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六十六章 文 / 席月暢暢
第六十六章
潘慧的雙目猛然的瞪大,驚嚇的看著他。
他用什麼抵住了她的額頭,那冰冷的物體是什麼?是槍?他為什麼會有槍?
珍心?
她是誰?為什麼認識他這麼久從來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閻之赫看著她驚恐的表情,慢慢的俯身貼近她的耳畔,輕聲邪魅的說,「怎麼樣?寧可死……也要做我真正的妻子嗎?」
聽著他的聲音,而他嘴裡呼出的熱氣,卻變成了陣陣的冷氣透過她的皮膚刺入她的心底。
「不……你不會開槍……殺人是犯法的!」潘慧怔怔的說著,恐懼的神情完全沒有辦法平靜。
「犯法?呵……在我的眼裡,法律只不過是一些不值一提的文字,我想做的事從來都沒有人能阻止。如果我想要你死,你絕對活不過下一秒……不過看在你幫我養了七年的兒子,我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以後最好不好再提這樣的事,也最好幫我守住這個秘密,要不然你的下場會比你表哥……更慘!」他邪惡的說完,就將指著她額頭的手槍放下,還微笑的欣賞著她現在的表情,並將手中的銀色手槍扔到了床上,然後轉身大步的走開。
潘慧嚇的全身都在發抖,他剛剛陰森恐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還在環繞,視線下垂看著扔在床上的手槍,猛然的從床上站起,倉皇的後退,卻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為什麼他要把槍留下?而他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表哥?表哥他怎麼了?
驚恐的爬到床邊,雙膝跪在地面,伸出自己顫抖的手拿起那支冰冷的手槍,試探性的勾動扳機。
「卡嚓」一個清脆的聲音隨之響起。
是假槍?
他是在嚇唬她?那表哥……
慌張的將假槍放下,然後翻找出手機,撥下喬一彥的電話。
「慧慧?」
聽到他的聲音,她猛然的鬆了一口氣,卻又馬上緊張的問,「表哥,你在哪?為什麼都不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我能出什麼事,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打電話,又這麼問?」
「沒什麼,只是擔心你,所以……」
喬一彥聽著她的聲音在微微的顫抖,忽然的問,「是之赫跟你說了什麼嗎?」
潘慧驚訝,「你……你怎麼知道?」
「慧慧,有些事表哥不能告訴你,但是你一定要記得,千萬別惹怒那個男人,他真的很危險。」
「為什麼表哥你會這麼說?難道你真的……真的出了什麼事?」潘慧驚慌的問。
「……」手機裡沉默了一秒,然後傳來沉重的聲音,「我不小心……中了一槍!」
『轟隆』的一聲耳鳴。
潘慧看向扔在床上的假槍,心臟好像瞬間迸裂!
閻之赫……這個恐怖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清晨,酒店
燦爛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雪白的大床上,景軒趴在床旁,微微的顫抖了一下睫毛,然後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目。
眼睛看著無人的大床,他猛然的直起了身體,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初音呢?她怎麼不在了?
該死的,他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慌張的衝出房間,四處的尋找卻依舊是找不到她的身影,但卻在客廳裡看到了一桌早餐,那幾樣熟悉的菜色很明顯說出自夏初音之手。
七年了,居然煎的蛋依然是帶著些焦糊。還記得,她每一次都美名曰:補鐵!
慢慢的走到桌旁坐下,發現在一個空盤子裡靜靜的放著一張紙。
緩慢的伸手將紙拿起,憂傷的雙目看著上面那幾個秀麗的黑色文字,嘴角再也勾不起那溫柔的笑容,眉頭痛苦的皺緊,用力的握緊手,將紙柔成了一團,而那幾個字卻深深的在印在自己的腦海,無法抹去。
軒:
對不起,我恐怕還是沒辦法做你的未婚妻了,千萬不要再說那種傻話,相信一定會有一個女孩,正等著你去找她。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對不起……
初音!
景軒用力的握緊手中的紙條,心臟痛的已經沒有辦法在承受,男兒不屈的淚水隱隱的聚集在他的眼眶,形成一顆冰冷的淚珠,劃過他的面頰。
「初音……為什麼?」他痛苦的呢喃。
閻殿集團
夏初音穿回那一身的男裝,腳依舊踩著那八厘米的內增高,仰頭看著閻殿高高的大樓,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大步的走進了玻璃大門。
明明與往常是一樣的,但是卻比初次進入這裡的時候還要忐忑。
他究竟想要對她說什麼呢?應該會是那個吧!
總裁辦公室
「咚、咚、咚!」
「e/in!」
夏初音板著一張僵硬的臉走進了辦公室,站在辦公桌的前面,她看著閻之赫的臉。
「很準時!」閻之赫看著手錶,微笑的說。
「閻總,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放了我的女兒?」她開門見山。
閻之赫興致滿滿的看著她那張臉,當視線看著她的那副眼睛是,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後又微笑著說,「站著說話多不方便,不如坐下來談!」
夏初音微微的驚訝,看著他故意將自己的腳向外側挪動,呈現出他結實的大腿,很明顯他說的坐,是坐在他的腿上。
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夏初音繞過辦公桌,站在他的身邊,然後慢慢的側坐在他的腿上。
「真乖!」閻之赫微笑的誇讚,伸出手將她的眼睛拿下,然後開始仔細看著她的臉,好似永遠都看不夠。
「閻總,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放了我的女兒?」她又問了一遍同樣的話。
閻之赫的雙目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臉,不安分的大手慢慢的從她的腿往上遊走,直到她的腰間,猛然的探入她的衣內,撫摸著她嫩滑的肌膚。
夏初音的身體突然的戰慄,忍耐的閉上雙目,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唇。
「不能跟他結婚!」閻之赫在她的耳旁輕聲的說。
「好!」她答應。
「不能讓人看到你的臉,這張臉……只屬於我一個人!」
「好!」
閻之赫的大手突然的來到她的胸前,用力的扭捏,唇擦著她的面頰極近的貼著她的耳朵,含了下她緋紅的耳垂,魅聲的命令,「做我的女人!」
雖然一早就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聽到他親口在自己的耳邊說出這幾個字,她的心臟還是不自覺地急速跳動,而且每跳一下就好像是有一根針狠狠的刺進心臟,很痛!
