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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8章 想拆她浴室的門 謝謝世態炎涼的打賞 文 / 女巫拉拉

    餐桌前的四個人,郝驛宸最先有反應。

    他丟開碗筷,一推輪椅。人已經從餐廳裡衝了出去。

    郝家的狗屋,就在靠近鐵門牆角的一隅,兩條體形彪悍的德國牧羊犬,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爭先恐後的衝著安若一陣狂吠。如果不是栓著狗鏈,它們鐵定要撲到安若的身上撕咬。

    安若跌坐在狗屋前,臉色煞白,魂飛魄散。她潑了一身黏乎乎,還有點油光發亮的東西,一隻玻璃茶盅滾在離她不遠的草坪上。

    「你怎麼樣,摔到哪兒了?」郝驛宸話音剛落。郝姑母急急忙忙上前,把安若扶了起來。

    除了屁股摔得有點疼。安若看起來安然無恙。她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先前,她只是心事重重,在花園內信步閒遊,走到狗屋前,兩條狗還安安靜靜,乖巧的趴在地上,任由她撫弄了一下腦袋。

    直到一個女傭把郝驛宸每天晚飯後,都要求她喝的十全大補茶遞來給她。那兩條狗立刻就抓起狂來。

    「不會是有人餵狗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吧!」郝姑父站在侄兒的身後說道。

    「誰知道呢?這狗認人,咱們喂的東西,它們還一定會吃呢!」姑媽的陰風煽得恰逢其時,再配上郝母臉上的幸災樂禍。讓所有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她。

    「看著我幹嘛!」郝母放下揣在胸前的手,色厲內荏地瞪著眾人,「我真想叫狗咬死她。犯得著這麼麻煩嗎?」重點是她再恨安若,也不敢惹惱唯一的兒子。

    安若深惡痛絕的睨了她一眼,任由姑母扶著她進了屋。

    見兒子狐疑的目光,依舊落在自己身上,郝母氣急敗壞。「你的狗最聽你的,它們為什麼要咬那個女人,你問問它們不就清楚了。」說罷,她也甩手進屋了。

    兩條狗在郝驛宸的一聲厲喝下,終於閉上嘴,但它們圍著安若剛才站過的地方,嗅來嗅去。發出一陣陣莫名的嗚咽。

    就像郝母說的,他的狗,他最瞭解。養了兩年,還從沒發生過主動攻擊人的事兒。更何況,經過上次郝驛宸的交待後,兩條狗似乎對安若也忠心耿耿,把她視做了郝家的女主人。

    「這狗這麼鬧騰,會不會是下雨的關係?」郝姑父抬起頭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夜空。

    從傍晚下起的細雨一直時斷時繼,這時,又有兩點冰冷的雨滴,打在郝驛宸的臉上。

    也對,這淫雨靡靡的,安若幹嘛還要獨自出來散步呢?團助邊血。

    他瞇起眼睛,看著兩條狗反常的舉動,不由自主,把目光又投向了那只摔碎的茶盅。

    「你們都還呆在那兒幹什麼呢?還不快過去收拾。」

    這時,郝姑母又從別墅內走出來。對著遠處的幾個傭人發號施令,「收拾乾淨點,尤其是玻璃渣,當心留在地上會劃破狗爪子。」

    她細心的加上一句,讓郝驛宸不由把頭扭過來,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

    郝驛宸不苟言笑時的目光,向來陰鷙森冷,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即使沒事的人,也會被他盯得格外心虛。

    但郝姑媽似乎不會退縮,反倒衝著他大咧咧地一笑,「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問我安若啊,她沒事,只是有點嚇到了。這會兒,換下衣服準備洗澡呢!」

    郝驛宸不動聲色,頷首一笑。

    等他處理完兩條狗。

    回到樓上,安若正在她房間的浴室內洗澡。

    橡木門上鑲嵌的玻璃,被一室的蒸氣,氤氳得迷迷濛濛。

    郝驛宸還沒看到她窈窕婀娜的身影,光是那一陣嘩嘩的水聲,就足以勾人心魄,讓他心神蕩漾了。

    他徑直上前,一扭門把。

    門,居然鎖了。

    穿睡衣時,要穿內褲,洗澡時,要鎖門。這女人的僻好和規矩一點也不比他少。

    郝驛宸的臉一垮,砰砰砰,不快地敲響了浴室的門。

    「誰呀?」安若緊張地問道,水聲頓時小了下去。

    除了他,還會有誰會在這個時間,進入她的房間。

    「你先把門打開,我有話跟你說。」郝驛宸一本正經地說。

    「有什麼事,你就這麼說吧!」安若豈會不明白他的那點小心思。這男人一旦精蟲上身,就會使盡渾身解數的無孔不入。

    「這……隔著這麼厚的門,你讓我怎麼說?」郝驛宸牽強附會的又催道,「快把門打開,你不累,我累!」

    「那就算了,你等我洗完了再說吧!」安若的聲音一落,嘩嘩的流水聲又驟然響起。

    洗完?洗完,他就沒話要說了!

