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生氣的倔老頭 文 / 木木點頭
卓不凡認為，這楊常風的死怨不得別人。
而這煙波天客現在也是被卓不凡說的那些給困住了。
在卓不凡說的時候，他也在想著怎麼反駁卓不凡，可是到最後他才發現，他竟然反駁不了。
而且，卓不凡所說的也讓他的心中生出一種很有道理的感覺。
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都是沒有注意到的問題都被卓不凡注意到了。
比如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男女平等的概念，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是正常。
卓不凡對於男人三妻四妾沒有什麼認為不對的，畢竟在這個時代，本身就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像是楊常風這麼幹，勾三搭四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樣的行為，還到處給承諾，但是他自己又是做不到。
自己看的女人的時候就被精.蟲上腦了，但是在事後提起褲子就走的。
在自家妻子懷胎十月的時候不關心自家的妻子，還去招惹別人，這就讓卓不凡有些看不慣了。
說到後面，就連這煙波天客心中都生出了那楊常風的確該死的思想來。
雖然他馬上就把這絲思緒給掐滅了，但是，煙波天客卻是很是震驚。
煙波天客震驚的看著卓不凡，這人竟然如此的厲害，只是和他說說，自己就冒出了這樣的思想來，認為卓不凡說的是對的。
那麼，如果卓不凡說的自己不會教徒弟豈不是也是對的嗎？
難道自己真的不會教徒弟。教出來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嗎？
一個私德有損，一個欺師滅祖。
可是卓不凡卻是沒有說完，或許是人老了。這話也多了的原因，話一打開，卓不凡就收不住自己的話夾子，卓不凡繼續說著：「這楊常風你沒有教好，而那向應天你也是！「
卓不凡說道向應天，這煙波天客就馬上說道：「那向應天的天性如此，毫無慈悲之心。天性這樣，怎麼能夠教好！」
卓不凡卻是道：「不管人的天性是善還是惡，但是這並不代表他長大之後善惡！」
煙波天客道：「不關天性那是關於什麼？」
卓不凡道：「小時候的教育教導！」
煙波天客氣道：「那你是在說我沒有教導好才交出這兩個徒弟來的。那楊常風私德有損我也認了，而這向應天害我這個樣子難道還是因為我了！」
顯然，卓不凡剛剛的話卻是讓這個老頭子生氣了。
卓不凡失笑道：「雖然並不完全是，但是也有點關係！」
煙波天客盯著卓不凡。道：「你這樣說。我還是咎由自取，你不給我說清楚，老夫也不需要你來救！」
這老頭還有著幾分的硬氣，竟然為了這樣的一件事，卻是讓這老頭發起脾氣來了。
卓不凡笑道：「你先聽我說！」
「哼！」煙波天客道：「你說！」
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卓不凡道：「剛剛聽你說過，你從向應天小的時候就看出他天性毫無慈悲之心，不過我卻是認為，那向應天小是時候雖然表現得有些不堪。但是也還是一個小孩，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就這樣被你一言否定，更在隨後對他有所偏失，還專門給楊常風創出克制摧心掌的滅絕十字刀刀法第九層。」
「還被向應天發現，這些別說是向應天了，就算是換個人來也會對你生出間隙之心。」
「我說你呀！看出問題來不想著怎麼去解決，去想著怎麼把向應天引到正道上，卻是對於一個小孩這般的防範，你這個師傅當得不稱職！」
「當然，這個向應天也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你的教育方式還是真的有問題，對於向應天這樣的人，你既要給予威，也要給予恩，你一味的對向應天威嚴厲色，對於楊常風則是另外的一種態度，他看到了，當然會感覺你偏心了！心中也會是更加的怨恨你了！」
「你也要適當的給予公正，就算是你真的不能夠做到公平公正的話，那也不要表現出來，你不喜歡向應天，認為他可能會為害江湖的話，那為什麼不早點廢了他的武功，我看啊，你就是一個做什麼也不果決，拖拖拉拉的人……」
卓不凡把自己的一番理解說出來了。
