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這次是來真的了 文 / 鳳鳴岐山
更新時間:2011-03-02
蕭無畏暈倒,這可是項王府的大事來著,眾人好一陣子慌亂,可不管是捏人中還是拍胸脯,左折騰右折騰了好一陣子,卻始終無法將蕭無畏喚醒,到了末了,連太醫都請來了,一查之下,說是無甚大礙,只是情緒激動而暈厥罷了,修養幾天便沒事了,眾人這才安心各自散了去,臨出蕭無畏的居室前,王妃柳鴛免不得又是好一陣子千叮嚀萬囑托,要蕭無畏房裡的大丫環嫣紅好生照料自家寶貝,萬萬不能出岔子啥的,扯起來便是沒完沒了,鬧得本就是玩昏遁的蕭無畏鬱悶得不行。
眾人一走,一屋子的丫環們可就忙開了,打水的打水,準備晚膳的也忙乎個不停,當然了,更多的是七嘴八舌地議論了開來,這不,一眾丫環裡最嘴碎的小綠最先沉不住地開了口:「嫣紅姐,小王爺這是怎麼啦,下午還跟人打架來著,這多半會就昏了,還真是奇了怪哉。」
「哪啊,小王爺這是喜沖的,要定親了,哪能不開心,這一開心啊,小王爺就撐不住嘍。」端著洗臉盆走進了房門的小雯一邊將臉盆往蕭無畏床前一擱,一邊笑著回應了一句。
「我看未必,小王爺這該是怕的。」在邊上擺弄著熱毛巾的小玲很不以為然地接了一句。
「說啥呢,小王爺怕過誰啊,哪有啥他會怕的,小玲兒盡瞎說,我看啊,就是開心給鬧的。「小玲話音剛落,小綠立馬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就是怕的唄,咱家小王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有人管著,這回啊,新娘子要過了門,小王爺可就沒那麼自在嘍,還能不怕啊,嫣紅姐,你說對不?」
「瞎說,怎麼可能,小心小王爺聽到了,可饒不了你。」
……
小玲、小綠這兩丫頭往日裡就不怎麼對路,這一針鋒相對起來,哪還有個完了,一時間滿屋子裡全是這兩丫頭的嘰嘰喳喳聲,好不熱鬧。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小心驚了小王爺。」嫣紅原本只是微笑著聽兩丫頭爭辯,見後頭兩丫頭都已吵得面紅耳赤了,這才不得不出言制止。
「嗯,小爺我已經被驚了。」蕭無畏原本裝著昏迷,此時估摸著老爹、老娘都該已走遠,這才一挺身坐了起來,那如同詐屍一般的突兀登時驚得屋子裡的丫鬟們一陣尖叫。
「哎喲,嚇死我了,小王爺,您怎麼又是這樣!」小綠拍著尚未發育齊全的小胸脯,恨著聲便埋怨了一句。
「就是,就是,小王爺總嚇人。」
……
一見蕭無畏臉上那曖昧的笑容,小玲、小雯立馬跟著指責了起來,一時間滿屋子都是埋怨之聲。
「小王爺,您快躺下,太醫吩咐了,您得多休息。」嫣紅雖也被嚇得不輕,可畢竟年歲大些,性子沉穩,很快便醒過了神來,顧不得去理睬一眾丫環們的瞎嚷嚷,伸出雙手便要去按住蕭無畏的雙肩。
嫣紅年已十八,早已出落得極為豐滿,此際秋衣又單薄,一伸手之下,該突的地方立馬就凸現了出來,隨著一陣香風飄過,蕭同學心中一蕩之下,某個部位立馬就蠢蠢欲動了起來,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沫,眼珠子賊溜溜地亂轉了起來。
嫣紅情竇早開了,一見蕭同學那色迷迷的樣子,哪會不知曉這主兒在動啥心思,俏臉頓時便是一紅,按住蕭無畏肩頭的手不由自主地便有些發軟,心也跳得跟撞鹿似的,可好歹還記得自個兒的責任,這便在蕭無畏的肩頭上輕輕地擰了一把,口中道:「小祖宗,快躺好,整日價胡思亂想些甚子。」
蕭同學本就不是啥善男信女,這會兒身體雖說尚未完全長成,可該發育的部位卻早已是準備就緒了的,前些年因著練「游龍戲鳳功」之故,只能強自憋著滿腔的「豪情」,這會兒知曉自己早已可以人事了,哪還情願空守寶山,此時一見嫣紅那羞紅的臉龐,自是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將其就地正/法了,本來嘛,所謂的大丫環其實就是通房丫環,跟侍妾是一回事兒,吃了也就吃了,沒那麼多的講究,只不過這會兒一眾丫環們全都在房中,著實不太方便,除非蕭同學打算當眾上演*。
