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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喝了酒之後的林可嵐不見了 文 / 古斯塔松

    貴腐酒裡飄溢著一股淡淡的香味,林可嵐再次聞了一下,越發的覺得昏沉。她幾欲想睡,渾身都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時愛,我覺得頭有點昏……」她在迷迷糊糊之間伸出手想要去觸碰李時愛,手在碰到沙發的邊緣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根本就抬不起來。

    李時愛剛開始以為她是和自己鬧著玩,但是後來也覺得不對勁了,她放下手中的雞尾酒,蹲在地上,以最低的角度看著林可嵐:「你還好嗎?可嵐,你的臉色看起來異常的潮紅。」

    林可嵐傻呆呆的瞇著眼睛,咬著紅透的嘴唇:「嗯,我不好。」她搖了搖頭:「我好昏沉。而且頭好痛……」她就連說話都顯得費力。只能用簡單的言語表達著自己的難過。

    李時愛想要叫那個女傭過來幫忙,但是那個女傭似乎早已經嚇到了,正慌張的跑出去,她猜測有可能是去找季銘釧,看了一眼林可嵐。覺得她暫時沒什麼關係,於是帶上門,也跟隨著出去找人了。

    當房間裡只剩下林可嵐一個人的時候,她更覺得昏沉了,找不到支撐點,就連行走也覺得困難之極。

    「李時愛,李時愛……」她覺得身體越來越熱,渾身都在炙燙著。

    諾大的房間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憑藉著自己的感覺和摸索,她找到了門,推開門,跌跌撞撞的離開,她絲毫沒有任何方向,突然間。她似乎摸到了一隻手。

    「你是誰?我好熱……」

    似乎從遠處傳來飄渺的聲音:「跟著我,你就不熱了。來,我帶你去不熱的地方。」

    「好……」她笑著,拉著伸過來的這一隻手,果然,不一會兒,就覺得冷氣撲面而來,接著是什麼厚重的東西撞擊的聲音。

    似乎有一張毛毯蓋在她的身上:「睡吧,第二天就不會有事了。」

    她動了動身子,閉上眼睛,感受著周圍的一切,好舒服,身體上出來的汗水讓她在顫抖,但是為何體內那股奇異的熱度還是沒能夠減下去呢?

    正好8點整的時間,季銘釧本來應該和宋冉冉舉行訂婚儀式了,但是當李時愛出現在大廳的那一刻,他立馬就意識到了什麼。

    站在香檳杯旁的他附耳對著裴若閒:「若閒,替我取消訂婚典禮,我先過去一下。」隨即找到李時愛的方向,毫不顧忌的走過去:「怎麼了?」

    「都沒人找你嗎?那個女傭呢,算了……哎,可嵐不對勁,你最好和我一起看一下,或者給我一個醫生……」

    「她怎麼了?」季銘釧聽到這個消息,心裡波濤起伏:「出了什麼狀況?」

    他先順著走廊往電梯的方向,李時愛緊跟其後,一邊描述林可嵐的狀況一邊焦急的表達自己的擔憂。

    「是飲料有問題嗎?」

    「是啊,不過還沒喝她就覺得頭好昏沉,然後似乎身體有些發熱,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啊……」團休土號。

    季銘釧沒有回應,而是打開手機:「把監控錄像給我,另外,找人來頂層,驗一下剛送來酒水,把頂層服務的禮侍找來……」交代完之後,電梯已經到了頂層了,他迫不及待的側身出去。

    看到房間門是打開的,隱隱約約的露出一角,他心裡頓時生出不妙的感覺,幾步到了門前,裡面若然如他猜測的一般,空無一人。

    「時愛,你待在這裡,有情況告訴我,我先去四處找找。」他先安排李時愛,帶上房門,然後開始四下尋找。

    而一樓大廳的靠右側會客房間裡,宋冉冉帶上脖子上的珍珠後,氣急敗壞的一下子掃開桌子上的首飾。

    「你說什麼?季銘釧去找林可嵐了,她失蹤了?」

    「是的,夫人,那個女人失蹤了,而且先生正在找她。」說話的正是剛才一直服侍著林可嵐和李時愛的那個女人。

    李時愛嚴肅的命令著:「出去。」隨即看了一旁坐著的冷夢妍:「不是說加芳香汀的是飲品給李時愛的嗎?怎麼給了林可嵐,你明知道季銘釧對那個女人多上心,你是在耍我,是不是?冷夢妍。」

    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冷夢妍,想要從她的眸子裡看到畏懼和認錯,但是冷夢妍只是無所謂的回應著她的視線。

    「我告訴你,我們兩個人之間是合作關係,我不希望有人可以凌駕於我之上,所以,你最好注意你的態度,另外,那個傭人,本身我讓她加芳香汀的是李時愛,誰知道她錯給了人,這我也沒辦法,又不是故意攪合你的訂婚禮的,你看看,現在裴若閒不是在解釋嗎?」一提到外面的裴若閒,冷夢妍頓時笑靨如花,整個臉都透露著朝氣。

    本來,當她無意中看到裴若閒摟著李時愛和季銘釧一起坐著頂層的電梯上去的時候,整個人都快氣炸了,那個男人是自己的,為何會摟著李時愛。她心裡覺得不暢快,於是調了一份從印度帶回來的香料,這份香料,可以使人如臨夢境,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而且還可以產生極其強烈的情,欲。

    她打算找借口讓女傭帶上去的,可正好在監視的過程中發現季銘釧讓人送飲品上去,於是她借口去洗手間故意撞了一下端著盤子的人,在那麼一瞬間把香料灑進給林可嵐的貴腐酒裡面。

