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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二章以毒攻毒 文 / 紅粟

    第十二章以毒攻毒()

    上回說到,侍藥路遇狼女,故作順從,逃回客棧,還把倆傻帽兒帶了回來。連翹得知二人企圖對侍藥圖謀不軌,大怒,本欲直接下毒殺死二人,又想起還揭了告示未去治病,又臨時換做毒暈二人。嘻嘻,當然啦,從此後,二人再也不會想那種事兒啦!

    哪種事兒?嘁!裝啥純潔涅?或者,反正就那碼事兒嘛!

    正當連翹為那兩個惡女逃的性命惋惜時悅來客棧的樓下,傳來一個聲若洪鐘的聲音,

    「掌櫃的,你們店裡是不是有一個揭了高家求醫榜的人?」

    隨著話音,一個身高近兩米,虎背熊腰的女子走到了悅來客棧的掌櫃面前。掌櫃的和小二自是認識這個說話的女人,此人正是曲池首富高一雍高府的護院武師曾威!

    掌櫃的也知道,不說高府高一雍在這曲池城的勢力,但就這曾威的一身功夫,就能使鬼怪聞之色變!平日裡,掌櫃的想要找機會接近與曾威,卻是不能夠的。那曾威不但武功卓越,更是整日神色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模樣。即使,有人心生崇拜嚮往,但看到那副債主臉,也會自動的退避三尺,只敢遠遠的投上一眼崇拜的目光。

    現在,這悅來客棧掌櫃見曾威主動到自己的小店裡,與自己搭話,雖說不過是來打問人,但已經令她興奮的似飛身雲端了。但,很快,掌櫃的就又蔫了,貌似,自己更本不知道什麼揭招醫榜的人啊?難道這個接近自己偶像的機會就這麼白白錯失了?

    那客棧掌櫃正自懊惱間,聽得二樓上一個嬌柔的聲音,「誰找揭榜之人哪?」

    曾威微微一愣,那聲音聽到耳朵裡,竟然比男兒的嬌柔清麗更勝幾份。接著,整整面色,朗聲說道,「高府武師曾威,有請先生!望先生體諒我們的焦急的心情,盡快過府,為我家小姐看病。」

    連翹聽著這洪亮清越不卑不亢的聲音,心裡不禁對著個曾威大生好感。看來這個高府也是知書識禮的人家,雖是曲池首富,但絕不是那惡霸財閥。連翹心想,這高小姐的病,看來我是一定要治好的了!

    連翹看著床上的張著大眼瞅著自己的侍藥,微微一笑,「請師父稍等片刻。」

    那侍藥也聽出來了,感情連翹又攬了事兒,要去那個高府給小姐治病了。聽明白了,侍藥掙扎著就要起身,卻被連翹止住,把侍藥扶正躺好,用手指輕輕的摩梭著侍藥的臉頰,看著侍藥的眼睛,輕柔的說道,「你累了,快點兒睡吧!乖乖的睡一覺,醒來我就回來了。」那輕柔的聲音彷彿帶著魔力,侍藥的意識漸漸放鬆,沉迷,終於沉沉的睡去。

    連翹起身正了正衣服,拿起自己的貼身寶貝醫藥箱,輕手輕腳的打開門走了出去,然後把門輕輕的關好。小東西受驚不小,為了安撫侍藥,連翹使用了從未在自己人身上用過的催眠術,呵呵,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連翹走下樓,逕自來到掌櫃面前,囑咐道,「掌櫃的,我的小侍在房裡休息,你們上樓輕巧點兒,別驚醒他。等他醒來,給他準備一桶熱水,和幾個清淡的小菜,告訴他,我很快就會回來。」

    連翹說完,等著掌櫃點頭記下,才轉過身,對著曾威道,「這位想必就是曾威師傅了,既然病人病情緊急,就請師傅頭前帶路吧!」

    曾威抱一抱拳,「先生,門口備有小轎,請上轎即可。」

    哦?坐轎?這個連翹可是從來沒有體驗過,嘻嘻,做個試試先!看看這古代的人力交通工具是否舒適?能趕上現代的自己那輛悍馬?

    說起連翹曾經的座駕,就令狼毒花一乾姊妹大撇其嘴,明明一副弱不禁風的鬼樣子,開什麼甲殼蟲之類的還差不多,至多開個房車也算湊乎,連翹卻偏偏選了悍馬?真是極度的不協調啊不協調!

    連翹出門,就看到一頂精緻小巧的軟轎停在門首,兩個身材健壯粗短的中年轎夫侯在轎子旁邊,見連翹隨著曾威出來,其中一人忙上前打起轎簾,另一個轎夫在轎子後邊把轎子微微抬起,便於坐轎之人登轎。

    連翹懷著一絲興奮坐入轎中。須臾,轎子緩緩的抬起,速度不是很快,卻極平穩的出發了。

    呵,這坐轎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哦,微微有些顫動的感覺,讓人彷彿回到置身搖籃裡的嬰兒時代,連翹竟有些犯困。唉,不管了,閉目養個神先。

    偶是毒手的分界線

    曲池城。高府。後院。

    「不是說又有人接了招醫榜了嗎?怎麼還不見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展鴻樓前來回走著打轉兒。這個男人身材微微豐滿,穿著富貴,但卻難掩眼角眉梢的焦急和一臉的憔悴!

    「晴主子,您靜靜心,曾威已經帶了轎子去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侍人在一邊勸著。

    「靜心靜心,我能靜下心來麼?展鴻都昏睡了快兩個月了,你說,讓我怎麼靜得下心來?」男子說著,止不住的眼淚滾落下來,最後已經是泣不成聲!

