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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八章 鬱悶的伊然 文 / 醉雲巔

    第二十八章鬱悶的伊然

    想到她的羞澀,她的純真,她的毫不做作。葵水?他見鬼的才會相信!從第一夜侍寢,他就隱約感覺到這個小女人並不渴望他的寵愛,甚至是在躲著的。先前他以為是欲拒還迎的招數而已,現在看來,她是真的不想,否則也不會找別人來代她侍寢了。

    她到底在想什麼,她不想得到自己的寵愛嗎?她不想得到專寵,寵冠後宮嗎?

    腦子裡想著她,越想越有些挫敗和不甘。所有的女人都是迎合他,希望得到他的寵幸,就像此刻這個女人一般。

    「皇上……」睜開迷濛的雙眼,她才剛剛適應了那股疼痛,享受到歡愛的喜悅,可是他卻放開了她,為什麼?

    她雖然還很生澀,可是卻能感覺到他並沒有投入進去,為什麼?是她做的不夠好嗎?

    「你先睡吧,朕還有事要辦。」甩給她這句話,起身穿上衣袍走了出去,想了想又道,「明早起床讓人送你回西鳶宮。」

    說罷,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只留的一室哀怨。

    「皇上?」太監王爾跟了上來,有些詫異這大半夜的,皇上居然沒有在龍澤宮留宿,走了出來。

    秦旭飛想了想道,「去西鳶宮!」

    因是深夜,西鳶宮裡靜悄悄的。秦旭飛沒有驚動任何人,讓王爾指出了伊然的屋子,便讓他立於一旁守候,自己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只有均勻的呼吸聲昭示著屋子的主人睡得正香。

    秦旭飛又好氣又好笑的走到床前,看著那個睡得絲毫無防備的女人,知道沒有天大的事,她是醒不了的。

    她就這般貪睡麼,竟比得到他的寵愛還重要?無端的,他竟有些開始吃起睡覺的醋。

    現在的他這樣坐在她面前,像不像一個登堂入室的採花賊?

    小東西,你害得我大半夜還要溜到這裡,怎能容許你一人睡得如此香甜。

    想到這裡,使出慣用的伎倆——伸出兩個指頭鉗住了她可愛的鼻頭。

    好悶!好悶好悶!喘不上氣了!

    伊然本睡得香甜,突然感到胸口悶得難受,似乎吸不到空氣了,她輕輕哼了一聲,甩了甩頭,總覺得鼻子似乎塞上了,感冒了?她迷迷糊糊的想,頭暈沉沉的。

    秦旭飛就這樣兩指牢牢的捏住她的鼻子,幾分戲弄幾分報復的看著她。在此刻,在他滿腦子塞滿了她的身影的時候,她怎麼能心安理得睡得如此踏實。

    終於,伊然在透不過氣的壓抑下幽幽醒轉過來,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秦旭飛眼明手快,適時的鬆開了手。伊然摸了個空,卻是一股空氣湧入鼻中,頓時舒暢了許多,大口的吸了幾口氣。

    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和憋紅的小臉,秦旭飛竟有一種報復的痛快感。

    「咳咳!」她張開眼,頭腦還有些迷茫。

    月光從窗稜透射進來,落了一地的碎影。一種壓抑感讓她從昏沉沉的狀態驚醒過來,抬起頭,那個不可能出現的人就這樣站在她的面前,唇角啜著笑看著她。

    可是,他雖然是笑著的,為什麼她卻感到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天啊!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龍澤宮和路鶯菲翻雲覆雨嗎?

    「醒了?」他開口了,聲音如鬼魅一般。

    她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點頭,瞪著兩隻驚恐的眼睛看著他。

    為什麼他看上去一點都不高興,是路鶯菲伺候的不好嗎?還是他不喜歡那種口味的?早知道就找賀蘭芷好了。可是依賀蘭芷那死板的性子,一定不會同意的。啊啊,怎麼辦啊?他要是不高興,會不會把她殺了?

    丟冷宮沒關係,只要不掉腦袋就好了!

    秦旭飛看著她盯著自己,可是那雙圓睜的大眼顯然已經沒有了焦距,魂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你是不是又想喘不上來氣?」危險的靠近她,在她的耳畔低喃。

    忍不住的,伊然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這是個危險的傢伙,她到現在才有這種認知。他實在是個危險的傢伙,自己不該招惹他的。

    相較之下,他比伊蘭城還要難以應付。伊蘭城也最多用茶水潑一潑她,他卻讓自己窒息。如果惹惱了他,相信他不止讓自己窒息,還會讓她窒息到永遠都不會再窒息。

    小心翼翼的用手摀住自己的鼻子,警惕的看著他,就像一隻渾身戒備的貓,「你……怎麼會在這裡?」

    「朕的愛妃竟連應有的禮節都忘了嗎?」他嘲弄的說著,一隻手去撩撥她的髮絲,好軟,就像她的身子一樣。

    「不知皇上深夜駕臨西鳶宮有何要事,還請皇上待臣妾穿戴齊整再來拜見皇上。」既然他拿身份壓她,那她也就按照宮規禮儀的來。

    「不用了,這樣剛好!」秦旭飛邪邪一笑,伸手探入被子中,嗯,好滑,居然沒穿中衣。

    伊然沒料到他會冷不防的伸手進來,嚇了一跳,差點沒張口叫,「色狼!」

    接著一想,他是皇上,她是妃子,即便她叫了出來,也只會驚動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吧。於是咬了咬唇道,「皇上……不是應該在龍澤宮麼?」

    「是應該在,可是侍寢的人沒有來。」口中一邊答著,手上也不停的熟悉著那柔軟的線條,真是觸感美好。

    「咦?」她想說,路鶯菲難道沒有去麼?可是,如果說出口不就代表她串通路鶯菲私自換了侍寢的人?

    秦旭飛知道她想說什麼,輕笑著說,「你想說,那個跟你合謀的女人難道沒有去麼,是嗎?」

    瞪大了眼,伊然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會讀心術嗎?怎麼連她想什麼,他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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