    她原本的確想要給的是李時愛,然後找人帶走她,強了她。但是她突然間又想起宋冉冉頤指氣使的模樣,於是臨時決定起意把芳香汀放進林可嵐的杯子。

    反正來日方長,她不信那個叫李時愛的可以鬥的過自己,於是接下來的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林可嵐被下了藥,現在找不到了,看著

    宋冉冉這幅摸樣,她反而覺得心情十分的暢快。

    不過要她承認這件事,絕對不可能,何況現在宋冉冉這麼生氣,她只好象徵性的安慰著:「冉冉,你別急,這個肯定是女傭弄錯了,你知道,我一直是向著你的啊,不過,有一件事,你應該擔心一下,要是季銘釧找到了林可嵐,你猜猜看會發生什麼?」

    宋冉冉本來沒太在意,被這麼一提,肺都氣炸了:「你說要帶過來蹂躪李時愛的那個特工呢,他在哪?讓他去蹂躪林可嵐去啊,那個賤女人,我就不應該仁慈,早就該辦了她。」

    「蹂躪,冉冉,你要知道這件事要是被季銘釧知道了,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啊,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你是當紅明星,要是以後被追究到這件事,恐怕你就毀了啊……」

    宋冉冉自然聽出來她話裡的意思了,悶頭就是一陣暴怒:「你敢威脅我,你居然敢威脅我,冷夢妍,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把你帶進來的,你要知道是我把你帶到裴若閒身邊的,你這是過河拆橋嗎?」

    「不是啊,冉冉姐姐,你真的是錯怪我了啊,我是沒有那個意思的嘛,不過你要是真的非要那麼想,我也沒有辦法啊。估計那個特工現在把林可嵐關在保鮮室了,喏,等一下就會有好戲看了,你說,哪個男人不會介意自己的女人被蹂躪呢?只要今晚上季銘釧沒回來就說明林可嵐沒找到,你應該慶幸才對啊,有季向陽和喬熙慧在,你還怕做不成季家的兒媳婦嗎?還有,你應該趁早爬上季銘釧的床,有了孩子,男人也就不會離你太遠了……你要是需要什麼,我這裡都有……」

    冷夢妍一臉嬌俏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都是精心勾勒出來的陰謀,讓宋冉冉也覺得自愧不如,不寒而慄。

    「你果然是個蛇蠍女人,和三姐有的一拼……」

    「彼此彼此,合作愉快,只要冉冉你記得我們是合作關係,而不是誠服關係,我不會算計你的。」

    宋冉冉的眉頭緊緊的皺起,看來她是引狼入室了,冷夢妍或許不是一個如表面上所見的那般唯唯諾諾諾的女人。

    一直到近十點了,季銘釧還沒找到林可嵐,他快要急瘋了,對宋冉冉解釋了一下,宋冉冉也很『體貼』的諒解了,甚至連理由都沒有問,他父母的苛責完全被他忽視了,賓客則完全交給李時愛和裴若閒處理。

    重新回到頂層,季銘釧不停的徘徊著:「所有的地方都找過了,到底在哪?」他的視線急促的到處觀察著,當看到最裡面的一件保鮮室的時候,眼前一亮。

    這個保險室是只有在需要的時候被打開,現在外面上了一層鎖,而且最外面還有密碼鎖,林可嵐按理說應該是不可能進來的,他根本就沒想過要進去,現在是走投無路,被逼瘋了,他才想著要進去看一看。

    利索的輸入密碼,打開鎖具,映入眼簾的就是林可嵐躺在地上的軀體,不過令他驚訝的是有一個健壯的男人正在解林可嵐的衣服,憑藉著經驗和直覺,他一眼便可以觀察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專業狙擊手。

    那人聽到身後有響動,自然也是警惕的轉過來,秒速掏出手槍對準了季銘釧,季銘釧一動不動的關上門,然後,鎖緊。

    「你對她做了什麼?」瀕臨怒火邊緣的壓抑從他的腦海裡不斷地閃現。

    「有人付了錢,我自然是付錢辦事,其餘的不會想太多,季先生,你想要試試我的子彈快,還是你的速度快嗎?如果你再靠近,你的命就沒有了。」

    季銘釧的眸子深處透著嗜血的痕跡:「hs2000,克羅地亞軍隊的標準配槍,在美國的執法機構中也很流行,所以你的手槍,到底是怎麼來的?你腳下的地板是有重量控制的,只要我說一個『超重』,你立馬就會掉下去。現在給你五秒鐘,放下手槍,走人,第二種選擇是逮捕你,然後酷刑,你選擇哪一種。」

    持槍的那個人似乎沒料到會有這麼一齣戲碼,還有這層機會,看了一眼地上在呻,吟的林可嵐,似乎瞭解到了什麼。

    「你想要這個女人?」-#~妙筆閣?++

    「對。」

    「好,你放我走,保證不傷害我,我立馬離開……也不會傷害過這個女人……」

    季銘釧點點頭,主動讓出一條道讓他離開,隨即迅速的走到林可嵐身邊,探測著她的身體,熱的要命。

    等外面的腳步聲沒有了,他抱緊林可嵐,打開手機:「若閒,命令所有的人都不要來頂樓,另外,通緝一個組織的人,g&fs,為克羅地亞和美國之間做黑暗買賣的組織,他們的手腕上有一個複雜的風信子紋身,我要你通緝的這個人大約身高185公分,眸子是綠色,平頭,穿著ck的衣服,右耳邊細小的字母紋身,,抓也阻擊手,剛才這座房子離開。」

    他還沒說完,手機就被林可嵐抓住,仍在地上:「好吵,好熱……我好熱……」

    「你哪裡熱……」他被眼前的景色迷晃晃的冒冷汗,話都說的亂七八糟。

    「到處都熱。」林可嵐的手臂一接觸到他,像是籐蔓一樣攀附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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