    「唉,我說,你就先消停消停,別展鴻好不了,你再病倒了!」旁邊坐著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子說道。此女子中等身材,身材偏瘦,但卻精神矍鑠,眼睛內斂,卻絕不平庸,是那種將萬事納於胸中的沉穩。那是一種經過大風大浪歷練出的城府深沉。

    那哭泣的叫晴的男子聽到這個話,更是眼淚滾滾,自己十三歲嫁到高府,當時不過是個侍夫。幸運的是自己苦熬幾年後,終於生了這個高府唯一的女兒高展鴻,。這令他父憑女貴,順利的成了高府的正夫之一,雖說高一雍還有一個結髮的正夫,但那人卻每日裡吃齋念佛,並不管事,這高府的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也就只有自己做主。

    如今,自己今生最大的成績和依靠自己的女兒高展鴻莫名病倒。晴能不急嗎?不但急,而且傷心欲絕。看著高展鴻越來越細微的氣息,晴也越來越絕望,如果展鴻去了,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指望?到時少不得就隨她去罷了。

    高府這裡是愁雲慘霧一片,那連翹還坐在小轎裡,迷迷糊糊的做著小夢,夢裡,她又回到了狼毒花的營地,唐隊蘇蘇饃饃千尋嬌娃瑤月,她們依然是那副連翹熟悉的表情,或嚴肅,或狡詐,或癡憨,或靈動,或冷漠,或無情

    連翹和她們嬉笑怒罵,白眼兒相加

    突然,連翹覺得身下一頓,猛地醒過來,自己這是?哦!連翹想起來了,自己已經穿越了,此時正在高府的轎子裡。

    「先生,到了。」轎外曾威的聲音傳來。

    「嗯。」連翹答應著,自嘲的笑笑,再回到狼毒花?怕也只能是在夢中了!

    轎簾被打起,連翹彎腰從轎裡出來,接著,連翹就被她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驚呆了!

    眼前景色,是在一個大大的園子裡,大大的湖泊,曲折的迴廊,高高的仿真假山上,飛瀑流水,奇花異草,各種瑞獸珍禽在樹木間草叢裡自在的穿梭漫步。

    在這大園子裡,一個個小院散落於各處,不同的建築風格與各處的樹木花草山石流水相諧相應。

    連翹下了轎,就看到左近旁邊,有一個小院,院外是竹林翠碧欲滴,院門上書展鴻樓。

    連翹隨曾威來到院門前,曾威對門子說,「先生到了。」

    那門子忙快步的小跑著進去稟報。連翹想,這裡畢竟是女尊,成婚後的男子不得輕易見外邊的男子,這門子進去稟報,一是報知主任知道,二怕也是著那些男眷及時迴避。連翹也就隨了曾威慢慢往裡走去。

    來到樓門口,高一雍已經迎到了門口之內,見連翹來到,拱手致意,「高某小女染此沉痾,還望神醫全力施為,救上一救!高某不勝感激!」

    連翹眼光微閃間,看清了高一雍的面貌,此人雖心機城府極深,但卻心氣純厚,心地並不惡毒。這恐怕也是她能夠取得這麼大的成就,仍然擁有難得的好口碑的緣由。

    「高員外,小的僅僅略通醫術,當不得神醫。今次揭了招醫榜,自是會盡力施治,請員外放心。」

    「先生不必過謙,需要什麼先生儘管講,高府定當全力協調。」哪怕此時讓高一雍給這個年輕的大夫跪下,只要能救回展鴻,她也會非常痛快的下跪,並且還會感激萬分。

    自從高展鴻病倒,高府裡的每個人,都已經從當初的驚恐,變成現在的幾乎絕望了。

    連翹抱抱手,語氣誠懇,「高員外,您先不要說這些,還是讓我先看看病人吧!」

    「好,好!」高一雍側身引著連翹向內屋走去。

    一進內屋,一股濃濃的異香夾雜著藥味兒,衝鼻而來。連翹不禁皺了皺眉,味道似乎不對啊!

    但連翹沒動聲色,穩健的走到窗前,只見那高展鴻仰臥在床,由於長時間的昏迷,此時已經是瘦的皮包骨頭,那模樣倒還算生的周正,比高一雍強了不少,想必是得了她父親的遺傳。

    連翹來到床前,坐到早已經準備好的軟凳上,用一隻手扶上高展鴻的脈搏,細細診察,嗯果然如此,接著,連翹又察看了高展鴻的眼睛,舌苔,已經身體各部位,去除了高展鴻外傷中毒的可能性。

    連翹此時已經做出了判斷高展鴻屬於被人下毒!下毒之人心思極其縝密,單用一種不會有任何毒副作用,但幾種混在一起服用或者先後服用,其毒性就會產生,並且毒性非常霸道。由於是幾種藥物混合致毒,所以製作此種毒藥的解藥,也需幾種藥物合理搭配。但這幾種藥物的配伍搭配,卻有藥量和前後的不同,各種變化組合下來,怕不少於幾千種組合配伍方式。

    唉,若是遇到一般的大夫,自是難以斷出高展鴻的病機,但誰讓那個下毒之人倒霉,遇到這使毒的祖宗了呢?也算是高一雍一生積德的回報吧!

    連翹心裡有了盤算,從床前站起身來,連翹看著等在一旁的高一雍和曾威,還有一干侍人侍女,都是面色焦急忐忑地等著自己的診治意見,心裡也是暗暗感慨,看眼前的情況,貌似沒有下毒之人啊!那毒從何來呢?

    連翹正了正神色,對著高一雍拱手道,「高員外,小姐的病因,連某已經查出,但」連翹說著,眼睛的餘光看向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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