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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月夜情思濃 文 / 紅粟

    第一百二十八章月夜情思濃

    連翹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賭氣的小東西。

    那微微鼓起的粉紅色臉頰,本來就豐滿的嘟嘟嘴,此時已經撅得老高,紅艷艷的,彷彿在吸引著她,去品嚐

    身側的綠意,扯了扯連翹的衣袖。

    她猛地從綺麗的思緒中醒來,回首望去。綠意正微笑著,盛了一小碗菊花水晶凍,遞到她的面前,嘴巴嘟嘟,示意讓她送給侍藥。

    連翹也望著綠意笑笑,接了菊花凍,拿小勺子舀了,喂到侍藥的嘴邊。

    「藥兒,嘗嘗這個,這個甜品,可是我專門為你們幾個做的。嘗嘗,很好吃哦!」連翹說完,不等侍藥回應,接著說道,「哦?藥兒不喜歡哦!那麼,我自己吃掉好了!」

    話音落下,連翹已經將那勺水晶凍放進了自己口中。

    「你?」侍藥扭過頭,有些氣急的嚷了一聲,再次將頭扭向一邊。

    下一刻,連翹小小的聲音,已經在他的耳畔響起,「藥兒啊,你知道,你嘟著嘴兒的模樣有多誘人麼?是不是想讓我現在就把你抱上樓呢?」

    說到這裡,連翹微微一笑,更加小聲的說道:「午飯前讓你等我,你好像偷偷跑了哦」

    連翹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羞紅臉的侍藥,回身反手將她的嘴巴摀住。

    羞紅滿面,嬌赧無限。加之那雙如含秋水的大眼睛,正汪著一層薄薄的水霧,望著連翹,竟讓本是開玩笑的她,瞬間,真的有一縷火熱,從心中蔓延開來。

    侍藥也看到了連翹眼神的變化,臉色更是燒紅到了耳根兒。他劈手搶過連翹手裡的水晶凍,卻並沒有自己先吃。他先給身旁的糖糖舀了一碗,又給綠意舀了一碗甲魚煲,這才,端起連翹吃過一口的水晶凍,細細品嚐。

    這裡連翹的身旁再次恢復了祥和幸福。

    侍藥吃完水晶凍,依舊不理會連翹,卻和糖糖交流著感想:「糖糖,這個東西好吃。這個是菊花的,改天,再讓連兒給我們做桂花的,梅花的」

    「嗯,還可以做水果的,現在,果子這麼多,做了來,一定很好吃!」糖糖也淺笑著憧憬。

    「嗯,嗯」侍藥點著頭,一迭聲的答應。

    他們身旁的連翹暗暗好笑,這兩個小東西,完全只看到吃的,卻把她這個做得人,徹底地無視了。

    連翹不甘寂寞地笑笑,說道:「我們開始吃月餅吧!誰來切呢?」

    正在說笑的兩個小男孩子,急急的抬起頭來,糖糖尚且還好,侍藥已經拿起兩把刀子,交給糖糖一把,一起起身切月餅了。

    連翹回首看看只是抿著嘴兒的綠意,回給他一個微笑,同時也接了侍藥遞過來的一塊月餅,遞到綠意的面前:「這個可以吃的,營養也高的,多吃些。」

    綠意點點頭,看看忙著分月餅的侍藥,輕聲說道:「藥兒好可愛的。不要讓他總誤會。」

    「呵呵,沒啥,他就是小孩子心性,一會兒就忘了呢!」連翹笑笑,與綠意同吃著一塊月餅。

    那邊的侍藥和糖糖分完月餅,侍藥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的彆扭,回身望向連翹,歡笑著說道,「連兒,這個,呃,叫做蛋糕的東西怎麼吃啊?怎麼一碰還黏糊糊的啊?」