「嘿嘿,嫣紅姐若是不想,又咋知道我在想啥?」蕭同學趁著嫣紅俯身的機會,貼在其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淘氣,快躺好。」嫣紅被蕭同學這話弄得心慌慌地,忙不迭地直起了腰板,假意板起了臉來,可雙頰卻不由地更加紅了起來,一直紅到了耳根處,那小樣子登時令蕭同學哈喇子狂湧三千丈。
「好啊,小王爺竟敢欺負嫣紅姐,我這就告訴王妃娘娘去。」
「就是,就是,小王爺盡欺負人。」
「沒羞。」
……
站一邊的一眾丫環們雖沒聽見蕭同學所言的悄悄話,可都知道這主子的性情,登時便七嘴八舌地為嫣紅打抱不平了起來。
得,得,得,真要是鬧到王妃那兒,蕭同學裝暈而遁的事情非露餡了不可,儘管明知眾丫環不過是虛言恐嚇罷了,可蕭同學著實不願冒那個風險,不得不裝出一副苦臉道:「各位姐姐饒命啊,小爺我這不過是不想唐斬那廝纏著要大被同床罷了,嘿嘿,那廝要是睡這兒,姐姐們也不方便不是?再說了,那廝體胖,打起呼嚕來,就跟打雷似的,我這也是為了姐姐們能休息好罷,要不這事就先瞞著?」
「你啊,就是鬼點子多,盡折騰人。」嫣紅一聽蕭無畏的解釋,再一想先前唐斬進房時的「威武」,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伸出一根指頭點了點蕭無畏的額頭,埋汰了一句。
「嘿嘿,嫣紅姐笑了,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蕭無畏一骨碌爬起身來,伸手拿過一塊毛巾,胡亂地抹了把臉,便跳下了床,連蹦帶跳地便要向外溜去。
「小王爺快回來,天都黑了,您這是要去哪?」嫣紅一把沒抓住蕭無畏,見其已竄到了門外,不由地便急了,喊了一嗓子。
「沒事,小爺我去瀟湘館轉轉,晚上甭給我留門了。」蕭無畏此際心中憋著一把火,正要找人發洩一番,哪管天黑不天黑地,連蹦帶跳地便跑遠了。
「唉,這小祖宗,晚膳都沒用呢,這可如何是好?」嫣紅一見蕭無畏跑得沒影了,不由地一陣氣急,跺了跺腳,埋怨了一句,可心裡頭卻沒來由地一陣酸楚,內裡還夾雜著濃濃的失落之情。
凝笙居與瀟湘館雖說都屬於蕭無畏所有,然則兩個院落卻並不是靠在一起的,中間隔著個大池塘,靠著彎彎曲曲的迴廊連結在了一起,這會兒雖已天黑,可院子裡各處往來的粗使丫環、老媽子之類的卻依舊不老少,蕭無畏這會兒正裝著病,自是不想讓不相干的人撞見了,這一路行來可謂是躲躲閃閃地折騰了好久,上竄下跳地蹦躂個不停,總算是仗著地形熟摸黑溜到了瀟湘館內,熟門熟路地溜躂到了林瑤房間的窗欞下。
今兒個為了歡迎馮晚娘的到來,林瑤可是沒少喝酒,雖說喝的都是果酒一類的低度酒,可也架不住量大,一眾姐妹淘相互折騰下來,這酒便有些上頭了,暈沉沉地想睡,可又睡不著,總覺得似乎還有什麼事未辦一般,牽掛得難受,人雖已躺在了木榻上,卻翻來覆去地睡不下去,迷迷糊糊間聽到床欞處傳來一陣細碎的咄咄聲,不由地便驚醒了過來,再一看半敞開的窗子前露出了蕭無畏那張嬉笑著的俊臉,林瑤不由地面色一紅,咬著唇,輕呸了一口道:「死冤家,又來纏人!」話雖是如此說,可人卻飛快地站了起來,幾個碎步移到了窗前,剛想著將窗完全撐開,就見蕭無畏已是迫不及待地便翻進了房中,那動作之猛著實嚇了林瑤一大跳,剛要驚呼,人已落入了蕭無畏的懷抱之中,一張櫻桃小嘴已被蕭無畏叼個正著。
酒本就是催情物,林瑤此際早已是酒後無力,再被蕭無畏這麼一個深吻,登時便心搖神醉地情難自己,整個人軟塌塌地陷在蕭無畏的懷抱中,任由蕭無畏輕薄了去,卻不曾想蕭無畏竟不似往日那般淺嘗輒止,嘴上吻著,手也沒閒著,爬著爬著便攀登上了兩座高山,體內的游龍戲鳳功法更是全力運轉了起來,一雙手輕捻著櫻桃般的兩點,一浪強過一浪的內力就這麼輸了過去,如此強烈的刺激下,林瑤再也控制不住了,鼻翼一陣顫動,眼白都翻了起來,雙腿突地一抬,如同靈蛇一般地纏住了蕭無畏的腰部,不住地顛動著,廝磨著,令蕭無畏血脈賁張,不管不顧地拽住林瑤的領口,只一用力,「唰啦」一聲脆響之後,林瑤身上那單薄的睡裙便已成了兩半,露出了紅色的肚兜。
「啊……不,別,別……」林瑤迷迷糊糊間似乎意識到將要發生何事了,心中頓時又慌又亂,接著似乎想起了今日蕭無畏的反常,略有些子慌亂地抱住了蕭無畏的脖頸,呢喃著道:「爺,你的功、功法還、還、還沒、沒成,別,別……」
