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5 你是我的妻 文 / 不萌不俏
此時的我傷心欲絕大聲的哭起來,豆粒大的眼淚接踵而至地滴落下來。
看到我突然而至的舉動風澤有些無措,手因無措而慌亂的撫著我臉上的淚痕。
我伸手打掉了他的手,不需要他的好心。嗓子有些嘶啞的對他說:「這樣也好,不愛我就應該及早放手,本來我們就是契約的婚姻也不算數。既然國寶沒有丟我也沒事,我不欠你的了。」
我的話剛說完,風澤就開口對我說道:「你怎麼不欠我?」停了一秒鐘之後又接著說道:「契約作廢了,但是你依然欠我的!」
欠他什麼?是他轉到我名下的那些資產嗎?還是因為害他喝酒間接知道他的身份?
我沒有說話,心裡想著一定會搬出去,不妨礙風澤與別的女人。至於名下的那些資產也會如數還給他,至於他的身份我更不會說,因為我愛他!我不會因得不到而去害他!
就算我愛風澤,我也不會因為不捨得離開他而求他!愛情不是施捨來的。
我靠在池邊仰頭閉著眼,生怕眼淚再次止不住而留下來。今天太晚我還是等明天天亮再走,心裡不住的告誡自己不是因為捨不得才不走的,是因為天晚了!那就住最後一晚吧!
不經意間覺得額頭被一個柔軟的物體附上,睜開眼睛目光對上風澤的喉結,這才明白是風澤吻了我的額頭,於是馬上心虛的閉上眼睛裝作不知道,好好享受這最後一天的柔情!
我一直沒有睜眼,過了一會兒風澤將我抱出池子,拿了條浴巾仔細的將我的身體擦乾淨。
將我抱到床上,手不老實的伏在我的」饅頭「上,緊接著在身邊躺下將我擁入懷中。我心中一陣酸澀,眼淚止不住的流下。為什麼都不要我了,還這樣對我?我當真只是一個棋子,一個玩物?
最終還是沒沉住氣,睜開眼睛隨後在他的懷裡掙扎著,哪知越掙扎他抱得越緊,淺微我額頭一下說道:「只是這樣抱著你睡覺,不許哭鬧,聽話!」
不久耳際就傳來風澤平穩的呼吸聲,他真的不在乎嗎?馬上就要分離了,他卻睡得這麼香!
我心裡莫名的難受,這就結束了?我真的要離開風澤了嗎?瞬間,我們朝夕相處的那些畫面湧入我的腦際,淚無聲的流著。
愛上一個人不難,與其分離才是最難的,我不知道我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忘記風澤,或許一輩子也忘不了,那便記在心裡就好!
一晚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想著明天的離開,心如刀割!
人生的變化太多了,我還沒來得及適應這個房子的生活就要離開了,轉眼就要物是人非!
我不在乎有過著一個人的流浪生活,我不在乎那些個知道我嫁給風澤的人今後知道真相對我的指指點點,我不在乎他利用我過我,我只在乎他有沒有一點點愛我。
終於熬到天亮,我腦子裡混混噩噩的,眼睛腫脹的睜不開。風澤一隻手打在我的胸前,另一手被我枕著。
這原本是一副多麼幸福的夫妻生活畫面,可是以後卻不屬於我了!
就在我糾結起來收拾行李,還是一個走的時候,風澤醒了。為了避免尷尬我閉著眼睛假裝睡覺,風澤小心翼翼的把壓在我頭低下的胳膊抽出來,隨後在我的臉蛋上輕輕吻了一口。
感覺他下床之後,我的心臟才敢劇烈的跳動著,因為我怕抑制不住血液的翻滾,臉色隨即羞紅而被他發現我是醒著的!
可能是一夜未睡,也可能是因為我血液翻騰過頭了,總之風澤起床後不久我就不自覺的睡著了。
迷糊了一陣,被一陣陣上樓的腳步聲與搬桌椅板凳的碰撞聲給吵醒的,一個激靈我起身坐了起來,難道風澤已經在幫我搬東西了?
