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一章 雙重收穫(下) 文 / 鳳鳴岐山
更新時間:2011-04-17
按摩這玩意兒蕭無畏原本談不上有多喜歡,可也並不排斥,前世那會兒也曾隨大流逛過幾回按摩院,當然了,是正規的那一種——蕭同學雖有寡人有疾,可卻不是急色鬼,那等花錢買春的事兒蕭同學向來是不屑為之的,按蕭同學的話來說,那就是給人爽了還得買單,賤!至於這一世麼,因著被舒雪城老爺子可著勁地折磨,每日裡都是鼻青臉腫外加渾身筋骨疼,若不是嫣紅有著一手過硬的按摩功夫的話,蕭同學只怕就熬不過來了,這麼按了幾年下來,幾天不享受上一番,還真有些不太習慣的,然則此番出使燕西危險著實太高了些,蕭無畏自是捨不得讓一眾丫鬟們跟著受這份洋罪,也就只好苦了自個兒了,幾個月的艱辛下來,筋骨還真是有些子緊得慌了,這一聽碧羅要幫自己按摩,哪會不樂意,身子一翻,趴在榻上,眼一閉,舒舒服服地享受了起來。
「……嗯,嗯,好,再用點勁,對,就是肩井穴這兒,啊……」碧羅的按摩手法相當不錯,輕重緩急極為講究,無論是拿捏還指壓,都極見功底,幾番敲擊下來,舒服得蕭無畏直哼哼,這麼哼著哼著,倦意不知不覺間便湧了上來,眼皮子一沉,堪堪就要入睡的當口,後背上突地傳來一陣極端的舒服感,身子不由地為之一僵,眼睛霍然睜了開來,扭頭一看,血脈立馬賁張了起來——碧羅不知何時已羅衫盡解,唯留一貼身之肚兜,兩團柔軟正緊貼著蕭無畏的後背,輕柔地上下挫動著,俏麗的臉上佈滿了紅暈,一雙蔚藍色的瞳孔朦朦朧朧地亮著,內裡宛若有著強烈的火在熊熊地燒著一般,豐滿的嘴唇微微地張著,吐氣聲微弱似呻似吟,又怎個誘惑了得。
乾柴遇到了烈火,這結果如何就不消說了,蕭無畏本就不是坐懷不亂的「柳同學」,這都幾個月沒見著肉味了,哪能經得起這等強烈的誘惑,頭腦「嗡」地一聲便狂亂了起來,一翻身,將碧羅反壓在身下,左手一扯,毫不客氣地將碧羅身上僅有的肚兜扯了下來,露出了具姣好得幾無可挑剔的美/體,但見峰巒高/聳而圓,細腰如蜂盈盈可握,波瀾起伏處風光無限好,平坦的小腹上一片金色的茂盛草場更是勾人心魄,饒是蕭無畏也算是花叢老手了,可見了此等美景還是身不由己地迷亂了,右手一抄,峰巒在握,只一揉,本就已不堪的碧羅立時便嬌/軀微顫,口中微吟了一聲,這聲音便是「戰鬥」的號角,聽在蕭無畏的耳中,更顯得刺激無比,這便不管不顧地搓、揉、挑,捻了起來,十八般武藝一上,可憐碧羅從未經歷過人事,哪堪如此之摧折,頃刻間便徹底迷失了,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掛在了蕭無畏的身上,喘息急中,鏖戰開啟,撞擊聲中,嬌/喘連連,一時間滿室春光無限中……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場巫山**總算是消停了下來,蕭無畏也從迷亂中醒過了神來,看著懷中的玉人兒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說些啥才好了——對於旁人來說,碧羅只是個侍女,吃了也就吃了,沒啥大不了的事兒,大不了給些賞錢也就是了,問題是蕭無畏卻不是這等樣人,別看表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可骨子裡卻是個負責任之人,雖說此番**乃是在意亂情迷之下發生的事兒,可該負的責任蕭無畏自也不會推卸,問題是碧羅的來歷底細蕭無畏一點都不清楚,該如何負這個責就足夠蕭無畏頭疼萬分的了。
「小王爺,都是奴婢不好,奴婢……」靜靜地躺在蕭無畏懷中的碧羅似乎察覺到了蕭無畏心中的猶豫,微微地抬起了頭來,仰視著蕭無畏的眼睛,雙眼微微一紅,微顫著聲要出言解釋一番,卻被蕭無畏抬手摀住了嘴。
「爾沒有錯,是小王孟浪了,爾放心,一切有小王在,不會令爾受委屈的。」蕭無畏心中雖尚略有些掙扎,可還是做出了保證。
「奴婢,奴婢多謝小王爺,奴婢……」碧羅輕輕地拉開了蕭無畏的手,癡癡地望著蕭無畏那張尚帶著些稚氣的英挺面容,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唯有淚水悄然流淌了下來。