事實上，卓不凡一直都認為這個煙波天客在教徒弟武功上有一手。
但是卻是在教導做人上面卻是不怎麼行。
在卓不凡看來，如果用另外一個方法來教育向應天的話，那麼向應天一定是另外一個樣子。
這向應天在卓不凡看來，有一點確實比那楊常風還好，那就是專情，那楊常風到處招惹女人，而這向應天卻是自始至終都愛著那南宮協，還終身不娶。
在這一點上面，這向應天卻是比那楊常風還要好。
至於那向應天想當武林盟主，那也是人之常情，作為一個武林之中，誰不想當武林盟主。
而且當了武林盟主的這些年裡，這向應天也確實是做了不少的好事。
當然，他的為惡也是不輕。
先是和別人聯手殺了自己的義兄，還在隨後因為害怕被自己的師傅煙波天客發現，就先偷襲煙波天客，廢了煙波天客，踢下斷魂崖。
接下來可謂是一步錯步步錯。
不過這向應天在這之前卻是絲毫沒有半點的劣跡。
所以，卓不凡自始至終都認為這向應天就是小的時候被這煙波天客教育方式錯了。
畢竟，一個小孩子，還是個孤兒，心中有些陰暗也是正常。
這煙波天客既然收下了他們，那就應該肩負起他們的教育，可是這煙波天客卻是沒有，雖然這煙波天客對於向應天有著教育，可是大多數時間卻是對於楊常風和向應天進行放樣式的教育。
只教武功，不教做人德行，怎麼能夠交出各方面都很是優秀的徒弟來呢！
說到最後，這煙波天客又是被卓不凡說得是啞口無言。
他根本就不是卓不凡的對手，不只是在武功上面，就連在這說理上面也不少對手。
後面這個老頭氣得不跟卓不凡說話。
而卓不凡卻是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很是高興。
似乎說贏了煙波天客比其他的還要令他高興一樣。
接下來，卓不凡就暫時住在這崖低了。
他準備先把這煙波天客給治好才回到崖上。
不過，卓不凡卻是沒有像煙波天客一般住在這山洞之中，反而每天睡在外面的樹幹之上。
反正天也沒有下雨，晴朗得很。
而煙波天客呢，似乎因為生氣，好幾天都沒有來同卓不凡說話。
而卓不凡一點都不著急，只是在這山谷之中到處看，到處逛。
因為在卓不凡看來，現在的煙波天客還是需要先養幾天才能夠繼續幫助他打通經脈。
倒是有一天傍晚，下雨了，這讓卓不凡意識到，自己不能夠誰在這外面的樹幹之上，因為那樹葉可遮擋不了這些雨水。
好在，卓不凡很有經驗，等雨停了，馬上就在這山谷中清出一片空地來。
開始了蓋木屋。
當天倒是真的被他蓋出了一個勉強可以擋風擋雨的居所。
那煙波天客這幾天沒有同卓不凡說話，每次出來尋找吃的都是獨來獨往的。
倒是卓不凡看著這老頭子這個樣子，哭笑不得。
「真是個性格倔強的老頭子！」
這會兒，卓不凡正在升著一堆火，在上面還有著一個已經搭好的支架。
在上面，有著一個一隻山雞，正在散發著香味。
卓不凡可不想像那煙波天客一般只能說那些果子和還生的動物。
在這方面，卓不凡挺佩服煙波天客的，在谷底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熬下來的，從的東西從來都是生的。
就在這時，卓不凡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卓不凡知道，是煙波天客那老頭從這裡經過。
果然，沒有一會兒，那煙波天客就出現在了卓不凡的眼中，只見這個老頭的嘴上叼著一串果子，像前面游去。
看到這老頭這可憐的模樣，卓不凡喊道：「老頭，我這裡有現成的山雞，過來一起吃吧！那果子不養人，吃點肉，養一養身體，過幾天好給你打通經脈！」
煙波天客『哼！』了一聲，把嘴中的果子吐了出來說了句：「謝了，不過老頭子我吃慣了野果，那肉你還是留在自己吃吧！」
然後又用嘴叼起那串果子，像自己的山洞而去。
卓不凡搖頭失笑：「這老頭，強得很！」
這幾天，每次煙波天客都是這樣，看來這老頭的氣還沒有消。
不過這也正常，誰叫這卓不凡那天說得那麼開心，但是把那楊常風和向應天都是說得一無是處，說楊常風和向應天有好的地方，有也壞的地方，甚至還說得好像在這其中主要怪煙波天客沒有教好似的。
這可是讓煙波天客吹鬍子瞪眼，可是他就是說不過卓不凡，甚至還隱隱約約被卓不凡說服，認為卓不凡說的是對的。
也因此，煙波天客好幾天都沒有同卓不凡說話。
而卓不凡所在的這處正好是煙波天客每天的必經之處，從洞穴之中出來找吃的就要從這裡經過。
每次卓不凡都是邀請煙波天客吃他燒烤好了的熟食，可是這煙波天客卻是回回拒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