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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四章 給我往死裡搞! 文 / 泡泡可樂罐

    人來人往的集市中上,肉類市場的一個攤位前,此時四周的經營戶和買菜的居民都自發的圍成一個圈子,看著中央發生的一幕……

    「周隊長,我兒子還小,不懂事脾氣壞,冒犯了您老,您老幫幫忙,和派出所的同志們打個招呼,放出來吧。我以後一定嚴加管教。算我老趙求你了,這煙您拿著抽,這塊豬肝您老帶回去煮湯補補身子……」年近六旬的趙山河拉著縣城管大隊的隊長周可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少來這套!你兒子是什麼人,你知道不?每個星期都要去派出所報道的黑戶,那是永久要被監管的你知道不?就相當於,就相當於半個腳踏進監獄了。他媽的,就這還不老實點,還敢暴力抗法!我手下4個隊員都給他打傷了,媽的!我一定要叫公安的兄弟們嚴判。不要以為幾包煙就能給打發了。我告訴你,這事沒個一二十萬塊的解決不了!他媽的。這個臭小子,我估計著派出所的通知判他無期徒刑,搞不好還要槍斃,本來就個棒槌,死了都活該。」城管大隊隊長周可一把甩來趙山河的手,把豬肝和香煙拋落在地上。順手一腳踢了他的豬肉攤子,掛著一張醜臉看著滿地撿東西的趙山河。

    周可暗罵出門見鬼,老趙不提前幾天的事情還好,一想起來前幾天的事情。周可臉上一抽一抽的倒吸涼氣,那天他帶著手下一幫城管在集市上打秋風,打到老趙的豬肉攤子上,本來想弄點錢回去晚上洗個澡逛逛美容院啥的,誰知道老趙不在攤子上,而是他退伍回來的兒子趙大偉在照顧生意,兩次暗示那臭小子,那小子屁都不放一個,還斜著眼瞪自己,也怪自己不爭氣,給那臭小子一瞪愣是渾身哆嗦,為了不丟面子,當場找了個影響市場市容的借口叫手下的兄弟們收了他的攤子,本來想著給他個教訓,再叫他老頭子帶點好煙好酒的就完了。誰知道那臭小子中了什麼邪,居然敢動上手了,把自己手下一般小兄弟揍了個死去活來。

    一想起趙大偉紅著眼睛,揍手下那幫兄弟和玩似的勁頭,周可又不僅打了個哆嗦。這他媽的部隊出來的是不一樣。還好自己聰明,一早就閃到人群中去了,打了110的電話,派出所的人到場後用槍指著才把趙大偉給押走了。可手下那幫兄弟們現在都住院了。後來聽派出所的那幫人說,這小子好像是啥強制退伍,好像是在部隊犯錯誤了,被國家退回來了,還要接受管制啥的,反正是要嚴辦了。心理才稍微輕鬆了點。

    「周隊長,您老給想想辦法,一定要把我兒子給放出來啊,他還小,我願意私了,願意私了,醫藥費營養費我都出,求求你們不要為難我兒子,他在部隊吃了不少苦,可不能就這麼毀了啊,我求求你了。嗚嗚嗚…,周隊長我求你了…」趙山河老淚縱橫,一把又拉著周隊長的褲腿乞求道。

    「私了,二十萬我就跟你私了,否則嘛,哈哈,我上次喝酒的時候,聽人說你家有個什麼明代的祖上傳下來的寶貝……」周可砸吧著嘴巴瞇著眼慢慢的說道。他很享受這種作威作福的感覺。看誰以後還敢對他不敬。他周圍的一般城管隊員也都嘿嘿的淫笑著,他們都知道周隊長對趙家那個祖傳的寶貝都惦記了很久了。

    四周的經營戶們都敢怒不敢言的默默看著,趙山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祈求周可的慘狀,讓他們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但是卻又無能為力,老趙的兒子從部隊回來的,都沒扳倒他。反而給他送派出所裡去了,生死不明。聽說老趙這幾天花了好多錢,都沒見到兒子一面,也不知道趙大偉到底怎麼了。

    「把人撈出來也沒用,我告訴你,你兒子這輩子完了,他就是個逃兵。你知道嗎。這還是國家開恩,否則早就槍斃了,真他媽是個熊樣。」周可繼續傷口上撒鹽一般的出口侮辱著趙家人。周圍的城管隊員也肆無忌憚的高聲嘲笑著,這種長臉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見的,多有面子啊。