「傻丫頭,不哭了,乖,等過幾天小王帶爾一道回中都去,那地兒可比晉昌城大多了,風景也美,爾到了那地兒,保準喜歡,來,不哭了。」眼瞅著懷中的玉人流淚,蕭無畏心中不由地便是一軟,原本尚有的一絲顧慮就此拋到了腦後,緊趕著便出言安慰了起來。
「真的麼?」一聽蕭無畏打算帶其回中都,碧羅的眼中射出了毫不掩飾的喜悅之光,追問了一聲,可不等蕭無畏開口,碧羅的眼神很快便又黯淡了下來,低垂著頭道:「奴婢乃是鄉村賤婢,實不敢拖累了小王爺,小王爺的心意奴婢感激不盡,可奴婢怕給您丟了臉,若是讓旁人看了笑話,皆賤婢之過。」
蕭無畏一聽碧羅這話,不由地便笑了起來,愛憐地捏了捏碧羅那高/挺的鼻樑,煞是豪氣地開口道:「哈,傻丫頭,爾是小王的女人,這滿天下就沒誰敢欺負你,來,笑一個。」
「奴婢,奴婢……」碧羅心情激動之餘,嘴唇哆嗦著,不知該說些甚子才是了。
「碧羅,這是爾的本名麼?」蕭無畏伸手輕輕地拍了拍玉人的肩頭,岔開了話題。
「嗯,奴婢本是龜茲族人,姓白,自小爹娘死得早,六歲那年便隨了大少奶奶,一直到大少奶奶嫁到了柳家,奴婢也就跟著來了,這一晃已是十年了。」碧羅微微地搖了下頭,似乎很苦澀地說道。
「哦,這樣啊,那爾家中可還有旁的親人麼?」蕭無畏一聽碧羅如此說法,心中愛憐之意大起,摟了摟碧羅的香肩,柔聲地問了一句。
「奴婢也不清楚,縱使有,這麼些年來都沒有聯繫,也不知曉族人們都在哪。」一想起自己的身世,碧羅的眼圈立馬又微微發紅了起來,咬著唇,低聲地回答道。
「乖,不哭啊,你不是還有小王麼,打今日起,小王便算是爾之親人了,來,笑一個給小王瞅瞅。」蕭無畏最見不得女人流淚,這一見碧羅又要哭了,趕忙出言哄道。
「嗯。」碧羅乖巧地點了點頭,展顏一笑,那甜美的笑容再配合上未干的淚痕,登時令蕭無畏心神再次一蕩,某個部位立馬就起了反應,碧羅這會兒正緊貼著蕭無畏,自然是感受到了那股火熱,臉色「刷」地便是一紅,羞得頭都不敢抬起來,緊緊地咬著牙,身體微微地輕顫著,緊緊地抱住了蕭無畏的腰。
「嘿嘿。」一看到美人兒那欲拒還迎的樣子,蕭無畏不由地樂了,壞笑了一聲,手一伸,一團柔軟已握在了手中,輕輕地捻著,慢慢地捂著,極盡挑逗之下,碧羅原本就紅的臉色瞬間已紅得微微發紫了起來,羞得直將頭深深地埋進了蕭無畏的懷中,緊緊地貼著蕭無畏的胸膛,紅唇微張,一股股喘息的氣流打在蕭無畏的身上,登時令刺激得蕭無畏心跳加速了不老少,一雙怪手時而爬雪山,時而過草地,一番曲折之後,直奔密林中的桃花源而去,只微微一探,滿手濕潤間,桃花源已是水漫金山,東風已備,戰鼓擂響,蕭無畏當仁不讓地躍馬橫槍,再上沙場,一場戰事再次上演,春光無限好中,風雲再起矣!
天不知何時已經微微地亮了,儘管有著窗簾的阻擋,可天光還是從縫隙間透進了臥房來,一夜無眠的蕭無畏不單沒有精神萎靡不振,反倒神采奕奕,一隻手簇擁著沉沉睡去的碧羅,另一隻手枕在了腦後,半躺半坐在榻沿,一想起昨夜的瘋狂,再一看已是不堪摧折的碧羅,蕭無畏心中不由地湧起了一陣微微的歉意,溫柔地撫了撫碧羅的肩頭,慢慢地從碧羅身下抽出了手來,輕手輕腳地下了榻,也沒喚人前來服侍,自個兒摸索著更了衣,回頭看了看兀自沉睡著的碧羅,這才緩步走出了房門。
「參見小王爺。」蕭無畏剛走出臥房,寧南、寧北兄弟倆便從暗處冒了出來,各自躬身行了個禮,可臉上卻全都是憋不住的笑意。
「咳,咳。」蕭無畏多精明的個人,哪會不知道這哥倆個肚子裡再想些甚子,心裡頭不禁有些子尷尬,趕忙假咳了幾聲,掩飾了過去,微微地皺了下眉頭,做出一副肅然的樣子道:「都愣在這兒做甚?小王交待的事情都辦妥了麼,嗯?」
「稟小王爺,一切都已辦妥,唐大掌櫃已傳了話來,史豐恭、張潮陽皆已入了股份,另,挑選侍衛的風聲也已安排放了出去,這幾日便該有回音。」明知道蕭無畏這是沒話找話地窮掩飾,可寧家兄弟卻不敢不答,只得強忍著笑意,異口同聲地應答了一句。
「那就好,走,隨小王到白虎堂一行,今日事關緊要,都給小爺我打起精神來!」蕭無畏面無表情地丟下句話,一甩大袖子,大步便向院門走了去,寧家兄弟相視一笑,也沒敢多耽擱,疾步跟在了蕭無畏的身後,一併往白虎堂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