用力的握緊自己的手,將所有的屈辱都忍下,為了年年,她撐起臉上的笑容,身體微微的扭動,面對著他的臉,笑著說,「閻總,做你的女人當然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的規矩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
「規矩?」閻之赫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有些疑惑。
「難道閻總你忘了嗎?我記得第一天上班來的時候,你對一個女人說過,一個女人的保質期是三次,上過三次後就會變的膩味。那麼我做你的女人,是不是三次過後,你就會放了年年,也放了我呢?」
她的話,微微的讓閻之赫有些驚訝。
以往以來的所有女人,都渴望著跟不斷的親密,都希望自己可以成為他最特別的女人,可以永遠的粘著他,在他的身邊,但是她卻是對他避之不及,巴不得馬上做過三次,然後馬上走人。
呵……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呢?
她應該完全都不知道吧,其實他根本就沒想過放年年回到她身邊,也沒想過要放她離開。
除非死,不然她只能是他的專屬,一輩子的專屬!
「當然,到現在還沒有人能打破這個規矩,不過……」他話說到一半,嘴角邪惡的勾起。
「不過什麼?」夏初音急切的問。
閻之赫看著她的臉,伸手輕輕的撫摸,他真恨不得將她這張美麗的臉給撕下來,狠狠的撕下來。
「不過,如果你的身體讓我很滿意的話,我會特別優惠,再送你給你一次。」他邪惡的說著,但是心裡卻只是玩味的撒謊。
怎麼會放走她呢?他恨不得將她關在一個牢籠裡,每天只供他欣賞。
「不用了!」夏初音拒絕,「這種特殊的待遇不適合我,那我們約定好了,三次後就放過年年。」
「好!」他邪笑,繼續編織謊言。
夏初音看著他的臉,只覺得有種噁心的感覺在自己的心底湧出。用力的忍耐,不停的安慰自己,這種事只不過之正常男女都會發生的事情而已,在二十一世紀這麼奔放的時代,她一個二十六的女人,而且早已經不是處女,所以這種事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而已。只不過是上三次床,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那第二次的時間,地點,你安排好了再通知我,我要出去工作了!」她鎮定的說著,想要從他的腿上起身。
閻之赫一把將她抱住,疑惑的說,「第二次?」
「我們上次在夜總會不是有過一次了嗎?你應該不會忘記吧?」她解釋的說。
「哦……那次!」他忽然的想起,然後又玩味的笑著說,「那次當然不算!」
「什麼?」
「那次我是被下藥,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也想不起重要的過程,當然不算!」
夏初音狠狠的瞪著他,本以為可以躲過一次,沒想到他卻賴賬。他這是明擺著想要戲弄她玩弄她,滿足他那讓人噁心的佔有慾。
真想逃走啊,真想不顧一切的逃走。
「我知道了!」她再一次想要起身。
閻之赫確實用力的將她抱住,伸進她衣內的手突然的伸出,然後板著她的身體,說,「就這麼離開,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想幹什麼?」夏初音的心越來越忐忑。
閻之赫的手大力的扭著她的身體,視線向下看著她的坐姿,說,「來,換個姿勢,我比較喜歡面對面跟人聊天!」
夏初音瞪著他那一臉的調戲,忍耐的抬起一隻腳,跨坐在他的腿上,盡量的坐在他的膝蓋部位,面對著他。
閻之赫的嘴角輕笑,兩隻大手環過她的細腰,突然的一用力,夏初音的身體猛然的前傾,坐騎的姿勢從他的膝蓋瞬間來到他的大腿根部,與某個硬物相撞。
「不要!」她驚慌的大叫,翻身性的想要離開。
閻之赫的雙手牢牢的將她綁住,坐直身體剛剛好與她的視線平行,「你剛剛說什麼?不要?」
犀利的雙目筆直的盯著她的眼睛,夏初音一瞬間好像被冷箭射中,身體定格的看著他。
「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他命令的說。
夏初音用力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伸出兩隻細長的手臂,環在他的脖頸。
閻之赫微笑的貼近,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吻,說,「真乖!」
兩隻大手再一次不安分的從她的腰間上游,來到她的胸前,一顆一顆的將她襯衫的紐扣解開,然後微微的低頭吸吮著她光潔的脖頸,一點一點的向下,並將她的襯衫和西裝一同慢慢的脫下,露出她美麗的香肩和性感的美背。
西裝和襯衫掉落在大板椅下,閻之赫突然的停止,鬆開口散漫的靠在椅子上,欣賞著她細緻的肌膚和美麗的身形,然後盯著她上身唯一遮掩,再一次命令的說,「自己脫!」
夏初音一直咬著的下唇,微微嘗到了血的腥味。
早在昨天就已經想到他會對自己做什麼,會有什麼方法羞辱她,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在他的雙眸看著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她開始有些退縮,