    「我兒不是逃兵,我兒當兵幾年吃了那麼多苦。我兒是好樣的,我兒還帶了軍長才能抽的煙回來孝敬我呢,鐵殼的,你們都沒見過。我兒要是逃兵,那來的這煙……」趙山河一聽別人侮辱自己的兒子立刻出聲喝止道。急急忙忙從上衣口袋裡翻出了一個特供的盒子來,煙盒上,兩把鋼槍交錯在一起,中間一個浮雕的八一軍徽。下書一排行楷『中國人民解放軍內部特供『打開來給眾人看。氣勢不凡煙盒裡,還靜靜躺著三支金色煙嘴的特供煙。

    「呦,這是啥呀,也沒見你孝敬孝敬我們嘗嘗。」周可也是好煙之人,當下就要伸手去拿上來品嚐。

    「不行,這煙你不能抽,我兒說,這都是他拿命換來的,是他英勇的證明,這煙不能給你。假如上面要判我兒,我就把它交給法院,讓他們看看。我兒打人是他不對,但是絕對不是逃兵」趙山河一把合上煙盒。猶如寶貝一般的握在手裡。這個舉動卻把周可氣的夠嗆。媽的,少抽一根湮沒什麼,當著這麼多經營戶的面這個臉丟不得。

    「媽的,你兒子就是逃兵,這些搞不好都是從他們首長那裡偷來的。嘿嘿要不怎麼說被國家退回來了呢,呵呵~原來還是個偷啊,給我弄過來,這都是證據。……」周可一邊指使著手下去搶奪趙山河手裡的煙盒,一遍囂張的狂笑著。

    一高,一矮,兩個壯碩的人影從四周圍著的人群中擠了進來。說是擠,其實不如說是周圍圍觀的人自然而然的給他們讓了一條路。

    「…趙大偉!原中國人民解放軍,野戰軍部隊,a3特種旅177特務連十班機槍手。榮立團體二等功五次,團體一等功兩次,個人一等功一次,服役期間,負傷七次,重傷二次,有記載殺敵73人,戰鬥英雄!是共和國最忠誠的衛士,是中國最好的軍人,也是我手下最好的兵,是我最好的兄弟。哪一個敢侮辱他是逃兵?!!給老子站出來!你們這幫穿著黃狗皮的土匪!真當沒人能治你們嗎?…」夜陽健咬著牙拎著鋼管走進人群中,『噗』的一聲把鋼管插在了地上。他身後跟著又高又壯的坦克。

    看到夜陽健和坦克,又聽著夜陽健口中報出的一串串數字,尤其是那句『殺敵73人』周圍的人立刻開始騷動了起來……

    「你…你們是什麼人?」周可和一班城管隊員看著眼前這兩個眼睛血紅的壯漢盯著自己,背後的汗毛猛的就豎起來了。這兩人的眼神冰冷,充滿了憤怒,以及對死亡的蔑視,與那日趙大偉揍人時的眼神如出一轍。周可心中害怕不經失聲問道。他大聲的叱問夜陽健,其實也是為了壯膽。

    「趙叔叔,我們來晚了,讓你被這幫畜生欺負了。你受委屈了。」夜陽健壓根不理會周可的叫囂。上去一把扶起了癱坐在地的趙山河。替他拍去了身上的塵土。輕聲的安慰著,語氣甚是尊重,猶如是對自己的父親一般。

    「你是?」趙山河站起身來,手裡依舊緊緊的握著那個兩把鋼槍交錯在一起的特供煙盒。

    「趙叔,我叫夜陽健,是大偉的班長。」夜陽健說著,也掏出了一個鐵質的煙盒,和趙山河手裡的那個如出一轍。

    「哦!夜陽健,夜班長!我聽說過你,我聽說過你。大偉整天就念叨你們幾個,好啊,好啊,大偉那幾年在部隊的時候多虧你們照顧他了,我先謝謝你們了。」趙山河猶如找到靠山了一般。立刻激動了起來。

    「趙叔,那些煙都是大偉的勳章,您好好留著,我的煙,也是我勇敢的證明,您先抽著。這邊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您放心看。」說罷夜陽健打開煙盒拿出一直特供,雙手敬給趙山河,從口袋裡摸出軍用打火機,幫趙山河續上火。扶著他站到了邊上。

