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六十章 以愛之名4 文 / 蘇沫沫1
第二百六十章以愛之名4
可是,既然他不願意說,肯定有他的難言之隱,她也不準備強求,就順著他繞過來的話題談論,「她……挺可愛的,今天穿了一條很單薄很漂亮的裙子去公司找我PK,也許是我猜錯了,但是我總感覺她和旋御森之間怪怪的,她言語中還提到了你,問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聽那緊張的語氣貌似很在乎你的樣子,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我這幾天大概有點神經質,所以,就隨便問問,看看你有沒有背著我這個女朋友在外面偷吃。」
「PK什麼?」他興趣高昂,慵懶的嗓音帶著好笑的成分,顯然,很是好奇貝拉到底做了什麼。
接下來,蘇凝惜就把發生的事情跟他述說了一遍,他認真的聽完之後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了一會兒,然後若有所思的說,「惜,你的努力不夠啊,還是無法得到他的歡心,看來這次是執意要在你眼皮底下訂婚了,怎麼,想不想讓我幫你?」
「幫什麼?」
「反正他在我酒店舉辦儀式,我隨便動動手腳就可以讓他們不能如願。」
唯恐他真的做了,她急急的出口阻止他,「你小子別這麼缺德!」旋御森也不是好惹的主,北冥出手能不能成功不一定,但是後果肯定會挑起二人的直接對抗,然後她這個元兇被揪出來那是絕對的事情!這讓她將來如何在這裡立足?平時不聲不響,暗地裡搞搞小動作,這樣的人也讓她自己深深的不齒,所以,千萬不能做!
南宮北冥吃吃的笑,「就這麼輕易的把他送給別人了嗎?」
他的銳利和直接讓蘇凝惜一時無措,不知說什麼好,於是只笑了一笑,她又怎能聽不出來他話裡的邪佞和小小的鄙視?是的,她聽得一清二楚,她知道他在笑她又要做一隻縮頭烏龜,但是,這次,她真的是被逼得太狠了。
沉默了好長時間,她鼓足勇氣交代,「北冥,上次周揚的事情,你問我有沒有怎麼,我當時沒說,但是你知道嗎?他對我做得很過分,我一輩子也忘不掉,那個時候我就發誓,再也不要跟他有什麼交集了!」
「死心了?」他沉聲問。
蘇凝惜點頭又搖頭,「他讓我很失望,我現在不確定我們在一起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快樂,所以,如果他想要訂婚,就隨他吧!」這樣一段感情如果演變成如此,那就真的太累也太傷人了,她至今忘不掉那一天他的所作所為,那是一隻野獸才會做出的事情,讓她每每想起總是能夠毛骨悚然。
聽到她如此說,南宮北冥的情緒頓時高漲,帶著故意的奚落和坐享漁翁之利的欣喜高昂語氣,「真的?那就太好了!我這個臨時男友是不是也可以轉正了?或者我也該考慮回去跟你團聚了?」
整日來蘇凝惜的臉上首度露出微薄笑意,內心不無苦澀的笑罵他,「你就好好幹你的事業吧!前幾天蕭月和北寒在愛琴海遊玩的間隙順便給我發了一封郵件,她說你最近似乎不是太順利,我有點擔心你的安全,可千萬別受傷了,知道嗎?」
「放心吧,我能應付,關鍵是你,要照顧好自己,如果不想勉強自己就算了,天下的好男人不止他一個,知道嗎?」
「好。」
兩個人互相勉勵一番,要掛電話的時候南宮北冥忽然深情的喚了她一聲,「姐。」
「嗯?」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只是,一旦下定了決心,就不會有退路了!有時候,機會只有一次,你失去了的……也許就再也回不來了……」
凜然深沉的語氣頗有深意的話語,似曾相識的情景,蘇凝惜又不自覺的聯想到了旋御森這幾天的古怪和難解的行為,她無奈又有氣無力的一頭栽到床上,「你和他們一樣……讓我不懂了……」
「我是局外人,有些事情看得比你清楚,但是,我不能說得太明白,我想,旋御森他也不希望我摻和,所以,你們兩個的路,就你們自己走吧!我把這裡的事情忙完之後就回國了,等我。」
「好,保重身體!」
「晚安!」
蘇凝惜把他的話思來想去,也許,正如他所說,自己這個戲中人是真的逃不出這個束縛她的圈子了,旋御森那天對她身心的折磨,讓她記憶太過於深刻,如果這兩天他的行為是在告訴她他依然愛她,那麼,以愛之名,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嗎?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她不想再過這種生活。
這樣想著,也就漸漸安心了。
接下來的幾天,她又恢復了以前的淡漠,她刻意把兩人的關係打回到相見之初,彷彿旋御森和她之間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她依然是那個盡職盡責的他的秘書,對他的事情不聞不問,偶爾華華她們提起,她也當作沒聽到,工作倒是很積極,只要是上面吩咐下來的,她絕對完成得漂漂亮亮,旋御森在不動聲息的觀察了兩天之後終於看出了星點苗頭,那天下班之後,她走得稍微晚了一些,他從辦公室裡面走出來,快要到她面前的時候,蘇凝惜從座位裡站了起來,恭敬的點了點頭,「旋總。」
旋御森看她一眼。
正當蘇凝惜以為他會和以往一樣,直接從她身邊經過時,他卻忽然停下在她跟前,猛地開口說了一句類似詰問的話,「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的社交禮儀可以打足一百分?」她笑了笑,不明白他為什麼無端端談到這個問題,半垂長睫下不動如山的水色眸光,依舊不高不低的只停在他的襯衣扣子上,很疏遠很客氣,這是對待上司最為有規有矩的方式,在她做來,很是老道和嫻熟。
旋御森的唇角慣常地勾起弧線,「在女子必習的禮儀裡,是不是有這樣一條,如果不想直視對方的眼睛而又不能顯得沒有禮貌,最佳方法就是在對方說話時看著他的鼻子或嘴巴,又或者這以下的部位,是這樣嗎?」他指了指自己的領口。
此言一出,蘇凝惜不得不尷尬地微微側了側首,將目光從他頜下調離。
「你不會還在為那天我懲罰你的事情跟我鬧彆扭吧?」
「你沒有資格懲罰我!」
她整理文件的聲音很大,像是腹中有很多的怨氣,他低笑,看來他還是猜對了,「呃?那你說說,誰有資格?是南宮北冥嗎?」
「他不會不問青紅皂白的罵我,更不會那麼變態的對待我。」
「那好,我問你,你去酒吧那種骯髒混亂的場合灌酒就對嗎?你跟陌生的男人跑出去兜風就對嗎?你夜不歸宿害我擔心了一個晚上就對嗎?」
他的揶揄讓她有一剎那的愣怔,然後有些狼狽的岔開他一連串的堵嗆問題,「姑且不說我的對錯與否跟你沒有關係,就是跟你有關係又怎樣,你那種野獸行為,誰也受不了!但凡有一點點的人類感情,也不會用那麼凶狠殘忍的手段對你曾經的愛人,我們之間曾經也是有愛存在的,不是嗎?」這點,兩個人都無法否認!雖然是曾經,但也是有過的!
她剛說完,他隨即爆發了抑制不住的大笑,「野獸?只是看到野獸的外表了嗎?我以為你會看到一些別的內容,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