    郝驛宸懊惱的捶了把門,「我說,安若,你別把你想得那麼有魅力。我這兒有正事。你剛才穿過的那套衣服呢。」

    「又要幹什麼?」安若關掉水龍頭,從毛巾架上拿了塊浴巾裹住**的身體。其實,她基本已經洗乾淨了,只是不想開門,更不想出去面對郝驛宸。

    「你把那些衣服都拿出來給我。內衣、內褲隨便什麼,只要沾著剛才那盅茶的就行。」郝驛宸很顯然是想調查一些事情。

    可安若又誤會了。

    收集她穿過的內衣、內褲。這男人真是越

    來越惡趣味!她看著腳邊衣簍裡的髒衣服,說,「對不起,所有的衣服,我都已經洗乾淨了。沒有茶的怪味,更沒有我身上的氣味!」

    這女人,跟他先前在床上玩了半天,鬧了半天,也趴在他懷裡哭了半天,怎麼現在,還這麼大的火氣?

    郝驛宸心浮氣躁的把自己推出了房間。

    明天一早,他就叫個人來,一定要把安若浴室的門給拆了。

    他獨自來到樓梯拐角的起居室。不動聲色的叫來駱管家,附在對方耳邊,如此這般的叮囑了幾句。

    不一會兒,駱管家便圓滿的完成他交待的任務,從樓下又回來了。

    「除了樓上這幾間臥室,廚房,客廳,起居室,甚至包括院內的垃圾桶我都找過了,沒有你說的那樣東西!」

    聽過駱管家的話,郝驛宸杵著下巴,盯著博古架上的一隻青花瓷盤,凝神沉思。

    果然不出所料,剛才那只破裂的茶盅,已經被某人及時的處理掉了。

    當年那個用bpa摧殘他,想慢慢毒死他的兇手,現在又蠢蠢欲動,想對安若和安若肚子裡的孩子下手了嗎?

    「郝先生,難道……」駱管家惶恐不安,似乎從郝驛宸的臉上,嗅到了陰謀和博弈的味道。

    「剛才我叫你做的事,別告訴任何人。幫我把姑媽叫來吧!」郝驛宸雲淡風輕的吩咐道。

    駱管家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點頭退了出去。

    郝驛宸從窗口看下去,正好看到院門旁的狗屋。

    黑子和格格,這會兒終於安靜下來。

    改天,他得好好犒賞這兩條狗才是!

    篤篤篤!

    姑母敲響了房門,走進來。先興奮地打量了一下,然後,沿著窗台下的一段牆壁比劃道,「我記得,這間起居室,以前應該是你的臥室吧。這兒就擺著一張兒童床……那個時候,你就躺在這兒,天天纏著我,要讓我給你講故事……」

    郝驛宸笑而不語。

    四歲以前的記憶,對於他雖然很模糊,但他知道,那個時間母親流連於各種社交場,根本沒有時間顧及他。而身虛體弱的他,幾乎是被姑母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對了。後來,你和姑父兩個人,為什麼說走就走,連一句再見都沒給我留下。」郝驛宸冷不丁的問道。

    姑媽背對著侄兒,臉色微怔,但馬上又喜笑顏開地轉過頭說,「那個時候,我都結婚好久,也是時候搬出去了。再加上和你媽關係又不好。自然不適合一直賴在這兒。」

    郝驛宸溫和地一笑,正想開口,被她先搶了白,「哎,你找來我有什麼事?」

    而且,不等侄兒回答,郝姑母又故作高深地說,「我知道了,你是想問我,我和安若今天都去了哪兒,遇到過些什麼人,為什麼會弄得這麼晚回來,是嗎?」

    「的確。」郝驛宸決定把心裡的事先擱一邊。百度嫂索|-—以我長情,換你償情

    先瞭解一下安若今天為什麼會這麼反覆無常,為什麼會即感性又感傷,尤其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對他充滿了牴觸和排斥也好。

    於是,郝姑媽叭啦叭啦,把在商場裡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和他說了一遍。

    郝驛宸越聽眉頭擰得越緊。

    姑媽最後說,「驛宸,不是我說你啊。女人是這世界上最沒有安全感的動物,再加上她現在還懷著孩子,肯定會成天胡思亂想,患得患失!不管怎麼樣,你得盡快給她一個交待啊!」

    「呵,謝謝您這麼關心安若。我已經做好了安排。美國之行後,自然會見分曉。」郝驛宸胸有成竹,經過今天晚上的事,他更堅定了要帶安若一起去美國的決心。

    「真的嗎?」郝姑媽笑逐顏開地說,「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安若的。」

    「呵,怎麼照顧……」郝驛宸意味深長的覷了姑媽一眼,嗓音一沉,突然變得寒氣逼人,「剛才你在安若的茶裡到底加了什麼?就像我小時候,你趁人不備,偷偷在我的食物和餐具上下毒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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