    「啊呀,這怎麼行,這可都是夜班長你們拿命拼回來的啊。哎呀呀,怎麼能給我這個老頭子糟蹋呢。應該回去孝敬你父親的呀……」淳樸的趙山河點上煙之後一陣跺腳。

    「趙叔,我們和大偉親如兄弟,他的父親也就是我們的父親、男兒當兵,保家衛國,您是軍人之父,受之無愧。」說罷夜陽健不再答話,跨步走到了人群中央。抽出插在地上的鋼管。

    「坦克,我們177特務連平時怎麼說來著?」夜陽健在場中跺了一腳,盯著周可等一幫城管的臉,佯裝問道。

    「報告班長!管殺不管埋!」坦克放下鋼管,昂首立正,正聲回答道。

    聽了著話,城管大隊長周可,和周圍的經營戶都是一陣哆嗦……

    「不是這句。是那個『犯我兄弟者』那句」夜陽健一齜嘴,舌頭邪邪的舔了舔虎牙。

    「光膀子上去幹死!」坦克熟練的接了下面一句。

    「**!你都知道還要我問你!」夜陽健一聲吼,一把撕去上身的黑色t恤。坦克有樣學樣隨手一扯,衣服就被撕破了。兩個人露出壯碩的上身,左肩統一猙獰的狼頭刺青,和右肩的條文編碼條,渾身交錯縱橫的傷疤和子彈穿孔,一瞬間,兩人爆發出了最昂然的戰意。

    「今天要是有一個手腳健全的,老子回去關你緊閉!」悶吼一聲。夜陽健和坦克提著鋼管衝向了周可,和他周圍的城管隊員……

    周圍的經營戶算是開眼界了,以前是看這幫城管每天在集市上把人打的雞飛狗跳的。而如今短短一個星期之內,他們就見到了兩次特例。上次是趙大偉赤手空拳放,直接倒4個城管。這次,……

    這次是兩個貌似比趙大偉還要暴力的人圍毆一群城管。為什麼要說圍毆呢……

    剛開始坦克還老老實實的,拿著鋼管和夜陽健一起有板有眼的揮來揮去。可是隨著夜陽健的發飆,戰鬥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面。坦克身大力壯,但是靈活性不如夜陽健,往往一鋼管下去還沒砸到人,對方就被夜陽健一棒子抽倒在地。目標的直線減少讓坦克很是氣悶。

    坦克一把拉過夜陽健,把手中鋼管往他手裡一塞,伸手抓住一個已經倒下的城管隊員,雙手托舉過頭頂,往後一倒就是一個『平地鐵板橋』,濺起一片塵土。接著一個『鷂子翻身』跳起來後又抓起一個城管上手一個過肩摔,被摔的那個城管直接向前飛出好幾米。撞到到一個菜攤上,連帶菜販子的攤子都砸爛了。

    「爽!媽的,拿個小棍子太娘氣了」坦克興奮的大吼一聲。接著繼續奔下一個目標去了。夜陽健一手一根鋼管,左抽右打,一聽坦克這話,頓時呸了一口。要是照他的說法,自己都娘成啥樣子了。

    「把手腳關節全部打斷。趕緊的」所有的城管包括隊長周可全都被放到在了地上,夜陽健把手裡的鋼管丟了一根給坦克,下令道。

    「是!」命令就是一切,另外說實話,這樣的事情他們當兵出任務的時候實在沒少干。坦克彎下腰扯了一個已經昏迷的城管,一手把他的腳好高高的抓起來,另一手抓著鋼管照著膝蓋骨就是一棒子。只聽『卡嚓』一身,劇烈的疼痛使這個已經暈過去的城管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警覺過來的城管用另外一隻腳又踢又打,想努力逃開這個魔鬼的鐵爪,可是都是徒勞的,坦克丟開這條腿,毫不在乎另外一支腳撓癢癢一般的踢打。像拖死狗一樣的又拽起另外一支腳,如法炮製的一鋼管砸下去。這下城管不叫喚了,因為他又疼暈過去了。

    「你們這些惡魔,你看看你們都幹了什麼!你們就不怕國家的法律制裁嗎?」周可目欲撕裂。看著周邊的同事都倒了下去,不禁大聲的喊叫了起來,其實多半還是害怕的成分居多,面前這兩個人完全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廢掉了所有人,並且看樣子也沒打算放過自己。

    「我*你大爺!你現在知道國家法律制裁啦!狗日的你侮辱戰鬥英雄是逃兵,你肆無忌憚的欺負軍屬就不是違反國家法律了?媽的。老子最看不起你這一套。坦克!動手!給我來個清脆的~」

    坦克點了下頭算是答應,手上的鋼管大力的砸擊下去,又是『卡嚓』一聲,周可的膝蓋骨應聲而碎……

    「狗日的,惡人自有惡人治!真當我們兄弟是那麼好欺負的?記好我的話!不信你再抬頭看!老天何曾放過誰!」夜陽健衝著倒在地上的周可呸了一口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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