伴隨著內心的忐忑起身下床,大步走到窗前,看著院子裡往來的傭人們行色匆匆的朝門外的卡車上搬東西。
遠望風澤與蘇狸一起站在卡車前面的越野車旁,兩人談論了一會,風澤替蘇狸打開了車門,待蘇狸進入車內順手又將車門關上。
我沒有繼續觀望,轉身坐到了床。
蘇狸都搬走了,那我就更不能留在這裡了。起身打開衣櫃準備收拾行李,可是打開一看,哪裡有屬於我自己的一件衣服,全是風澤後來幫我置辦的。
這時,風澤推門而進,我沒轉身看他,胡亂的從衣櫥裡扯了幾件衣服,自顧自的疊著。
風澤走過來,一隻手按住我疊衣服的手,疑惑的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苦笑的回答他:「契約解除了,你可以娶別人了,我應該走……」還未等我說完,風澤將我拉入他的懷裡!
「亂想什麼?你是我的妻,這是永遠改變不了的!」
將我緊緊的扣在他的懷裡,低下頭用下巴輕輕的摩擦我的額頭,語氣溫柔的不像他。
說完就在我的唇上輕啄一下,接著說道:「我們要生活在一起,何況小狸都搬走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
我緩緩的抬起頭看著他,雙眸裡透出的一腔柔情春水將我震撼。尤其是那句「你是我的妻」,頃刻將我過往的酸水化解的一乾二淨。
他話裡的意思是相信歐瑞說的話,他終於相信我了,所以蘇狸的離開可能是風澤為了和我生活在一起?
怪不得早早的走出房門,原來是讓蘇狸搬出去。
那他知道蘇狸會法
法術嗎?知道那天是她們害我的嗎?此刻我只想知道蘇狸是何方神聖竟然會法術?
知道風澤的費心之舉,忐忑的內心能放下一半,我雙手從他的身前環抱起他的腰身,整個人撲到他的懷裡。很早之前我就想這樣做了,就在這靜謐的環境中任世界的淫滅,我也不想放手!
現在確定的是,他好像真的愛我了!因為我沒有任何東西再讓他利用得了,他現在對我如此之好,不是真心的話,那又作何解釋?
我抬起手懸落半空,停留片刻將其撫到風澤的臉上。他的臉龐線條清晰,像是被雕塑師精準雕刻過。
緊接著我將手順著他的臉線往脖子後遊走,另一手順勢環上他的脖子,隨即將身體重心放在腳尖處。
此刻的我腳尖點地一直極限,宛如一個芭蕾舞者。
微微仰起頭,目光對著風澤的唇,下一刻我的唇就貼上去,眼睛緩緩閉上。
風澤見我這般吃力,就將身體微微彎曲,低下頭主動迎合著我。
沒給他伸出舌頭的機會,就移開了我的唇,將手指附在他的唇間,他不悅的皺緊眉頭。
我抿抿嘴唇開口問他:「蘇狸到底是誰?她怎麼會法術?還有她現在的魂魄是屬於誰的?」
一大串的問題如散落的算盤珠一樣,落到風澤的眼前。風澤不語,只是表情稍微漏出一絲驚訝。
看他不語,我又繼續說道:「昨天,我的落水不是偶然,是因為蘇狸跟我說,她會法術,我一分神不小心被她推了一把。」
等我說完,風澤一邊將我橫抱起向著浴室走去,一邊對我說:「這些事情你不用管,以後就安心的給我生一群寶寶。」
我將手勾在他的脖子上,繼續糾結著剛才的問題:「可是……」。還未說完風澤就面如桃花的打斷我的話:「可是什麼可是,我現在不想談這些,只想吃你!」
說罷,一腳踢開浴室門。哎!帶著滿心疑問鴛鴦戲水,這樣真的好嗎?
還有,大白天的,能不能不要這麼激情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