蕭無畏此時早已是箭在弦上,哪還聽得清林瑤在說些甚子,抱起早已是赤/裸/裸的林瑤,往榻上一滾,不管不顧地便提槍上馬,往桃花源一探,腰板一挺,但聽林瑤一聲「呀」的疼呼,槍已入巷,頃刻間落紅片片如桃花,氣喘聲中,情已到了濃時……
「死鬼,你怎麼來真的了,你……,討厭!」雲消雨歇之後,懶洋洋地趴在蕭無畏胸口上的林瑤突然間醒過了神來,一把擰住蕭無畏的耳朵,便要一擰,可沒想到她自己挺身過快,牽扯到了私密/處的傷,登時便疼得倒吸了口涼氣,情不自禁地「呀」了一聲。
「嘿嘿……」蕭無畏貪婪地看著林瑤胸前的兩個半圓,發出一陣淫/蕩的奸笑聲。
「討厭,都是你害的,還笑,還笑!」雖說剛兩情相悅過,可一見蕭無畏那等猥瑣的笑容,林瑤不禁一陣大羞,一把抓起榻上的枕頭,揮舞著便給蕭無畏來上了幾下。
「呵呵,瑤瑤,別鬧了,來,乖,躺好,讓爺好生再疼你一回。」見林瑤甩動枕頭時的波濤洶湧,蕭同學雖尚在不應期,可還是忍不住食指大動,一把將林瑤抱入了懷中。
林瑤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蕭無畏的魔爪,也只得任由蕭無畏輕薄了一番,突地想起了一事,忙抓住蕭無畏正肆虐的手,語氣焦急地道:「小畏,你的功法成了麼,若是,若是……,那妾身可就是罪人了。」
「嘿嘿,剛成,這不就找瑤瑤來了麼,來,再香一個。」蕭無畏不好意思將自己被舒老先生忽悠的事情和盤端出,只好含含糊糊地應了一句,嘬著嘴在林瑤的小臉蛋上狠命地親了一口。
「死冤家,就知道哄人開心。」一聽蕭無畏如此說法,林瑤總算是放心了一些,沒好氣地拍了蕭無畏一下,埋頭趴在了蕭無畏的胸膛上,心裡頭卻暖烘烘地開心著——林瑤本也是宦官人家出身,可惜其父犯了事,自己被斬了不說,還連累家人都被官賣為奴,若不是蕭無畏出手相助,強從刑部索人,只怕林瑤此生都將在青樓度過了,此際能得蕭無畏的恩寵,對於林瑤來說,已經感到極端的幸福了。
「瑤瑤,那幾個人沒搞出甚花樣來罷。」或許是察覺到了林瑤的心理變化,蕭無畏輕輕地拍了拍林瑤的香肩,轉移了話題。
「那倒沒有,只是依妾身看來,小王爺何必將這些人留下,趕將出去不好麼?」林瑤早已被蕭無畏視為心腹,自是知曉蕭無畏所言的那幾個人指的便是七女中的柳翠、嚴芳二女,也知曉這兩女子來意並不善,對於蕭無畏留下這兩個明顯是探子的女子始終不解得很,往日裡不敢明問,此時既已身許,也就大著膽子問了出來。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別人要送,小爺我就敢收著,爾只消盯著便好,別管她們如何動,嘿,這王府裡各方的探子多了去了,也不差她們倆。」蕭無畏不在意地隨口解釋了一下,接著問道:「哦,對了,今日來的馮晚娘瑤瑤如何看?」
「這……」林瑤遲疑了一下,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好說,暫時看不出有何不妥,怎麼,小畏懷疑她麼?」
蕭無畏點了點頭,面色陰沉地解釋道:「嗯,此女不簡單,明明有武功在身,卻裝成個弱女子,嘿,小爺我近來甚少出門,也就是今日二皇子死活相請,推脫不開才露了面,那方白毛居然就恰巧強搶民女了,那也太湊巧了些,若光是上述兩條倒也罷了,尚可用巧合來解釋,偏生後頭方白毛竟然跑順天府告了小爺一狀,那豈非欲蓋彌彰了麼,哼,他既然要送美女,那小爺我自然不會客氣,吃了也不白吃,敢算計小爺,那小爺就陪他玩到底好了。」
「小王爺,您……」聽著蕭無畏如此陰惻惻的語調,林瑤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兩個半圓狠狠地摩擦了蕭無畏的胸口一把,剛想著說些什麼之際,蕭無畏的興致卻又起了,不由分說地一口叼住了林瑤的小嘴,猛地一吸,已將一條小香舌吸入了口中,輕捻慢挑地吻將起來,一雙怪手上下游動個不停,忽而上高山,忽而過草地,忽而直達妙境,但聽喘氣聲急中,波瀾再起,春風二度再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