說過，他很怕，很怕……所以，不要害怕，你是他你就始終是他，不管你是不是忘記了，還是你不願意相信，你的本質都是始終是他。是我愛的他。」
他站了起來，緩步走到顧盼心身邊。
她用手抹了抹發酸的鼻子：「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做。」
「那是為了什麼呢？」他凝眉。
「而是，我不要一時的貪歡，我想要永久的相守。你呢？你想要一時的歡|愉，還是與心愛之人的耳鬢廝磨呢？」
那抹微笑帶著脆弱的柔意。
這個問題他根本不用考慮：「我要永久。」
顧盼心睜大了眼睛，最後化為淒涼：「如果你要永久，那你的心兒呢？」
他蹙了眉心：「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很難，你知道嗎？很難選擇，我不記得你們了，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我自己本身也不願意想起過去，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這一點我可以肯定。而，我只記得她，只記得她……對現在的我來說，她是對我來說也很重要的人……」
可是，能有多重要？
現在的他，對顏未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說再打顧盼心之前，他對她還有一些焦急，那麼現在，是什麼都沒有了。
「抱歉。」她再度吸了吸鼻子，「我好像，一廂情願的想自己是為你好，卻沒有考慮你的實際情況，好像，同樣的錯誤我總是不斷的再犯，抱歉……」
他心疼了，伸手撫了她的臉頰，「……這並不怪你。」
她貼著他的大手，感覺到那厚實的溫暖，輕輕的說：「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也不知道該相信誰，那你就相信你的直覺。」
他瞇起了眼睛。
「如果你連你的直覺都無法相信，那就去做對你來說是快樂的事。」她緩緩的抬起手，覆蓋了他的大掌，深情的說，「總有一些事會讓你覺得快樂，對嗎？只要是能讓你覺得快樂、覺得開心的事，那你不用考慮對還是錯，因為，那對你來說，一定是正確的事。還能有……你自己覺得開心更重要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