    連翹抬起頭來,看著忙得一臉細汗的侍藥,取了帕子,給他將臉頰的汗水拭乾,笑著說道:「那上邊黏糊糊的東西叫做奶油,你嘗嘗,很好吃哦!」

    綠意直接用手指抿到嘴裡一點兒,吧嗒吧嗒小嘴兒,大眼睛瞬間彎成了一對月牙兒。他用勺子挖了一塊兒,遞到綠意的面前,對著綠意笑笑道:「意哥哥,你嘗嘗,真的好好吃呢!」

    綠意有些釋然的笑笑,接了。

    聽連翹說,這個東西,也是切了分著吃,侍藥就又去和糖糖忙乎了。

    一家人吃得和樂融融。

    月亮已經升上了高空。圓圓的玉盤,向大地撒下一片清輝,宛如水銀傾瀉一地。

    高高的桂花樹,假山,亭閣,,近處的菊花,人物,都彷彿蒙上了一層薄透的輕紗。

    這邊,連翹再次努力的開始將眾多螃蟹腿肉,挖掘出來,遞給侍藥和糖糖。

    前院看門的小廝,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回主子,孝王爺派人送了信來!」

    「哦?」連翹接過侍藥遞過來的手巾,擦擦手,從小廝手裡接了信函。展開,藉著樹下朦朧的燈光,細讀。

    片刻,連翹抬起頭來,隨手將信箋折好,再次裝進信封,「送信的人呢?」

    「還在門口候著呢!」

    「嗯。」連翹起身,對著侍藥和綠意說道,「我去看看,回封信,就來,你們吃著。」

    綠意和侍藥點點頭。看著一身月色衣服的連翹,轉過假山,消失在山影之中。

    這裡侍藥將綠意和糖糖拉坐到一堆,吃著甜品,扯著閒話,三個小男人嘰嘰咕咕,咯咯呵呵的,又好的猶如親兄弟一般了。

    鳳棲閣。偏廳。

    見連翹走來,一個小廝趕緊的將門簾挑起。

    屋內,一個黑色的身影,正站在窗前。筆挺的身影,宛如一柄上古的名劍。

    聽到連翹進來。黑色的身影轉回身來,對著連翹一抱手,略施一禮道:「在下孝王侍衛凌,見過連聖醫。」

    「嗯,請坐。我給孝王寫個回信。你請稍等片刻。」連翹點點頭,說著,人已經在書桌前,坐了下來。

    片刻之後,連翹抖抖素箋上的墨跡,吹乾,折好。交給凌道:「直接交給孝王吧!」

    「是。」凌雙手接了,抬頭,望著連翹問道:「聖醫可還有其他的話要說?」

    「嗯,」連翹剛才沒有注意,現在看清眼前人的模樣,略略一愣,過吧。以後,有什麼消息,盡快的給我送來。」

    說著,連翹的眼光盯著凌的眼睛看了片刻,接著說道,「特別是宮裡的事!」

    「嗯,凌記下了。」

    連翹點點頭,凌又略施一禮,轉身出門,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連翹站在門口,望著那個黑色身影消失的方向,片刻,居然有些失神。

    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相像之人?難道,是偶然?還是

    沉思許久,連翹才自失的輕笑搖頭。轉身向著後院走去。

    院子裡的家宴,已經接近尾聲。幾個小男子,喝了不少,綠意的臉上沒有紅暈,那兩個卻已經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

    連翹回來,略略與大家談笑了一會子,也就讓大家散了,回房休息。

    回到房間,先給綠意洗洗,讓他睡下。

    侍藥已經喝了酒,也不能練功了。也給他放水,讓他清洗。

    連翹站在房間外的露台之上,望著天幕上,一輪圓月。心裡卻是思緒起伏。

    不知道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她們過的可好?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飛機失事?她們會以為她已經離開那個世界了吧?

    是啊,她是已經離開那個世界了,卻並沒有像她們想像的那般死去,而是來到了這一個怪誕的世界,而且還過的如魚得水。

    唐紫真如今在幹什麼呢?莫漠和瑤玥呢?嬌娃,還有那幾個姐妹,如今又在哪裡?想起了姐妹們,連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這裡每日聚集的人,也算不少了。更是天南地北的,無處不有。並且,這些江湖人士,大都走南闖北,經多見廣,更是會結識,或者遇到不少人。如果,她將幾個姐妹的模樣,畫成畫像,懸掛在診室之中,再許以高酬,那麼,會不會,盡快的得到她們的消息呢?

    呵呵,就這麼辦了!

    如此思忖著,連翹突然想起,她只聽到侍藥進到衛生間,卻沒聽到出來,那小東西,今晚喝得可不少。別是睡到浴缸裡了吧?

    她穿過臥室,走進衛生間。

    浴簾仍舊拉得密不透氣。只是,房間裡,卻靜悄悄的。

    連翹很是好奇,走了過去,掀開浴簾

    侍藥一張小臉兒,瞬間抬起,一雙微紅的大眼睛,正望過來,那臉頰眼角上,還有淚水的痕跡。

    連翹心裡一愣,有些詫異的走了過去,隨手取了一塊毛巾,將他的濕發裹了,那邊只穿著褻褲的侍藥,已經撲到了連翹的懷裡。

    「連兒,我想奶奶了。我好想她啊!」

    連翹的心裡微微一窒。在這團圓的佳節,自己尚且思念父母親人,更何況侍藥這個單純的孩子啊!

    胸前的濕意,讓連翹更是心痛萬分,她將懷裡這個仍舊很瘦弱的身子,用浴巾包裹起來,從浴缸裡抱起,走回侍藥的房間。

    這個樓上的房間,也是模仿狼毒花的佈局。只不過,那些內間,也都有獨立的門窗,也可以從外邊直接進出,並且,也比狼毒花的套間,要大一些。

    房間裡點著幾盞精緻小巧的花燈。但是,房間裡依舊不算明亮,只是有朦朦朧朧的光暈,將房間中的一切,都模糊了稜角。

    連翹徑直將侍藥抱到床上。將他的身子擦乾,又取了內衣褲,給他穿了,這才將自己身上,被這個小東西又是眼淚,又是鼻涕,弄得一塌糊塗的外袍褪了。躺到榻上,將這個柔軟的身子,攬進懷裡。

    「藥兒,我們忙完這陣子,我就領著你回去看看,看看奶奶,看看鄉親們。可好?」連翹的手,輕拍著仍舊有些抽噎的身子,輕聲安慰。

    「嗯,好。」侍藥說著,微微仰了頭,淚水沖洗過的大眼睛,分外的明亮,「我要看看奶奶。還要看看我家的小黃。還有,村裡的冬子哥哥,在我們走的時候,已經定親了,現在也該完婚了吧?呵呵,好想看看他生的寶寶,一定也像他那樣憨憨的可愛。」

    「好,看看奶奶,看看小黃,還有冬子,還有村子裡所有的人!」連翹撫摩著侍藥,仍舊微微潮濕的髮絲,輕聲細語,「我們還要將奶奶接過來,讓她也看著我們侍藥的小寶寶的誕生!嗯,藥兒,可好?」

    連翹說著,俯首,在綠意的唇角印下一個輕吻。

    侍藥傻乎乎的抬頭看看連翹,兩人相距很近,鼻尖相碰,很是輕微,卻又微弱卻心動的火花點燃。

    「藥兒,那麼,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怒把力,把小寶寶種到藥兒肚子裡去呢?」連翹的話語未落,雙唇已經向著懷中的人的柔軟,欺了下去。

    「連兒那個」侍藥卻並沒有讓她吻上,一雙手更是努力的撐著連翹的身子,結結巴巴地支吾著,「連兒,咱們練功完成之前,不是不能嗯,不能」

    侍藥說道這裡有些微微的著急,抬眼看看連翹,卻又快速的將頭,埋進了連翹的懷抱裡「連兒,不行的話,我們就等著練完功之後,再要寶寶吧!」

    但是,他的話未說完,雙唇已經被連翹攫住。

    霸道而激烈的吻,狂風暴雨般,瞬間將侍藥淺薄的理解席捲而去,只剩下期待已久,渴望已久的火熱,在兩人身上心中燃燒

    大床震動著,顫抖著,糾纏中,不知是誰,放下了床周的粉色輕紗帷幔。

    片刻之後,帷幔掀開,一個晶瑩雪白的手臂伸出,幾件褻衣褲拋了出來,接著,又是一條半濕的毛巾,也被擲到了地上。

    帷幔晃動,有一縷長長的,墨緞般的長髮,從帷幔的縫隙裡,滑出,長長的髮絲,顫抖著,晃動著,一如黑色的波浪,更像一捧柔軟的柳絲,在春風裡飄動,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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